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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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目光只停了一瞬,便將淺屜推了回去。 她打開盒子,里邊是墨綠透質的玉章官印,玉仙鶴穩鎮官章。 她看向溫庭之,“那我就送過去給太子殿下了?” “嗯?!彼?,“你放心,沒事?!?/br> 秦書點點頭,她相信他。 她捧著盒子嘆了口氣,低頭親了下官章上的玉仙鶴,“寶貝兒,你且先去東宮待一段時間,到時候裴大人自然就接你回來了,昂?!?/br> 溫庭之失笑,抬手闔上檀木盒子,“送過去罷?!?/br> 秦書不情不愿地重新出了書房,去往側廳。 在太子殿下面前十分狗腿地、恭敬順從地將官印呈上。 納蘭楮接過官章,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多謝meimei?!?/br> 秦書一路送他出府門,也是為了確保他離開。 “恭送皇長兄?!?/br> “嗯?!奔{蘭楮上馬車時回頭看了她一眼,笑意淡涼,“看來看去,還是吾妹令珩乖巧聽話,最招人疼?!?/br> 秦書忍住微微打顫的心肝兒,低眉依舊乖順,直到目送馬車消失在正街轉角。 溫庭之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出來,站在她身邊,“還好回來的及時?!?/br> “還好有你?!鼻貢袣鉄o力地看向他,送走了太子,整個人都有些虛脫。 她悄悄揉了揉自己的嬌臀,“庭之,我的屁股被馬兒顛的好疼?!?/br> 她現在在他面前放的是越來越開了。 溫庭之抬眉語塞一瞬,還是淺暈笑意認真看著她道,“殿下,注意言辭?!?/br> “哦?!鼻貢蛩谎?,“那我的嬌臀被馬兒顛的好疼?!?/br> “……” 溫庭之也放棄,懶懶地睨她一眼,“誰讓你不聽我的?!?/br> 非要進宮,他就知道會有意外。 “唉,也不知道裴大人什么時候才能出來?!?/br> “放心,現在這種情況,刑部還不敢對上卿大人不敬。除了住在監牢里吃苦了些,不會有別的事?!?/br> 她隨口說一句,他就又知道她擔心什么了。 秦書看著他笑了笑,“溫大人,你是不是會什么讀心術?” “勉勉強強,只讀的出殿下的心思?!睖赝ブ蛄怂谎?,轉身進府。 “你干嘛去?” 她靠著門在背后喊他。 “去看看裴大人留在書房的折子?!?/br> 溫庭之說完,秦書愣了愣。 她都忘了,裴郁卿這么步步謹慎精算的人,哪會就這樣被人家帶去監牢關著。 “等等我!” * 這廂契雅回去和靜嘉通了信兒,告訴她一切順利。 “好險,我估計他們應該能在太子殿下到上卿府之前趕回去?!?/br> 靜嘉坐立不安地拿手指敲著桌子,“溫大人辦事,當是靠譜的?!?/br> 契雅坐在那兒撐著腦袋呆了一會兒,忽然開口道,“靜嘉,你說……這回是真的要打仗嗎?” “唔,我覺得,這次怕是難免了?!?/br> “是不是因為那道詔書?” 契雅看向她,靜嘉頓了頓,搖頭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都是桑邶的小人計,卑鄙無恥?!?/br> 契雅輕輕應了聲,又有些出神。 “你別擔心,坦族也不會有差池的。桑邶本就是要將大郢卷入戰亂,只不過拿坦族當了線引?!?/br> 靜嘉牽著她的手道,“我相信一切都會平定的,大郢豈是輕易可犯的?” “可是……戰亂會犧牲很多很多人,會硝煙四起,很可怕,很不好?!?/br> 契雅垂著眼睛聲音低緩,靜嘉摸了摸她的腦袋,一時也默然。 烽火硝煙,殺戮犧牲。 戰爭,是災難和悲劇。 第60章 墜落漫山 (三) 勿念。 知道陛下無恙后秦書沒再進宮, 安分地待在上卿府。 只是她不入宮,卻沒想到契雅能夠出來找她,聽稟時頗有些詫異。 去迎見她時, 契雅學著大郢禮朝她俯身行禮,“參見殿下?!?/br> 秦書扶了扶她的手, “契雅公主怎么來了?” 她其實是想問,她怎么可以這樣光明正大地出宮來找她。 契雅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 壓低小聲問, “殿下, 說話方便嗎?” 秦書眸光微漾,牽著她的手帶人走,“跟我來?!?/br> 眼下便是上卿府邸, 也可能有許多雙眼睛看的著。 一路繞過前庭到了書房,秦書才將話問出來,“契雅,你怎么出來的?” 契雅理所當然道,“就這么出來的?!?/br> 秦書揚了揚眉, 她笑著說, “我怎么說也是坦族公主,太子殿下無論如何也不能限制我罷。我和嚴君說想出宮在京城逛一逛, 嚴君和太子殿下請意, 我就能出宮了。但是我對京城又不熟, 就只好來找殿下了,順理成章?!?/br> “那我們豈不是還得去街上逛一逛, 把事情做全套了?” 契雅認真點頭,“是呀,有人跟著我的?!?/br> 公主的行蹤到時候定是要向太子殿下稟報的。 秦書了然, “那走吧?!?/br> 她正要挽她一同出門,又被契雅扯回來。 “等等等等?!?/br> 她將秦書謹慎地拉到角落,低頭從袖子里摸摸索索出了一張疊好的信紙遞過來,小聲道,“給,這是溫大人想法子送到公主殿,靜嘉又讓我轉交給你的?!?/br> “什么呀?” 秦書瞧她神神秘秘的,不明所以地展開看。 信紙上只有兩個字:勿念。 裴郁卿的筆跡。 她驚訝地睜大眼睛,“他、他沒事?” 契雅莫名地望了一眼,“是誰?” “裴大人?!?/br> “???”契雅也愕然地愣愣看著信紙,“上卿大人不是在刑部大牢關著嗎,怎么還能傳信出來?” 秦書安心地展顏道,“所以才說明他真的沒事?!?/br> 她喜滋滋地將信疊回去,語氣幾分驕傲地小聲嘀咕,“真不愧是我男人……” “噯,不能留著?!?/br> 契雅阻止她,蹙眉嚴肅道,“溫大人特意吩咐什么信啊字條的都不能留著?!?/br> 秦書頓住,淡淡憂愁地抬眸,“這是這么久以來我收到的關于他的唯一兩個字……” 契雅猶豫了一會兒,狠心把信紙奪回來,“那也不行?!?/br> 她利落地將信撕了個粉碎,轉身過去丟進了案桌上的黯爐里作了灰燼。 秦書可憐見兒地看著升起的縷縷青煙,契雅挽著她的胳膊安慰道,“好了,一封信而已。等人回來還不比信珍貴?” “噯,也是?!?/br> 她嘆了嘆,收回視線重新抬步,“走罷?!?/br> “誒等等?!?/br> 契雅拽住她,又低頭從腰間摸出了一張字條。 “這是,溫大人的?!?/br> 秦書好笑地接過來,“你這個唯一的途徑還真是被利用的徹底?!?/br> 契雅傻樂了兩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和他們同流合污了。 但是這種感覺好像特別好…… 說不上來的溫暖,心腔好似有輕沸鼓聲。 秦書看了一眼,彎唇道,“走罷,溫大人在等我們了?!?/br> “哈?在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