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門派小就如同無根的萍,隨波逐流??!”房仲述有些感嘆的說。 轉身欲找溯湟窟的掌門,詢問沒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助,好完成轉生大帝交待的要求,卻看到藝皎皎正一臉笑意的站在身后的位置;房仲述揚手喊了一聲“嗨”,藝皎皎也學著他的樣子,揚手喊道“嗨”。 嗨完后,一男一女就相視無言,半晌,藝皎皎才卟哧一聲笑起來,她掀起裙擺左右一甩,手中畫出一道古怪的巫咒,隨著咒術完成,一道光芒一閃而逝;充滿古意的音樂響起,藝皎皎轉擺著腰肢,嘴中發出古怪的叫喊,隨著音樂,她的舞姿熱情而奔放,雖然舞步很是單調,但遠古時期的舞蹈,原本就是表達情緒的一種方式,情緒是很簡單的,表達出來舞步自然也簡單。 “啪啪啪?!?/br> 手與腳不斷拍打,音樂更是猛烈起來,那飄舞的身肢,迷醉房仲述的雙眼,奔放的姑娘,用她的舞蹈表達著一種心中隱藏的情意,雖然沒有歌聲的配合;但那充滿震憾的肢體語言,告訴那被舞姿所迷的傻瓜,她正在表達著最遠古的愛情信息。 藝皎皎望著還在發傻中的房仲述,輕笑一聲,飄然離去。 “啪?!?/br> 房仲述甩了自己一巴掌,發現眼前確實沒有藝皎皎的身影,“剛才發夢了?臥槽,在游戲里能發什么夢?嘖,命運通緝這小樣兒,把老子的皎皎給勾搭走,多好的一姑娘啊,臉蛋好,身材好,還能跳舞,若是跟她在一起,擺根管子在家里,那該多有情趣??!” “啪?!?/br> 房仲述又甩了自己一巴掌,他認為之前自己的想法太過無恥,無端端把人家小妞想得那么齷齪,甩了兩巴掌后,覺得手癢癢,又連續甩了自己好幾巴掌;然后,他很安慰的看到藝皎皎從暗處跑出來,抓著自己的手,房仲述很得意的想道:“咋說哥也是化神中期,你這小妞還以為是在現實中??!被哥勾引出來了吧?” “你做什么?”藝皎皎望著房仲述臉上那紅通通的五指印,原是心疼,但又看到那非常著名的妙真之淚后,心疼雖在卻還是感到好笑,問出那句話后,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笑的真是豪邁??!”房仲述有些糾結的說道。 “我的舞,好看嗎?”藝皎皎歪著頭望著房仲述的眼睛說道。 房仲述覺得藝皎皎的眼中似乎有兩團火焰在燃燒,那火焰的溫度就算他是煞神中期也抗不住,頓時感到心臟滾滾發燙,燙的房仲述忍不住捂著心臟呻吟一聲,“好看得我的心都要燒起來了?!?/br> “它叫綠旋風,傳自遠古巫族,是我無意間得到一枚玉簡中學到的,雖然沒有什么法術效果,但我很喜歡它?!彼囸ㄍ恐偈鑫嬷呐K的手,表情有些甜蜜的說道,但很快,她就臉色一變,甩了房仲述一巴掌,騰空飛身離去。 房仲述摸著自己的左臉,“不就是問一問是不是也跳給命運通緝這小子看嘛,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甩我一巴掌做什么?” 雖然如此嘀咕,房仲述卻是知道自己實在欠揍,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說出那句話,望著滿是星星的天空,房仲述嘆了一口氣,發出不久前命運通緝也發出的感嘆,“尼瑪的,玩個游戲而己,不用搞這么復雜的感情戲吧?” “若是道兄愿意的話,可否聯絡到幽淵魔境的巫魔王,讓其與吾談談?!甭牭椒恐偈鲈儐栍惺裁纯梢詭兔Φ?,溯湟窟的掌門溯源江非常高興;他正為自己的難處糾結,卻不想間鶴子如此的善解人意,自己跑上來問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助,多好的一位修真者??! 