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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劍這樣想著,心里下了決定。但這兩人都沒考慮過,被他們戴了綠帽子,頭頂一片綠油油的陳敬祖是怎么想的。 陳敬祖怎么想的? 當然是忍無可忍! 被鐐銬綁在兩人身邊的男人,氣得抬起腳對著呂梅梅就是一腳,“你這個賤女人,你他媽的敢給老子戴綠帽子,你以為你還是陳家的夫人?” “老子還沒死呢?你他媽居然想用陳家的錢給這個jian夫請律師?”陳敬祖一邊說一邊踹,心里還不解氣,“我他媽要殺了你!” 兩警察一看,立馬把人拉開,解開手銬,把人綁到另一個桌子上。要抓的人有點多,光靠他們兩個可能搞不來,警察已經喊了人,就等大部隊到來。 “賤人,賤人!”陳敬祖還罵罵咧咧,不斷朝著呂梅梅的方向踹著腳,但兩人隔得遠,他只能對著空氣猛踹。 陳敬祖氣得大喘氣,對王林道:“王林,你馬上去擬離婚協議,我要和這賤女人離婚。家里給這女人的錢,你給我一分不少地拿回來?!?/br> 陳敬祖說完,對著呂梅梅狠狠呸了一聲,“她娘的,我讓你請律師,沒錢我看你怎么請律師!” “對了,就算有人接這個案子,你也給我壓下來。這賤女人給一千元,你就給那律師兩千元!老子要讓這對賤人無律師可辯護!” 陳敬祖盯著王林,得到他肯定的答復后,才緩緩吐了一口氣! 沒有律師? 不可能得到辯護? 張劍原本鼓起的勇氣一松。 這時其他警察也趕過來了,要帶人走,臨到呂梅梅時,她大喊:“警察同志,快把我松開,我沒殺人,這人和我沒關系?!?/br> 幾個警察對視一眼,湊到一起嘀嘀咕咕說了兩句話,張劍就以為這些人是在商量把呂梅梅放了,然后把殺人的罪名都按在他身上。 大喊道:“警察同志,別放開這女人,我是從犯,這女人才是主犯。當時,我們兩正在談話,我老婆突然冒了出來,聽到我們兩的話,十分生氣,要沖到宴會廳告訴大家,這女人就直接把我老婆從樓上推下了下去?!?/br> “將人推下去后,她就讓我去殺人滅口,還說如果不把她殺了,她一定會把我們兩的事情爆出去。一旦這件事被陳家知道了,我兒子,不對,她兒子就不能成為陳家的繼承人,就變不成有錢人了!” 為了提高自己話的可信度,張劍直接把十年前的那樁事也暴露出來了,“還有啊,這女人一直十分惡毒!當年我家里收養了一個小孩,就是這女人偷的?!?/br> “她當時還是這男人的小三,為了上位,就把大老婆生的兒子偷了出來,送到我家,騙我媽說那是我的兒子,我也被這女人騙了,所以還養了那小子好些年?!?/br> “對了,那小子現在在我老婆大哥家,就是剛剛一起的那個男孩,你們要是不信我的話,你們可以給他做DNA,對,查了DNA,就能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了?!?/br> “我家里也有證據,當初包裹那小子的襁褓,還有一個破石頭葫蘆,都在我家的柜子里呢!”張劍不懂和田玉的價值,只以為那是個普普通通的石頭。 陳敬祖聽到張劍的話,突然爆起,沖到張劍面前,桌子被拖動,發出刺耳的吱吱聲。 陳敬祖扯著張劍的領口吼道:“你他媽的說的都是真的?我兒子真的被你們偷走了?!?/br> 張劍搖頭:“不是我偷的,是這女人偷的,和我沒關系,我也是被騙了?” 陳敬祖松開張劍,突然掐住呂梅梅的脖子,“這個賤女人居然敢偷我的兒子?” “咳咳!”呂梅梅被他掐得喘不過氣,警察見狀,連忙將陳敬祖拉開,陳敬祖氣得眼紅脖子粗,因為拖著笨重的桌子跑,整個人被拽得臉紅脖子粗。 呂梅梅捂著脖子,咳嗽兩聲,看著陳敬祖猙獰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哼!這能怪我嗎?要怪就怪你,怪你們陳家!” “當初我來深市,只是想找份工作養活自己,再攢點錢然后回鄉下找個好男人嫁了。是你媽,是那個老太婆看上了我,說我年輕身體好,能生兒子。讓我給你做二房,我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委身給你?我他媽圖什么?” “如果不是你們做的太過分,我也不會想著把那小子偷走!你們也太自私了,家里那個黃臉婆剛生了崽子,就立馬要把我趕走?我呂梅梅是你們要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 “我做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如果不是你們給了我希望,給了我野心和貪婪,我也不會那么做!” 呂梅梅說完,對著陳敬祖狠狠呸了一聲,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她已經毀了! 陳家知道陳耀宗不是陳家的孩子,肯定不會再接納他們! 前些年,老太婆一直不給她放權,她手里沒錢。這兩年,好不容易熬到老太婆死了,她手里能拿到一些錢,但都被她買了奢侈品,現在也沒多少積蓄。 而且張劍還供出了她,張劍和小娟都指認她推人下樓,還有十多年前拐賣的事情,她坐牢肯定坐定了。 呂梅梅這才毫不顧全地將自己心里的話都吐露出來。 這件事要說起來,就怪陳敬祖和韓鳳熙,如果不是陳敬祖給了她希望,又給她絕望,她也不會做出這么多錯事! 如果不是韓鳳熙沒能力,管不住自己男人,也不會讓他在外面找小老婆,她也不會迷失在這個繁華的花花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