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
正看著那大吊的時候,突然也不知從哪里竄來一只鳥,直接將那物件叼了起來,房仲述頓感下 體一陣刺痛,耳邊聽到令他哭笑不得的提示“您的xx被奪走”;臥槽,這還得了,房仲述大喝一聲,騰空撲向那只鳥,但那鳥的飛行速度居然奇快無比,房仲述施展最快的速度,也只是與它追了個首尾相接,發出的攻擊也皆被那鳥給避開。 撩衣客失去了頭、約莫內沒有了心、球膽墨少了眼睛、花叢里的尸沒有一只腳,夏雪婉君少了對咪 咪,題花十三娘沒有了耳朵;所有的天煞地罡玩家都缺少了一件東西,最慘的莫過于房仲述跟夏雪婉君,吊是男人自信的來源,咪 咪是女人傲嬌的本錢,沒有這兩樣東西,男人將是東方不敗,女人將是春哥。 缺胳膊少腿,瞎眼耳聾的玩家們都在追著一只鳥,十來個玩家追著追著就會合在一起,房仲述在外表上來看是什么也不缺的,撩衣客等人大為好奇,但房仲述肯定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十來個玩家交錯擦肩,取走他們物件的鳥正朝十幾個不同方向飛疾,所有的玩家都感到在擦肩的時候,原本鎖定取走自己物件的鳥失去感知;但很快感知又得新回來,在場的都是很厲害的玩家,不會認為之前的失感是錯覺,那么,只能說明如今鎖定的那只鳥,并不是取走自己物件的那只。 “先取到再集合商量?!狈恐偈龃蠼幸宦?,隨后追向那只鎖定的鳥,其余的玩家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紛紛繼續死命的追。 夏雪婉君殺死那只鳥后,臉色紅得快要滴出血,她取到的正是房仲述的物件,而無奇不有的是,房仲述取到的則是夏雪婉君的咪 咪;房仲述望著那對挺拔的乳 房,心中一陣感嘆,平時還看不出來,沒想到婉君meimei居然如此有本錢,而這句話也同時在夏雪婉君心中冒起。 對夏雪婉君來說,房仲述這物件實在是太變態啦!這要拿出去評吉尼斯,那肯定是世界第一大吊??!雖然婉君meimei平時沒有去專門關注房仲述的小弟 弟,但她與房仲述都是西嶺玩家,也算是很熟悉的,房仲述若是有這么大的東西,那褲 檔如何能夠裝得下?估計內 褲都要專門去訂做,而且平時如何出門? 夏雪婉君糾結到要死,物件取到自然要拿起來,可叫一個女生去拿這么大的東西,那不得羞死人???可總不能把房仲述的最愛給扔了吧?左右看看沒人,夏雪婉君飛快的伸手將那東西取到手,正要剎那間往儲物袋里扔時,那龐大的物件居然在她手上泛起一陣光芒,隨后恢復到可令人接受的大小程度,但看起來似乎仍然很大。 夏雪婉婉暗啐一聲鄙視自己,怎么可以想到這玩意兒,跟那些外國男優比起來還要大呢? “賊人,還我的東西來?!币宦暠┖软懫?,但見一位赤果上身,下身僅圍著獸皮的猛人,從虛空中出現,朝夏雪婉君手上的東西奪去,夏雪婉君豈會讓他奪走,將房仲述的物件扔進儲物道具內,就與那猛人打了起來。 房仲述此時也與一位美滴滴的女人打起來,那女人要奪回自己的咪 咪,但這咪 咪取到手時,分明提示著“夏雪婉君遺失的乳 房”,豈能是這莫名出現女人的?保衛乳 房愛婉君,房仲述大吼一聲,與那兇惡的婆娘大戰一團。 兇惡婆娘豈是房仲述的對手,雙方打了段時間后,房仲述假裝負傷然后還手攻擊,兇惡婆娘慘叫一聲欲逃,卻被螭龍、朱庇與滅蒙堵住后路,最后被朱庇一口吞掉,倒把房仲述嚇了一跳,朱庇跟他這么久,可是從來沒有吃過人的??! “道爺,她不是人,是荷花精,嘿嘿,有二十多萬年份,味道不錯?!