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大塊板磚率團從秘境中滿載而歸時,聽聞了這個消息,大為不解,獨自飛到北域找花尸與約莫內了解情況,他對雙手握槍的印象不是很好;而據他了解,由于間鶴子曾經將雙手握槍殺到零級,花尸與約莫內對雙手握槍同樣也沒有好感,可此次為什么會幫雙手握槍呢? “牌?!被▍怖锏氖c約莫內,臉色陰沉的同聲說道。 “什么牌?說清楚此?!贝髩K板磚納悶的說道。 花叢里的尸與約莫內沒有回答,而是用眼色打量大塊板磚身邊的人,大塊板磚身邊站的是一位身高一米六五多,長相非常靚麗,卻理著短發的女生;花尸與約莫內瞧著這妞為毛如此眼熟呢?好半晌,兩人才想起來,當初被床神公婆封印時,似乎有看到這小妞出來仗義執言的。 “你不就是那誰誰誰?!奔s莫內指著那小妞說道。 古明地戀瞄了一眼身邊的大塊板磚,見他似乎沒有介紹的意思,于是,她也抿著嘴不說話。 “賊人,你就憑著自己這張小白臉,勾搭了間鶴子的妞?”花尸與約莫內齊聲討伐大塊板磚。 大塊板磚眉頭一皺正要說話,旁邊的古明地戀卻是怒了,指著花尸與約莫內喊道:“我要挑戰你們,以洗你們對我名聲之污?!贝髩K板磚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家小女友為毛如此喜歡說這句話??! 笑鬧一會兒,大塊板磚就與古明地戀離開北域,花尸與約莫內如此明顯的轉移話題,他自然不會再追問是什么“牌”;古明地戀似乎很不滿意大塊板磚的態度,飛行途中,扭著大塊板磚的腰肌說:“你怎么任由他們笑話我?” “戀戀,他們不是笑話你,而是需要找個話題,若是你不在旁邊,他們估計就會說今天太陽好大之類的廢話?!?/br> “為什么?”古明地戀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塊板磚有些溺愛的揉了揉古明地戀的短發,笑道:“游戲雖是虛擬,但也很現實,很多時候,你看到我跟他們似乎很友好,但事實上不是,在一些特殊情況下,他們會非常狠辣的從背后捅我一刀,哎,說這些沒意思,我知道有個地方的小吃不錯,我帶你去?!币娮约倚∨阉坪跤行┦艿浆F實殘酷的驚嚇,大塊板磚有些后悔自己說得太多,趕緊轉移話題。 江湖人稱男人見了會自宮,女人見自愿入宮的大塊板磚,他居然戀愛啦!這是一條非常令男玩家振奮,令女玩家心碎的消息;透露消息的自然是約莫內與花尸這兩貨,至于為什么要將這消息當八卦透露出去,也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各顯神通”的游戲時代,似乎也是一個戀愛的時代,大塊板磚閃戀,夏雪婉君據說也在跟自家門派的專壞良家,眉來眼去;而眾所周知大塊板磚的紅顏題花十三娘,據說聽到大塊板磚戀愛消息后,怒殺整整三千名中土碧落瑤池閣的男玩家,令此派男玩家齊聲共罵大塊板磚。 緊接著,東州靈炎派大師姐,被雙手握槍、約莫內、花叢里的尸聯手團滅的梧心婷,發布消息,尋找失蹤的間鶴子;玩家們八卦的猜想,莫非梧心婷jiejie與間鶴子之間有什么不能不說的故事? 在八卦滿天飛,廟場四處塌,戀情極jian之時,唐蔓、南疆藝皎皎亦共同發出傳音符,尋找間鶴子;于是,三女爭一夫的劇情轟轟烈烈的開演,數千萬掙仙玩家高高興興的談論,打架,拆廟,探險。 整款游戲一改之前的沉悶,再次爆發出激情。 