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迷底解開了,掙仙公司抽走了養生液中的幾種元素,而這幾種元素就是使法寶成為天價古董的關鍵;如此具有玄幻的事情,自然讓所有玩掙仙的人嘩然,一些有錢的家伙還聯合起來,起訴掙仙公司,說那幾種被抽走的元素,實際上是對人體有害的。 而另一些人則起訴說,抽走的元素對人體才具有養生的效果,如今掙仙公司把這幾種元素抽走,分明就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事情鬧的紛紛揚揚,房仲述卻是不知道后續情況,因為他重生了。 房仲述的重生就跟養生液有關,他其實是一直使用虛擬頭盔,養生液是連樣子都沒有見過;因此,這就得提到那個正在國外且在國內鬧離婚的哥們,這哥們與房仲述是高中、大學的同學,感情說鐵也鐵,說不鐵也不鐵,怎么說房仲述一個月才賺一兩千,而這位哥們則有房、有車、有存款,兩人檔次不一樣,交際圈子也不一樣。 但由于是同學又同在一個城市,自然也是有些交往的,而且同學時候的理解,讓那哥們對房仲述卻是更信任,這與經歷無關,僅是一種潛意識的感覺。那哥們在送來法寶的同時,連同那游戲艙與余下的養生液也一起送來;因此,房仲述在網上看到有關泰斗事件后,窮得發慌的他,自然也要試驗一番。 那哥們的養生液全都是舊的,房仲述當時興奮的很,忘了泰斗是什么樣的下場,他很緊張的打開游戲艙,然后取來那件法寶,將之放入游戲艙中;法寶一入游戲艙如同海綿一樣開始吸收養生液,很快艙內的養生液就被吸空,房仲述又趕緊取來養生液,結果仍然被吸空。 見法寶并沒有出現如泰斗所說的那樣變化,而養生液沒有多少,如果法寶需要大量的養生液,現在購買先不說錢不錢,人家掙仙公司早就換了新的養生液;因此,房仲述就有些急,一急之下腦殘了,他提來最后的養生液,同時還提來一桶水,將兩者混在一起,想著這反正也有養生液,稀是稀一些,搞不好也有同樣的效果。 結果,混著水的養生液一倒入游戲艙內,躺在艙內的法寶立即吸收起來,然后“轟”的一聲爆炸,艙內稀薄的養生液與法寶碎片四處爆開,將房仲述全身炸得粉碎,再醒來的時候,卻是出現在自己三年前的家。 房仲述一直覺得自己如今那獨特的吸血鬼貴族氣質,應該就是那混著水的養生液造成的,當然還有那吸了一些純養生液的法寶;法寶制成的材料都很昂貴,但不屬于很有稀有的質材,不過這些質材內的元素與養生液中的元素相觸后,產生了一種奇異的質變。 法寶沒有變成天價古董,反倒讓房仲述重生,并且重生的房仲述,身體內含有那種質變后的元素;因此,他的皮膚才會顯得黃不黃、白不白,體現在臉上的,卻是那種含有吸血鬼貴族氣質,但又區別外國吸血鬼的膚色。 房仲述也曾認為自己有什么特異功能,但經過一段時間的各種試驗后,他發現除了床上持久力加強,記憶力雖強,身體強壯外,他即不會飛也不會隔空取物;重生后,房仲述的所有舉動,皆是為了制造天價法寶而努力,搭上孔兵主任進入網監科,偷取養生液。 而搭上省一號公子,則是為自己若真的制造出天價法寶古董做準備,避免落到與泰斗一樣的下場;但隨著重生后的生活圈子擴大很多,層次也提高很多,房仲述發現自己之前列出來的計劃有嚴重的缺陷。 就算是省一號公子,他也不是國家主席,又如何能夠控制有關部門?而若是省一號公子有什么異心的話,他這個草根屁民又如何能夠抵擋?魯小山與方怡的背景都很不簡單,但也僅僅是不簡單,還不可能左右某些部門與高層,至于省一號公子,至今還沒有搭上這條線,僅僅是見過一面而己。 房仲述一直想要找到強勁的保護傘,遇到魯小山并拜其為師后,他也一度認為自己找到很強勁的保護傘;但大塊板磚的三十萬卻讓他猛得意識到,如果連大塊板磚都能隨便拿出三十萬砸他,那做為掙仙公司又豈會在乎區區擁有軍方背景的魯小山? 