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但是間鶴子那根本就是個二逼,跟他講道理,還不如自己拿石頭砸頭,所以,三個神仙玩家立即抓起那位陰邪小子,一下子彈躍則開;陰邪小子大喊道:“跑什么,跑什么,我還沒有玩夠?!?/br> “那你想不想被間鶴子玩?”雙手握槍冷冷的說道。 “臥槽,間鶴子來了?快跑,快跑?!标幮靶∽幼匀宦犝f過間鶴子的兇殘,也知道自己若是在游戲內被虐的慘無人道,就算他在現實中極有背景,卻拿間鶴子也無可奈何,那還不如早早跑掉,省得受折磨。 房仲述體現了他冷漠的一面,真要追的話,他是能夠追上三個神仙玩家的,但他雖然對陰邪小子感到厭惡,卻是不愿意追上去;一方面,他性格中有冷漠陰暗的存在,仍然要提這一句,就是他受后世打工生涯的影響,另一方面則是,他與三位神仙玩家始終是有交情,也明白他們之所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完全就是社會人情的原因。 而他自己最明白社會人情是如何冷酷無情,若是三位神仙玩家不做出選擇的話,那么,他們團隊的后續資金援助將會馬上消失;而他們團隊至少有數千上萬的玩家,依靠他們發放工資求生存,所以說,現實的殘酷就是令人不斷做出更殘酷與無奈的選擇。 別被廣告上有多少玩家在游戲內賣裝備賺到錢所迷惑,如同無數在網絡上碼字的作者一樣,能夠年入百萬的曲指可數,大部分的寫手都依靠全勤獎求個溫飽;每天一萬字的更新,僅是混個千元全勤,其中的艱苦那是不足為人所言的。(在說我自己?嘿嘿) 能夠依靠游戲賺錢,個人的力量是非常弱小的,必須是個大團體的運轉,才能夠賺到錢,而想建立起大團體,就必須有人投資,否則最初的框架都搭不起來;花尸、約莫內、撩衣客及雙手握槍是真正的職業玩家,他們建立團隊,招收玩家替其工作,那些玩家或者是學生,或者是無業青年,他們需要生存,玩游戲即是能滿足愛好,又能夠賺些溫飽,他們自然是愿意的。 藝皎皎摟著哭泣的女友低聲安慰,房仲術無聊的展目四望,猛得一笑,朝南面的一處樹林揮手一抓,一道人影哇哇大叫的被他抓了出來,然后懸浮在空中;房仲述重生回來時23歲,但當年他己經是26歲,如今再玩了三年,他實際己是29歲,即將奔三的怪叔叔,再加上后世艱難的打工苦逼造成的老成心態,使他的心態在此時越發的老。 被抓來的年青人臉上還有青澀之色,房仲述手一搖,年青玩家的身體就一陣晃動,他很是驚慌的喊道:“間鶴前輩,我不是壞人,我不是壞人??!”顯然,間鶴子的兇殘太過嚇人,把這樣年青玩家嚇得都忘了這僅僅是個游戲世界。 正哭泣的女友見到那年青人時,臉上滿是淚水,聲音抽泣的說:“你怎么在這里?是不是想跟我說,早就告訴要防著那家伙,我現在的一切都是自討苦吃?” 房仲述忍不住“卟”一聲笑出來,見藝皎皎的女友似乎臉色不善,他也不跟這小丫頭計較,趕緊將那位年青人放下,然后竄到藝皎皎身邊,摟著她的小蠻腰,低聲說:“皎皎??!咱們是不是也去找個山洞玩一玩?” 藝皎皎掐了一把放在她腰后亂動的臭手,見臭手絲毫不見動搖的仍然上下移動,很是無奈的放棄掙扎,瞪了房仲述一眼說:“不要調皮?!狈恐偈鲱D時無語,為毛他都快奔三的怪叔叔,在這些比較親密的女生面前,往往都被看成小屁孩呢? 