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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婳嬌記得很清楚,書中并沒有講述這段劇情,直到最后喬譽都沒有來演講。 [喬譽現在在哪里?] [查詢中——如圖所示的紅色標點為目標人物。] 地圖展示在徐婳嬌面前,根據紅點所在區域,喬譽此時就在距離會堂不遠處,可是紅點卻始終沒有移動。 看來喬譽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徐婳嬌走過去同老師說:“來之前我見到過喬譽,我這就去把他帶來?!?/br> * “喂,從今天起我的作業就拜托你了?!鼻嗄耆局鸢l,俊逸的五官此時布滿惡意,他蹲下來,伸手抓起趴在地上的喬譽頭發,強迫對方抬頭,露出沾上土屑的臉。 金發青年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臉,揚著嘴角說:“你可是全校成績最好的,這么聰明,模仿我的筆跡不難對吧?” 周遭還站著三名青年,其中有人抬腳踩住喬譽的后背,笑著附和。 “還有我的作業也拜托你了,喬同學?!?/br> “我們也不想麻煩你的,誰讓之前的手段被發現了?!?/br> 踩人的男子白了那人一眼:“喂喂,還不是你做得太過,竟然讓眼鏡男代你寫卷子?!?/br> 那人聳肩,一臉事不關己:“誰能想到他這么蠢,模仿我的筆跡,結果試卷寫上自己名字?!?/br> 金發青年注意到喬譽神色間有異樣,他說:“你最好不要動什么歪腦筋,那名眼鏡男的下場是什么你知道嗎?” 見喬譽看著他,金發青年內心的暴虐蠢蠢欲動,他壓低聲音說:“他被退學,有他幫人作弊的名聲在,沒有任何學校敢收他,就連他找工作也別想有什么正經公司會聘用他?!?/br> “他完了?!苯鸢l青年松開手,站直身子,以俯視的狂妄姿態看著喬譽,“你只要聽話,就不會擁有他那樣悲慘未來?!?/br> 喬譽看向自己緊攥的手,攤開掌心是被捏爛的草葉。 他和草葉沒有區別,只有被揉虐的份。 但——喬譽眼中是滿滿的不屈,要他屈服這些畜.生,不可能。 “我……”拒絕。 “你們在做什么?” 一道聲音打斷喬譽正要說出來的話。 青年們看過去,金發青年在看到來者時微愣。 “婳嬌?” 但凡為權貴子弟,幾乎沒有人是不認識徐婳嬌的,所有青年的父母都曾經對他們說:娶到徐婳嬌,就等同于擁有徐氏集團的巨大產業。 但年輕氣盛的青年們和專注利益的長輩不同,他們每次見到徐婳嬌,都會被她過于漂亮的外貌迷花眼,勾起欲.望。 徐婳嬌緩緩走過來,她打量了一眼喬譽,然后輕飄飄地移開目光,好似地上的喬譽是一只不起眼的蟲子。 她又重復一遍:“你們,在做什么?” 金發青年整理了一下衣領,上前溫聲說:“喬譽摔倒了,我們正要扶他去醫務室?!?/br> “是??!嬌嬌你可別誤會?!绷硪幻嗄贻p佻的說道,他朝其他人使眼色,總不能在徐婳嬌面前對喬譽威逼利誘。 他們抓著喬譽的手臂把他拉起來。 這時徐婳嬌開口:“動手?!?/br> 一道黑影竄出來,抓住喬譽的青年們只覺得手腕傳來劇痛,痛叫一聲放手。 喬譽差點又摔在地上,他強撐著靠在身后墻上,他緊盯著徐婳嬌,不明白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是誰,更不明白為什么她的出現讓眼前這些人態度一變。 青年們握著發疼的手腕,瞪向站在徐婳嬌面前的徐臣。 徐臣搖了搖手中沒開封的零食袋:“有那么痛嗎?我可是用能量棒敲的?!?/br> “艸!找死啊你!” 金發青年伸手攔住想沖過去打人的青年們,關于徐臣的身份他查過,不過是徐家派來保護徐婳嬌的一條狗,他看向徐婳嬌問:“婳嬌,你這是做什么?” 徐婳嬌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什么表情,她說:“老師讓我帶喬譽去學生會堂演講?!?/br> 金發青年說:“既然是這樣,何必動手呢?” 徐婳嬌瞥了一眼忿忿不平的青年,言語中帶著深入骨髓的涼意:“嬌嬌也是你能叫的?” 只要徐婳嬌一句話,他家就可以原地破產,那名語氣輕佻的青年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臉色發白,怯怯地后退一步。 金發青年看了一眼喬譽,心想不急于今天,他說:“需要我們幫忙送喬譽去學生會堂嗎?” “不必?!睕]等徐婳嬌做答,喬譽捂著腹部,蒼白的臉不停有豆大的汗珠落下,他咬牙忍痛道,“我自己去?!?/br> 他臉上不見一點傷,顯然青年們揍人挺有技巧,知道不能打臉,他每一步走得極為艱難,仿佛下一秒就會倒地不起。 徐婳嬌沒有勸,也沒有想去扶一把的意思,只是望著喬譽的背影,翻開腦海里儲存的書,果然發現第一章關于學生會堂的內容發生了變化。 * 喬譽演講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暈倒,姜朝暖的mama是護士長,她從小便懂很多醫學知識,她當即跑到臺前,注意到喬譽緊捂著腹部,掀開他上衣卻發現大片毆打留下的青紫。 姜朝暖驚愕不已,她還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手就被喬譽拍開。 喬譽嘴唇發白,眼里似是凝聚了一團霧氣,可是眨眼間又消失,他冷冷說:“別碰我!” “我……我只是想幫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