無論是二十年前的“廢墟”游戲還是十年前的“活路”游戲,其余使用的雖然也被稱為養生液,但它們都是不斷更新換代的,如今是第三代養生液;最重要的是,聽說流行市面上的養生液,并非原始形態,而是經過加工后生產出來,原始形態的養生液都是提供要國家機要人員。 如今國家機要人員的壽命都是超過百歲,雖是百歲卻仍然老當益壯,這其中要說沒有原始形態養生液的功勞,說出去肯定沒有人相信。 泰斗的來歷非常神秘,房仲述現在己經肯定自己就算后世放進再多的養生液,估計也不可能形成天價法寶古董;因為自己使用的養生液是經過加工的,而泰斗之所以能夠成功,在現在看來肯定使用的是原始形態的養生液,所以他才會一成功,就被相關部門逮住,那種原始形態的養生液所提供的人可都是有限的。 抽著煙,房仲述那張具有特異氣質的臉,在煙霧中顯更加異樣,而在吞云吐霧中,房仲述非常糾結的罵道:“我忙忙碌碌將近三個月的時間,到頭來發現自己居然仍然不能一步登天,這太他瑪的讓人沮喪了?!?/br> 人世間最悲催的事情就是明明有十億米金的巨款放在那里,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沒有辦法將之取到手中,正確的說是沒有能力保護這筆巨款。 方怡進來的時候,正巧看到房仲述沮喪的神情,帥的男人如果沮喪就會產生一種頹廢的氣質,而房仲述的沮喪卻產生一種詭異的吸引力;方怡看到那張臉時,登時迷醉,股間一陣春潮非常洶涌的襲來,方怡忍不住呻吟一聲,夾著雙腿沖到房仲述身上,瘋狂撕扯著房仲述的衣服,如同一頭野獸。 房仲述一臉驚恐的望著陷入情欲中的方怡,尼瑪的,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怎么方怡表現出來的比男人還男人? “快給我,快給我?!?/br> 方怡美麗的臉上露出饑渴的表情,聲音非常急促的叫喊著,同時嘶拉嘶拉的撕扯房仲述的衣服與褲子。 她是一名警察,雖不是那什么兇殺、緝毒之類的警察,但也是經過訓練的;她的手勁非常大,房仲述身上衣服都是地攤貨,地攤貨之所以便宜,不在于布料好與手工精良,而于它擁有強大的防御力,扛得住千磨萬蹭。 房仲述身上露出數條的血痕,那是方怡撕扯時指甲留下的戰利品,兩人身上衣服盡空,方怡穩穩坐在房仲述腿上,小仲很是硬挺的直入其中,方怡長長發出一聲舒服的尖叫;方怡尖叫的時候,房仲述能夠感覺到一股熱流沖刷著小仲述。 “這就高了?”房仲述糾結的望著正瘋狂搖擺的方怡。 實話說,他一點也沒有享受的感覺,反倒有一種屈辱感,他一個重生人士,雖然至今沒房沒車沒存款,但就算計劃中天價法寶古董沒辦法實現,他仍然可以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只是人上人的生活所要付出的代價很慘重,那就是他的余生都將活在各種保護與監控中。 方怡的體力雖然很好,但無法承受情欲的兇猛,連續數十次的高潮,抽走她體內所有的力氣,而房仲述則不肯放過她;帶著一種強烈的報復心理,房仲述橫沖直撞,絲毫不理會方怡的求饒,直到方怡再也承受不種,尖叫一聲翻著白眼暈死過去,房仲述才猛然一驚,趕緊又是倒熱水,又是掐人中的忙活,才總算將方怡從假死狀態給救醒過來。 “冤家喲?!狈解缤顾乐?,渾身無力的幽幽說道。 “啪?!?/br> 房仲述狠狠的抽了一下方怡的屁股,“怎么回事?說?!?/br> 方怡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她跟房仲述在一起也快有兩個月的時間,雖然第一次是她默認的情況下發生的,但房仲述主動挑逗在先,她只是半依半拒的同意;此后,兩人之間也都是由房仲述主動進行,在過程發生后,她才會迎合起來,卻沒有象今天這樣,如同野獸發情般的爆發出來。 “對,我是看到你抽煙的時候,露出一種,一種。?!