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居星雁皺了皺眉頭又疏展而開,輕輕點點頭說:“這些家伙的話還真是不能信,什么有利益之事,間鶴子肯定插上一足的,全是虛假信息;大力,還有沒有什么人跟間鶴子走得近,是那種很撐間鶴子的?!?/br> “至今只聽說間鶴子替一個玩家出頭過,并與此位玩家并肩做戰,很多年前南疆一戰十年之事,此人也是參加過的?!?/br> “紫金武圣?”居星雁說出這個名字后,朝大力水兵眨了眨眼睛,這個動作不是拋媚眼,而是一種調侃的動作。 大力水兵看到這個動作后居然嘆了一口氣,居星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或許他己經原諒你了?!?/br> “希望吧?!贝罅λ鴵u搖頭說道。 第十八節 神農本草經下 北域本土五派與南疆正道五派聯合攻回北域,名義上是占了北域六州,但南疆、西嶺、東州、中土都扶持起中型修真門派入駐北域,北域的格局實際上與龍王之淚發生前,并沒有多大的變化。 修真資源豐厚的北域,仍然是整個臨仙境諸多門派眼中的肥rou,就算是占了四州的散修聯盟,也被各域修真門滲透;冰寒的北域底下蘊含無數種類繁多的修真資源,北域本土五派早期就做出退步與妥協,如今自然也是無力反抗,只是有了南疆五派的加入,使得北域本土派實力大增,勉強成為北域的霸主,維持北域如今和平的局面。 混元金缽派與太陰冥殿執北域修真之牛耳,兩派皆是世界大派,彼此間的聯盟倒也算得上穩固;混元金體派首席弟子約莫內,與太陰冥殿首席弟子花叢里的尸,兩人率領重新組合的北域修真玩家弟子,縱橫整個北域,與散修聯盟玩家子弟,經常爆發萬人大戰。 北域紫神弓的威名在連場大戰中被傳得極廣,曾有散修玩家弟子譏諷紫金武圣是間鶴子身邊的一條狗,說若不是有間鶴子替他撐腰,他豈有如今的威風;紫金武圣對此話是非常在意的,后來,他的基友正義度告訴他,若是他真的了解間鶴子,就應該知道,所謂的狗,只是他人的中傷之語,間鶴子與他之間是不是主與狗的關系,他自己最清楚。 正義度的讓紫金武圣抽離郁結的情緒,正如正義度所說的那樣,間鶴子待他是朋友間的真誠,憑間鶴子如今的實力,根本不需要他紫金武圣做出什么貢獻;如果間鶴子不是把他當朋友,不會做出單挑混世非之事,亦不會看在他的面子,替正義度爭取到極大的利益,使正義度能夠在東州“鴻圖爽門”內站穩腳跟。 人的思想很古怪,一旦在意,心中就有刺,做什么事情都會想到那根刺,而若是刺被拔掉,渾身輕松,再聽到那些話后,反倒沒有任何的負擔;正義度曾經調侃說,聽到那句話后,是不是有活在間鶴子陰影下的感覺?紫金武圣還真的有那種感覺,若不是正義度的開解,他估計還會繼續沉陷在那種感覺中,從而慢慢與間鶴子疏遠,最終兩人之間并不穩固的友情,亦會隨著時間慢慢消散。 約莫內與紫金武圣的交情也不錯,比較難得的是,約莫內在紫金武圣有些消沉的那段時間里,也曾經說過一句話,“如果你認為我以及北域那些精英玩家,是看在間鶴子的面子,而將你接納入北域玩家核心集團中,那么,我可以告訴你,間鶴子的面子還真沒有那么大;你需要清醒的認識到,這是一款游戲,你紫金武圣若沒有任何的實力,我們這些人是不會因為什么面子,而讓你參加各種活動的,沒有實力就沒有資格,這就是游戲的鐵律?!?/br> “北域紫神弓不是間鶴子面子可以給出來,也不是我們可以吹出來,這個稱號是,是你在南疆一戰十年,由你自己依靠實力打出來的;西嶺間鶴子,打人專打臉,殺人會滅口,見鶴請退避,這首打油詩,也不是憑空出現的,而是間鶴子自己靠實力打出來的?!边@段話,是花叢里的尸告訴紫金武圣的。 兩位北域最強悍的玩家用自己的經驗告訴紫金武圣,在游戲內,玩家們只會看實力,而不是看誰的面子大;間鶴子面子再大,約莫內還不是照樣殺他,大塊板磚也照樣虐他,所以紫金武圣終于消除心中的刺。 