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北域亦被稱為修真小世界,在這里同樣有小中土、小東州、小西嶺與小南疆,而北域修真者則憤怒的不斷抗爭;混元金鈹派的歷史有數萬年之久,它最初是一個北域抵抗聯盟,后來慢慢的形成一個門派,經過數萬的妥協、讓步與發展,混元金鈹派終于擠入世界十大。 而六千年前的西南聯合攻打混元金鈹派,也是基于混元金鈹派越來越強硬的態度,這背后還有中土與東州的影子,否則憑西嶺與南疆那少得可憐的資源儲備,打一場修真大戰,還真是很難負擔的起。 混元金鈹派在六千年前大輸一場,不得不再次做出妥協以保護本土修真者,整個世界聯合起來欺負北域,北域被迫簽下很多條約;修真者是最重視承諾的族群,他們不輕易許諾,一旦許諾,這個諾言就受到天地法則的監控,若是違誓,后果相當嚴重。 六千年前大戰中,有一個西嶺修真者非常厲害,沒有人知道他叫什么,也沒有知道他來自哪個門派,只知道他是西嶺修真者,撲天蓋地的冰鶴是他最強有力的殺招,再高修為的人,一旦被困入其陣中,必是有死無生。 混元金鈹派當初一共有五位渡劫后期大圓滿的怪物坐鎮,這也是敢跟世界叫拍的最大依仗。卻沒想到這五位渡劫后期大圓滿的強者,被大成期的“西嶺神秘高手”以各個擊破的方式全部擊殺,混元金鈹派至此元氣大傷,最終被迫做出妥協 這位神秘的高手被世界齊稱為“西嶺冰鶴”,而北域修真者則稱其為“冰鶴殺神”?;煸疴斉稍趹鸷?,多方打探那西嶺冰鶴的來歷,卻始終沒有找到,盛怒的混元金鈹派高層,做出一個讓世界人目瞪口呆的決議,那就是大面積捕殺北域特產——冰鶴,使得冰鶴幾乎絕種。 房仲述聽到此處頓時淚流滿面,尼瑪的塵鶴子祖師,你是個罪人??!世界動物保護協會肯定會起訴你的,你悟啊悟啊悟了三千年,就悟出一個把人家可憐的冰鶴搞得絕種的“千鶴寒冰陣”,最重要的是,你家徒孫現在去哪里湊一千只冰鶴?。。?! (之前壽命設定有些錯誤,我將前面修改了,筑基可活500年,結丹可活1000年、元嬰可活3000年、化神可活5000年、大成可活10000年、渡劫可活20000年。) 第二節 鶴災下 坐在修真茶室內,房仲述糾結的付出一枚中品靈石交給筑基期的茶博士,這樣的修真茶室遍布全世界,每個茶室皆有最低階的陣法,凡人是沒辦法進來的;只有筑基期修為,才可以進入,而在這樣的茶室內,總能聽到一些傳聞,古怪的歷史等等。 北域歷史非常的悠久,房仲述只選擇聽近萬年來的歷史秘聞,聽完后對如今的北域勢力分布,門派等都有一些了解,方便他之后的斬妖除魔任務。相比起后世,房仲述此時信心十足,任務隨機性很大,而且也不是一次就給出10個,而是一個一個的給。 他一踏足北域就開啟了任務,系統隨機刷出一個任務,讓他前往北域的“弓州”某個地方,那里盤據著一伙妖怪,正四處掠殺凡人;北域同樣也有十個州,分別是樞州、亮州、月州、弓州、理州、蘋州、惡州、德州、卟州、包州。 樞州是混元金鈹派的駐地,此外亮州、月州、理州都掌控在北域本土門派手中,其余的各州則就是勢力錯宗復雜,亦是經?;鹌吹牡胤?;茶博士警告房仲述,弓州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那里有世界五大域推出來的代理門派,天天都有修真者掛掉。 在北域,沒有元嬰期最好不要隨意亂跑,相比之下,西嶺就安全很多,除了一個邪修盤據的州外,其余的都是較為安全地域;只要不去惹當地的大門派,基本上沒有什么性命危險,但在北域,不敢惹沒惹,只要某位修真者看到修為低的人,并且與他不是同個門派,就有可能半途襲殺。 在北域,正邪之分就非常模糊,這里只有地域之爭、門派之爭,基本上北域人看到外域人都會殺,而外域人看到北域人也會殺;當然,殺的對象都是有仇怨的,象房仲述這樣的外域小盤友,只要不惹事,基本上還是安全的,僅僅是基本上喲。 茶博士所說的基本上安全還在耳邊回蕩,房仲述就被人追殺得屁滾尿流,三個結嬰初期的北域高手在空中喊住房仲述,房仲述自然不答理,那三個高手就露出殺機,朝房仲述追殺而來。 