將女友送回到其所在的門派內,藝皎皎松了一口氣,隨房仲述重返天庭,準備分別時,藝皎皎突然說:“夏雪婉君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哦!” 房仲述沒聽明白,隨口應到,“什么奇怪?”結果沒有回答,卻是藝皎皎早就飛走消失,房仲述撓了撓頭,細細一想,頓時駭然低呼道:“不會吧?。?!”會還是不會不是很重要,有些事情它該發生就會發生,不該發生也會自行結束,房仲述甩掉無數的雜念,坐在天牢殿內的“審案臺”上,處理完手頭上的公務,又將要辦理的事情更出清單。 天獄之主始終還是要去抓人的,但受前面被上百名天煞地罡渡劫玩家暗算的影響,房仲述決定在出去抓神仙之前,一定要把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好;如何才能夠避開那些天庭大佬們的行蹤測算呢?房仲述對此很是糾結,于是,再次動用他的究極武器——找師兄。 懼留孫佛安詳的微閉著雙眼盤坐在佛殿內,其師弟是不需要經過通傳,就能夠徑直進入的,而他一進入,其師兄自然就感知到;待師弟把手探到自己鼻子處時,懼留孫師兄哭笑不得的拍開師弟的手說:“你這只頑鶴,此次又來做甚?” “濕兄,你這動作跟表情,很象是坐化,師弟擔心嘛!”房仲述訕笑一聲說道,見其師兄微笑不語,只好繼續說道:“師兄,近來我動靜太大,受各方注意,可否授我一招遮蔽天機的神通,好讓師弟能安心的修煉?!?/br> “你亦知自己近來動靜太大?”聽師弟的話,師兄有些驚訝的問道,見師弟露出尷尬的神情,懼留孫始終還是蠻疼愛這樣調皮的師弟,不再調侃他,說道:“遮蔽天機的神通,我自是知道,但卻不可傳你,莫急,此事有后續論調,且聽我說完?!?/br> “可知雷震子?” 這個位鳥人確實是知道,房仲述點點頭,不明白自己要求遮蔽天機神通,跟雷震子有什么關系,低頭想了想后,猛得抬頭望著其師兄說:“我記得他是云中子師兄的弟子,莫非師兄要我去尋云中子師兄?” 元始天尊一共有16個弟子,分別是文殊廣法天尊即是佛庭的文殊菩薩,普賢真人、慈航道人、懼留孫、玉鼎真人、太乙真人、赤jingzi、黃龍真人、靈寶大法師、廣成子、道行天尊、清虛道德真君、燃覺道人、云中子、南極仙翁(即間鶴子)、東華帝君(即姜子牙轉世的撩衣客)。 房仲述排名倒數第二,比撩衣客高一位,不過撩衣客這小子的人氣比起他要差很多,聽說撩衣客也是來拜訪過懼留孫,但卻是沒有見到面;沒辦法,封神大戰,姜子牙可是把一眾師兄都給牽扯在內,雖說這是圣人的安排,但師兄們不會怪圣人,只會怪執行那任務的姜子牙。 因此,房仲述擁有究極武器——找師兄,撩衣客卻是沒有這大殺招,只能悲苦的自己掙扎求生存;從這一點上來說,房仲述還真的蠻有運氣的。 云中子原有座洞府名為“玉柱洞府”,雷震子是洞府外的一頭異鳥,天生擁有掌控雷的能力,云中子見其有慧根,故收他為徒;但雷震子性情較為怪異,惹事本領也大,故在封神大戰中死亡,從而轉世輪回,其與哪咤是極好的兄弟。 云中子行蹤不定,雖是仙庭的正神之一,但沒有什么明確的職司,屬于很超然的身份,難怪六御帝尊會說圣人弟子難以管教;在仙庭的圣人弟子也不在少數,云中子光拿工資不干活,六位御帝拿其也無辦法,只好把任務都壓到其弟子雷震子身上。 