敝毂踊卮鸬?。 至從擁有不死神通后,房仲述的打法就越加的猥瑣,他經常扮受傷,npc不知內情,眼見自己打得很準,負傷也是很在理的事情,所以就會趁勝追擊,結果就被房仲述全擊暗襲;玩家們上過一次當后就不會再上當,但這也讓房仲述有時候得到便宜,有時他確實是受了傷,仙鶴神針也需要一些是時間修復,若是當時玩家們沖上來狠劈,房仲述估計也就掛掉,但玩家們有了顧忌,反倒是不敢沖上前,讓房仲述得了時間修復。 女媧臺內無法使用傳音符,而這追追打打也讓房仲述找不到原來的路,雖說缺少了重要物件,對自己游戲人物沒有什么影響,但心里卻總覺得拐扭,特別是摸了摸那地方,空蕩蕩的感覺真是令人蛋碎??! 如今別想著蛋碎,就是想蛋疼也不可以,要想蛋疼跟蛋碎總得有蛋,可尼瑪的連蛋都沒有,還如何疼與碎? “你們說這是為什么?”雖然沒有那物件不能跟玩家們講,但跟自己的靈寵講還是可以的,三頭靈寵見多識廣,對房仲述有極大的幫助,有時候也起到智囊團的作用。 “道爺,洪荒時期的女媧補天,聽說過沒有?”滅蒙剛說完,就挨了道爺一頓揍,怎么說道爺也是洪荒時期的古仙,這樣的事情豈會沒有聽說過。 女媧補天事實上并非共工撞倒不周山,使天破了個洞,在這款游戲中,女媧補天是發生在造人后的事情;由于女媧是混沌所蘊養出來的生靈,而當時無論是巫還是妖,都是吸收天地靈氣而自行誕生,并沒有所謂的男跟女的性別。 這一點房仲述最清楚,他在洪荒時期時是只鶴,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公鶴還是母鶴,反正洪荒時期是沒有性別區別的;因此,女媧就以為人類也沒有男女之分,所以,她造出人后,人倒是快樂的成長,但人始終是被圣人造出來的,壽命很短,由于女媧不懂的區分出男女,所以人就慢慢的死光。 女媧這時候才明白自己造出來的第一批人類有缺陷,但洪荒原本就沒有性別之分,女媧沒地方去搞明白如何能夠讓人類自行繁殖;好在圣人有的就是時間,而且聰明的很,女媧研究出了男人與女人,男人身上有凸,女人身上有凹。 有了性別的人類確實可以產下后代,但出生一個夭折一個,第二批人類很快又絕了跡,女媧大為不解,為什么嬰兒會無法存活下去呢?經過女媧的研究,發現女人類身上不應該只有凹,還需要能夠培養下一代的凸,于是,第三批人類出來時,女人類就凹凸有致,而男人卻只有凸,人類終于經過幾次改進后,開始在洪荒繁延下去。 因此,女媧補天實際上是指女媧完善了人類,而人族最終成為洪荒霸主,掌管洪荒大陸,所以也可以說女媧補天。 “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在女媧臺內,就必須重現女媧造人的那個場景?”房仲述瞪著眼睛問滅蒙。 滅蒙點點頭說:“女媧造人,補天,乃是她成圣的要素,洪荒若要重現就必然需要這兩個場景的出現?!?/br> “依你這么說,巫族那邊會出現祖巫大戰?”房仲述點點頭后又問道。 洪荒時期的巫族可沒有現在這么團結,當時的巫族也是混戰連連,不但跟妖族打,內部也是打得很厲害,而圣人們對妖族與巫族缺少管束力;原因是這兩族都是盤古血脈,就算死亡也可以自行再次出生,可以說圣人們讓人族興旺,也是因為人族好管,并受天地法則約束。 人族要破女媧臺需現女媧造人、補天的場景,巫族要破女媧臺就必須是內部混戰,房仲述可以想象現在藝皎皎與步夠基肯定是打成一團;但他手里拿著夏雪婉君的乳 房,究竟要去什么地方,才能夠讓洪荒場景再現呢? 