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無星無月的夜晚,房仲述潛進里州一座山峰,那里是泛金元劍派在里州的分部,此分部剛剛初建,并且邪修己經全部去了南疆;因此,防守并不嚴密,房仲述輕松無比的潛到關押邪修的牢房處,那里面正盤坐著兩個邪修,與房仲述有過一面之緣。 孫多通與俱猛奮,原本在當初搶劫泛金元劍派中屬于必死的npc,卻因為房仲述的出現,這兩個npc居然沒有死掉,也不知這算不算一種bug;不過游戲沒有做出改正,肯定不是什么bug,房仲述至從聽了趙公明與兵圣的話,就很注意與npc之間的緣由。 若是孫多通與俱猛奮在正邪大戰中死亡,自然也就與房仲述斷了緣由,但如今兩人卻是成了俘虜,房仲述不知道也就算了,卻恰巧知道這個消息;因此,他就必須前來斷了這段緣由,雖然不知道不斷會有什么后果,但轉生大帝、趙公明與兵圣都說類似的話,這說明在游戲后期,這種緣由的關系肯定很復雜,早斷早了還是比較好的。 孫多通與俱猛奮居然還記得房仲述,兩人當時皆是化神期的高手;當然,此時他們在房仲述眼中不再是高手,兩個普通的化神期修真者,對元嬰后期的房仲述來說,實在是沒有什么威脅力。 將兩人一手一個提起來,他們身上的禁制暫時也沒時間去研究,待將兩人提著一口氣飛出好遠,尋了個安全的峰頭落下來,房仲述才開始研究兩人身上的禁制;封印修真者的靈力,就是廢了其所有行動能力,就連說話眨眼的動作都不能做出來,如此還不如直接將其廢掉,雖失去靈力成為凡人,卻仍可一切如常的行動。 解除禁制的法術,房仲述卻是沒有學過,但他有望之玄針與聞之玄針,兩枚玄針一扎下去,兩人身上的一應情況就被反饋回來;雖然玄針沒有給出解除的方法,可禁制就是封了修真身上的xue道,如今他們身上哪個xue道被封,位置在哪里,房仲述都是清楚的很,所以也不需要什么手法,直接用含有煞氣的靈力,強行將他們身上的各個禁制一一破除掉。 房仲述沒有料到這種辦法如此消耗的靈力,一個修真者都需要他消耗全部的煞嬰后期的靈力,為了節省時間,房仲述只能使用上品靈石抽調靈力,結果用去足足1萬5千枚上品靈石,才將他的靈力補滿。 孫多通與俱猛奮被解救后,并沒有什么感激涕零的表現,他們一臉戒備的望著房仲述,房仲述很有仙派的說,一切皆是緣由,有緣才有由,如今解了緣斷了由,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見房仲述要走,孫多通與俱猛奮才拜倒在地,謝過房仲述的救命之恩,雖然他們聽不懂什么緣啊由的,但也理解房仲述說什么;當初搶劫泛金元劍派,他們派的師叔用命護著一百枚上品靈石,送給了房仲述,房仲述所說的緣由應該就是指這。 “道兄即說解緣斷由,我等當時并無出多大的力氣,師叔亦是為救我等才會受了重傷,故,此件物品乃是當初從泛金元劍派內偷取而出,上百年時間過去,我等卻是研究不出它到底是何物,如今就送給道兄?!?/br> 兩人將一件物品擺放在地,然后飛身離去。 第二卷完。 第一節 間鶴子上 “哇。。?!?/br> 一道巨大的光芒從頭而降,直接擊中地面上那件物品,隨后物品在地上彈跳幾下,悄無聲息,把彎身欲撿起物品的房仲述嚇了一跳;在光芒降落時,他快速疾飛后退,直到確定沒有什么危險后,才重新返回到原地。 這是一條玉板,長約數寸,潔白無暇,上尖下窄。 房仲述瞧著這東西有些眼熟,猛得記起看過的某部電視劇中,官員們上朝都是拿著這樣的長條,至于是什么朝代卻是忘了;待他將這玉板撿起來,得到此玉板的信息,“景休玉板”,除此名字外,再無相關的信息出現。 “景休?若是加個曹姓的話就是曹景休,也就是八仙中的曹國舅?!?