大力水兵聯絡紫金武圣時,紫金武圣正與派內數十位凝罡玩家殺一頭怪物王,己經快要步入凝罡化神中期的他,在北域倒過得非常的充實;而因一句話而產生的情緒早己消失,其效果居然很厲害,就連大力水兵找到他時,他居然愿意與大力水兵交談,這讓大力水兵驚訝的很。 男人之間的仇無非就是錢、權、女人,紫金武圣與大力水兵在現實里是朋友,因為一個女生而鬧翻臉;這個女生自然不是居星雁,是誰不重要,反正兩人最后誰也沒有得到女生,女生找到一位大款傍去也。 東州,房仲述忙活的象只采蜜的工蜂,黃帝內經與神農本草經經由他的傳道,而被無數的凡人廣為得知,此兩部道經都是講解如何養生,治療疑難雜癥的;無論是五宗中哪一宗的凡人弟子,行走凡間時,都會醫術,凡人們最怕的就是生老病死,所以醫術對傳播宗經是非常重要的。 己經講了整整50場道經,還余下31場的道經要講,每一場傳道皆是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拜訪的皆是凡人國度中極有聲望的道觀;時間在房仲述口若懸河,天花亂墜的傳播道經中緩緩流逝,每場傳道結束,大量的修為經驗紛涌而來,讓房仲述的修為穩步上升。 東州只傳播了7場,余下的24場則在西嶺、北域、南疆。當然,也不是只固定在一個域,其中場次都是有穿插的,中土部分己經講完,東州在此次之后也算完成,余下的就是在北域、南疆及西嶺之間穿插而講。 走出“北—南域點要塞”時,居然看到很久沒見的紫金武圣,房仲述最早是因為紫金武圣很講義氣的幫他打了一聲南疆戰十年;隨后小金同學又幫他扛過最后一道劫光,使他擁有逆天的乾坤挪移雙龍舟,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可以因為一句話,一件事或是一個眼神而建立起來,房仲述與紫金武圣的基情,則是因為這兩件事情建立起來。 …文…“間鶴哥?!弊辖鹞涫ズ苁情_心的飛上前,抱住房仲述,搞得房仲述很蛋疼。 …人…“小金吶,雖說咱倆交情不錯,但還沒有上升到基情部分,所以,請自重?!狈恐偈鲂χf道。 …書…紫金武圣嘿嘿干笑兩聲,與房仲述并肩而飛,邊飛邊將大力水兵的事情說了出來,話未,他停了停后繼續說:“要說這件事情在cao作上確實有難度,不過間鶴子肯定能夠幫到的?!?/br> …屋…“嘖,一段時間不見,你這馬屁倒是拍得很順溜??!”房仲述調侃道,隨后拍了拍紫金武圣的肩膀說:“小金,事情cao作起來確實不困難,但你不能光從這方面去看,而要透過此事的表象,看清楚其背后所藏的東西?!?/br> “什么東西?”紫金武圣有些不解的問道,他確實是將此件事情翻來覆去的研究透,還跟基友正義度商量過,正義度也沒有說其中還有別的東西。 “你跟正義度的層次沒到??!反正也不急,等哥把事情忙完,再跟你去做這件事情,做的過程中,你如果能發現其北后隱藏的東西,說明你層次提升;若是等事情完后,你才恍然大悟,說明你還需要多多努力??!” 約莫內、唐蔓、花叢里的尸與房仲述,及紫金武圣一起,分坐在北域樞州的某座冰雪寒峰頂;此處是約莫內蛋疼的時候,布下了一座提供暖氣的陣式,使端坐陣中之人不會感到一絲的寒氣,陣中布滿芬芳的鮮花。 提到這座陣式,約莫內就是一臉的糾結,不久他,他發現一處秘境,殺掉秘境怪物王者掉落一枚陣式玉簡,當時把約莫內喜得很是撒歡;間鶴子有風聲鶴唳陣、千鶴寒冰陣,此兩陣令無數玩家吃盡苦頭,而至今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玩家擁有如此強悍的陣式,撩衣客倒是有劍陣,可跟間鶴子比起,撩衣客的劍陣就不值得一提。 約莫內想大威力的陣式都快想瘋掉,可好不容易掉出陣式玉簡,結果學會后發現這只是一種鋪助陣式,專門用來進行溫室養花養草的陣式,明白其中玄妙后,差點沒把約莫內氣得吐血。 