狈解Φ南胗谜Z言將房仲述當時沮喪的表情描述出來,但她最終還是失??;那種表情展現出來的魅力,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正因為如此,所能做的就是行動,方怡用瘋狂的性愛展示出對房仲述那種表情的迷戀與沉醉。 房仲述哪里知道罪魁禍首是自己,他總覺得方怡的這種行為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如同一位女生被大款包養,那這位女生就得時刻準備著張開雙腿,等待大款的進入;就算女生正好不舒服又或是怎么樣,只要大款有需要,做為被包養者,就必須盡一切的努力,讓大款感到心滿意足,因為她是被包養者,她所做的無關尊嚴,而是做為一名被包養者所應盡的責任。 或許這樣說太過武斷,但房仲述現在感覺自己就是一名被包養者,再加上他對方怡雖然有些感情,卻沒有達到很深的地步;房仲述感到煩悶,他很想離開這里,倒不是離開方怡,而是離開這個房子,只要離開這個房子,或許他心中那種被包養的感覺才會消失。 房仲述不能離開這房子,方怡的性格中帶有一種極端,她愛房仲述勝過一切,房仲述雖然不懂什么讀心術,但重生以后,他總能夠感到對方內心深處一種極端想法;這種感覺太過玄幻,房仲述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重生而腦袋出現分裂,雖有此種想法,房仲述的內心卻告訴他,這種玄幻的感覺很真實,真實到房仲述知道,一旦提出分手,方怡將會以自殺的方式來對待,以這種方式來報復。 而一旦方怡自殺,她的家庭背景將使房仲述承受到巨大的現實壓力,就算魯小山出現相保,他也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更有可能被迫離開這個城市,這個省份,而這個底線也是因為有魯小山的存在才會有,否則方怡的家庭將讓如今的房仲述死無葬身之地。 唯一可以保住自己的就是聯絡上省一號公子,并且出售那可以讓普通賞玩性的法寶,變成天價法寶古董的秘密;事實上天價法寶不是什么秘密,秘密是如今市面上流行的養生液中含有的幾種元素,而這幾種元素肯定也存在原始形態的養生液中。 第十節 重生液下 瘋狂的折騰讓方怡早早的沉沉入睡,房仲述卻是絲毫沒有一點睡意,打電話給魯小山,卻發現對方關機,估計今晚有什么行動;搖搖頭,房仲述取來一件外套,望了望臥房的門,又搖了搖,拿起方怡的車鑰匙離開了家。 燈紅酒綠的都市街道,初疼的寒風卷過車窗,坐在方怡的寶馬車內,房仲述非常安靜的開著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只是想著開車出去轉上一圈,以減去之前在房內被方怡的舉動搞得糾結的情緒。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房仲述愣了愣,他的手機鈴聲至從上次后就改成了國歌,這樣的音樂鈴聲肯定不是他的;將車打了個轉,尋了個位置停了下來,在車內一通翻找到后,找到方怡的手機。 手機顯示屏上出現的是一個名為“陳鍵鋒”的名字,房仲述想了想后,將手機扔到旁邊的副架位上,然后繼續開車透氣;可這手機一直響,把煩燥的房仲述搞得怒火更盛,再次停車接起電話,不待對方說話,就吼道:“煩不煩???方怡的手機落到車里,她本身睡覺去了?!?/br> “你是誰?”電話那頭傳來很是淡定的聲音。 “你爹?!?/br> 說完,房仲述就將電話掛掉。 “華通大廈”最高層內,一位面色陰沉的年青人握著手機,望著落地玻璃窗外的都市,被燈光裝飾得華麗都市夜色,被他收入在眼底,而他卻毫不為這種裝飾出來的華麗而感到迷醉。 輕輕吐了一口氣,陳鍵鋒轉身對著站得直直的另一個年輕人說:“追蹤方怡的手機,找到位置后,通知我,呵,我去見見我爹?!?