/br> 曹國舅三個字才出口,玉板就有了反應,一道身穿官袍的中年人,摸著胡須浮現在玉板上,笑嘻嘻的朝房仲述說:“這位小道友,多謝你喚吾出來??!” 房仲述大奇,問出好幾個問題。 曹國舅倒是和善,解釋道:“仙境正打得熱鬧,本官原是無意參戰,但其余七位道友卻被卷入其中,無奈亦跟隨出戰,卻不料被哪咤那小屁孩給打中;原以為這次要身殞入了轉生境,沒想到吾失落己久的玉板卻在此時發出響應,吾自然借機拋去rou身,將神識轉入其中?!?/br> 曹國舅倒是不需要房仲述幫他恢復,只是讓房仲述帶著玉條前往泛金元劍派,交給其派的主人,房仲述此時才知道,原來泛金元劍派與曹國舅有極深的淵源;曹國舅也明言,他雖然不進輪轉之苦,卻也無法重返天庭,需要找到合適的rou身后,才能夠重新修煉,然后飛升成仙。 如今天庭的仙人是越打越少,基本上不是進了轉生境,就是象曹國舅這樣,找到遺落在臨仙境的原物,然后投入其中,待有緣人將之撿起后,他們就有了重新修煉的機會;房仲述想了良久,在將玉板交出去的時候,才將話問出來,“我可是仙人轉世?” 曹國舅聞言愣了愣,然后神秘的笑笑,卻是不再言語。 自己是仙人轉世這個問題,藏在房仲述心中己是很久,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詢問,如今曹國舅的出現,更是加深房仲述的懷疑;之前,轉生大帝說自己讓仙鶴派壯大的事情己經做,可做過這件事情的是仙鶴子與塵鶴子,若是按這條線推算的話,仙鶴子與塵鶴子根本就是一個人,他們都是元始天尊的弟子南鶴仙翁轉世投胎的。 再按這條線推算的話,自己其實就是南鶴仙翁,也就是所謂的壽星,而曹國舅雖然沒有回答,但卻以實際行動證明,所有的仙人最終都會落入臨仙境;然后,很多玩家都可以成為一位仙人,應證了游戲所說的,每個玩家都是仙人轉世的廣告。 離開泛金元劍派,房仲述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測是對的,按現在的時間比例來看,三年之后就是游戲一千多年過去,可自己短短現實三個月的時間,就可以跨入化神期;就算期間掛掉,也不可能花三年的現實時間,才可以達到渡劫期。 再想想王仙客與劉無雙,他們輕歷著凡人轉世之苦,卻仍然被重重封印著,沒有任何機會接觸到修真之道,自然也不可能重返仙境;而玩家們若是修到了渡劫,肯定也會有其敵人阻止他飛升,所以在三年后,才只有夏雪婉君飛升成功。 “道爺這飛升可就難啰?!狈恐偈龊苁潜?,若是他推測正確的話,自己其實就是南鶴仙翁轉世的話,那他的仇敵可就數不勝數,而阻止他渡劫飛升的也是大有人在,那他想要飛升估計需要經歷很多次的失敗。 或許在他踏入更高修為后,隱藏的敵人就會不斷出手阻擾,而轉生大帝的做為卻又是讓人捉摸不透;按理說自己是壽星,這個星官職位與轉生大帝有極大的沖突,轉生大帝要讓人生死轉回,自己卻保佑人長壽,這不是搶轉生大帝的生意嗎? 按這樣的思路走下去,自己之前所遇到的離譜遭遇就完全可以解釋得清楚,特別是完成奇女劉無雙的任務時,出現的那句“悔不悔”,此話應該是自己的師傅長生大帝的問的,而自己的好友趙公明也問,若是當時自己回答的是“悔”,估計可以馬上飛升返回仙境。 當然,這只是幻想,那時根本就是莫名其妙,若不是曹國舅的出現,自己也不會往那方面想;好在如今總算是理清了路線,以后再出現類似的情況,就不能再隨便的應答,要往仙人轉世方面想。 “若是高端玩家都是仙人轉世,那大家想要保持和平,卻也是很難的;不過,如今大家也是亂戰成一團,看來游戲的進程果然勢不可擋??!”有些郁結的心情豁然開朗,房仲述哼著歌返回仙鶴派,卻發現整個派仙靜悄悄的,以往那熱情的場面卻是消失無蹤。 