雖說平時常有傳音符聯系,但交換彼此的信息情報,尋找彼此合作,解除一些外來之力產生的誤會,還是面對面坐下來談一談比較好;房仲述有些受不了唐蔓注視他的眼神,那眼神里里外外都透露出一股幽怨之氣息,可房仲述思前想后,發現自己對唐蔓的所做所為算得上很不錯,根本沒有哪里對不起這姑娘的意思,可為啥這姑娘會有如此的情緒呢? 拋開這個因素,整個交談會還是相當的愉快,房仲述忙著去傳道,其余的人也不想耽擱他,最后除了唐蔓死命拉著房仲述的道袍,其余的人都紛紛離去;待眾人離去后,唐蔓依偎在房仲述的懷中,搞得房仲述很是糾結,他覺得跟唐蔓之間雖然有些曖昧,但似乎還沒有發展到可以相互依偎的地步。 碧落良辰帶給房仲述的傷害不值一提,但卻讓房仲述有些警惕這種無緣無故到來的愛,所以房仲述拍了拍唐蔓的背說:“姑娘,此處己經很暖和,我們不需要彼此取暖的?!痹捯粑绰涠?,腳背就被唐蔓踩了一腳,然后這姑娘恨恨的望了他一眼,騰空飛離而去,留下一頭霧水的間鶴子。 “女人,你的名字叫猜不透?!狈恐偈鋈酉潞苌钏斓脑捄?,也趕緊逃離這處地方。 神農本草經的殘篇隨著一場場道傳下去,也慢慢的積累起來,但缺少神農鼎,使此部道經的威力無法施展出來,房仲述也只能干看著此部道經殘篇慢慢增多,卻無法知道它到底有多強悍。 到北域有人接待,到南疆自然也有人接待,做為南疆巫宗大姐大的藝皎皎,與巫宗大師兄步夠基,還有數十位巫宗極為有名氣的玩家,一起與房仲述召開座談會;談話的內容其實與之前遇到的都差不多,但關注點卻都是在本域之內,約莫內等人講的是北域,藝皎皎等人講的是南疆,撩衣客等人講東州,大塊板磚等人講中土。 房仲述有時候蠻奇怪這些玩家為什么會找他談這些,莫非都知道他是重生的,可以知道整個臨仙境的相關情況;而每一場座談會,房仲述都能夠說出極為重要而鮮為人知的東西,那些玩家似乎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意外,反倒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搞得房仲述非常的糾結。 如此看來,整款游戲的高端玩家都形成了一個共識,間鶴子掌握大量的游戲信息,沒有他不知道的,只有他不肯說的;有資格與房仲述坐下來談上一談的,數來數去也就是新秀榜與傲神榜首頁上的人物,排到第二頁的玩家,除了自己不好意思外,首頁排名的玩家也不會邀請他們。 不過房仲述卻是不認為排到第二頁的玩家,就真的會一直呆在第二頁,他至少知道相當數量的次頁玩家,在以后會成就極大的名氣與作為;倒是正義度這小子真是異軍突起,房仲述后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他,而正義度受性格原因影響,代表了游戲草根玩家,在房仲述重返西嶺時,率領數十位草根玩家階段的代表,與房仲述進行了一場座談會。 世人熙熙皆為利來,世人攘攘皆為利往,可不要以為這么多人找房仲述開座談會,就是將房仲述推上游戲玩家公認大哥大的位置,沒有利益的聯系,這些玩家是不可能將房仲述的位置擺得那么高的。 后世菜鳥今生高手的房仲述對此非常的明白,他也沒有將自己的位置擺到那種高度,如今忙活的就是地算訣;待地算訣完成后,就該去獲取“大成譜”,跨入大成修為后,就得四處去尋找凝煞粑,為自己凝成天煞做準備。 游戲很難定下計劃,因為總會有突發情況出現,房仲述知道自己預備仙人的身份,會給他帶來很多突發情況;他如今是很害怕死亡的,一死亡就會進入轉生仙境,若是圣人黃帝或是炎帝又拜托轉生大帝做什么事情,他搞不好又會被幽禁起來。 