間鶴子躲在地脈谷內浴血奮戰,八塊瓷碗片己經收集到七塊,此時正與最后一個boss打到最緊要的關頭;所有寶物皆被召喚出來,道宗、釋宗的法術神通絡繹不絕的施展出來。這最后一個是由沼澤中冒出來的修真者,最令人糾結的是,他居然是五宗修真者,道、釋、巫、妖、儒五宗心法齊備,打得房仲述幾欲崩潰。 幸虧他還有一些百格靈力丹,否則,早就被滅得連渣都沒有,也幸虧這位五宗修真者,并沒有自主意識,使房仲述還有些余地邊打邊逃進行消耗戰;昏天暗地的亂戰,可以說打這位修真者,是房仲述玩游戲到如今,最為艱苦的一戰,也幸好,他與所有宗派的玩家都交過手,知道這些宗派的一些特點。 “轟?!?/br> 強力爆炸將沼澤的泥水四濺而出,房仲述滿臉泥污的被震飛而出,兩頭白龍慘嚎連連,卻仍然拼力攔住緊追而上的五宗修真者,讓房仲述避免被毫無抵抗的追殺;緩過氣來的房仲述再次撲身而上,他己經用盡所有的手段,現在拼得就是自己的丹藥,而五宗修真者的手段,在經過如此長的時間,同樣也是用盡,房仲述己經扛過最艱難的階段。 五宗修真的修為也是在凝煞大成初期,而他能夠憑80格靈力打這么久,與他習得五宗心法有所關系,他打出的每一招法述神通,消耗的靈力都非常的少;如果說房仲述打出炎鼎玄黃針兵器法術需要消耗10格靈力的話,五宗修真者打出的僅消耗半格靈力。 寶物有自己的靈力儲量,消耗光后,寶物就自動返回無法再出戰,玩家們消耗靈力的主要對象是自己的兵器與法術,而裝備同樣也是有靈力儲存的;高品階的寶物、裝備,會自行吸收靈力補充,也可以由主人利用自己的靈力進行填充。 但在戰半情況下,主人不可能去補充,因此,高品階的裝備優勢就在此次體現出來,它們靈力儲量高且可以自行吸收靈力,替主人分攤掉很多的煩惱。 “噗……”,五宗修真者被炎鼎狠狠的砸住頭部,暈眩之下噴出一口鮮血,沼澤中出現一團紫光,朝五宗修真者沖去,一道身影快速飛至,紫光撞入此人的身體內;此人自然是房仲述,在地脈谷內打了這么久,他己經知道地脈是如何補充那些傀儡,那團被他吸收的紫光就是補充之力。 至從知道紫光就是補充之力后,房仲述開始都是阻擋傀儡修真者去獲得,紫光出現有時間限制,在一定時間內沒有撲到傀儡身上就會自動消失;只是如此打法,令房仲述心神非常的疲累,后來,一次失覺,紫光居然撲到他的身上,房仲述先是大驚后大喜,此紫光居然將他的靈力瞬息間被滿,一些小傷也在瞬間恢復。 于是,在后面拼殺階段,房仲述就與傀儡們爭奪地脈補充之力,有時候爭到,有時候沒有爭到,正是憑借著這個發現,他才能夠過關斬將,把前面七個傀儡殺光,一直殺到五宗修真者的出現。 第七節 債務壓身間鶴哀上 明明就是一個瓷碗,卻叫“八碗天煞”,這是何解?房仲述不懂,他也不需要去懂,那重新拼成的八碗天煞,己經被一池紫光煞給吞噬掉,而房仲述此時就泡在紫光天煞池中;楊戩此次的點化,令房仲述受益無窮,一方面是pk上面的提升,五宗集于一身的修真者,都讓他打敗,他的打架本事要是再不提升,實在是無顏面對楊戩鍋鍋。 另一方面就是紫光天煞池,凝罡玩家需要服食罡粑才可以要邁入大成期后,提升為真罡,而在真罡大成期同樣需要服食真罡粑,在邁入渡劫期后才可以成為地罡;凝煞玩家則需要在大成期服食煞粑,進入渡劫期后才能提升為天煞,而如今,房仲述不需要服食,他享受著天煞地脈提供的紫光煞。 紫光煞需要捕獲才可以食用,房仲述此時本尊雖然是泡在池子中,但神識卻是進入了另一個場景;場景內到處都是紫色光煞在飛騰,房仲述沒有任何的寶物可以借助,他需要憑自己的法術去捕捉這些紫色光煞。 