房仲述再次來“仙州”,卻被太陰冥殿的掌門冥思苦追得四處亂竄,冥思苦罵房仲述不顧道門情誼,居然跑去幫助巫族邪派;為了避免再次被太陰冥殿掌門抓起來關小黑屋,房仲述上天下地的亂竄,好在冥思苦掌門也沒有真的想要殺或是傷房仲述,只是一通亂追后,就把房仲述趕出“仙州”。 祖巫臺可是在“仙州”,若是沒辦法接近祖巫臺,又如何能夠利用不屈吼留下來的通道,與幽淵魔境內的巫魔王聯系上?房仲述很是苦惱,后來打出千里傳音符,把太陰冥殿的球膽墨給叫了出來。 “賤鶴哥,是不是要單挑?”球膽墨趕來后,很是光棍的說道。 “挑毛,就憑你丫元嬰后期的實力,也敢跟哥叫板?” 球膽墨被打擊得差點淚奔,只好拱拱手請房仲述嘴下留情,房仲述狠狠損了球膽墨后,兩人之間因為藝皎皎被殺的事情產生的糾葛,在此處就算是掀過;聽完間鶴子的要求,球膽墨整張臉都擠在一起,“賤鶴哥,整個仙州門派都有你圖像玉簡,雖不是什么絕殺令,但任何仙州正派看到你,一定要將你趕離仙州,避免讓你再接觸到祖巫臺,何況現在祖巫臺早就布下重兵,你去也登不上??!” “還有??!賤鶴哥,你是不是跟我們上千萬的玩家有深仇大恨,非得把我們上千萬的玩家折騰的死去活來,你才會嗨皮???” “這話說的,道爺我哪里折騰上千萬玩家了?” “你開啟右下寸秘境,引發大亂,如今右下寸秘境的妖獸剛剛被重新封印起來,你又惹出不屈吼;若不是巫魔們沒有進入仙境通往臨仙境的通道,我們如今哪有時間說話,你該在轉生臺看到我的?!?/br> 房仲述摸著眼角邊的妙真之淚沒有說話,待球膽墨將代表上千萬玩家的心聲說出來后,房仲述覺自己之所以不停的被圍毆,應該是右下寸秘境怪物潮引發的,再加上游戲公司推波助瀾,結果搞得他去哪里都會被圍毆。 不過現在確實不宜再搞出大動亂,否則以后還真是沒有安家立命的地方;因此,他揮了揮手說:“此次去祖巫臺,不是搞什么風浪,而是我確實有任務要做,完成這個任務,道爺我向你保證,決不再惹出風波,僅限在南疆?!?/br> 球膽墨定定的望著房仲述,“你保證?” “我保證?!?/br> “好,我幫你潛入祖巫臺?!鼻蚰懩斓恼f道。 隨后,房仲述見識到球膽墨在南疆正派玩家中的號召令,隨著球膽墨就跟千里傳音符不要錢似的,不斷的聯絡各方朋友,越來越多的玩家聚集到球膽墨的身邊。 無一例外的是,這些玩家看到房仲述時,皆是露出要圍毆的表情,把房仲述嚇得躲到球膽墨身邊,倒讓眾玩家看到后哈哈大笑。 房仲述這種以自丑的方式表達善意,讓眾玩家對房仲述的感覺大為改觀,要知道房仲述可是大名人,而且非常具有實力,他做出這種動作,就是最大的善意,玩家們自然不會無視這種善意,彼此間的敵對情緒也隨之消失。 “方法也簡單,整個祖巫臺駐守的都是南疆正派,我們這些都是正派嫡傳或是正傳弟子,你混在我們中間,由我們引開各派長輩之間的注意力,然后快速完成任務,如何?”球膽墨見安排的差不多,就低聲對房仲述說道。 房仲述點了點頭。 球膽墨總覺不安全,再次扯著房仲述說:“賤鶴子,你保證不再惹出風波的?” 房仲述覺得自個很失敗,無奈的拍了拍球膽墨的肩膀,“墨墨,道爺我是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釘,說不惹風波,肯定不惹風波?!?/br> 混在數千玩家群中,房仲述慢慢接近祖巫臺,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四面八方又奔來無數南疆正派玩家,分別找到各自門派的位置后,數萬玩家降落下來;然后整個祖巫臺就熱鬧起來,駐守祖巫臺的各大正派見都是自家弟子,而不是南疆邪巫,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也斥責起那些弟子。 場面一亂,房仲述趕緊沿著臺階往上跑,一邊跑一邊罵這祖巫臺干嘛限飛,若是能飛一下子就到達,然后趕緊開啟傳訊通道,多簡單的一件事情??! 