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仇人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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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后視鏡,泥頭車來的速度極快,兩個車燈刺得我眼睛都痛了,我從方向盤下面的小儲物間里摸出一把匕首,用力割斷安全帶,推開車門,什么都不管了,就地一滾就滾了出去。 五秒鐘不到,只聽到轟的一聲,我的車子整個被掀了起來,然后狠狠的懟在了圍欄上,那股震耳欲聾的撞擊聲,簡直讓人心驚膽裂,整個車體完全變形了,泥頭車的車頭也塌了一半,駕駛座直接往里面凹進去,司機跳車逃生,是個四十多歲的禿頭男人,渾身酒氣,趴在路邊上就開始劇烈的嘔吐。 十字路口堵滿了車,行人也紛紛聚過來看熱鬧,我坐在地上,兩條腿已經軟了,嗎比,要是我跳車慢上一秒,估計我就被撞成rou泥了,我看著那個司機,很憤怒,真的,我想過去揍他,但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身后突然出現了一群人,起碼有十五個,臉上都帶了口罩,二話不說就將我拖了起來,快速的往旁邊過道里沖。 我瘋狂掙扎起來,但是對方人多,把我的手腳全部控制住了,他們走得非常急,穿過了大馬路,出了鬧市區,七彎八拐的,最后把我帶到一處小巷子里,用力扔在地上,就開始朝我全身狂毆。 我反抗不了,只能抱住頭蜷縮在墻根,他們打了足足有四五分鐘才停手,有個人喊了一聲:“周先生,人我們逮住了,要趕緊動手,不然我怕阿sir會找過來?!?/br> 我掙扎著坐起來,只覺得渾身像散架了似的,鼻血流得滿臉都是,巷子很暗,那些人把我團團圍起來,突然間,旁邊傳來一陣皮鞋磕地的聲音,我轉頭望去,就看見周庭叼著一支煙,手里提著一條棍子,朝我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我登時有點急眼,嗎了個比,剛才那臺泥頭車,肯定也是這個鱉孫請的,沒想到我們幾個月沒碰面,他一上來就想殺我,要不是我逃得快,估計我早就嗝屁了,下場比躺在醫院里變植物人的劉英還要慘。 “草你祖宗的?!敝芡チR了一聲,拿起棍子就朝我身上抽,我心里很憤怒,但我知道不能還手,一旦還手,周圍那些馬仔就會一擁而上,我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對周庭說:“你到底想怎么樣?要錢還是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好歹我們曾經是上下屬,沒必要把事情做絕?!?/br> 周庭往我肩膀上抽了一棍,氣笑了,說你別想著拖延時間,王大浪不會來救你的,你真行啊,還當他媽什么四大天王,咱們之間的仇就不說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本來我還想留你一條狗命,但是楊二虎跟我是兄弟,我以前沒少受他照顧,你為什么要殺他? 我說:“你誤會了,殺楊二虎的是王大浪,跟我沒關系……” “放你媽的屁,白鶴現在也是四大天王,他什么都告訴我了,你他嗎的……”周庭扔掉棍子,改成揪住我衣領,沖我吼道:“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也不想殺你,只要你把我那些u盤交出來,我就放你一馬?!?/br> 我心里一驚,臉上長出一副迷惑的樣子,說你在說什么,什么u盤?我不知道啊…… 周庭點了點頭,什么都沒說,只是一記膝蓋頂在我肚子上,他往我后背打了一肘子,把我打趴在地,然后用右腳踩住我的臉,腳尖部分用力的擰轉,咬牙切齒說:“你不說也沒事,反正你都要死了,那些證據就算拿不回來也無所謂?!?/br> “給我弄死他,手腳麻利點,弄死之后裝進油桶里,灌上水泥扔進黃華江?!敝芡ダ淅涞姆愿?。 然后邊上有個馬仔就掏出了一把匕首,上來揪住我頭發,就想抹我脖子,我心里很憤怒,也很無力,沒想到我居然會死在這里,嗎的,我還有那么多事沒做,我還沒有給我媽贍養天年,真的,我好不甘心…… 就在這時候,巷子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姓周的,不想死就住手?!?/br> 聲音剛落,我就看到有一大群男人闖了進來,全是穿著皮大衣的壯漢,手里拿著棍子,把周庭的人團團圍住。 