房仲述此時又遺憾自己的道術與佛印太差,在沒有寶物、裝備可以借助下,他的整體實力下降的非常厲害,而紫色光煞飛舞的速度又極快,這令房仲述非常的著急;如同一只笨拙的狗熊般,房仲述左撲右騰的捕捉紫色光煞,只要有光煞被他捕捉到,立即就會消失在他的體內。 時間過得是快是慢,房仲述不清楚,他全身心投入到捕捉紫色光煞的活動中,而正是如此全身心的投入,令他對自己那翻來覆去的幾招道術、佛印了解的也越深,可惜了解的深也沒有用,他的道術實在是談不上精深。 清澈的溪水,倒印出一位似道似僧的年青人,此人自然就是從地脈谷中出來的房仲述,而此時溪水倒映出他那一身古怪打扮外,還倒映出他眉心中央一個微小的紫色字體——煞;這個字的出現并沒有特殊的作用,僅是天煞之眼的變化,以前還需要道訣啟動,如今僅需運轉心法,一點煞字,即可發動天煞之眼。 房仲述此時全身心舒爽,在地脈谷內不但打得痛快,就連一直想要尋找的凝煞粑也輕易的解決,如今他己經算是凝煞成功,只要跨入渡劫期,即可以成為天煞;至于成為天煞之后,有哪般的變化,則只能等進入后才可以知道。 傳音符如春雨后竹筍般出現,這些傳音符的主人皆是在滅神戰爭中出戰的玩家團長,亦是房仲述的債主,房仲述在那場滅神戰爭中欠下十來萬的人情債,而如今,債主們全部找上門;房仲述自然不會拒絕還債,只要他實現自己的債務,那以后再借助這些玩家的力量,就不會有那么多的門檻。 西嶺四派的玩家團長幾乎都是在同一時間發出傳音符,其求助內容雖是五花八門,但重點都與寶物之類的有關;想想也可以理解,間鶴子這樣的超級打手,自然是要用在這方面,況且間鶴子當初也說過,人情債不能長時間欠著,所以在一定時間內,沒找間鶴子還債的,那這債就自動消除。 因此,才會有如此多的西嶺團隊團長發來傳音符,房仲述也是歇盡全力的相助,今天還在中土,明天就跑到北域,或打怪,或助人pk,或幫人探險,或幫人治傷等等,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觀世音估計也沒有他如此忙碌,更沒有他這樣有求必應,每一個呼叫他前去幫助的團長,都得到最滿意的結局,這令他們非常的高興,反而想著間鶴子趕緊多叫他們幾次,以便再欠他們人情。 出了地脈谷,房仲述自然也聽說唐蔓、藝皎皎及梧心婷在尋找他,與臨仙境數千萬玩家所說三女爭一夫的念想不同,房仲述卻是知道這三個小妞找他為何事;這事情其實也是人情債,倒不是房仲述欠下的,而是他的團隊成員欠下的人情,他的團隊成員分布在臨仙五大域,有時候總會有些難辦的事情,而房仲述又不可能當保姆,自然就將自己成員的名單告訴給那些域內大佬及大姐頭,讓他們有空時出手相助一把,人情債自然是記在他的頭上。 三個小妞找他幫的事情肯定很難,房仲述自然不急著去幫,先把那十幾萬的人情債還了再說,真要還起來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光是飛來飛去就把房仲述累得夠嗆;再加上天天征戰,又是秘境又是洞窟的殺,讓房仲述非常的索然無味,但還得咬著牙堅持下去。 有時候西嶺玩家也會相互爭斗,房仲述就遇上好幾次兩方爭戰的玩家,找他去助陣,結果一看全是相熟的,房仲述只好做調解人;至于調解的好還是不好,凡事總是不盡如人意,被調停的玩家倒也沒有什么怨言,只是白白浪廢一次好機會,心有不甘,房仲述只好從另一些方面來補償這些玩家。 