房仲述大奇,飛到藥田處,找到正在發呆的云鶴子。 “為師數月前收到祖師傳達的信息,讓為師將弟子全部驅散?!?/br> “原因呢?” “祖師沒有說?!?/br> “不是吧師傅,你就做了一個夢,把五六百個弟子全都扔出了門墻,這也太草率了吧?” 云鶴子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房仲述的肩膀,背居然有些駝的離開藥田,而他的妻子泛姑且則溫柔的陪在他的身邊。 云鶴子有些心灰意冷,他關閉山門不再收徒,仙鶴派又回到房仲述入派時候的場景,房仲述此時倒是淡定;什么祖師托夢的全是狗屁,在曹國舅跌入臨仙境的時候,整個游戲進程就往前跨了一步,仙鶴派始終不可能成為大派,就連中型門派都不行,內中原因倒是不清楚。 但應該跟仙人轉世有所關系,如今世界所有的大門派,其本身都有極為悠長的歷史,雖然在歷史長河中,起起落落,卻始終沒有破滅;而仙鶴派實際上在塵鶴子再次轉世投胎時,就己經算是滅絕了,如今的仙鶴派雖然由云鶴子在掌管,但云鶴子的任務就是迎來房仲述。 按系統的程序理解就是,云鶴子迎來再次轉世投胎的南鶴仙翁,將南鶴仙翁收入門墻成為弟子,并傳授基本仙鶴心法,使之符合得到鶴形玄針、白鶴吊墜與仙鶴神針心法的條件;一旦轉世的南鶴仙翁獲得到這三樣物品,云鶴子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仙鶴派存在與否也不再顯得很重要,特別是云鶴子將房仲述列為法定首席大弟子后。 后世那位神秘高手頂塌天,到底有沒有理解到內中的意思,房仲述不清楚,實際上仙鶴派在后世確實是被滅掉,而頂塌天亦沒有成為仙鶴派的掌門;而滅掉仙鶴派的昭法派,可昭法派如今卻是被房仲述滅了,這其中的缺,卻由系統補上,讓仙鶴派重返正確的程序上。 “mb的,這門派養成計劃居然就這樣胎死腹中了?”房仲述有郁結的離開山門,一路很是不憤的罵道。 一道傳音符從天外飛速降落,房仲述順手一撈,就將它抓在手中,卻是游奕靈宮的掌門jiejie找他;房仲述只好前往附近的門派,搭坐傳送陣去了游奕靈宮,掌門jiejie很是親切的詢問他,最近可好? 嘿嘿,掌門jiejie當然不可能會這樣問,她也不可能會親切的問房仲述,人家堂堂西嶺第一大派的掌門人,使喚房仲述就跟個孫子似的,而房仲述原先想讓門派壯大起來,倒是逆來順受。 現在,房仲述卻是根本不搭理游奕芬裳。 出奇的是,游奕芬裳居然沒有發怒,只是皺著眉頭望著房仲述,沉墨半晌后,游奕芬裳冷著一張臉離開,走時還揮了揮衣袖,將房仲述進接打出游戲靈宮的山門,并告訴房仲述,以后不準再踏入游奕靈宮一步,否則格殺勿論。 這女人變臉跟翻書似的,房仲述都不明白事情怎么會發生這樣的逆轉,幸虧還有夏茹這位女間諜;她原本是蹦蹦跳跳的跑來找房仲述,卻記起房仲述斥責過她,趕緊不再蹦跳,居然走起了貓步,把房仲述看得直樂呵。 “大師兄,發生大事了?!毕娜惆ぶ恐偈?,坐在一塊青石上低聲說道。 原來除了云鶴子收到祖師的托夢外,西嶺幾乎所有的掌門都收到其祖師托夢,不應該說西嶺,應該說整個臨仙境,只要是門派掌門,都收到其祖師的托夢;夢的內容,沒有一個掌門會說出來,而云鶴子做出將除了房仲述外,所有弟子趕離門派的決定。 游奕靈宮的掌門游奕芬裳卻做出元嬰期弟子,不得擅離本州的決定,而元嬰期以上的弟子,則全部進入南疆,具體辦什么事情,游奕芬裳卻沒有說;專壞良家與夏雪婉君,都被其師單獨召見,然后在房仲述來游奕靈宮時,己是坐著傳送陣,前往南疆。 夏茹眼巴巴的望著房仲述,房仲述很堅決的搖頭,“你說你練了這么久還在筑基后期,我要帶你去南疆的話,游奕芬裳還不得把我打成rou餅???” 