我心里很吃驚,這伙人既不是王大浪的,也不是德叔的人,全都很面生,周庭退后了幾步,警惕的說:“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為首的一個大漢站了出來,指著我說:“這個人我們老大要保,你敢殺他,我就殺你?!?/br> 周庭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看了我一眼,有點不甘心,但是他的馬仔跟那火大漢相比,根本沒有勝算,所以他哼了一聲,用手指著我,說算你走運,下次出門小心點,別讓老子逮到機會。 周庭說完就帶人走了,毫不猶豫,我坐在地上,全身都是冷汗,好險,真的好險,我從未覺得自己離死亡會如此之近,嗎的周庭,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你算的,我草你嗎。 剛才說話的那個大漢,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沒說,帶著人轉身就走,我追了上去,攔住他,我說:“大哥,多謝救命之恩,你老大是誰,我認識嗎?他為什么要保我?” 大漢笑了一下,有點意味深長的樣子,他拍了拍我肩膀,說我老大托我帶話給你,讓你要是不想死,就辭掉四大天王,老老實實做你的生意去。 我心里很奇怪,正打算追問,但是大漢已經帶人走了,攔都攔不住。 我擔心周庭會帶人折返,只好跑出了巷子,急急忙忙到路邊打了個出租車,直奔醫院。 我被打得有點慘,但幸好全是外傷,醫生幫我處理完傷口之后,我就出院了,我沒有去酒吧,而是選擇回家,果然不出所料,家里已經進了賊,亂糟糟的,所有的柜子抽屜全被翻出來了,我知道這是周庭找人干的,但是他們肯定失望了,家里沒什么值錢的東西,u盤和那一份抄襲的設計圖樣稿,我已經存在了銀行的保險柜里,除了我,誰都別想找得到。 讓我想不通的是,周庭為什么會知道u盤是我拿的,難道前妻和周雅全都告訴他了?不過也無所謂了,雖然我最近比較忙,整天東奔西跑的,還剩下兩只u盤的錄音沒有聽完,但是不著急,等處理完王老板這個頭號大敵,再抽出時間來慢慢對付周庭也不遲。 唯一讓我在意的,是那伙大漢的身份,我真的很想知道他老大是誰,為什么要保我,之前大學班主任的生日會也是,當時我跟白鶴差點打起來,結果酒店的保安把那些同學全都趕出去了,唯獨剩下我,對方也說是他們老大的意思,現在想想,兩次幫我的人應該都是同一個,會是誰呢? 到了七點多,我把屋子里的東西都收拾好,越想越沒有安全感,干脆連夜打電話給搬家公司,讓他們找人過來幫我搬行李,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才在離酒吧不遠的一個小區里,租了個小別墅,只有一層,但很豪華,帶游泳池的,一個月五萬八,家具齊全,拎包入住。 為了安全起見,搬家的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小區治安也挺好的,進出都要通行證,這樣就不用擔心隨時會被人找麻煩了。 到了第二天,我被阿sir喊去了局里,昨天我的車被撞了,已經完全報廢,屬于重大交通事故,肇事司機已經被抓獲,是酒駕,負全責,由于沒有逃逸,也沒有出現人員傷亡,所以各種程序走完之后,司機被永久吊銷了駕照,判了八個月,另外還需要賠償我五萬塊錢的損失費。 中午我離開的時候,那個司機被拷在椅子上,整個人都崩潰了,哭得很兇,還一直在罵我,罵我為什么沒有死,害他坐牢不算,還害了他全家人啥啥的,我無動于衷,我知道周庭把他收買了,就像之前的劉英一樣,故意喝醉酒來撞我,但是我運氣好,沒死,所以倒霉的就變成這個司機了,估計周庭一分錢都不會給他。 離開了局子,我去了一趟王大浪的酒吧,當時趙老板剛好也在,他們正在準備行李,王大浪見我渾身是傷,就有點生氣,問我是不是王老板干的,我搖了搖頭,說這是我的私事,我會處理好的。 王大浪沒有追問,只是拍拍我肩膀,說既然你受了傷,那你就多休息一天,我們提前去臺市,你晚一天再過來。 我沒有反對,王大浪他們定了三天后的飛機,林斌和李龍的機票也一起買了,但可惜的是,李龍突然打電話過來,說他mama病情復發,很嚴重,他需要留在醫院陪床,估計去不了臺市了,我沒有勉強他,讓王大浪取消了他的機票,讓他好好呆在醫院。 我自己定了四天后的機票,只比他們晚一天,我們約定好了,到臺市之后,先到桃園集合,然后再找那個羅明商量后續合作的事。 剛買完機票,林雪就闖進來了,她很生氣,罵罵咧咧的,抬手就要抽我耳光,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說你發什么瘋?給我注意點形象,別動手動腳的。 林雪說:“陳歌,你他媽好樣的,你自己跑去臺市發財不帶我?” 我有點驚訝,說你是怎么知道的?林雪就冷笑了一下,說昨晚王老板請我爸爸吃飯,他親口說的,還說跟你們入股了,保守可以賺個幾千萬,嗎的,你跟一個仇人合股,卻不帶我,你真的有種。 