站在高端玩家的位置,才知道有時候高手不但寂寞也是痛苦的,人是群體動物,在現實中當宅男是不得己的事情,而到了游戲里還當宅男,那肯定是心理問題;游戲里單槍匹馬闖蕩,其實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打打boss挖挖寶之類的還可以,但若是遇到大規模的pk事件,特別是象之前的滅神戰爭,個人的力量就顯得微不足道。 花了整整現實時間10天,游戲時間一百年,房仲述才將所有的人情債給還掉,還得他是手腳發軟,渾身虛弱,還有三個美女等著他去商量事情,房仲述只好風風火火的來到南疆;關于“牌”的事情,他隱約有些印象,倒不是后世論壇上看到的,而是自己在地脈谷中的一塊記事碑上看到。 藝皎皎、唐蔓、梧心婷,各自站在三個方向,湊巧的是,這三個方向各有一塊平整的青石,三位小妞各據一位青石盤膝而坐,而房仲述則站在三塊青石的中間位置;房仲述怎么瞧怎么覺得自個這位置很象被審問的地方,可他四周望了望,卻沒有找到新的石頭,無奈之下,只好委屈的站在那里,等著三娘教子??! 朝三個娘子各行一禮,房仲述正欲說話,猛得與三位娘子一起眉頭一挑,朝東北方向的位置望去,那方地奚奚索索一陣后冒出一個人影,卻是花叢里的尸這小子;“哎呀呀,唔候意思啦!吃壞了東西正在大解,卻沒想到動靜太大,驚擾了各位嫂嫂與間鶴哥的談情?!被ㄊb出一臉驚惶的樣子,四周行禮說道。 房仲述一聽此話頓時眉飛色舞,心中大贊花尸這小子有前途,此話聽得哥哥那真素唔候意思啦! 三位嫂嫂聽到此話皆沒有露出羞惱之色,雖說她們不會允許別人占便宜,但某些與她們同等地位的人,若是占些口頭便宜,倒也不會惹起多大的反感,況且這其中唐蔓與藝皎皎,對房仲述那是別有心懷。 至于梧心婷,那是房仲述后世暗戀的對象,或許此世沒有什么糾纏,但素梧心婷嫂嫂也是對房仲述有些奇特心情的;正如神仙所說,有緣必有由,緣由需了斷,后世之時,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什么交集的地方,但總歸是一個門派的,多少也是有些緣由,而今某人重生,這緣由總是要了斷的。 “你這肚子倒有意思,從北域跑到南疆來才疼起來?!蔽嘈逆靡荒樀坏恼f道,但從她的眼角邊卻能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 沒殺氣才叫怪,一百年前,花尸這小子跟約莫內聯合雙手握槍,把梧心婷嫂嫂殺得是花容失色,內分泌失調,差點直接到了更年期,此仇此恨,梧嫂嫂若沒有殺氣,怎么稱得上東州大姐大哇! 不速之客花叢里的尸,很乖巧的縮到角落當聽眾,而房仲述則無奈的站在中央位置,等著三位娘子詢問;最稱出聲詢問提藝皎皎,而她的問題,正是在場幾個人最想問的。因此,問題一出,數道目光全集中在房仲述身上,房仲述一腦門的細汗,心想著幸虧自己在地脈谷內看到相關的信息,否則還真的要讓幾位娘子失望了。 話說武俠世界里總有掌門令牌之類的,又有xx一出,號令天下等道具,而“牌”就是屬于這個東西;雙手握槍能夠讓約莫內與花叢里的尸率團出馬,憑得就是他手中的“北域號令牌”,名字很俗,卻具有強大的號召力。 而這一點,在場的都清楚,她們要問也不是這個,而是牌的來歷,房仲述回答道:“傳聞當年四位天生圣人切割洪荒時,混沌與洪荒之間有一條玉牌做為分割線,而這玉牌簡單來說就是傳說的補天石玉?!?/br> 花叢里的尸在聽完后悄然離去,房仲述則與梧心婷、唐蔓、藝皎皎前往南疆第一大派“溯湟窟”,其派掌教“溯湟唯我”有些許事情找房仲述;房仲述不大理解唐蔓與梧心婷為什么要跟著他,他倒不會自做多情認為這三個小妞都喜歡他,正是有這種自知之明,他才會有些糾結。 