上了圣人的黑名單,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房仲述毫不意外圣人的出現,他影響了整款游戲的劇情進程,由此引起游戲智能主腦的注意;游戲公司肯定是無法注意到他的,但智能主腦會注意,合理利用游戲資源,讓房仲述不再干擾游戲進程,就是智能主腦的任務。 若是房仲述不是重生者,智能主腦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安排,但房仲述是重生者,他步步先機,促使智能主腦不得不時時更正游戲進程,花費巨大的計算能力,讓整款游戲繼續符合邏輯。 但如果讓房仲述繼續如此干擾下去,難保有一天智能主腦就被搞得當機,一旦當機,那可就是驚天大新聞;智能主腦的計算能力是如此的逆天,它能夠測算出游戲進程很久之后的事情,因此也能夠測算出,如果任由房仲述繼續影響游戲進程,它是真的會當機。 因此,圣人出現,圣人出現不是打壓房仲述,而是讓房仲述沒有空閑時間去擾亂游戲進程;比如前段時間幽禁五十年,就是避免房仲述又搞出什么亂子,使整個臨仙境無法完成格局的重新布置,將他關起來,游戲順順利利完成龍王之淚災難后的勢力分布,后續的情節就可以自然的展開。 關鍵的也就是那些步驟,只要在這些步驟出現時,不讓房仲述出來搗亂,智能主腦就不會去理會房仲述去亂來;從游戲運營開始,房仲述就給智能主腦搞出很多的難題,無緣無故開啟祖巫臺,促使巫族攻打天庭,差點沒讓游戲公司高層嚇癱掉,幸好巫族最終還是回到了幽淵巫境。 隨后,多處隱藏極深的秘境被開啟,怪物攻潮被提前引爆,域點封印被提前開啟,龍王之淚更是超乎想象的出現,種種的種種,終于引起智能主腦的注意;智能主腦強悍的計算能力,最終找到了一切動亂的根源——間鶴子。 事實上,房仲述自己也很惶恐,游戲進程不依照后世來進行,使他在一段時間內很茫然,也很擔心會被游戲公司查出其中的漏洞,直到圣人出現后,他才安下心來;后世的信息自然沒有重生者之事,但房仲述卻可以根據圣人現世,特別是被幽禁五十年這件事情,將前后聯系起來,明白自己算是躲過了被抓出去當白老鼠研究的危機。 當然,房仲述也明白,被智能主腦重點注意的肯定只有他一個人,而他今后游戲的難度系數將會非常的大;危機也是機會,難度越大,他所獲得的回報也很大,智能主腦不是人類,它講究多大的付出,就會有多大的回報,公平、公正、公義就是智能主腦的基本準則。 圣人出現并打了他一頓屁股,讓房仲述知道,自己必須做好心理準備,以后還有很多古怪的事情發生,天庭仇家居然降下仙旨,派出碧落良辰來暗算他;被拉進圣人名單中的人,果然是很艱難的??! 艱難的傳道終于圓滿結束,九九八一篇神農本草經全部收集全,神農鼎并沒有出現,因為它早就存在房仲述身上,鶴影玄針居然就是神農鼎,如此意外的結論,讓有心里準備應付很多古怪事情的房仲述,也感到瞠目結舌。 在黃帝內經與神農本草經全部講完后,鶴影玄針亦自動浮現在房仲述的眼前,十枚長短不一的玄針懸浮而立,底下部位則是一座三足鼎的模樣。 整個鼎身刻滿千姿百態的仙鶴,手觸摸上非常的舒服,心法運轉,改名為“炎鼎玄黃針”的法寶出現,三足神農鼎上懸浮著十枚鶴形玄針;那模樣跟在香爐中插著十支香倒是極為相擬,不同的是,香是在爐中,而十枚玄針則是圍著鼎邊緣懸浮,并非是在鼎中央。 黃帝內經道術配合仙鶴神針訣心法,施展炎鼎玄黃針,所展現出來的玄妙與之前并無任何的異樣;倒是神農本草經配合仙鶴神針訣心法后,會有草藥自動從五彩鶴冠中飛入到鼎內,在鼎內走上一圈后化為氣,與靈力一起輸入到炎鼎玄黃針中。 奇妙的是,鼎內產生的藥氣會回流到房仲述體內,使房仲述消耗去的靈力被補充回三分之一,這個發現,讓房仲述很是興奮;靈力才是保障一切的根本,法術再高妙,沒有靈力做為后盾,也只能是擺著看,法寶再高階,沒有靈力就如同廢物一樣。 