雷震子是天庭上下八部中的“雷部”正神之一,洪荒分割時期很少出現,洪荒重現后,天下間要打雷的地方就多起來,他也忙著腳跟不著地;此日,正在眾神之境的“雷部殿”內休息時,聽仙仆匯報說天獄之主前來拜訪,雷震子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他自然是知道天獄之主間鶴子,乃是他的正牌師叔,一直沒有去拜訪這位師叔,實在是師叔太過二逼,若是沾惹上的話,對他的修煉及官職都會有極大的影響;可如今師叔自己找上門,若是避而不見,那對極重師禮的圣人子弟來說,是極為失禮的。 因此,雷震子只好破著頭皮出雷部殿,跪地迎接師叔的到來,還沒有跪下,自家的二逼師叔己是扶起他,耳邊聽到二逼師叔那囂張的笑聲:“雷震子師侄,師叔此次前來,是想問問我家師兄云中子現在何處?” 雷震子想哭,尼瑪的師叔,你禍害了那么多正神,如今又想禍害我家師傅不成?原本雷震子還是相當尊重自家師叔的,可自家師叔做得不是正事??!無緣無故把數十位正神都給告了,結果惹怒這些正神暗中商議,誰若是與天獄之主親近,誰就會受到排擠。 雷震子若不是極為尊重師禮,早就避讓不見,此次與師叔見面,想來定會受雷部正神們的排斥,好在他平日里也結下無數善緣,應該不會因為此事,就被排擠出雷部;至于其師云中子在何處,他倒是知道,只是其師在一個地方都是不會逗留太久的,因此,將地點說出來,讓二逼師叔趕緊閃人。 第十一節 娘子快點出來看神仙上 沒做過神仙不知道,做了神仙才明白,神仙也是血rou之軀,只是他們吃的東西不一樣,修煉的方式不一樣,致使每個神仙的體質都表現的不一樣;神仙不死滅卻無法超越輪回,圣人則越超輪順成為永恒的存在,準圣是介于神仙與圣人之間,準圣超脫輪回卻不能成為永恒,所以也會受傷,需要進補,而圣人是真正光吃空氣都會增漲修為的存在。 漫漫的綠成田野橫豎而懸浮在云彩上方,田內的稻穗密實而沉甸,它們自然不普通的糧食,使用它們煮出來的米飯,那是真正增壽漲修為的;房仲述的師傅云鶴子,當年就曾種過田,但稻種的品階太低,吃起來除了香還是香,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效果。 云中子種出來的糧食那自然是極品的,房仲述那齷齪的念頭在看到即將豐收的稻田時,再次冒了出來,就算這片田地的擁有者是他師兄,也無法阻止他準備糾集人馬,前來偷割的念頭。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二逼神仙能夠爬到如今的地位,那幾乎就是一部講述哄搶蒙騙的小說;暫且把那念頭壓制下去,房仲述疾聲高呼道:“師兄,云中子師兄,我是間鶴子喲!” 高呼三聲而不見云中子的身影,房仲述頓時高興的手舞足蹈,嘛遮蔽天機的神通,此時己是被他拋到了九宵云外,他扯起道袍袖子,喚出“天煞鶴翔劍”,沖入稻田中一陣狂掃;神仙種的糧食就是不同一般,收割起來,那稻穗是自行脫掉,谷子則匯集在一起,極為方便。 如小山高的稻谷堆積在一起,房仲述看著特別有成就,事情不能做得太絕,總是要留此東西給師兄滴;因此,房仲述收起鶴翔劍,準備把那堆積如山,也不知有幾萬斤重的稻谷收起來,臉色是卻一變,由興奮變成了悲催。 “師弟替為兄收割稻谷,為兄甚是歡悅也?!痹浦凶硬恢螘r出現在稻谷山上方,表情淡然,語氣卻滿是調侃的說道。 “嘿嘿,此乃師弟該幫之事?!狈恐偈雒銖姷亩殉鲂θ菡f道。尼瑪的,肯定是被師兄給算計,否則,丫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等他準備把稻谷收起來時出現。 