不過有三位美麗的女生陪他飛行,這還是一件非常讓人激賞的事情,房仲述沿途與三個小妞說話,話題總是圍著游戲內的奇聞,而這正是他的優勢;三個女生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偶爾也會出聲詢問,房仲述倒不是出于賣弄的心理,只是這些信息對現在的他而言,倒不算很重要。 “千多年前,你曾破解過巫祖臺,現如今,巫祖臺卻是出現奇異之事,不知可否前往一探?”溯湟唯我很是客氣的說道。 房仲述一聽這話興趣頓起來,當然,話還是要說得漂亮一些,“我與皎皎乃好友,掌教是皎皎的師傅,亦是我的長輩,此事自是愿往?!?/br> 唐蔓與梧心婷露出譏笑,藝皎皎咬了咬嘴唇,溯湟唯我郎聲大笑,房仲述無視三位小妞的表情,很是淡然的站在殿中央;待細細詢問巫祖臺的異象后,房仲述與三位小妞一起離開溯湟窟,徑直飛到巫祖臺的位置。 “話說三位,道爺我雖然不是玉樹臨風卻也算是有點小帥,但這點小帥對你們來說還是沒有吸引力的,所以,道爺很想問一句,你等意欲何為?”站在巫祖臺中央,房仲述一臉蕩笑的問道。 三位娘子各自看天,房仲述嘆息,開始在臺上走動,根據后世的記憶,將十二道巫祖咒一一念了出來,待最后一道巫咒完成,站在臺上周圍的十二名巫祖雕像,立即化為十二道光芒匯集到臺中央位置,一團旋渦出現在那個地方。 房仲述徑直穿入旋渦中,而三位小妞也是毫不猶豫的跟進去,四個消失在巫祖臺時,旋渦傳送門并沒有消失,數道身影疾速奔到竄入其中,隨后,又有數道身影竄入;巫祖臺的傳送門有人數與時間限制,時間沒到,人數己滿,就自然的消失,加上房仲述一家子四人,后面竄進二十一人,共二十五人,正是傳送門的人數上限。 盡管上千年前,曾經喚出十二巫祖之不屈吼,但房仲述其實并沒有進入到巫祖臺內部,倒不是他不想進,而是沒法進;而此次正是巫祖臺出現異象,而也只有他知道十二道巫祖咒,所以才可以開啟出傳送門。 巫祖臺內部是一派洪荒的場景,蒼涼的平原上,無數異獸遍地奔走,體型巨大的普通野獸亦成群結隊的漫步;一伙數百人赤果上身的勇士,手持簡陋的兵器,正在圍捕一頭“長毛象”,此象高達五米左右,至少有數千斤,每走一步,大地皆會顫抖一下。 臉上涂抹著五彩染料的巫士,揮舞著石制長劍,嘴中念念有詞,待他念完,數十道光芒從石劍上飛出,隱沒到周圍勇士體內,而這數十位勇士頓時爆發強大的戰斗力,將兇殘的長毛象圍殺,而他們在殺死長毛象后,整個人也萎靡不振的倒在地上;周圍的巫人似乎早知有這種情況出現,在數十位勇士倒地時,就奔跑而上,喂食草藥,然后扛起他們返回附近的部落。 “好大一頭蜘蛛??!”唐蔓指著遠方草叢中的巨盤說道。 藝皎皎則露出驚喜的表情,房仲述一把扯住要沖出的藝皎皎,急聲說:“先別高興,我知道你們巫宗有召喚異獸助戰的功法,但這里是實景還是幻境還未知?!彼囸勓院?,停下沖出的身勢,很是安靜的站在房仲述身邊。、 房仲述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是抓著藝皎皎的手,皮膚與膚之間的碰觸,雖然沒有現實中那么有美感,卻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溫存;“她居然對我撤去所有的防護設置?”房仲述很是驚喜的想到,隨后,他又借著機會抓唐蔓的手,抓梧心婷的手。 