正思考之際,又是一位npc出現喊著還我東西,上來就是一通亂戰,房仲述故計重施,利用假裝負傷,再次擊殺此位女npc;他不想再在此處逗留,遂帶著三只靈寵四處探索,探索途中又遭到幾次攻擊,一段長時間過去后,他離開之前所在的狹谷內,進入一處平原。 女媧臺從外面看似乎不大,但這內里空間卻是大的離譜,又有平原,又有山川河流的,房仲述離開狹谷后即遇到撩衣客,撩衣客取到的是球膽墨的物件,房仲述沒有說自己拿到是誰的物件,若是說出來,估計夏雪婉君會跟他拼命。 第十二節 即己入局何苦掙扎(上) 人在撕殺中死亡,鮮血在華麗光芒中蒸發,修真者在女媧臺內如同失去所有判斷與理智,瘋狂的與敵對者搏殺;數不勝數的修真者,廣闊令人未知的女媧臺內部,十來位人族天煞地罡玩家經歷十來年后,終于再次擦肩而過。 蔚藍色的花絮凝成一條寬闊的綢緞,它如同電梯一樣,令站在上面的修真者無法停下腳步,為了能夠將彼此所得到的物件交易過去,十來位玩家不停的朝后騰躍,以延緩向前移動;房仲述與夏雪婉君交易時,兩人的表情都極為不自然,一向豁達且口花花的間鶴子,難得表現出羞恥之態,而夏雪婉君更是羞得頭都垂到衣服里,交易在移動中完成,無論是乳 房還是陽 具,在到達玩家手中后皆全部消失。蔚藍色的綢緞之終點無人清楚,十來個玩家擦肩而過后,再次被單獨傳送到未知的地方。 潮濕的地面,略有腥臭之味的空氣,斑斕五彩的巖石橫七堅八堆放在角落,這是一間石室,房仲述離開蔚藍色綢緞后,就被無數怪物逼迫竄入這間石室內;除了斑斕五彩的石頭,石室中 央位置還擺著劈砌齊整的石臺,石臺長約五米,桌面寬達一米,臺面離地約有一米,光滑平整的石臺上除了一面銅鏡外,再無它物。 鏡子框架亦是石制而成,雕畫著細致而精密的紋絡,鏡面呈灰色,手指點上去,鏡面泛起一道波紋朝鏡面周圍擴散而開,但鏡面并沒有出現其它的變化;房仲述此時略有些明白女媧臺內部到底是什么,女媧臺實際上隱藏著很多隨機任務,玩家們進入后就會有時觸動這些任務,無論是打架還是之前的物件丟失與奪回,都是隨機任務,而這些隨機任務最終匯成一條主線任務,巫族與人族的玩家,誰能夠更快的把隨機任務做完,凝成主線任務,哪一族就能夠進入女媧臺的最核心位置。 試了幾種方法皆是無法觸動那石鏡,房仲述最終一咬牙,將自己的神識透入其中,石鏡一接觸到房仲述的神識,頓時有了變化;但見鏡面上出現一幅景象,一棵參天大樹頂天而立,那龐大的主干占據整個數萬里的地方,枝繁葉茂遮天蔽日。 在有些漆黑的枝葉樹干中,一只白色的小鳥卷成一團依縮在枝干與枝干的交接處,龐大的參天大樹替它抵擋了風雨,烈日寒霜,亦替它消無一些來自外界的威脅;無數年過去,那只白色小鳥依然在沉睡中,而參天大樹從不間斷的提供靈力洗伐白色小鳥,這種默默輸送一直到某天,白色小鳥蘇醒,歡悅的長唳一聲,身體瞬息間變大,成為一只白色的仙鶴。 鏡中的影像并非講述房仲述如何從洪荒時期成長起來,而是講述那棵參天大樹的變化,在白鶴離開后,大樹依然茂盛的生長,直到時代變遷到巫妖大戰,祝融一把火將那參天大樹化為灰燼。 當樹熊熊燃燒的時,鏡面恢復到灰仆仆的顏色,房仲述就聽到提示說“盤古乃巫妖之祖、女媧乃人類之祖,而你雖由天地所生,但洪荒原樹卻是你的母親?!边@一點,房仲述倒是認同,但問題怎么沒有后續提示呢? 從石室內退了出來,那令人頭皮發麻的怪物群早己消失,順著被怪物們踩踏出來的道路往前行走,房仲述暗自嘀咕著那么多怪物莫非就是來開路滴?