/br> 25分鐘后,房仲述被前后左右四輛車逼著不得不改變車道,然后一路開往“角彎大道”,房仲述一邊開車一邊打魯小山的電話,可這家伙還是沒有開機;房仲述無奈,只好擺動一下身體,然后摸了摸腰間的電槍,心想著好歹哥們也有持槍證,雖然是電槍,但也算是合法的。 雖然心中有這個念想,房仲述還是覺得心中忐忑,他可不是一位超人,雖然在魯小山訓練下,平常三五個漢子也奈何不了他;可看看前后左右四輛車的陣仗,這估計是來頭不小的家伙,雖然小命不一定就這么沒了,但挨一頓揍肯定是難免的。 車子緩緩駛入一幢別墅內,那四輛挾持房仲述的車停在別墅前,然后一位臉色冷峻的年青人上前,房仲述不等丫前來敲門,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房仲述一言不發的望著那年青人,年青人同樣也是一言不發的望著房仲述。 “對方若是氣沉,眼利,腰穩,那就是屬于高手,你這初級階段都沒過的人,若是遇上這種高手,最佳辦法就是打電話給我,第二辦法就是抱著頭當烏龜,若是前兩種都沒辦法實施的話,千萬不要想著什么先發制人,你的武器就是自身的氣質,只要你不說話,擺著那張臉,對方就估摸不了你的底細?!?/br> 魯小山的話在房仲述腦中回蕩,而他現在做的就是魯小山所教的,他的氣質是自己最佳的武器,魯小山也私下承認過,若是不知道房仲述的底細,遇上房仲述時,他就算怒氣再盛,也不會輕易的動手;倒不是懼怕房仲述,而是房仲述那種于身具有的吸血鬼貴族氣質,總給人一種很莫名的信號,房仲述詢問是什么信號,魯小山卻是打死也不肯說,房仲述又打不過魯小山,自然就無法得知答案。 年青人望著房仲述那張在燈光照射下透露出獨特而詭異的臉,心中一種很強烈的信號涌起,那就是眼前這位年輕人,來歷不簡單,若是無法在第一時間置其于死地,那就不要動手或是行動。 因此,他聲音即不傲慢也不卑下,朝房仲述一擺手說道:“請?!?/br> 房仲述在對方說話的時候,心跳非常的快,他努力不讓對方聽到自己的心跳,因為魯小山說高手能夠根據對方的表情,心跳等等外在與內在的因素,從而判斷出來形勢來;不過魯小山并沒有告訴房仲述,他一直想弄清楚房仲述明明緊張的要死,或是怕的要死,為什么自己卻是無法聽出他的心跳,或是在他臉上與肢體上得到一些信息。 年青人探聽到的房仲述心跳是平穩,觀察到房仲述的是穩重與淡定,而這一切都讓年青人做出他認為正確的舉動,同時在進入房間時,也將自己的判斷告訴給陳鍵鋒;陳鍵鋒聽完后,不再露出之前戲謔的說見一見我爹的語氣與表情,而是露出一種凝重,他再次詢問那年青人,得到同樣答案后,陳鍵鋒皺了皺眉頭,隨后離開房間,走下樓去會一會那被自己忠實好友稱為捉摸不透的家伙。 與所有人一樣,陳鍵鋒看到房仲述的時候,也被房仲述那種詭異的貴族氣息震了震,但陳鍵鋒也非普通人,心中雖被那種氣質所震,也僅僅讓他臉上肌rou在被rou眼所無法看到的情況下抽了幾下。 一看到從樓上走下一個與大塊板磚雖然有些距離,但仍然帥得一塌糊涂的年青人,房仲述就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靜靜的站在屋中,望著那年青人說:“陳鍵鋒?!狈恐偈鲇玫牟皇且蓡柧?,他在前來此處時,左思右想都沒有發現自己有什么仇人,所以只能是那通被他掛掉的電話。 陳鍵鋒在離房仲述在約五步的距離外停下,臉上沒有任何笑容的說道:“我是陳鍵鋒,不知自稱是我爹的你,能否讓我有榮幸知道姓名?” “房仲述?!?/br> “房。。?!?/br> 屋內的人聽到這個名字時,比見到房仲述那具有貴族氣質的臉時的感覺更為碉堡。 房仲述離開那別墅時搖了搖頭,他今天晚上搖頭的次數特別多,但他不想搖頭又沒有辦法,陳鍵鋒并沒有與他交談什么,兩人坐在客廳里喝了一杯茶,然后房仲述起身告辭,陳鍵鋒還非??