終于趕到了祖巫臺上,這上面并沒有什么人駐守,房仲述趕到帝江雕像邊上,再次念出那不屈咒,隨著十二道不屈咒全部念完;十二巫祖并沒有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舉動,而在巫臺中央,則出現一個直徑十米的圓形通道。 “見過上使?!睆耐ǖ纼茹@出一道神識,與房仲述交談起來。 房仲述將溯湟窟掌門的要求說了出去,通道隨即飛出一枚玉簡,房仲述剛剛將玉簡抓在手里,就聽到巫祖臺下傳來一聲暴喝:“西嶺間鶴子在巫祖臺上?!?/br> 房仲述大叫一聲“媽呀”,趕緊抓著玉簡朝巫臺邊緣跑去,一離開巫臺,就馬上直飛而起,在空迅速幾個翻滾,避開幾道法術的攻勢,然后在球膽墨等無數玩家假裝喊打喊殺的掩護下,有驚無險的離開仙州。 趕回“開州”溯湟窟,將那玉簡交給溯源江,溯源江連聲感謝房仲述,房仲述一邊罵溯湟窟小氣,一邊說沒有什么;然后又馬不停蹄的趕到南疆“夜州”,他答應步夠基要去他的宗派“屹然柱宗”拜訪的,之前剛跟球膽墨說自個是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釘,自然是不能反悔。 屹然柱宗擺出的歡迎儀式絲毫不弱于溯湟窟,整個屹然柱宗擁有的玩家弟子也有二十多萬,這些弟子原本都在外面打怪或是做任務,卻被門派緊急傳令符給召了回去;結果回來卻發現要當歡迎、歡迎、熱烈歡迎的灑花小學生,這讓屹然柱宗的玩家們氣得要吐血,好在這次趕回來,只要說幾句歡迎、歡迎,就能夠得到不錯的貢獻值,這些玩家倒也消了不少的氣。 更有玩家在房仲述走到跟前時,大聲喊道:“間鶴子,天天來??!這樣我就不需要去做門派任務賺貢獻值了?!?/br> 二十多萬的屹然柱宗玩家聞言哄然大笑,整座山峰都被淹沒在笑聲中,如此河蟹的場景,怎么能不讓屹然柱宗的掌門屹立山高興;迎接完自然是大擺宴席,與溯湟窟一樣,每位參加宴席的玩家都能夠獲得一枚上品靈石及些許門派貢獻值。 房仲述是客人,他即沒有靈石拿也沒有貢獻值拿,他就吃吃喝喝,然后與一眾屹然柱宗的高手交談至天明,再然后,他拍拍屁股走人,人家也沒有繼續挽留他;南疆的事情告一段落,房仲述就想著回西嶺看看自己的師傅,師傅大受打擊,也不知道有沒有生病。 只是他還這心思剛冒起來,轉生大帝又派了根野草當使者,這次房仲述學乖了,不待那野草說,直接將其抓起來塞到五彩鶴中;連續抓了三根含有轉生大帝神識的野草后,轉生大帝怒了,整個南疆瞬息之間暗下來,無數的npc與玩家還以發生日食之類的事情,但結果一些高手推算后,卻大驚失色喊道:“天劫,天劫?!?/br> 房仲述沒想到轉生大帝這么小氣,就拿了丫三道仙氣,居然弄出天劫的陣仗。 實話說,天劫一出現,房仲述就不害怕,但他的游戲人物卻是被天劫的氣息壓得驚恐萬份,整個人不僅僅是癱軟在地,還表現出一種陷入崩潰的局面;好在房仲述也不是吃素的,五彩鶴與煞佛道嬰齊齊出現,護住房仲述,將那凌橫的天劫之威壓阻擋在外,使房仲述舒緩一口氣,然后爬起來指著天痛罵轉生大帝。 “區區三道仙氣?南鶴子,億萬年前,吾向你取一道仙氣,你為何不給?”轉生大帝陰狠的說道。 “當時不是給完了嗎!”房仲述笑嘻嘻的說道。 轉生大帝大為郁結,這個答案他是想也沒有想到,他可不知道房仲述根本沒有回復記憶,還以為真的是給完了;房仲述如今是謫仙的身份,這就使得他所有的朋友與敵人(npc),都以為他己是恢復了記憶,轉生大帝自然也包括在內,所以他才會如此直接的稱呼房仲述為南鶴子。 第十三節 綠旋風下 霞光灑落罩住房仲述,將他直接施到轉生仙境,而南疆天空布滿的劫云,也隨之消散,整個南疆的玩家與npc都松了一口氣;最近南疆實在是多災多難,這次天劫出現分明不是針對某個人,因為劫云籠罩的范圍實在是太大的,若是真的降下劫來,估計南疆也是千穿百孔,無數生靈滅亡。 