第十九節 炎鼎玄黃針上 “炎鼎玄黃針,本命法寶,靈品9階(可淬煉進階),由炎帝與黃帝在遠古時期聯手煉制而出的兵器,此法寶己是終極固定形態,提升其品階,名稱與外形不會改變,亦無法變為槍,鶴影玄槍戰技自動消失。兵器含有炎鼎與玄黃十針,炎鼎無法煉丹,消耗特定藥草化為藥氣,與靈力交融產生威力;玄黃十針,分別為望、聞、切、渡、療、內、外、骨、生、死。此兵器配合仙鶴神針訣心法、黃帝內經、神農本草經,產生玄黃道經術與神農本草術。需求:特定人物——南鶴子?!?/br> “傳道圓滿完成,黃帝內經殘篇補全,神農本草經補全,兩部道經化為兩種神通,分別是玄黃道經術、神農本草術?!毙畔⑻崾?。 “玄黃道經術全篇組合成十種神通,神農本草經全篇組合成十種神通,雖名為十種,卻含有萬千變化,兩部經文之前所含有的雜篇己全部消失?!毙畔⑻崾?。 緊接著又有數條信秘跳出來,把房仲述看得目不暇接,待細細琢磨完信息提示后,房仲述翻查自己的法術神通,卻發現他如今居然只有兩種法術神通;分別是玄黃道經術與神農本草經術,而以前殘篇的時候,什么驚狂術、殘體術之類的,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凈,這讓房仲述大為悲催。 北山酒經以前是配合符形成酒符,再經過心法與鶴影玄針就可以施展而出,而如今卻是不行,信息提示需要專門的符術配合,才可以施展出來;還有仙鶴派原來的一羽化千鶴、白鶴展翅等法術,也是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比起以前,法術通神內記載的東西亂七八糟,使整個頁面看起來很雜亂,但房仲述看得很有成就感??! 可如今,整個頁面就孤零零的閃著兩行字,“玄黃道經術”與“神農本草術”,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己好象變得很弱的樣子;法術神通頁面翻過去,就是陣式頁面,這一看更悲催,風聲鶴唳陣居然沒啦,還好千鶴寒冰陣仍然存在,否則,房仲述要哭死掉。 仙鶴派的法術統統消失,讓房仲述很是不爽,這讓他有種與仙鶴派斷絕關系的感覺,而他對云鶴子可是非常有感情的;但如今圣人最大,圣人搞出這一通,似乎隱隱有斬斷他全部塵緣的意思在里面。 只是真要全部斬斷也是不可能的,房仲述腦海中沒有相關的信息,所以不大清楚圣人做出來的安排到底是什么意思;翻過陣式頁面,出現的是“物品頁面”,里面的東西自然不可能消失,物品極多,琳瑯滿目,倒是讓房仲述糾結的情緒有所緩解。 “秘術頁面”則是記載著天煞之眼、七十二變之化石秘術,“奇術頁面”則是記載著,煎茶七類奇術、辨質奇術、眾相奇術、喚土地公奇術、降雨奇術等等十來種古怪的法術。 “心法頁面”記載著仙鶴神仙訣心法,及釋宗的心法——“三身佛聚義佛咒訣”。 再翻過去就是“門派法術頁面”,里面空蕩蕩的一片白;“煉制器法術頁面”內,記載著“壽光液器33重禁制”、“結天祈讓制器訣”,前者是專門針對如今改名為炎鼎玄黃針這件兵器法寶的,后者則是只能制造出寶品階位的法寶。 古怪的是,乾坤挪移雙龍舟,就是在這種只能造出寶品階位的制器術下搞出來的,而且還是仙品1階,只能說房仲述的運氣真的很逆天。 寶物頁面內記載著炎鼎玄黃針、五彩鶴冠、乾坤挪移雙龍舟、五火七禽扇、螭水尺、五類暗金降魔杖、風觸仙珠手鏈、魯班囚籠、流沙海域元帥令、拔亂反正領軍旗、財神丹鼎、如意茶具、朱筆與朱符。 還有疑似哪叱那小屁孩子使用的風火輪,只是未遇到合適的機會開啟任務,以及神秘兮兮的三面三角黃色旗子。 靈石頁面、草藥頁面、靈寵頁面等等,房仲述一頁一頁的翻查過去,最后心情大好,他的家底非常的豐厚,雖然如今一些法術消失;但想一想,他似乎一直也沒有動用過那些法術,留著那些法術,只是因為他對仙鶴派極有感情而己。 