要知道神仙種的稻谷不一般,那收割也是花大力氣的,單是收割那數萬斤的稻谷,房仲述上萬的靈力幾乎是損耗干凈;幸好有仙鶴神針的不斷補充與修復,使他看起來靈力仍然很充沛,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損耗了多少的靈力,來收割這些稻谷。 云中子絲毫沒有跟房仲述客氣的意思,手一揮,小山高的稻谷頓時消失不見,他靜靜的望著房仲述說:“師弟即是愿替為兄效勞,不若把余下的也收割了吧!”見房仲述如同沒了幾億功德般的悲催表情,云中子終是忍不住揚聲大笑,終是小小懲罰了這樣四處搞事的師弟,師兄心情甚爽??! 花了將近2個小時,才把漫漫稻田收割干凈,這若是換上以前的時間比例,起碼也是幾年一晃而過的;不過,房仲述不是會吃虧的主,他一邊收割,一邊偷偷的往“皇井”寶物內扔稻谷,等收割完,也給他偷了將近上萬斤的稻谷。 他自然知道這些小動作是瞞不過云中子,不過云中子卻是沒有阻止,說明他的小偷小摸,屬于云中子師兄允許的范圍內;當然,不能偷得太過份,師兄能讓他偷上萬斤,說明這是極限,再偷下去,那就是沒臉沒皮的事情,極為影響師兄弟之間的感情。 盡管手很干凈,房仲述還是去泉水邊凈了凈手,返回到云中子所居的草屋前,一桌豐盛的菜肴己是擺滿,房仲述自然不會客氣,風卷殘云盤將食物吃得一干二凈;欣喜的發現,自己不但修為經驗大漲,居然還獲得了100點的功德,臥槽,吃飯都能吃出功德來,神仙果然是神仙??! “師兄,師弟的天牢殿百業待興,極缺資源,師兄的稻谷甚有奇效,不知可否贊助一二?”打蛇順桿上的房仲述,眼神炯炯的望著云中子說道。 云中子實在無法抵擋師弟那滿是**的雙眼,右手打了道響指,一盤清水從虛空中出現,直接把師弟的熱情給澆滅,然后師兄才淡淡的說:“你此次前來,可是為贊助一二?”房仲述抹掉臉上的清水,搖了搖頭。 “即不為贊助之事,豈可開口而言,師弟,緣來由去皆有定數,功德之事,強求不來,若師兄贈你功德,可是你之功德?”見房仲述搖頭,云中子點點頭繼續說:“功德,功之所得,非你之功而強得,乃奪天之德,對己對人皆是禍事,師弟需銘記?!?/br> 房仲述有些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象他從昊天帝那里偷來的功德,被寶物溶合所消耗掉,但問題是,那些寶物溶合所需要的功德,完全是不需要那么多的;他有四百多萬功德,溶合兩件寶物就用光,而撩衣客等玩家,只溶合一件寶物,就把三百萬的功德消耗光。 這說明非自己之功而得到的功德,確實是無法長久擁有,若是他自己賺來的功德,想來寶物溶合時,消耗的所需也不要那么多;當然,偷來功德如何轉為自己的功德,其中也是有些技巧的,沒見懼留孫師兄偷了昊天帝五億功德,照樣成為佛,而昊天帝還要請自己去當說客,讓懼留孫師兄忘掉當年之事,放下心中羈絆。 昊天帝為毛還要跟懼留孫說和,如同云中子所言,奪天之德,對己對人皆是禍事;懼留孫偷了昊天帝,昊天帝自己沒保住功德,這不管是偷還是被偷,都淪陷在緣由中。若是懼留孫有禍事,昊天帝也難以避免,故兩人都需要斷了這段緣由,才有了房仲述前去當說客一事。 至于房仲述與眾玩家偷昊天帝功德,則與當說客之事是聯系在一起的,昊天帝用四千萬的功德,請房仲述前往佛庭找懼留孫,從而化解那段緣由;而那四千萬功德,就是昊天帝付出斷去緣由的代價,至于房仲述能不能得到那功德,那就是房仲述的事情,與昊天帝無關。 