如今算是明白了,夏茹也是個游戲廢柴,難怪后世被房仲述砍成十八段,再給她幾年的時間,估計修為也不會高到哪里去;夏茹卻是要求房仲述偷偷帶她去南疆見識一下,房仲述自然不可能答應,倒不是怕游奕芬裳,實在是不想帶個累贅??! 夏茹被打擊得雙眼通紅,房仲述一看到這表情就抓狂,怒喝道:“不準擺出這表情,否則我,我,我就走啦!” 夏茹的表情立即晴轉多云。 “你這個小妖精,反正你修為不高,我不會帶你去的?!?/br> “這樣看來,我如果修為高了,你就可以帶我四處走?”夏茹眼中閃過狡猾的神采,房仲述卻是沒有注意到,他很肯定的點頭,然后夏茹就繼續走著貓步,離開房仲述的視線中。 “出了一件大事,本來世界大比后,就應該迎來一大批由低級修真境升上來的修真者,對吧?”房仲述的鐵桿基友命運通緝,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 兩人此時跟做賊似的躲在三呂曲院的一處偏院內,若是房仲述晚來一步,命運通緝也會遵從師命,前往南疆做任務。 “可今次卻是沒有迎來,臨仙境的掌門們自然就要推算,結果發現所有通往各級修真境的通道都被封閉;如果低級修真者無法上升到臨仙境,這代表著臨仙境的修真者,也無法飛升入仙境,整個天地法則被徹底的改變?!?/br> “不能說是改變,按我師傅的說法,是有大能之輩,施展法術,將一些天地法則蒙蔽起來,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而經過世界十大門派高手努力,終于找到相關的要害之處,但這些要害之處卻只有元嬰期的弟子才能進去,所以我們這些西嶺精英玩家就全被派出去做任務?!?/br> 命運通緝說完,就被一道急促的傳音符催促,無奈,只好跟賤鶴哥說一聲珍重后,趕緊跑去集合,整個世界所有門派都下達了禁足令;只要沒有達到元嬰期,就不準再這個州那個州的亂竄,必須呆在門派所在的區域修煉,直到跨入元嬰期,領取任務后前往南疆。 新秀榜上如今己有一千多名的元嬰玩家,榜單并沒有列明什么體的元嬰,普通元嬰玩家也可以上榜,但排名非常的靠后;夏雪婉君在房仲述的幫助下,極快的提升修為,然后在其師幫助下,完成一系列任務與物品收集,重新凝成了地罡之體。 房仲述一直不明白夏雪婉君明明在后世并不顯得太突出,怎么會成為第一個渡劫成功的玩家,現在看來,她根本就是游奕靈宮重點培養的對象,再加上她確實很有運道與機緣,種種配合之下,能夠飛升成功也就不意外了。 當然,還有很多的玩家都被門派重點培養,比如約莫內,大塊板磚、撩衣客等人,這屬于最頂端的玩家,另外還有數千名玩家亦在培養當中;權力最多只能集中在一小撮的人手中,這是天地法則造成的結果,非人力可以改變。 房仲述在后世屬于金字塔低端人員,不過他倒覺得沒有什么,若不是被夏雪婉君羞辱的太狠,他倒覺得自己玩得蠻開心的;雖然經常會看到那些高手們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但自家知道自家的事,自己沒有投入資金與精力,是不可能成為高端玩家。 南疆,天氣極為悶熱,滿地的蛇蟲亂跑,茂密的參天大樹遮天蔽日,房仲述不是大門派的弟子,沒有資格坐那種可以進行域與域之間傳送的大陣;好在他還擁有世界傳送符,如今仙鶴派己經不需要他擔心,他也沒有什么好牽掛的,門派珍寶閣內的所有物品,都被他重新裝回鶴塔。 讓他意外的是,門派貢獻度居然沒有任何的降低,他仍然擁有數億的門派貢獻度,轉念一想,如果他真的是南鶴仙翁傳世,那這個門派其實就是他創建的,所以拿自己創建門派的東西,也確實也沒有什么可意外的。 “球膽墨,道爺來了,洗干凈菊花,等著道爺來爆?!狈恐偈鲲w浮在高空中,用盡靈力,將自己聲音擴散而開,他在宣言,除了向球膽墨宣言外,也向整個南疆宣言,仙鶴派首席大弟子間鶴子到來,各位來自世界各域的道友,小心喲! 太陰冥殿內,球膽墨打了個哆嗦,其師冥苦思很是關切的望著這位首席大弟子,此位弟子再次襲擊了“溯湟窟”的首席大弟子藝皎皎,這讓冥苦思大為開心;溯湟窟率南疆邪修破壞世界大比,讓太陰冥殿在諸位同道面前大跌面子,回到現疆,太陰冥殿就召集同道們,對邪修門派發起猛烈的攻擊。 但這種大戰己經打得不知多少次,滅是滅不掉,打還是要打,反正打完后,繼續暗中勾心斗角;不過,如今正邪兩派卻是不得不停手,低級修真境此次居然沒有上升者,這可關系到很多的利益與重大事情,所以大家都忙著要解決這個問題。 隨著越來越多各域元嬰弟子涌入南疆,南疆的氣氛也變得嚴峻起來,這些弟子以各自域為團隊,分赴各處探查;由于一些地方是邪修所在地,雙方爆發多場大戰,好在邪修高手們也沒有出動,任由弟子們與這些外域弟子打。 外域弟子都是元嬰玩家,南疆玩家數高達三百多萬,而邪修玩家則占了三分之二,外域玩家則都是正派;不過能夠進入南疆的,卻也就數百人,再加上他們以地域為團隊,分散的很開,所以外域玩家基本上都是戰敗而逃,而南疆玩家人數雖多,卻是追不上。 雙方打是打得很熱鬧,外域玩家雖然屢戰屢勝,卻是一個也沒有掛,而南疆玩家打得很華麗,也追得很嗨皮,卻每次都會有數十個玩家掛掉。 房仲述入南疆的第一戰打得非常的華麗,千鶴寒冰陣足足滅殺七百多位南疆玩家,令南疆玩家猛得從打敗外域玩家的快感中驚醒過來,他們此時才發現自己所要追殺的人,居然是新秀榜上的第一人——間鶴子。 于是,賤鶴子來南疆的消息頓時被擴散而開,并且此只賤鶴居然能夠用一種逆天大陣,將數百個玩家在短時間內全部滅殺,如此重磅的消息砸出去,就算玩家們不怕死,卻也不想被房仲述狂虐。 而房仲述卻是極為好認,這小子臉上左側眼角一粒眼淚的化妝,還喜歡扛著一柄粗大的長槍,最重要的是這家伙居然只穿道袍不穿內衣,在天上飛時,道袍那個風sao的搖擺,將這小子里面的一片馬賽克都給露出來。 所以,在半路上若是遇到這樣打扮的暴露狂,肯定就是那只賤鶴,能偷襲就偷襲,不能偷襲的話,就趕緊閃得越遠越好。 第一節 間鶴子下 南疆玩家眼中無比風光的房仲述,此時卻是狼狽的很,他要找球膽墨報仇,于是很囂張的去了南疆“仙州”,即是太陰冥殿所在之處;站在山門處大叫球膽墨出來受死,結果球膽墨沒出來,倒惹來了他師傅,太陰冥殿的扛把子冥思苦。 冥思苦認為房仲述太不懂事,此時應是正道弟子同心協力,抗擊邪修及破解境點被封之時,豈可同室cao戈;因此,冥思苦大袍一卷,將毫無抵抗力的房仲述抓起來,帶到太陰冥殿內一處峰頭,足足教訓了房仲述一年的時間,被冥思苦口水淹沒的房仲述痛苦不堪的逃離仙州。 若不是房仲述乃西嶺最杰出的正道弟子,估計人家冥思苦也不會花一年的時間去點化,早就一巴掌給滅掉;房仲述當時也想用千鶴寒冰陣,可問題是這陣出來總需要時間,他此時的修為,將陣召出來需要花20分鐘的時間,而冥思苦又豈會給他這么多的時間,所以他只能被變相囚禁了一年的時間。 仇沒有報到反而被囚禁了一年,房仲述大感郁悶,遂去了南疆“開州”,這是溯湟窟門派所在之地,他是想完成轉生大帝的第二個要求;可他實在太出名了,才剛剛進開州,就被數萬溯湟窟的玩家追殺,他再強悍也不可能扛住,只能落荒而逃。 之前能夠滅殺數百位南疆玩家,是偷襲的,若是正面對打,數百名玩家一齊打出法術,房仲述也是被秒殺的下場;不過,房仲述心有不甘,他并沒有離開“開州”,而是繼續在此州打游擊,死在他手下的溯湟窟弟子高達數千人,終于把一位溯湟窟高手給激怒。 