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你做夢
“想跑去哪兒?” 危險的聲音在謝寧軟的頭頂響起,克洛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門被克洛斯再度關上,謝寧軟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被對方困在懷里,頓時猶如受驚的兔子,一咬牙準備朝克洛斯狠狠撞過去,卻被早已料到她動作的克洛斯攬住腰。 天旋地轉,謝寧軟被帶到了床上,克洛斯抓住她不斷掙扎的手束縛在她的頭頂。 另一只空閑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強制她和自己對視。 男人的雙腿已經強硬的擠進她的雙腿之間,曖昧的摩擦著她敏感的部位。 他們靠的極近,呼吸交纏在一起,男人只需要稍微低頭,雙唇就能黏在一起。 克洛斯的意圖實在太明顯了,謝寧軟頭皮發麻瘋狂的掙扎。 “放開我,混蛋,明明說過不再招惹我的!” “不再招惹?我可沒說過這樣的話?!?/br> 克洛斯的確沒說過這樣的話,但當初決絕的話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他一直等著謝寧軟向他低頭,并且他也充滿自信的認為謝寧軟遲早會向他低頭。 然而現實殘酷的給了他一巴掌,對方不僅沒有低頭,反而轉身投入到另外男人的懷抱。 呵,果然是個不知羞恥的sao貨,明明在他身下被他cao的yin水直流,現在找到另外的靠山就開始翻臉無情的撇清關系了。 他怎么可能讓她如愿。 想到科爾和斐瑞一起cao她的夜晚,那難以自持的呻吟,瀕臨高潮時的浪叫,哪怕沒有看到畫面,他都能想象到陷入情欲中的女人有多媚多sao。 明明這些在之前都只是屬于他的。 這種后悔的念頭一閃而過,很快被他壓了下去。 他的自尊不允許他低頭認錯,更不可能去向謝寧軟懺悔請求原諒。 他趾高氣昂的去找謝寧軟,一副屈尊降貴來臨幸她的姿態,以為給謝寧軟一個臺階,對方就會乖乖往下,兩人順勢和好。 然而謝寧軟不僅沒有順著他給的臺階下來,反而不斷的掙扎和抗拒,一字一句的質問仿佛要將他的臉打腫。 克洛斯也是被她拒絕的態度刺激到,他從小身份尊貴,不可一世,只要他想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哪怕是白薇那樣一開始軟y不吃的女人不也被他征服嗎?唯獨謝寧軟讓他吃了一個閉門羹。 氣到極致的克洛斯露出了尖銳的獠牙,低下頭狠狠刺穿了謝寧軟的脖子。 好幾天沒有吃到的甘甜血液進入了他的口中,他大口大口的吮吸著,粗魯的動作讓女人疼的不斷痛呼,他是故意的,他要讓女人痛,并牢牢記住這份痛。 分泌的液體注入了謝寧軟的體內,那股令她痛惡至極的欲望又升了起來。 即使憤怒,克洛斯卻并沒有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在緩解了腹中的饑渴感后,他收起了牙齒抬起頭。 除了疼痛和欲望,謝寧軟并沒有感受到先前被吸血時,血液流失和四肢無力的絕望。 克洛斯時刻都在提醒自己她是一個脆弱的人類,又或許他并沒有意識到只是本能的收回牙齒,沒有像先前那樣一味的索取。 但即使他本能的懂得了身體上的憐香惜玉,卻決定在精神上折磨她。 他要狠狠地教訓這個不知廉恥背叛他的女人,不是yin蕩到沒了男人不行嗎?那么他就看著她如何sao,如何浪,如何卑微的祈求自己原諒和cao她。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逐漸陷入情欲的女人,小臉微紅,微微張著小口發出若有似無的呻吟,發熱的身體難受的在床單上磨蹭,借此來緩解身體的燥熱。 單薄的襯衫已經被謝寧軟自己弄的十分凌亂,克洛斯只需要輕輕一挑就能解開她的紐扣。 襯衫被解開的一瞬間,潔白瑩潤的肌膚和充滿彈x的像饅頭一樣又大又軟的奶子印入眼簾。 他曾經享受過這片肌膚和奶子,自然知道它們有多令他銷魂。 呼吸急促了起來,他難以自持的伸出手將胸衣往上一推,露出了渾圓的乳rou,大手對著乳rou又rou又捏,將這團軟rou擠壓成各種形狀。 謝寧軟被束縛的手早已放開,難耐的欲望折磨著她的神智,雙手無助的揪緊了他的衣襟,似乎再向他求助。 克洛斯見狀勾起了嘴角。 一只手慢慢往下將她的裙子脫下,內褲也被脫下扔到了一邊,花xue早已因為欲望而yin水泛濫,變得松軟濕滑,很輕易就將一根手指吞了進去。 那些被斐瑞射入的jingye順著他攪動的手指流了出來,即使知道她被斐瑞cao了一下午,知道那個男人故意將jingye留在她的身體里,但在看到從女人的身體里流出其他男人的jingye時還是無法控制的憤怒起來。 他氣急敗壞的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和加快了速度,要將斐瑞留在她身體里的jingye全部擠出來。 直到xue口流出的粘液變得透明,他的怒火才逐漸被他強壓了下去。 深吸一口氣,原本rou著奶子的手轉而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克洛斯惡狠狠的問:“shuangma?” 惡劣的語氣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他想到了自己的計劃,湊到了謝寧軟的耳邊轉而用蠱惑的聲音問道。 “舒服嗎?” 謝寧軟并沒有回答,但她不斷吐出的呻吟暴露了她此時的狀態。 克洛斯又問:“想要嗎?” 謝寧軟還是沒有回答,她已經被情欲和男人的挑逗折磨的失去了理智,她甚至晃動著腰配合男人手指在她花xue的進出,這樣羞恥的配合是她在意識清楚時絕不可能做出的舉動。 然而男人并不滿足于她無聲的配合,手指狠狠地揪了一下敏感的rou核,讓謝寧軟痛的繃直了腿,渙散的目光似乎因為疼痛而清醒了一些。 克洛斯蠱惑的聲音又一次在她的耳邊響起。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br> 被吊起來不上不下地欲望一點一點折磨她的神經,似乎只要松口求饒就能夠得到徹底的解放。 謝寧軟微微張開,用盡了全力艱難的吐出了三個字。 “你做夢?!?/br> 一瞬間,室內本是曖昧的氣氛驟然冷到了極致。 (抱歉,這兩天感冒了,頭痛的厲害實在沒辦法更新。明天開始會慢慢把這兩天的更新補上。)ρó①8īnfó.cóм(po18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