道路極為平整而寬大,每隔千米左右就會有個拐變點,這個數劇極為精確,房仲述也是走得無聊時,默數步伐后才發現的。 之前還可以飛,但看完鏡內影像出來后,就無法飛行只能踏著道路而走,仿若道路上有莫名的磁性吸著人的身體。道路兩旁皆是茂密的樹林,房仲述以前曾隨圣人走過路,此時雖然無法飛行與奔跑,但也極有耐心的一直走,也不知走了多少的長時間,路,沒有盡頭。 前方分明空蕩蕩無一物,但就是無法繼續往前行走,房仲述盤腿而坐,仔細打量著身前的空地,同樣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一株青綠色的枝芽從地底破土而出;它遇風而長,無雨亦茂盛,無陽光亦茁壯,它不停的升長,開枝散葉,房仲述所坐的地方亦被它的枝干覆蓋,從而使房仲述坐在它的枝干上往空中升騰。 這一棵自然就是洪荒第一樹亦稱為洪荒原樹,房仲述靜靜的盤坐著,如此枯燥的靜坐很是考驗玩家的耐心,但任何一位玩家都清楚,有付出就有回報,高風險的付出能夠得到豐厚的回報,不需要打生打死,只需要靜靜坐著就能夠有收益,付出一些時間與耐心,何樂而不為? 說來也是奇怪,大成期的時候都有成劫,到了渡劫期,原本也是有劫的,卻因為在女媧臺爭奪戰中提升修為,反而沒有劫難降落,也不知是不是以后再一齊受劫;當洪荒原樹不再生長且出現枯老的跡象時,房仲述跳落而下,將仙鶴九神針打入洪荒原樹中,開始漫長的治療。 靈氣不斷消耗又補充,靈力丹絡繹不絕的往嘴里扔,洪荒原樹的枯老正緩慢的被歇止,但它仍然在枯老中,沒有仙鶴神針在體內運轉,房仲述的神識疲勞值己是達到最高點;他沒有收回仙鶴神針,任由神針在洪荒原樹中運轉,自己收手盤腿而坐恢復神識,有仙鶴神針的鋪助,雖然沒有靈力補充運行,但仙鶴神針仍然為洪荒原樹提供強大的生命力。 枯黃的落葉悄然消失,斷裂的樹干落地后沒入地底,洪荒原樹由最鼎盛時期轉入衰落期,它遮天蔽日的枝葉緩緩而消,最終停止在普通大樹的規模,隨后,仙鶴神針從它體內飛出竄入房仲述體內。 洪荒原樹的枝葉發出嘩嘩聲響,房仲述朝它行了個禮,洪荒原樹遂連根拔起,朝空中緩緩飛去,最終消失在房仲述的視線中;房仲述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密汗,神識的疲勞會使人物出現氣喘,汗水之類的效果,想要保持瀟灑的修真者模樣,最佳辦法的就是制造出神識丹,以最快的速度恢復神識。 洪荒原樹消失后,房仲述出現在一個熱鬧的地方,無數的人正在怒喝,法術神通的光芒照亮整個空間,密密麻麻望不到盡頭的修真者,正在互相撕殺;從靜到熱鬧,房仲述還真的有些不習慣,感知內有危險信息傳來,房仲述按下那股不習慣,飛快騰移而開,他之前所立的位置己是爆炸連連。 只有轉世仙人才有房仲述那樣的際遇,其余殺入女媧臺的npc與玩家,就象闖蕩迷宮一樣,一路不斷的撕殺破關,最終到達這處名為“蜀山殿”的地方;轉戰數個區域,才找到紫金武圣這個熟人,這家伙仍然在真罡大成后期,殺心極大,遇到房仲述時正殺得很嗨,房仲述詢問一番后就離去,免的耽擱這小子繼續撕殺。 蜀山殿是否就是很有名的仙俠門派蜀山所在處,這一點尚未有人知道,沒有蜀山派的知名人物出場;不過想想連全真教都跑出來當修真門派老大,那蜀山派這個真正的修真老大,又豈會不出來,看來若是洪荒重現的話,原來的修真門派都會消失,最終形成的都是很強悍卻也更出名的修真門派。 