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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司清湖難受?他邁開步子,小心翼翼的靠近司清湖,看著那纖細柔嫩的手,泛著一絲紅潤,試探性的伸出手,指尖剛觸碰下去就被對方甩開,“走開??!” 強烈的抗拒使他從矛盾中清醒過來,轉身跑向門口,搖著門大聲呼喚,“有沒有人,快開門?有沒有人?” 靈兒剛進入院子就聽見梁公子的呼喊,快步走到門外,發現橫著一把銅鎖,她拉了拉鎖發現被鎖死了。 “梁公子,你怎么在里面了?” 里面傳出聲音,“清湖出事了,你趕緊找人開門!” 靈兒看著銅鎖,焦急得不知所措,腦子一片混亂。 找人,找誰?小姐回相府不過十日,家中雜役、丫鬟幾乎只聽周氏和李渝的話,和她還不相熟?她能找誰? 突然她想起府中一個三十多歲的丫鬟翡翠,是從杭州跟上來的,當初司清湖入相府表演《花木蘭》,這人對她們的態度就挺和氣的。她們回府后,是眾多下人中對她們最熱心的。 于是靈兒匆匆跑出院子去找翡翠。 正直日落黃昏時,蕭桐在大內忙活了一整天,想起有幾日沒見司清湖了,打馬來到相府門外,下馬后家丁替她栓馬,她徑直走進客堂,看到梁菲菲和李渝。 “蕭當家也來了?!绷悍品聘吲d道。 李渝臉上寫滿了不樂意,“你又來干什么?” “我來看你jiejie,礙著你了?”蕭桐不客氣道。 她知道李渝最討厭別人說司清湖是她jiejie,也不愿意承認她的身份,所以故意強調,氣一氣她! 果然,李渝生氣道:“哼,她才不是我姐。不過呀,司清湖現在可沒空搭理你,她正在后院和梁公子單獨約會呢?” 李渝這番話就是故意使壞,她心想,司清湖一個定過親的人還單獨和男子見面,真是不知檢點。即便他們清清白白,她也要告訴蕭桐,好讓她們產生隔閡。 “她一個人見梁公子?” 蕭桐疑惑了,司清湖素來注重名節,在蕭氏牙行這么久也沒單獨見過梁公子,更何況現在她們定親了,有什么好談的。 “誰說的?” 李渝臉上得意的笑著,就是不告訴她。 梁菲菲道:“是碧珠?!?/br> 碧珠就是周氏身邊的大丫鬟,蕭桐有種不安的感覺,疾步往后院走去。 剛走到司清湖的閨房門外就看到被下了鎖,蕭桐料到有事發生,心急地拍了拍門,“清湖!清湖!” 過了好一會才聽到回應。 “四郎?!彼厩搴穆曇魺o力得像低吟。 “清湖,你怎樣了?” 接著,她竟聽到梁公子的聲音,“清湖,你感覺如何了?” “你放開我,走遠點!”司清湖無力地怒斥,語氣帶著痛苦的乞求。 蕭桐聽得臉色都沉了,不確定發生了什么,但聽起來像是梁公子要圖謀不軌。 她呼了口氣,提起公服的裙擺,抬起腿就朝門上踹去,一連踹了兩腳,門只是重重地晃了晃。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轉過身打算去找鑰匙,才走了幾步靈兒便帶著翡翠和一個家丁匆匆趕到,同來的還有李渝和梁菲菲。 這個家丁會開鎖,很快打開了房門。 蕭桐厲聲道:“都別進去!” 翡翠、靈兒等人識趣地站到門口旁邊,半個眼神也不敢窺視。 蕭桐沖進房內就看到司清湖癱軟在地上,發絲凌亂,面色緋紅,重重的呼吸著,衣裳褪得只剩下一襲單薄的衫裙。 梁公子上前欲扶起她,蕭桐大步擋在了他面前,推開他,“讓開!” 她先是拿起榻上的外衣蓋在司清湖身上,從地上撈起她橫抱入懷,“清湖,沒事了?!?/br> 司清湖看著蕭桐,雙眸因情.欲而浮泛著迷離的水霧,“四郎?!?/br> 在看到蕭桐的臉那一刻,才放心地任由腦子僅剩的理智消失潰散,勾著蕭桐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兩片薄唇。 蕭桐知道她難受,配合著吻了片刻。心里在咒罵周氏這個毒婦,看清湖的樣子,估計下的劑量不少。她現在被藥所控,失去理智。雖說她們有婚約,但這種事,只要不是她的本意她絕不會占她的便宜。 待司清湖放開她后,她抱著人離開閨閣,在靈兒的帶領下往浴房走去。 翡翠一眼瞧出端倪,遣散了所有人,趕緊吩咐后廚燒熱水送到司清湖的浴房。 浴房就在司清湖的閨院,窗戶和大門緊閉,里面寬敞幽暗,雕花屏風后是一個棕黃色的大浴捅,約莫四平米。蕭桐放下司清湖,讓她靠在著屏風站立。 伸手探了探浴桶的水,溫溫的,剛好合適。雖然冷水作用會更好,但現在還沒開春,天寒地凍,用冷水怕會染上風寒。 看著司清湖難受得身體痙攣,蕭桐趕緊褪下她的衫裙,安撫道:“很快就好了?!?/br> 衫裙才褪至肩膀,露出潔白的肩,司清湖輕哼著,像一只饑餓的小貓再次摟著蕭桐的脖頸,拉下來吻她。 蕭桐身體發燙,倒抽了一口氣,這誰頂得??? 一邊繼續褪下她的束縛,一邊配合她的吻,就當是哄她。 好不容易才把她放進了浴桶,溫水浸沒整個身體,到鎖骨處。 司清湖無力的靠在浴桶壁上,身體如炭火遇水,感覺舒服了一些,但溫水終究收效甚微,壓不住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