唐蔓對他同樣也沒有設置防護,而梧心婷居然也沒有,就讓房仲述大為意外,雖是意外,卻有這重大發現,使得此次的探險旅途變得更加的令人向往;房仲述精神一震,左拉一個,右拉一個,雙手不夠用??!妞太多,也是一種幸福的煩惱。 與三位小妞在附近一塊大石后躲起來,三位小妞倒沒有提出疑問,她們又不比房仲述弱智,自然清楚肯定會有他人跟隨進來;現在要看看,到底是誰跟進來。三女一男擠成一堆,房仲述覺得好“嗨”,而三位女生則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等人來的方向,但從她們的耳根處,就可以瞧出她們此時也是處于某種情緒中。 可惜他們聰明,跟進來的玩家也不笨,他們只是要借助房仲述混進巫祖臺內部,并不需要一直跟著房仲述;因此,想要暗中伏擊跟進來的玩家之打算,最終還是落了空。三女一男倒也沒有失望,等了一會兒就知道發生什么,因此,他們就朝附近那個巫族部落行去。 “晨露閃著白光,朝陽閃著金光,遠方來的客人,你雙手覆蓋著天地法術,請問是何種光芒?”之前看到的那位巫士,早早的立在部落柵門前,朝房仲述四人行上一個“赤足禮”后說道。 三位女生將目光全都甩到房仲述身上,房仲述也沒有讓她們失望,只見他將腳上的鞋子脫掉,掛在腰邊,然后左腳跳,右手拍左腳,右腳跳,左手拍右腳,反覆幾下發出啪啪之聲,與那位巫士的“赤足禮”一模一樣。 “我踩著晨露,迎著朝陽,尋求天地法則預示的道,天地給予我何種光芒,我將是何種光芒?!狈恐偈鎏瓿嘧愣Y后說道。 藝皎皎眨閃著眼睛,唐蔓一臉的糾結,梧心婷低頭似乎在想什么,其實無論她們三人是何種神態,皆是因為她們居然沒聽懂巫士與房仲述的話;唐蔓與梧心婷聽不懂也就算了,做為巫宗門人,藝皎皎居然也聽不懂,那這到底是什么語言??? 其實這是什么語言,房仲述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他就是能聽懂,估計跟他解開十二巫祖咒有所關系;能夠交流是一件好事,巫士顯然在部落中占有很高的地位,聽完房仲述的話后,露出一口黑牙,請四人進入部落。 第七節 債務壓身間鶴哀下 緊跟房仲述進入祖巫臺的另外二十一名玩家,自然都是他的老熟人,大塊板磚、約莫內、雙手握槍、撩衣客、夏雪婉君等等;而這些玩家進入后,仿若都知道房仲述會在前面埋擊,同時也知道后面陸續還會有人進,因此,都各自朝另外方向飛騰而去,所有進入的玩家都是獨自一人,這倒使得房仲述一家子人數最多,實力嘛,自然也是最強大的。 巫族部落內自然原始且簡陋,房仲述等人剛剛盤腿坐在露頭的餐桌邊上時,一位巫人歡天喜地的跑來,嘰哩哇啦的說上一通;唐蔓、藝皎皎及梧心婷都發現,那巫人說的時候,間鶴子的臉上表情很古怪,待那巫人說完,房仲述與巫士一起站起來,快速朝部落南方跑去。 三位女生聽不懂巫話,間鶴子又不給她們當翻譯,只好一頭霧水的跟著一起跑,唐蔓有些糾結的嘀咕道:“為什么要用跑?我們會飛??!”藝皎皎與梧心婷聽后皆是微笑而不語。 相比起后世的名聲,唐蔓肯定是遜于藝皎皎與梧心婷,事實上,唐蔓后世之所以出名,原因是她與北域混元金鈹派首席大弟子,臨仙境非常有名的男玩家“約莫內”之內發生的那段,驚天地,泣鬼神,??菔癄€的愛情,而不是唐蔓擁有什么非凡的實力。 