蜌獾乃退鋈?。 正因為如此,房仲述才會搖頭,這里里外外都透著一股邪勁,他其實不知道,最邪的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邪的很,今晚上倒是能活著離開,但至少不是很完整的離開,能夠當一回陳鍵鋒的爹,還能夠完整離開的,他是陳鍵鋒懂事以來的第一個人。 “陳盛規,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當魯小山執行完任務,打開手機發現多通未接電話,待打過去時,就聽到自己徒弟很悲慘的高呼救命;不知道真實情況的魯小山,趕緊率著還沒有解散的隊伍,駕著價值數百萬的防暴沖鋒車,一路響著警笛駛入“角彎大道” 待看到自個徒弟如個社會閑散人員般,蹲在路樹綠化樹下抽煙時,魯小山氣得咆哮一聲,沖上前要打死房仲述;房仲述大懼,趕緊快速將自己今晚所遇到一切說出來,魯小山在聽到陳鍵鋒這三個字時,就停下了沖勢,怒氣也快速的消失,待聽到房仲述不但稱是陳鍵鋒的爹,還非常牛擦的單刀赴刀,更離奇的是,丫居然還能夠完整的走出來向他求救,魯小山露出一臉佩服的表情。 “陳盛規?那個陳盛規?”房仲述指了指天,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魯小山一臉戲謔的點點頭,然后他很欣然的望著自己的徒弟渾身一顫就跌坐在草地上,一把將房仲述扯了起來,順勢踢了一下這小子,“沒出息,你能成為第一個完整無缺走出陳鍵鋒別墅的人,這消息要傳到那些圈子里,你就出名了?!?/br> “師傅,能不能不出名???我這什么底細,你可都是清楚的哇?!狈恐偈鲆宦犚雒?,嚇得趕緊抱著魯小子的手慘嚎道,他還收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最怕的就是有關部門;可如今不但遇見過省一號公子曾少鳴,現在又遇到天朝元老的孫子陳鍵鋒,尼瑪的,讓不讓人活了? 魯小山一巴掌蓋過去,他自然不是真的要拍房仲述,速度放慢之下,房仲述當然一跳而開,待這小子閃開后,魯小山就拿起對講機大吼道:“全有了,方向東南,位置,距離此處六百七十米,包圍那地方,出發?!?/br> 房仲述死活不肯上車,被魯小山及包初等幾個損友扔上了沖鋒車,然后五輛防暴沖鋒車共三十名武警防暴中隊的人員,拉著尖銳的警笛,沖到陳鍵鋒的別墅前;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飛快的搶占各處要點,在對方明明把門打開的時候,還硬用撞錘,將對方昂貴的大門砸了幾個洞出來,然后,悲催的房仲述在包括魯小山在內的十位武裝人員保護下,昂首闊步的走進客廳內。 “師傅,你是不是忌妒我是第一個完整走出陳鍵鋒別墅的人?”被圍在中心位置的房仲述,含著哭音低聲說道。 “別裝出這種鳥樣,軍爺我知道你心里爽的要死?!濒斝∩奖梢暤恼f道。 房仲述聞言露出笑意,朝一臉淡定穩坐客廳中央的陳鍵鋒喊道:“鍵鋒兄,又見面啦!” “仲述兄,去而回返,還帶來如此大的隊伍,可是之前的茶喝得不夠味?”陳鍵鋒瞄了一眼充當房仲述保鏢的魯小山,臉上仍是無表情的淡淡的說道。 房仲述大刺刺的坐在陳鍵鋒的對面,身后十位武裝人員很是威武的一字排開,其氣勢十足,讓房仲述心中暗爽的同時,也大罵魯小山。 罵魯小山自然是因為這丫的擺自個上臺,房仲述估計魯小山肯定在陳鍵鋒手上吃過苦頭,如今借著他之手來回敬一下,至于有什么后果,房仲述倒也不擔憂,最差的結果就是自己將秘密說出來,然后余生都受了監控,但也代表此后再也沒有人敢對付他。 重生后的見聞與所處的圈子,大大增長房仲述的交際能力,而跟隨孔兵主任進進出出一些場合,并且還跟本市書記,市長之類的大佬都有接觸過,房仲述如今遇到那種上層的場合,也不會如當初剛重生時會感到恐懼與退縮。 