云中子自然不會拒色傳授房仲述遮蔽天機的神通,此神通名為“蔽眼術”,可在10分鐘內,切斷他人對自己的推算與探究;受修為所限,10分鐘是指同期修為,即是飛仙期對飛仙期的探究,此術可阻對方10分鐘,但若是六御帝尊對房仲述進行探究,此術最多只有1至3秒的阻滯時間。若是圣人想知道房仲述在哪里,做什么,那此術是一點作用也沒有的。 房仲述與云中子是師出同門,彼此間說說話,聊聊天或是說些什么情了資料的,倒也是無妨;但若是傳授神通法術,勢必要沾惹上緣由,而房仲述四處惹禍的本事,師兄們都清楚,所以,云中子不會如此輕易的把此術傳給房仲述。 對這一點,房仲述是很清楚的,看看懼留孫師兄,看似對他極好,其實狡猾大大滴!他若是有事求上懼留孫,這位師兄不是推開慈航師兄,就是推給云中子師兄,而懼留孫師兄自己,卻是不會沾上任何的緣由。 有付出才有得,房仲述接受了云中子的任務,下到洪荒的南瞻部州,尋到一處名為“九井”的地頭,那里座落著一個大型修真家族;修真家族分為大中小三型,萬人下皆為小型,萬人以上為中型,十萬人以上為大型。 下到洪荒時正值明月初升之時,龐大的修真城池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布滿陣式的城池周圍一片平靜且人跡皆無,房仲述站在陣式外,探出神識入陣,即受到陣式的攻擊;房仲述本身就擁有極強的陣式,故對陣式也有很多的應付手段與理解,此處陣式僅是修真寶品6階的段位,房仲述的神識強悍無比,一一破掉襲來的攻擊,很快就把陣式的變化了解清楚。 陣式如何變化就是破解陣式的關鍵,如知道子彈從哪個方向射出,速度幾何,那就可以避開子彈,并找出槍手所在位置,從而能夠殺掉槍手消除隱患;同理,進入陣式后,觸動哪個地方,使陣式出現哪種變化,只要能找出來,就能夠破解掉。 品階的高低決定陣式能否被輕松的找出運行軌跡,對神仙來說,寶品6階的陣式,破得是輕輕松松毫無壓力;房仲述的神識又彪悍無比,因此,盡管陣式對神識做出反應,但陣式在表面上卻是沒有什么變化,修真家族內的高手,自然也沒有得到預警。 一步橫跨即通過陣式,房仲述出現在修真城池內,憑著任務信息提示,在城池一處小巷內,找到地頭;如同現實中無數草根只求能夠混個溫飽,再找個婆娘,生個小屁孩,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一樣;很多修士知道自己終身無望飛升,故投靠修真家族,更多的是求生存,而不是什么飛升之類的宏大目標。 盯著門上的兩尊畫像,房仲述很是意外,洪荒所有的門都由秦叔寶與尉遲敬德把守,這兩人是天庭“賊盜司”的正神,也就是通常所說的門神;事實上這是有誤區的,秦叔寶與尉遲敬德是正神,把他們擺出來當門神有點瀆神的味道。 好在兩個正神也不是很在意,通常若是有宵小之輩入室打劫之類的,都是由“賊盜司”的祠仙前去處理,秦叔寶與尉遲敬德不會理會這種小事;但房仲述此時看到的兩幅正神像,卻含有秦叔寶與尉遲敬德的神仙氣息,也就是說這兩幅門神像,是真正的寶物,這代表著此處家人,是被秦叔寶與尉遲敬德親自守衛的。 雖然知道被云中子師兄喚來此處,此處定是不平凡之輩,卻沒想到還牽扯到另外兩位正神;不過,這沒有讓房仲述有什么太多的遲疑,他照樣的是提腳朝門一踢,那腳明明就是單腳,卻是將兩位正神的臉都踢個正著,門隨即吱呀一聲開啟。 