人族三件先天至寶此時落到誰的手中,紫金武圣不清楚,房仲述遇洪荒原樹前,三件先天至寶己是落到約莫內頭上,好象夏雪婉君出了什么意外掛掉;整個蜀山殿非常的龐大,人族與巫族的修真者都在殿內互相征戰,至于征戰什么反而不重要,如今兩族是殺紅了眼,有些本末倒置的意思。 兩族原本是要進入女媧臺最核心位置,保護自己族聽希望之星,將本族三寶放到女媧臺核心位置中,從而開啟三境合一,洪荒重現的劇情;可如今,還記得這件事情的似乎只有高端玩家,就連紫金武圣這樣的高手,都暫時忘記要事,反而率人四處征戰。 房仲述也只敢在人族玩家多的地方竄,雖有不死神通,但若對方覆蓋面極廣的集體攻擊,他也是會被秒殺的下場,被秒殺的話,仙鶴神針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有時候,最恨的就是沒有提示,這很令人抓瞎,但系統就是如此搞怪,玩家又有何辦法,只能隨大流的四處征戰。 體內的仙鶴神針脫離心法運轉軌跡,齊齊護住房仲述眉心即是神識所在地,房仲述頓時感神識一陣刺痛與激蕩,隨后,他從瘋狂的撕殺中抽離而出;汗水己是浹背,房仲述抬眼四望,無數的npc與玩家仍然陷醉于撕殺中,他趕緊抽身而走,不敢再進入撕殺戰場之內。 這蜀山殿分明就是一個修羅場,它形成一股可以令人陷入嗜殺的負益效果,房仲述若非有仙鶴神針提醒;憑他不死神通的厲害,只要不被秒殺,他就會跟臺殺人機器似的,不停的撕殺下去,最終會變成什么模樣,沒有人清楚,房仲述也不愿意去清楚。 從嗜殺中抽離出來后,房仲述就被傳送到另一個地方,女媧臺到處是陷井,也到處是考驗,只要通過考驗,才能夠朝女媧臺核心更接近;新到的地方除房仲述外再無一人,這自然不代表只有房仲術一個人,從撕殺負益效果中脫離出來,能夠護主的兵順、寶物還是相當多的。 黑白棋子擺放在棋盤上,房仲述一看是圍棋,臉就垮了下來,他連象棋都下不好,圍棋更是只聽過、看過,但就是沒有摸過;因此,盡管這個場景中,只有棋臺,棋局,棋子等物品,但房仲述就是不肯坐上去下。 房仲述經歷了這么多游戲事情,知道游戲的結局都有多種,若是他坐下進入棋局,這場景的結局會有兩個,一是他贏后的結局,一是他輸后結局;但若是他不入棋局,這場景同樣也會有新的棋局,在這之前,他需要有耐心,等下新的結避出來。 “天地一盤棋,你即己入局,何苦要脫離?” 等了極長的時間,終于有聲音出現,房仲述輕吁一口氣后回答道:“我不會下棋?!?/br> “圣人明規則而掌握棋局,一個圣人手中皆有一盤棋,你不明規則,無擺棋局的資格,亦無下棋的資格;即無下棋資格,懂與不懂,又有何關系?” “尼瑪,這不就是說我只有成為棋子的資格?” “棋子,執棋者、擺局者、觀棋者,擺局者與觀棋者皆是同一位置,無論哪個位置,首先都要入局,不入局如何能破局,又如何能執棋,最終成為擺局或是觀棋者?” 房仲述有些懂又有些不懂,但聲音沒有再出現,他知道必須入局,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居然是執棋者,也就是說他己經脫離棋子的身份;但執棋者無法重新開局,只能夠在圣人布下的局上,替圣人下棋,至于下的棋好與壞,與執棋者實力有關,圣人會不會出手干擾棋局,這就很難說啦! 走到棋臺邊,發現這圍棋跟現實中看到的也不是都一樣,至少白棋上刻著“人”,黑棋上刻著“巫”,而他所坐的位置,亦刻著“人”字;對面并沒有玩家亦沒有npc,房仲述想了想后,決定把這當五子棋給下了,反正他也不懂。 