炎鼎玄黃針改頭換面,又出現玄黃道經術與神農本草術,房仲述自然是要去試試它們的威力到底如何;正好,他如今修為再次提升到凝煞化神后期,也是去打“大成譜”的時候,只要弄到“大成譜”,再把修為提到大圓滿,那就可以去做“跨成”任務。 在腦海中翻找了一些信息后,房仲述最終還是返回到東州,去的時候,跟紫金武圣打了聲招呼,反正也是去,那就幫大力水兵解決掉那個問題;大力水兵拜托紫金武圣的是什么事情呢? 事情單從表面上看也就是一塊化神令的事情,化神令這玩意兒真是古怪,它不出現在海外,只出現在陸地上,所以早期加入妖宗與散修聯盟的玩家弟子,很難搞到化神令;如今,妖宗與散修聯盟終于踏上陸地,那些一直沒有搞到化神令的玩家弟子,自然是瘋狂的四處打探。 殘聯的斷天殘與詠地缺都獲得到一處出產化神令的地點,他們前段時間找到房仲述,提出與房仲述和平共處的請求;房仲述當時一言就拆穿他們的擔憂,無非是怕房仲述出手奪走那枚化神令。 斷天殘與詠地缺與房仲述首次接觸,一直以來都以為間鶴子無非就是實力強悍,但與間鶴子一番交談下來,他們才知道,間鶴子那令人恐怖的實力,不是讓大家擔憂的真正原因;真正原因是,間鶴子能夠精確的知道,他們這些玩家所去的地方有什么怪物,有什么寶物,還一針見血的指出,若是他們不來尋求和解,間鶴子僅憑那些掌握的信息,就足以將他們全部殺死在那地方,還可以輕輕松松的奪走化神令。 斷天殘與詠地缺當時聽完房仲述的一番話,冷汗直冒,實力強,信息靈通的家伙,真是足夠逆天??!房仲述也沒有說什么大道理,殘聯玩家性格古怪,也很執著,什么大道理的說出來,估計也只會讓他們背后叫罵。 因此,房仲述與斷天殘與詠地缺明確規定,以后殘聯有實力的話,可以找他打;但如果想采用源源不斷的追殺送死方式,他間鶴子會他們嘗到更多的失敗滋味,而不僅僅是死亡。 比較有意思的是,居星雁也處于需要化神階段,她也不知從哪里收集到殘聯己經獲得化神令地址,并與房仲述達成和平協議的消息;大力水兵想請房仲述出手,出手的目地自然不是說想要搶殘聯的化神令,而是托詞說,他們也找到一處地方,想請房仲述幫忙。 紫金武圣不清楚這里面的原因,房仲述之所以說他層次沒有到,是因為紫金武圣的關注點只在北域,而沒有放到其余各域;若是紫金武圣知道東州妖宗內部的情況,就會知道,大力水兵找房仲述,無非就是借刀殺人的計倆,房仲述若是同意幫助大力水兵,結果在那地方卻遇到殘聯的人。 大力水兵可以推說是恰巧遇到,而殘聯的人卻會認為房仲述不守信用,所以,化神令最終歸誰所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殘聯與房仲述再次敵對;敵對會讓誰得到好處?自然是妖宗以大力水兵與居星雁為首的玩家團隊,實話說,殘聯玩家在妖宗內的實力,確實強過大力水兵與居星雁所聯合而成的團隊,所以大力水兵才會采用這種技倆。 不能去說大力水兵、居星雁是不是太過看低房仲述的智慧,無論是妖宗玩家還是散修聯盟玩家,實際上對房仲述的了解都很淺;他們沒有親身經歷過房仲述橫殺四方的時代,從海外上了陸地后,所有信息全都是從大塊板磚、約莫內等這些高端玩家處得來,而這些玩家又豈會真的告訴他們,間鶴子很狡猾,雖然偶爾腦殘,但丫真不是弱智??! 信息錯誤致使判斷錯誤,最終形成決策錯誤,這就是東州妖宗玩家所犯的錯誤;若不是紫金武圣出面,房仲述還真的懶得去理會這些亂糟糟的事情,但小金出面,就讓房仲述不能當面拒絕,他需要采用比較溫和的方式,讓小金明白其中的東西,這是房仲述對待朋友的方式之一。 殘聯玩家與妖宗正常玩家團隊,房仲述都不是很待見,但為了避免出現錯漏,房仲術還是與斷天殘聯系,告知其中后續的一些變動;做為警告,房仲述承諾那塊化神令,將會是殘聯玩家的,而警告卻是扔給大力水兵等玩家團隊的。 