門開啟一剎那,在天庭的秦叔寶與尉遲敬德即感應到,掐指一算頓時滿臉糾結,怎么間鶴子這惹禍精跑到自己要照看修士的家里?兩人對視一眼后,并沒有馬上下洪荒,而是靜靜觀看后續的事情。 見兩位正神沒有反應,房仲述歪了歪嘴說:“二位兄臺,此間之事由我來處理,你們撤了吧!”說得那是理所當然,語氣又是如此的二逼,搞得兩位正神撤也不是,不撤也不是,最后想了想,二逼神仙雖然二逼,但卻沒聽說過他有食言之事。 因此,兩位正神手一招,貼在門上的兩幅圖像即悄無聲息的消失,唯有房仲述能夠看到,兩道虛影朝空中遁飛而去;見兩位正神己退去,房仲述怕又有哪個正神牽扯在內,特意在院中逗留片刻,查探一下是否不家別的正神氣息在此處。 待確定沒有別的神仙后,房仲述才盤腿坐在院中,手敲著自己的大腿,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說什么;也沒說什么,就是時辰沒到,丫在唱歌而以。做了神仙,就能不象修士時那樣隨意的亂做事,神仙講緣由,天時,地理,人和即是緣由,很多東西若是時辰不對,就會引發后續一連串意想不到的事情。 就拿之前二逼神仙為了讓玩家們交出玩家日志,證明他們有不在場證據,從而破壞這些玩家神仙的司職任務;房仲述就是專挑時辰下手,只要錯過時辰,很多司職任務就會失敗,如某位嬰兒要在準確提時辰出現,那他就可以成為好人,但錯過時辰,就錯只是一少,他就不會成為好人,而是成為窮兇極惡之人。 云中子讓房仲述來此處,就是保證此處家里的嬰兒能夠準時出生,而秦叔寶與尉遲敬德大材小用的當門神,顯然也是為了此事;此事怎么會觸動兩位正神以及云中子,這就得提到即將出生的小屁孩,他的來頭不算大也不算小,在天庭時,他被稱為“紫陽星君”。洪荒重現后,紫陽星君張伯瑞殞落進入輪回,而這一世就是他重返天庭的一世。 但天庭三界即是己現,爭奪輪回仙人的事情也就出現,以前是仙庭的神仙,不代表就會重返仙庭;同理,以前是佛庭或是轉生殿的神仙,也不一定就會在飛升后,重返舊地。如何能夠讓這些轉世神仙,飛升后重返舊地,繼續為以前的老板效力呢? 出生時辰是最關鍵的。 正如早一秒出生是凡人,晚一秒出生是惡人,準時出生是好人的說法一樣;在準確的時間出生,就能夠遇到準確的人,然后由這位準確的人帶準時出生的轉世神仙修煉,最終,轉世神仙飛升后就會重回舊庭,而不是另投他處。 房仲述望了望左側面的屋墻,輕笑一聲說:“神虛子,偷偷摸摸的,是不是又想去xxoo哪位良家女修士?” “間鶴兄,嘴上積點德方可多賺功德,我佛慈悲吶!”與間鶴子打過太多次的交道,神虛子早就不再會因為間鶴子的毒舌而大動肝火,他現在己經是很淡然的應付間鶴子,這讓間鶴子很是失望。 高端玩家們的城府越來越深,想要再激怒他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是越來越加的困難,也使得房仲述越來越無法挖坑讓這些高端玩家自己跳下去。 “佛庭亦欲收紫陽星君入座?”見神虛子現出身形,房仲述問道。 “他與我佛有緣?!?/br> “有緣你妹??!趕緊一邊呆著去,若是壞我大事,我就跟你到天涯海角,此生不離不棄?!狈恐偈稣f道,神虛子打了個冷顫,趕緊起躍跳出院外。 懸飛在院外,神虛子很是甘心的說:“間鶴子,紫陽星君真的與我佛有緣,我此次前來可不是壞你之事,乃是圣佛如來預測的?!?