不過,他們都是普嬰初期高手,房仲述可是天煞元嬰初期,擁有天煞之氣,他就算面對一名普嬰后期大圓滿的高手,也不需要懼怕,鹿死誰手還很難下定論;而房仲述之所以逃跑,原因自然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若下一些仇怨,這會影響他完成元嬰期任務的。 或許會問房仲述,怎么不在西嶺把任務做完再去北域?房仲述也想問,尼瑪的系統,世界傳送符為什么只有一年的時效,過了一年這玩意兒就做廢?所以說,不是房仲述不想在西嶺完成任務,而是世界傳送符只有一年的時效,也就是現實時間一天后,這玩意兒就變成一張廢紙了。 后世的時候,房仲述就沒有用世界傳送符,他那菜得可以之元嬰期,也只能在東州那河蟹大地上才可以完成,去了他域,總會惹來一些麻煩與殺機的。 三名北域本土高手目送如同一陣風般的房仲述離去,好半晌,其中一個撓撓頭問:“師兄,那小子也是元嬰初期,怎么跑得如此快???” 其師兄一臉陰沉,眼中兇光閃現后說:“那是地罡元嬰高手,我等三人聯手也是殺不了他?!?/br> “即是如此,他怎么不殺我們?”之前提問的師弟又問道。 師兄甩了一巴掌過去,打得其師弟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斗才穩住身體,這師弟也不生氣,估計是被打習慣了,他重新飛回到師兄身邊,他師兄嘆息一聲說:“如今越來越多的年輕外域高手進入北域,我等普嬰期很難活命,但維護北域卻是我等使命,走?!?/br> 房仲述蹦蹦跳跳的從空中降落,不是他在扮可愛小兔子,而是之前飛得太快,沒有注意到飛到一座山峰頂處,那山峰顯然是一個門派的駐地,居然有護山大陣;那陣直接將房仲述阻攔在外,而陣式傳來的反震之力,把房仲述震得氣血翻滾外,連腳都撞得差點斷掉,如今只好一蹦一跳的走路。 在西嶺,沒有一個門派會閑得蛋疼天天開著護山大陣,這其中有靈石消耗的原因外,還有就是開啟護山大陣,需要大量的修真者進入陣中,一方面是維護,一方面則就是站好位置應敵。 可這北域果然不愧為戰爭之地,半途就遇到三個殺手,飛到離地一千多米高,居然還是被陣法給震傷;房仲述落地后,稍稍運轉鶴壺懸醫訣,這是治傷最好的法訣,只要不是受太重的傷,此訣基本上都能夠治好。 待右腳又靈活自如后,房仲述取出花了5枚上品靈石購買的北域地圖,那是他僅有的財產,如今他除了一堆草藥外,就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靈石更是一塊也沒有。鶴形玄針不能用,真的不能用,因為他家祖師塵鶴子當初用的就是鶴形玄針,鶴塔也不能用,塵鶴子沒有鶴塔,但是塵鶴子用的是鶴形玄針,使得的是千鶴寒冰陣,坐得是一只黑鶴,尼瑪的,從頭到尾全是鶴,所以,在北域,鶴居然成了一種禁忌。 只要是以鶴為形的法寶,一旦使出來,就會被北域本土高手追殺,為了不激怒北域本土高手,來自中土、東州、西嶺與南疆的高手,基本上都沒有使用鶴外形的裝飾或是法寶;而仙鶴派之所以沒有引起西嶺門派的注意,一方面是門派太小,另一方面是以鶴為形的門派其實也是很多的,都是中小門派。 而一些高手也喜歡制造鶴形的法寶,所以仙鶴派并沒有引起注意,塵鶴子在北域打出來的名頭,也沒有人將他歸入到仙鶴派,總是認為他是西嶺某個大門派的秘密高手。 鶴塔是本命法寶,鶴形玄針是護命法寶,如今這兩樣東西都不能輕易的使用,房仲述又開始怨恨起自家祖師;一邊咒塵鶴子祖師木有妞暖床,一邊打量著北域地圖,這地圖是一件法品1階的小法寶,可以準確測出執有人所在的地方,并指引執有人走正確的路線,到達所要去的地方。 螭首尺又壞掉沒有修理好,房仲述發現自己原本諸多手段,居然受環境的影響,全都沒辦法光明正大的使用,那他的任務如何完成?