此次再與轉生大帝見面,房仲述就發現自己的地位似乎提高了很多,轉生大帝面對他時,居然不再象以前那樣居高臨下,而是以一種平等的方式對待;房仲述的心又開始忐忑起來,南鶴子的記憶還放在五彩鶴身上,若是轉生大帝說了什么前塵舊事,他回答不出來的話,估計轉生大帝不介意繼續折磨他的。 能夠擁有與轉生大帝同等的地位,這說明轉生大帝確實很看重南鶴子,而轉生大帝能此種態度,是建立在房仲述繼承所有記憶的基礎上;若是房仲述根本就是虛有其表的話,轉生大帝不可能會給房仲述同等地位的待遇。 北陰大殿最高處,轉生大帝眼神非常深遂的望著浩瀚的云空,“南鶴道兄,億萬年的輪回換來今日的成就,你可有什么想說的?” 兩次聽到有人說自己轉世輪回億萬年,但兵圣明明說數百萬年前自己將他封印的,那數百萬年前那個封印兵圣是誰?沒有記憶真是痛苦??! “曾經有人問我悔不悔,我回答不悔?!狈恐偈鲭m然焦急卻仍然淡定的說道。 轉生大帝聞聽此言非常迅速的轉過身子,直視房仲述的眼睛,聲音有些冷咧的說:“你真的不悔?” “不悔?!狈恐偈鲇仓^發回答道。 “你聽到了,他終是不悔,億萬年前,你以自封仙宮閉關的代價,讓他轉世輪回,可他還是不悔??!” 轉生大帝突然滿臉淚水的望著云空,大聲吶喊道。 房仲述嚇了一跳,抬頭望望浩瀚的云空,除了云還是云,那這轉生大帝向誰吶喊? “你堅信他能夠明白你為他做出的一切努力與犧牲,可他終是不悔,終是不悔啊,哈哈哈?!鞭D生大帝癲狂的吼叫。 隨著他的吼叫,整個轉生仙境瘋狂的震動起來,無數的建筑瞬息之間崩塌,滾滾云彩聚而又散,散而又聚,濃厚的靈氣瘋狂的四處亂竄,無數轉生境的官員俯首而拜,哭喊著“大帝息怒,大帝息怒?!?/br> “南鶴子,你這無心無肺之人,愧為長壽之仙官,愧對無數為你而征戰的仙家道友,就算違誓,我亦要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讓你承受十八煉獄之刑?!?/br> 轉生大帝雙眼通紅,滿臉殺氣的盯著房仲述嘶吼道,房仲述只是一個修真者,哪里能扛住一位準圣修為的大帝對他散發出來的仙威,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化為白光掛掉。 “唉?!?/br> 房仲述掛掉時仍然還可以停留數秒的時間,他聽到云空中傳來一聲女子的幽幽嘆息,而這聲嘆息,卻是讓轉生大帝瞬間從狂怒中抽離出來;在房仲述就快要去轉生臺的時候,轉生大帝大袍一揮,消失不見,而房仲述則在轉生臺中發傻。 “無端端的掛掉,修為掉到煞神初期,尼瑪的,老子那一趟巫仙大戰混來的修為經驗,就這樣沒了?” 心痛??! 房仲述的心好痛,瘋狂的痛,那如同無數小刀不斷在心臟狂刺,痛楚無端端的襲來,痛得房仲述的在轉生臺上拼命的打滾,扯撕著自己的道袍,捶打自己的心臟;歇斯底里的哭喊,吼叫,仿若野獸般露出滿嘴的白牙,撕咬著轉生臺堅硬的石頭,滿嘴的鮮血與碎牙,亦沒有讓他減緩那心痛。 五彩鶴從他的神識飛出,一道含有部分記憶的光芒閃入房仲述的腦海中,形成一段影像玉簡存放在房仲述的神識中,一旦房仲述需要,只要神識一動,那玉簡就會變成影像,如同記憶一樣,讓房仲述隨時觀看。 “徒弟,此朵花可好看?”一位身披華麗帝袍的美麗女子,摘取一朵鮮花后,遞到一位與房仲述長得一模一樣的青年面前,那青年眼神清淡的望著鮮花,搖搖頭卻是沒有說話。 “你若不喜,盡可說出來,我會拒絕?!钡叟叟由钋榈耐嗄昃従彽恼f道。 房仲述很努力的想要看清這帝袍女子的面貌,但總是有一團霧氣在女子臉上徘徊,使他總是看得不是很清楚,這讓房仲述很是失望。 “與他聯姻,可增強我仙宮的實力,六御仙宮中,我仙宮實力最弱,再不增加,我仙宮在仙庭無立足之地?!鼻嗄耆匀皇堑恼f道。 