/br> 房仲述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云中子師兄不是好人??!明明知道紫陽星君此世與佛有緣,卻偏偏派他前來擾亂此事,莫非云中子師兄跟佛庭也有什么齷齪不成?可即是答應了云中子師兄,房仲述明知這里面有坑,那也得繼續下去,只好無奈的對神虛子說:“我這是被坑了,但即是被坑,也需要把坑填掉,所以,神虛子兄臺多多見諒??!” “嘿,你即是如此說,我亦不跟你爭,我就站在這里看你如何讓他斷掉佛緣?!鄙裉撟幼孕艥M滿的說道。 房仲述暗中吁出一口氣,若是神虛子死命糾纏的話,他還真沒有把握斷掉紫陽星君此世的佛緣;但神虛子要裝高人,房仲述就獲得了機會,原想還有段時間,不準備早早出手,如今看來卻是不行。 佛庭出來,仙庭方面早有秦叔寶與尉遲敬德,而轉生殿由于還沒有玩家神仙,估計暗中派出來的也是強力高手,房仲述只能早做準德;他取出云中子交給他的一張符,驅動后朝屋內打去,不料,一道符從側面飛旋而出,擊中他的符,兩符同一時間化為灰燼。 房仲述大怒,抬眼望去,頓感眼熟,指著那人喊道:“大力水兵,你丫不是妖族玩家嗎?怎么跑去入了轉生殿?” “間鶴哥,第一次出司職任務,給小弟一條活路??!”大力水兵苦著臉躲在院外喊道。 “混帳,本座出手從不落空,不過,你怎么能飛升呢?明明聽說今天飛升的,都被大塊板磚阻止了???” “哥,別扯蛋了,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做的,你就別往人家大磚身上灑污水了?!贝罅λ苁羌m結的說道。 “混帳,本座堂堂天獄之主,豈會做那齷齪之事?” “臥槽,間鶴子,你又來陰的?!?/br> 大力水兵發現間鶴子用語言引開自己的注意力,暗中又打出一張符,自己想要阻止卻是來不及,只能悲呼道:“紫金武圣說我江湖經驗太淺,果然太淺??!” 第十一節 娘子快點出來看神仙下 “哎喲,哎喲?!?/br> 原是漆黑的屋內傳來一位婦人的呻吟之聲,隨即,燈光透在窗戶上,一道人影快速的奔進奔出,聲音極為焦急的說:“娘子,可是要生了?”說完,他還掐指算了算,隨后有些納悶的說:“大師曾言,我兒在23點出生,此時即是20整,還三個小時才出生??!” “你所言的大師乃是修真神棍,不可盡信?!币坏篮苁峭赖穆曇粼谖輧日?,兩位皆是修士的夫妻頓時驚的臉色蒼白,相扶之下走出屋子,看到滿是仙氣纏繞的房仲述盤坐院中;兩位修士夫妻早就知道自家兒子來歷不凡,今見有神仙到此,自然更是相信,欲跪下卻被那神仙阻住。 “你肚中嬰兒乃我仙庭神仙轉世,我是天獄之主間鶴子,與你子素有緣由,故前來助他順時出生?!狈恐偈稣f道。 “非也,非也?!?/br> “非你妹啊,你不是說在一旁看著嗎?”見神虛子跑出來說“非也”,房仲述很是沒好氣的罵道。 “大師?!狈蚱迋z看到神虛子出現,立即高興的喊道,顯然他們嘴中所說的大師,就是神虛子這家伙扮的。 “間鶴兄,你的手段太粗糙啊,怎么可以用催生符呢?”神虛子很是不屑的說道,房仲述翻了翻白眼沒有回答,他用催生符確實手段低劣,但最早一張符被神虛子打落,云中子可只給一張,即是一張好符沒有,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用低劣的符。 “出來,單挑?!狈恐偈龀裉撟雍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