有間鶴子參加的戰斗自然是輕輕松松,一路過關斬將一直殺到化神令出現的地方,殘聯玩家與大力水兵團隊狹路相逢;只是斷天殘揚了揚手中的化神令,讓大力水兵與居星雁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房仲述堵住妖宗寒燈派山門亂炸的事情,紫金武圣也有所耳聞,見此處居然出現殘聯的玩家,紫金武圣瞄了一眼房仲述,見房仲述居然笑嘻嘻也在看自己,才想起房仲述之前說過這里面還有別的東西。 紫金武圣也不笨,他只是關注點沒有到位,這其中的聯系雖不是一眼看穿,但將內里彎曲貫通的話,也隨即明白大力水兵的用意;房仲述見紫金武圣己經明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傳音說:“走到一定的位置,利用與被利用,陰謀與背叛就充斥整個游戲人生,何時被人當槍使,又何時自愿被人當槍使,那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你自己要注意,怎么說北域紫神弓,如今也算是很有名頭的人物?!?/br> 房仲述說完就瀟灑離去,一堆事情等著他去忙活,若是不紫金武圣這小子還沒有高手的覺悟,他才懶得理這些破事;一路駕著雙龍舟穿云過州,到達東州“炎州”;此州乃是房仲述后世門派所在地,亦是房仲述后世最為熟悉的地方,雖經龍王之淚的摧殘,但整個州的山體面貌并沒有多大的改變。 東州十大派的靈炎派從中土重返東州后,仍然占據此處,沒有與別派分享此州,說明“靈炎派”在東州還是擁有相當厲害的實力;東州一共有十個大型門派,由于有三州被妖宗所占,這其中就有三個大型門派,必須與別的門派共享一個州,排名靠前的自然不需要,苦的是那些排名靠后門派。 因此,東州十派七州也是很不河觸,各派弟子之間的爭斗非常的激烈,房仲述入靈州后,沿途就不斷遇到數量不同的pk,瞧其身上的服飾,皆是東州十派的弟子;房仲述如今身上道袍出現的卻是游奕靈宮的標志,這讓房仲述是不爽的,可這種事情由不得他意志改變,所以也只能默默的接受。 梧心婷被眾星拱月般擁護著出現在房仲述的視線中,此位曾經是房仲述后世苦戀、暗戀、瘋戀的美麗女子,如今再見到她,卻早己沒有后世那種激蕩的心緒;梧心婷款款飛立到房仲述身側,嘟起嘴朝上一吹,劉海被吹得有些凌亂,她朝房仲述調皮的眨了眨眼,房仲述報以苦笑。 “間鶴道兄最近很忙??!” 梧心婷的聲音中帶有鼻音,倒不是她刻意如此,房仲述知道她在現實中聲帶曾經做過手術,后來說話就帶有蠻重的鼻音,也因為如此,梧心婷說話就會很慢,很柔;若是不知內情的人,就會以為此位女生很做作,學嘛港臺味,這個誤解是很多人都有的,梧心婷卻是不會做出任何解釋。 至于房仲述為什么會知道這內幕,全是愛情惹得禍??!后世的時候,房仲述往游戲內砸錢不是購買什么游戲道具,而是購買與梧心婷有關的信息;游戲內的人物面容與現實中是有些失真的,所以房仲述花錢購買梧心婷的現實相片,又購買她的出生日期,星座等等諸如此類的。 可以說,房仲述后世往游戲內砸得錢,大部分都是花在梧心婷的信息上,而不是什么游戲裝備、玉簡之類的。 玩家確實是個非常龐大而恐怖的團體,如此私秘的事情,在錢的驅動下,也仍然被一一挖掘出來,所以,房仲述不認為自己在現實中的相關信息,就真的能夠被隱藏起來;當然,梧心婷的信息會透露出去,是因為她交友不慎,一位與她極為要好的朋友,透露了相關的信息,所以說,在游戲內還是千萬不要碰到熟人,又或是把自己相關信息告訴別人,有些秘密還真的只能由本人知道。 “間鶴兄,你盯著我看很久啰,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想法?”梧心婷眼睛閃耀著靈動的光芒,笑著對房仲述說道。 “嘖,梧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