帝袍女子長嘆一聲,轉身,一滴清淚滑落,而身后的青年快速伸手,將那滴淚水接住,淚水是如此的guntang,燙的青年臉色扭曲而猙獰;狂涌而來的心痛,如同房仲述在轉生臺上承受的痛楚一樣,但青年卻是咬著牙碎掉,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目送那帝袍女子離開此處花園。 布滿鮮花與彩云的舞臺,青年站在舞臺邊緣,而那位帝袍女子則換上一套輕妙舞裙,在仙音飄渺中,歡快的起舞;舞姿奔放而熱情,每個眼神與肢體,都透露出nongnong的情與愛,敲擊拍打的節奏,表達女子內心深中nongnong的眷戀;當輕盈的她移到舞臺邊緣,在青年身邊旋轉飄舞,青年仍是毫無表情。 “它叫綠旋風,傳自遠古巫族,好看嗎?”女子深情的望著青年,聲音歡快的說道。 “我等修的是道,巫族乃是死仇,其族之舞,不看也罷?!鼻嗄耆酉逻@句話,飄然離去。 “痛死道爺啦?!?/br> 當青年飄然離去的影像播完,房仲述也終于從那心痛中恢復過來,他渾身赤果果的躺在轉生臺上喘息,身上布滿無數的血痕,全是他自己抓出來的;滿口的牙齒己是盡碎,倒是不影響他說話的口音,心臟處己是青腫一大塊,那是他自己用力捶打出來。 “綠旋風就是個屁??!”房仲述破口大罵道。 “南鶴子,何時你才可直面自己的本心?億萬年的輪回,你可是忘記樞陽對你的背叛,你口口聲聲說巫族乃是死仇,可你仍然為了那句承諾,率領巫族攻打六御仙宮,只為解救當年背叛你,將你打入凡塵的巫女?!?/br> 房仲述一聽轉生大帝的怒喝就打了個哆嗦,待聽到那段話,他精神一震,好大的8g??!趕緊打起精神仔細聆聽,結果轉生大帝這二貨居然又不說話,氣得房仲述很想破口大罵;但想想自己如今能躺在這里,就是轉生大產一手造成的,他只好把憤怒收回去,恨恨的起身離開轉生臺。 悲悲慘慘的返回南疆臨仙境,房仲述尋了個地方整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一切都發生的太快,讓他有種應接不暇,眼花繚亂加頭暈腦花的感覺;不知名山峰上,風呼嚎而過,搖動峰枯無數的參天大樹,茂盛的樹葉發出巨大的嘩嘩聲響,在這種巨響中,房仲述盤腿而坐,閉上眼睛開始整理。 之前那段存放在他神識里的記憶,他又重新的播放一遍,然后又將轉生大帝的說過的話,回憶一遍,這前后大略也能夠聯系起來;帝袍女子即喊他徒弟,那肯定就是長生大帝玉清,沒想到居然是個女大帝,而巫族重點攻打太極仙宮,要解求樞陽大帝的意思很明顯。 且不去論這樞陽大帝與十二巫祖之間有什么聯系,轉生大帝說樞陽大帝是巫女,這說明六御中居然有兩位女大帝,而自己也就是南鶴子,與兩位女大帝之間似乎搞起了三角戀。 “嘿嘿,愛情果然是原罪??!”房仲述咧嘴笑道。 正欲繼續整理加推測,夏茹那熟悉的聲音居然在耳邊回蕩,那讓房仲述下線后都能在夢里回蕩的“大師兄”,居然甜美的響起;房仲述目瞪口呆的望著夏茹,這小妞從哪里鉆出來的?還如此準確的找他,最重要的是,他就算只是煞神初期的修為,也不可能無法感知到有人的接近,可他之前就是沒有感知到夏茹的接近。 “你這哪冒出來的?”房仲述有些艱難的收起自己驚愕的表情,然后繼續聲音有些干澀的問道。 夏茹仍是如此的萌而美,眨閃一下眼睛,想起大師兄說不要扮萌也不要蹦跳,夏茹在心里暗笑一聲,很是淑女的走起貓步,把房仲述看得很是蛋疼,擺了擺趕緊說:“你愛跳著走,就跳著走吧?!?/br> “咦呀喂,你居然是元嬰中期了?”房仲述非常驚訝的喊道。 “本來早就是后期,被大塊板磚那小子半途偷襲,搞得老娘修為大跌,哎呀呀?!卑l現自己露出了本性,夏茹趕緊掩著嘴躲到房仲述的身后,就是不肯讓房仲述看到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