我有點尷尬,王大浪開門見山說:“大小姐,不是我們不帶你,而是我們要在臺市干掉王老板,很危險的,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br> “去你嗎的吧,王百萬跟我也有仇,之前我也差點被他砍了,要是弄死他,得算我一份,不然我就攪黃你們的行程?!绷盅┥鷼獾恼f。 我打量著她,發現她穿著冰絲的長裙,大冬天的只套了一件坎肩,打扮得很青春靚麗,跟我們相比,她簡直就是個明星,但是她不知打,這次去的地方,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想去了,那個環境,連我都受不了。 趙老板為難的說:“大小姐,你是嬌生慣養的人,那邊條件很艱苦的,我怕你罵我啊?!?/br> “趙老板,你瞧不起誰???我小時候跟我爸爸出來混的時候,還在碼頭賣過面饃饃,一天就喝一碗粥,有時候還得幫著扛包,什么苦沒吃過???”林雪不屑的說。 趙老板沒話說了,就哎了一聲,說大小姐,讓你去也行,但是你到了那邊,得聽我的,不能耍大小姐脾氣,你是德叔的女兒,要是你出了事,我擔不起。 林雪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一點,她說:“放心,有我跟你們在一起,也算是一張護身符,萬一你們失敗了,我還能靠我爸爸的威望讓王老板有顧慮?!?/br> 說實話,我挺意外的,沒想到林雪居然想到了這一層,確實,要是我們計劃不成功,反而被王老板逮住了,有林雪在,王老板還不一定敢動我們。 “大小姐,我們三天后出發,陳歌晚一天,你把身份證號發我一下,我幫你補機票?!壁w老板笑呵呵說。 林雪奇怪說:“為什么陳歌要比我們晚?” “因為他受傷了,讓他多休養一天?!蓖醮罄私釉捳f。 林雪無語,只好告訴了趙老板身份證號,讓他幫忙補機票。 就這樣,行程定好了,林雪先回去做準備,而我則打車到醫院,接糖糖回家。 她的病已經完全好了,又變回了那個可愛撩人的女孩子,扎了雙馬尾,jk裙,真的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目光。 糖糖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直到回到了她的家,關上門,她才抱住我,抬起俏俏粉粉的下巴,就往我嘴上親。 我吃了一驚,下意識說:“不能……” 糖糖很輕,她整個人都掛在我身上,用唇一點一點的啄著我的嘴,小小聲說:“放心,我懷不了孩子的,隨便你怎么玩……” 我有點不是滋味,其實我并不是擔心這一點,相反的,每一次我總會刻意的注進溪澗里,注得滿滿的,我不是一個絕情的人,如果糖糖真的懷孕,大不了就生下來,我們一起養。 我說:“而是醫生說你神經系統比較脆弱,不能做太激烈的運動……” 糖糖笑了一下,小小聲說:“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行,如果不能太激烈,那你就溫柔一點呀……” 我抬起頭,與她對視,發現她像清泉一樣的眼睛里,藏著一團火,一團很野很野的火,瞬間就把我燃燒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掛鐘,下午的四點鐘,時間還很早,這幾天我正好要休息,干脆也不忍耐了,雙手換了個角度,卡在糖糖的兩邊蹆彎上,然后用手捧住兩片綿股,就這么正面把她抱著,抵在墻上,兇相畢露的盤龍綻開了條條青筋,徐徐的在溪澗里進聳。 醫生說了,糖糖的神經系統雖然脆弱,但如果注意點,是跟正常人沒什么區別的,但我還是不放心,這次她住了近一個星期的院,可把我嚇壞了,所以全程都很輕,小心翼翼的,糖糖咬了咬唇,她的眼睛很好看,睫毛向上彎著,整張臉兒毫無瑕疵,白得透明,白得膩人,相距不過半厘米,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糖糖說:“要是讓你一直這么抱著我,你能抱多久?” 我想了一下,說起碼一個小時吧,你好輕,可能也就八十斤,而且還有墻壁借力…… 糖糖突然掙了一下,我沒松開,反而抵得更盡,她對我說:“你應該去學下拳擊,你的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好,有了格斗基礎,以后就不怕打架了?!?/br> 我望著她兩只上下拋著的白足,十趾潤圓纖長,俏俏地并攏著,染了淡淡的蘭蔻丹紅,大小不過半掌,玲瓏精巧,美得猶如自然之功。 “過幾天我會去臺市,挺兇險的,不一定能活著回來……”我看著糖糖,她靜靜聽著,有點感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