有些糾結的在路邊找塊石頭坐下,他身前不遠處就是一條寬大的青石官道,是凡人建的道路,修真者嘴中的一個州,實際上存在著數十上百個國家,若是能統一個州,那國家的領土之大,比起現實中的整個亞非大陸都要大。 而修真者也不會允許一個國家統治一個州,這會對修真者造成影響,如今遠古仙人血脈的修真者很少,基本上都是凡人修真者,所以對凡人的心思自然很了解。 嚴格說起來,玩家們都是屬于仙人修真者的,在npc修真者認知中,只有擁有仙人血脈的人,才能夠得到天煞地罡之氣,那些凡人修真者,就算找到天煞地罡之處,想要吸收煞氣與罡氣,是屬于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煞氣或是罡氣煉化。 天煞地罡之氣說起來是遍布全世界,可找起來卻是千難萬難的,所以玩家們也只有一部分人能夠凝煞或是凝罡,大部分都是普通的;不過,這些普通的玩家,也無時不刻在尋找天煞地罡,后世房仲述滿東州亂竄,就是要找到天煞地罡,可惜沒有成功。 后來,房仲述一咬牙,就去做門派任務,想要積攢起那讓人恐怖的貢獻度兌換出一個天煞地罡,可惜他還沒有成功,就穿越了;如今倒是成功的凝成煞嬰,但悲催的是,他家祖師欠下的債,卻是需要他來償還,這一世的元嬰任務,顯然也是困難重重。 雪花輕輕飄落,地上卻是沒有積雪,這也算是北域的一個奇觀,就算天上下再多的雪,地上也沒有積雪,而如果有積雪,則代表那個地方的寒冷程度己是恐怖到極點;房仲述獲昨天煞之氣時,曾經升到極空之處,那位置實際上就是所謂的臨境點。 境與境之間如同房間之中隔著一堵墻一樣,緊貼著墻,就是到達另一個房間最近的距離,若是破墻則可以進入另一個房間;房仲述凝煞時升到極空之處,那里的溫度也是低到只有仙人才可以承受,修真者是無法抵抗那種低氣溫的,否則修真者就可以破境而走。 破境而走實際上是渡劫飛升成功的標志,由此可見天煞之氣有多么難能可得;而北域有積雪的地方,那里的溫度與天煞之氣所在的極空雖然只高上一些,但足以說明溫度有多低,或許也只有仙人才可以到達。 不過修真者還是相當厲害的,至少北域本土修真者研究出很多對抗積雪之處溫度的法門,而各大州的修真者亦不落后,同樣也是不斷的尋找破解之法,使自己進入極寒之地后,能夠不被馬上凍僵,從而在極寒之地獲得到一些想要的東西。 “啊呔,此路不是爺開,此樹也不是爺栽,但要想過此路,就得留下買路錢?!碧嶂桓€長著新鮮枝葉的粗大樹枝,房仲述站在官道中央,朝一輛奔馳而來的馬車大聲喝道。 那馬輛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房仲述大怒,尼瑪的,真以為你爹是仙人???想撞誰就撞誰!手中粗枝朝地上一柱,地面頓時塌陷而下,樹枝直接深插/入地,而駕車的車夫也是有眼力之人,看到這等場景,立即勒住馬韁,四匹馬發出長嘶后,在離那根粗枝僅數厘米處,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這位好漢,不知要留下多少買路錢?”車夫回首望了一眼緊閉車門的車廂,然后一臉肅然的望著房仲述問道。 房仲述一聽到這話,習慣的喊道:“100枚上品靈石?!焙巴觐D覺得不對,這凡人雖然也用靈石,但都是屬于富豪,帝王之家的,普通老百姓哪里有什么靈石,凡人的流通貨幣是銅錢,金銀。 車夫一聽此話居然露出欣喜之色,從車上徑直跳了下來,不顧地上有寒冷的積水,跪在地上喊道:“您一定是游戲人間的仙人,我家主人被厲鬼所傷,如今己是命懸一線,還請仙人出手相助,我主人家雖無靈石,卻也有一些古董,可贈送仙人玩耍?!?/br> 這車夫說話真是有水平,房仲述聽得很痛快,別看修真者滿天亂飛,事實上凡人還真的很難有機會見識到修真者的;當然,那些煉氣期出來行走凡間的不能算,只有筑基期才算是真正的修真者,凡人們居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差別,他們稱煉氣期的人就不是仙人,而是真人,意指修真之人。 