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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小服務員的話,沒準還真是父子親緣,兒子肖父呢!” 呂梅梅:“……” 陳敬祖:“……”他臉黑如墨地看向陳耀宗,越看越覺得這張臉和剛剛那個男人長得像。 不對,不只是像,而是一模一樣。 剛剛他怎么就沒想到呢! 陳敬祖氣得揚起巴掌對著呂梅梅的臉甩了過去。 他十分用力,直接在呂梅梅臉色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巴掌印。 陳耀宗見陳敬祖打自己母親,對著陳敬祖就沖了過去,如一個小牛犢般將人撞了一個仰倒。 其他人都傻了,愣愣看著這家人當著眾人的面干了起來。 話說,這位陳家主是不是個傻子? 不管這陳耀宗是不是他親兒子,他現在應該做的不是應該把這件事遮掩下來嗎? 該封口封口,該講人情講人情,總而言之,不惜一切代價讓這件事瞞下來。 陳家唯一的繼承人是野種,這種消息散布出去難道好看? 等事件平息了,沒那么多人關注了,再驗DNA,若證實是謠言,孩子還是自己孩子,老婆也是自己老婆。要真的被戴了綠帽子,也想辦法遮掩下來,然后再把這野種悄悄送走。 陳家人不承認,外人為了不得罪陳家,自然也不會大張旗鼓地議論。當然私下的議論肯定是少不了,可就算如此,rou爛在鍋里,也比明目張膽擺在臺面上好吧? 王林的臉色是變了又變,他是真的沒想到事情會以這種方式爆發出來。 他和陳敬祖一起長大,深知道這人受不得打擊,也容不得背叛。被他知道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兒子是妻子給他戴的綠帽子,這也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但這還沒完。 陳敬祖還在和呂梅梅陳耀宗掰扯的時候,警察突然來了。 兩個警察剛一到,便被熱心地圍觀群眾拉住了,“警察同志,你們來的正好,你們怎么知道這里發生了殺人案!” 殺人案??? 兩個警察也是一臉霧水,他們搖搖頭:“我不是——” 警察話還沒說完,就見樓梯口鉆進來一個小丫頭,“警察叔叔,殺人犯在這里,你們快來抓!” 小女孩說著,手里拖著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快步走到眾人面前。 她走到眾人面前,提起手里的東西往兩個警察面前一扔,眾人看了一眼扔過來的那人,又看了一眼喬甜甜的手,突然覺得渾身一寒。 這小丫頭力氣也太大了,一個成年大男人,她就輕輕松松拖了過來,還能把人拎起來當球扔? 兩個警察看著地上的血人,又看了一眼喬甜甜,突然覺得他們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殺人犯了。 喬甜甜身后,喬五抱著渾身是血的喬婉,喬明月則拿著衣服蓋在她后腦的傷口上,阻止血液流失。 韓鳳熙見狀,馬上掏出電話打給林正,“有人受傷了,快把車開到酒店門口?!?/br> “受傷?誰受傷了,老板你還好嗎?”林正接到這一通沒頭沒尾的電話急得不行。 韓鳳熙搖頭:“你別多問了,趕緊把車開過來才是?!?/br> 小娟見到警察來了,頓時是心也不慌人也不亂。 她看了一眼生死不知的喬婉,勇氣十足,指著呂梅梅,又指了指地上的張劍道:“是現夫人做的,現夫人把那位大姐推下樓,然后還讓這位張老板去滅口?!?/br> 呂梅梅一聽,暗道不好,轉身就要跑。 兩個警察一看,對視一眼,得了,他們本來是要來查陳氏鹵味在香料中添加罌粟殼的事件,結果誤打誤撞,碰到了一出殺人滅口案。 兩人都是年輕力壯小伙子,三兩下就把呂梅梅抓了回來,然后把人和地上的張劍一起銬在桌腳上,又要去抓陳敬祖。 陳敬祖都要瘋了,“你們瘋了,知不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銬我?” 兩警察對視一眼,難道銬錯了人,其中一個問道:“你不是陳敬祖陳老板?” “我當然是了!”陳敬祖道。 “那就沒錯了,銬的就是你!”警察道。 “不是,我也是受害者,我又沒有殺人,為什么要銬我?”陳敬祖都要瘋了。 兩位警察再次對視一眼,眼里都流露出一絲同情,他們來的時間不長,但周圍人的議論太熱烈,每人一句也足夠他們了解全部事情脈絡。 整個事件就是這位陳姓冤大頭被人帶了綠帽子,給人養了野孩子,然后還把孩子的親爹當座上賓。 結果老婆和這位座上賓密謀的時候,被店里新來的臨時工聽到了,然后這兩瘋子打算殺人滅口,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還有一位服務員小娟見到了事情全部經過。 小娟不畏強權,大義勇為,然后揭發了他們的罪行! 但——該抓還是要抓! “陳老板,我們其實就是來抓你的!有人舉報里在食物里添加罌粟殼非法招攬顧客!” “罌粟殼?” 剛還歡快看戲的來客,臉都變綠了,這東西有毒,吃了會上癮的! 大家看了看宴客廳里的美食,就像看到了一堆散發著迷人香氣在誘惑他們吞下的劇毒。 有人忍不住摳了喉嚨,想把剛剛吃進去的東西嘔出來,他這一聲嘔,仿佛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其他人也跟著扣喉嚨,頓時整個空間都彌漫了眾人的嘔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