起身為陳鍵鋒倒上一杯茶,坐定后,房仲述說:“茶是好茶,味也很純正,只是想著之前被四輛好車保護進出,排場太過小氣,所以想讓鍵鋒兄見一見,我平時都是以何種排場進出的?!?/br> 魯小山聞言差點笑出來,這狗日的房仲述,說話不打草稿還暗藏鋒芒,果然是吸血鬼轉世的家伙。 “蠻小山都充當仲述兄的保鏢,這排場確實比之前大,之前接待不周,望仲述兄見諒?!标愭I鋒再次瞄了魯小山一眼后說道。 房仲述聽到此話就樂了,果然師傅跟陳鍵鋒有齷齪,蠻小山應該就是他的外號,估計魯小山沒少干過讓人噴飯的糊涂事,否則也不會得到蠻小山這種外號。 聽到陳鍵鋒損自己,魯小山也呆不住了,坐到房仲述另一側的沙發上,也起身為陳鍵鋒倒上一杯茶,然后又為房仲述倒上一杯茶,最后舉杯說:“鍵鋒,無論因為什么事,你把仲述請到此處,我希望在我們走出去后,此事就算過去了?!?/br> 陳鍵鋒定定的望著魯小山,魯小山毫不退縮的回望,最后陳鍵鋒又望著房仲述,一看到那張讓人心中總會涌起莫名其妙感覺的臉,陳鍵鋒就有一種無力感;正是那種感覺,讓他放過房仲述,也正是因為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與房仲述交個朋友,似乎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與人交朋友?這種感覺出來,讓陳鍵鋒有一種想大笑的沖動,什么時候自己需要降下身份去結交朋友?但就是眼前這個讓自己忠實好友也無法判斷的家伙,讓自己有想與之交朋友的感覺,而魯小山的出現與交談,都證實那個很奇異的家伙,實際上真的是沒有什么背景。 一個沒有背景的人,能接拿到方怡的手機,能讓魯小山如此大陣仗的力挺,能讓自己忠實好友兼保鏢說估摸不透,更能讓自己見到他時,涌起一種要與之交朋友的感覺;陳鍵鋒覺得這世界太玄妙了,世界沒有外星人,更沒有ufo,做為元老的孫子,他自然清楚這世界沒有什么妖魔鬼怪,更沒有特異人士,也沒有什么超人。 陳鍵鋒站了起來,走到房仲述面前,伸出手說:“陳鍵鋒?!?/br> 房仲述也站了起來,握住那手說:“房仲述?!?/br> 再次離開那別墅,房仲述終于松了口氣,之前走出別墅時,他并沒有感覺到陳鍵鋒的善意,而魯小山來到后的行動,更是證明了自己那種感覺;事情在陳鍵鋒再次介紹自己,并伸出手時,才是真正的落下帷幕,否則陳鍵鋒后續的一套組合拳肯定會打出來。 房仲述其實不知道,陳鍵鋒根本就沒有后續的組合拳,他正為自己心里涌起要與之交朋友的感覺所困擾。當然,無論在場的人心里轉著什么心思,大家都不會讀心術,猜不到彼此的想法,事情能夠圓滿解決,每個人都達到自己所要走到的那一步。 隊伍解散后,魯小山與房仲述又開車到熟悉的大排檔處,老板跟他們也混熟,不需要他們點菜,就樂咧咧的說照樣子喲,兩人也樂咧咧的點頭。 “話說你這身氣質是如何練出來的?”魯小山終于將自己認識房仲述將近兩個月,也憋了兩個月的疑問提了出來。 房仲述愣了愣,摸著自己的臉說:“天生的?!?/br> “我呸,軍爺我將你祖宗十幾代都查了個遍,你天生個毛啊?!?/br> “你還查我,狗日的魯小山,出來,單挑?!?/br> “挑你妹啊?!?/br> 三兩拳就將房仲述放倒,然后又將房仲述如死狗一般拖到椅子上,倒滿六杯啤酒,兩人一口氣將之干掉;房仲述抹去嘴邊的白泡,用筷子敲著盤子說:“小人我本住在蘇州的怡紅院,家里有妞有田又有屋?!?/br> 魯小山一巴掌拍掉房仲述的筷子,房仲述見話題扯得確實有些無厘頭,干笑兩聲說:“你查過我,自然知道我家是在鄉下,雖然不是什么貧困鄉鎮,但往西跑上幾千米,就可以看到大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