此位溯湟窟高手名為“溯野利”,乃一位罡成中期高手,是溯湟窟第二高手,也是此派的金牌打手;此人身高二米多,渾身肌rou,打架時皆以各類毒物做為前鋒,他人一出現,就是腥臭充斥著空氣間,雖以毒物打頭陣,但溯野利卻是以純靈力打架。 房仲述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幸虧他見機的早,被溯野利盯上后只打了一場,就身負重傷,最后憑著兩只靈寵的幫助,才逃脫掉,而兩只靈寵也是身負重傷,如今躺在鶴塔內養傷;房仲述的自我療傷非常厲害,受再重的傷,只要不是馬上掛掉,也能在短時間內恢復。 但治別人的傷,卻需要丹藥配方,靈寵受的傷卻是沒有配方,而現在也不能觸發“雙針診斷之術”,倒不是心痛開啟此術需要10萬上品靈石,而是此術會消耗他極多的內力,并且還可能引發出一些異動,被溯湟窟的人發現。 況且就算運氣好得出配方,若是沒有草藥的話,也無法制出相對應的丹藥,所以,房仲述就暫時沒有去醫治兩只靈寵;反正遠古異獸不死不滅,受了重傷只會陷入長時間的睡眠。 藝皎皎把房仲述從好友單中刪除后就有些懊悔,她覺得自己好象太沖動了,房仲述怎么可能會跟球膽墨聯手來害自己呢?但刪都刪了,后悔也沒有用,隨后她一直閉關療傷,且死亡后,她也從首席大弟子位置上跌了下來,壓力大減。 實話說,藝皎皎實在不想當這個首席大弟子,不但要應對各類的挑戰,還要保持修為領先,更要時常替門派四處征戰;這種游戲生涯實在是太過忙碌,根本無法享受到游戲的樂趣,而此次跌落大弟子的位置,藝皎皎就不想再登上去。 房仲述跑到太陰冥殿山門挑戰球膽墨,卻被太陰冥殿掌門給抓走,這個消息,藝皎皎聽到后很是著急,就發傳音符給太陰冥殿的好友,詢問相關的消息;好友們也沒有辦法收到任何消息,那可是掌門,不是小蝦小魚。 藝皎皎替房仲述擔心了一年時間,直到房仲述大開殺戒,伏擊、偷襲、游斗等等,利用不同的手段宰殺數千溯湟窟玩家時,藝皎皎的傷己經全好,聽到此消息后,以為房仲述是來自己解釋的。 藝皎皎突然覺得很開心,破關而出要找房仲述,結果卻聽到自己的師叔溯野利憤怒出手,而溯野利又很快返回門派,說己經將房仲述打成重傷;其余弟子們自然歡呼一片,而藝皎皎卻是匆匆離開門派,前去房仲述負傷的地方查詢。 球膽墨覺得賤鶴哥倒是蠻可愛的,居然敢來他門派里挑戰他,事實上,球膽墨是要應戰的,可他師傅卻是不準,這讓球膽墨也很無奈;與房仲述一戰,無論輸贏,大家都能夠翻過這一頁,以后是敵是友自然是視情況而定,若是不跟房仲述一戰,那這其中的結可就越來越大,以后想要修復彼此之間的關系卻是很難。 因此,球膽墨就離開門派,四處打探房仲述的下落,待聽聞房仲述被溯湟窟的第二高手溯野利打敗后,球膽墨就急匆匆的趕往房仲述受傷的地點。 西嶺基友團的成員此時己要沒有聚在一起,在一起的話目標太這明顯,所以全部各忙各個,反正只要找到進入境點封印的地方,發張傳音符來,大家就可以再聚在一起,然后一起完成師門任務。 做為房仲述的鐵桿基友,命運通緝自然也是很關心這位大鍋的,聽聞大鍋受了傷,他又一直沒有找到有關境點封印的信息,再聯想到賤鶴大鍋總能知道一些秘密,所以也朝房仲述受傷的地方飛去。 大塊板磚、約莫內、撩衣客等二十多位基友,也在同一時間趕往房仲述受傷的地點;可千萬不要以為這些基友關心房仲述,受傷又不是死;就算是掛掉,這也只是游戲,沒什么關系,基友們去找房仲述,跟命運通緝打得心思一樣,都是因為久久找不到線索,而想起賤鶴子好象總能發現一些秘密,所以就一起前來尋房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