房仲述落子極快,空無一人的巫棋同樣落子快,下了一會兒,房仲述輕咦一聲,尼瑪的,這巫棋手好象也不會下棋??! “臥槽,這人族棋子也不會下棋??!這不是跟哥一樣都在下五子棋嗎?”另一個場景內,步夠基與房仲述同一時間發現這個情況,頓時出聲破口罵道。 下五子棋對房仲述來說自然是輕松的,倒不是他五子棋很厲害,只是能夠擺脫不會下圍棋的困擾,對他的心理是種解脫,而步夠基也是如此;于是,兩個家伙在不同的場景內,開始五子棋的撕殺,也不知擺下棋局的圣人,看到好好的棋局,被這兩個家伙下成如此亂糟糟,會有何感慨。 白棋不斷被吃掉,黑棋同樣不斷被吃掉,在兩位下棋者不知道的情況下,女媧臺內的修真者經常會無緣無故的受到伏擊與刺殺;明明前后方無人,卻突然之間有外族修真者憑空出現,然后會有本族支援者,有時支援者極多能夠打敗外族,有時候支援者沒有再來,就被外族之人滅殺。 但這些修真者皆是npc,游戲雖然也把玩家當棋子,但卻不敢讓兩個玩家掌控無數玩家的生死,否則,此事被捅出去的話,游戲公司就會坐上被告席;而沒有在棋局中的玩家們,也并不是沒有死亡,但更多的是在闖關中遇到外族玩家,兩族玩家撕殺一番后,誰的實力強,誰就能夠活命,對于這一點,想來玩家們也不會去計較與深究。 房仲述與步夠基下得很嗨,兩人絲毫不知道自己手上掌握著無數npc修真者的性命,要說兩人下得太過隨心就有點冤枉他們,這兩人雖不懂圍棋,但下起五子棋也是盡心盡力的;從最早的漫不經心,下子極快,到如今下一步皆有思考,可見兩人是全心投入到五子棋中,或許會問下五子棋思考個球?可問題是,五子棋也真的需要思考??! 也不知下了多長時間,房仲述發現自己手上沒有白棋,而棋局上則有三粒白棋,同樣,步夠也發現自己沒有黑棋,而棋局上卻只有兩粒黑棋;殘局出現,不待兩個玩家想出辦法,他們就被傳送到了另一個場景。 場景不斷的轉換,主角也在不停的轉換,房仲述成為執棋者時是主角,隨后在場景中闖關撕殺時,主角又落到別的人族玩家頭上;而巫族藝皎皎、步夠基、這兩個被稱為南疆藝步驚魂的玩家,則在交換著當主角,誰叫巫族只出兩個地罡玩家呢? “間鶴子,間鶴子,我問你,人族有多少神仙?” “間鶴子,間鶴子,我問你,人族有多少神仙?” 細而尖銳的聲音在耳邊不斷的響起,扭頭去尋找卻是沒找到,感知內亦沒有活物的存在,房仲述大為納悶的同時也感到緊張,若是說話的怪物偷襲自己,自己豈有活命?即是沒有偷襲,說明這丫的與自己還處于友好狀態。 因此,房仲述回答道:“洪荒古仙好計算,封神之仙亦不難,但真正要說全部的人族神仙,那可就難計算啦?!?/br> “不難,不難,仔細想想?!?/br> 那聲音回答道,房仲述暗罵一聲,如何想?他說洪荒古仙好計算,其實洪荒有很多的古仙根本就無法計算,封神榜里的就全是洪荒古仙;只是好來發生太多的事情,使得洪荒古仙都逃到了天界,但他們并沒有入天庭就職,又因為修為極高,可以隨意下凡。 因此,修真界內的邪神,通常就是這一類洪荒古仙,而天庭對此也是睜支眼閉支眼,只是在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拉出一位邪神做墊背;天庭斬仙臺上,染上的鮮血皆是這些不在仙籍的神仙,房仲述等玩家被除去仙籍,也算是與這些神仙同一類。 第十二節 即己入局何苦掙扎(下) “癡人,癡人,如此易事,卻想得艱難?!?/br> 房仲述頓時惱羞成怒,罵道:“即是易事,你不妨說來解解我心頭之艱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