這一世,由于房仲述的強力介入,唐蔓受房仲述的影響,從而在實力上提升,并與約莫內之間沒有發生過什么情愛;不過緣由注定,約莫內卻仍然如后世般愛上了她,可惜襄王有情,神女無意,正所謂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終究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哎呀、哎喲、哎啊?。。?!” 由木頭建造而成的屋子內,傳來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聽其聲應是位婦人,而屋外則站滿了族人,看到巫士跑來,族人們紛紛趴在地上行禮;巫士很是著急的叫喊幾聲,其中一位強壯的巫人起身應了幾句,巫士臉上著急的表情更甚。 “啊啊啊……”屋內婦人的叫喊更加高亢而凄慘,屋外的人臉上都露出絕望的表情。 巫士沖進屋內此許時間后,一臉灰敗的退出來,抬頭正欲說話,卻看到房仲述時,眼睛一亮,撲到房仲述面前,趴在地上大聲叫喊道,房仲述的表情越加的古怪,把旁邊三個女生急的,一起出手扭他的腰間軟rou。 如此親昵的動作,令房仲述痛平快樂著,他臉上yin蕩的表情一閃而逝,指了指身邊的三位女生,朝那巫士說了幾句,巫士猶豫一下后點了點頭,房仲述就朝三個女生說:“佛羅密?!?,三位女生不解,房仲述大嘆這中式英文咋還是沒進步捏? 四人走進較為昏暗的房間內,唐蔓打出一式照明法術,屋內頓時一片光明,三位女生一看清屋內的情況,頓時滿臉通紅。 屋內擺設很簡陋又原始,墻上掛的皆是鳥獸的骨頭與尸體,屋靠南面的角落處輔著獸皮,獸皮上躺著一位全身果露,大腹便便的婦女;此婦女的下體并沒有被打上格子,可以清晰看清她那私密之處,此間情況一目了然,那婦女正處于難產,而她所產之子肯定大有來歷,巫士對難產似乎也是手足無措,故求助房仲述。 房仲述這只賤鶴聽得懂巫語,故意帶三個急于求知的女生進來,結果如他所愿,三個女人都露出羞澀之情,令房仲述鶴心甚悅;當然,不能把自己的意圖表露出來,房仲述一邊盤坐在那孕婦的雙腿之間,一邊解釋道:“此婦人所生的兒子可是大有來歷的?!?/br> 三位女生聽到此話,按下羞澀之情,梧心婷聲音有些怪怪的問:“是誰?” “精盡人亡,你們能猜出是誰嗎?” “夸父”,三個女生齊聲說道。 房仲述臉色頓時灰暗一片,尼瑪的,怎么如今的女生都是如此不純潔捏? 夸父??!為日而死的強人??! 十枚玄黃針沒入孕婦的私處,靈力隨著十枚玄針貫入她的體內,孕婦受了很長時間的折磨,受靈力的安撫,嘶啞的聲音漸漸低落,而房仲述卻是沉喝一聲:“為你族著想,你需拼盡全力,聽我指令,用力……”。 “啊……”。 孕婦頓時精神大震,大聲使力叫喊,其聲震得屋頂都顫抖幾下,而觀產的三位女生也顧上不什么羞澀,目不轉晴的盯著房仲述如何施展聞名天下的仙鶴神針;可惜,房仲述這鳥人一直隱藏自己的手段與實力,就算有三個美女在一邊,他也沒有顯擺的意思,三個女生眼中只看到十道光芒隱入孕婦私處,隨后就是孕婦一連串的叫喊,而間鶴子則一臉凝重,雙手不斷打出令人眼花繚亂的道訣,隨著道術不斷的凝結而成,孕婦的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孕婦己經無力再嘶喊,但她的雙腿之間卻是有了動靜,一位嬰兒的頭朝外蠕動而出,他這頭剛剛出來,就讓三個女生嚇了一跳;嬰兒的雙耳處懸掛著兩條金蛇,而等他雙手出來時,兩只手上同樣抓著兩條金條,等他全部出來,可看到他左腳有粒閃耀的星星。 “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