至于這車夫憑什么一眼就知道房仲述不是煉氣期的家伙,原因也簡單,凡人們的智慧不會比修真者低,那些煉氣期基本上都呈現老態,所以凡人們以年輕與否來斷定修為;這種方法雖然不是很準確,倒也能猜個**不離十的,除非修為到達瓶頸多年,又或者是個人喜歡,修真者一般都是以年輕帥氣,貌美如花的面容游走世界的。 就算是渡劫期的老怪物,在沒有停滯在一個期很久的話,面容也不會出現老態;不過男修真者一般在感覺心態變老后,都不會去克意控制自己的面容,所以修真者里就可以看到青中老年的男修真者,而女修真者幾乎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屬于年輕貌美。 房仲述望著車廂突然有了怨念,尼瑪的,什么時候穿墻術也成了高深法術了,搞得他如今還需要讓車夫開門,才能探查那個車夫主人;穿墻術是屬于土遁之術,五行遁術在一些小說中屬于很大路貨色的法術,但在這款游戲中,卻是極為高深且難得的。 房仲述在西嶺就沒聽說過哪個厲害的老怪物,能夠進行土遁,木遁之類的,金、木、水、火、土這五形之遁若是學全,世界就沒有什么地方可以攔住的;這世界上的物質構造,都不會脫離這五行屬性,石頭屬土,若是內含有鐵之類的,那就是屬金,樹木草葉屬木,內含有水份的話就是屬水。 沒有學全五行,這遁術就很容易被人破解。 比如土遁,但土里肯定有水份,也有鐵之類的礦質又或是樹木,也因此遁是能遁,但除了土之外,其余物質則將土遁之人的形跡敗露出來,只要認真觀察,土遁之人就翻不出手掌心。 甩掉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將望之玄針插在那車中之人身上,然后就轉眼打量這寬大而華麗的車廂,還沒有打量完,望之玄針就將車中之人的病癥以信息方式反饋回來;那車夫說其主要被厲鬼所傷,這話還相當的正確,此人中的是“厲鬼咒”。 什么是厲鬼咒,房仲述倒是有些了解,但如何解厲鬼咒,他就不清楚,好在這是游戲,他不清楚,望之玄針清楚,給出一個正確的配方;能夠給出配方,這說明這個厲鬼咒,正好是房仲述配方庫中所擁有的。 “重身符?怎么不是丹?”讓房仲述奇怪的是,這次配方是給出來了,與黃帝內經之重身篇是一樣的,可以煉制出“重身丹”;但這次卻是不丹,而是符,房仲述不解之余卻是大喜,黃帝內經果然是好東西,不但可以制丹,居然還可以制符。 一張符有三個構造,分別是符座,符腳,符竅,認指符頭、竅指符心、腳則指符底,但一張符除了這三個構造形成的符畫外,用來書寫這張符畫的符汁也是非常重要的;除此之外,制符的材料,即是紙與筆,同樣也是重要的。 用來攻擊、防御、鋪助之類的符被稱為“符術”,這種符需要配合心法、法術才可施展出來,并且都有使用次數的限制,而用來儲存、存放陣法等等的符被稱為“符器”,這樣的符是非常難得的,也是可以歸入法寶一列的,同樣,它也需要各類法訣進行配合。 最后就是藥符,它實際上也是符術的一個分支,因為它也可以做為攻擊、防御或是鋪助來進行的,區別在于符術是通過靈力,在符紙上畫下符畫;而藥符,則是收集草藥,以特殊手法煉成汁,然后將這些藥汁通過靈力與心法的配合,畫在符紙上,形成藥符,它同樣也有使用次數限制。 房仲述之所以高興,那是因為他所學的仙鶴神針訣是道派心法,而使符的心法雖然也是道派,卻參雜了儒派,這就使得用符的門派,其心法極為獨特,與那些用丹門派都是屬于很古怪的門派。 修真世界的主流仍然是劍仙,也可以稱為兵仙,意指兵器之仙,而以丹、符、器、陣等為主的門派也不在少數,這些門派的心法都非常的獨特;好聽的說是集眾家之長,即是集儒、道,釋三派,難聽的說就是大雜燴。 不過房仲述很快又不高興了,他家祖師仙鶴子與塵鶴子,從來就沒說過自己門派心法是屬于道派的,只有云鶴子說是道派;道派就跟北大清華一樣,是名門,房仲述不高興是因為,他以為自個是名門畢業的,結果拿回家一看畢業證,上面寫的是“青華大學”,尼瑪的,三點水哪里去了? 仙鶴神針訣不但可以制丹,如今居然還能制符,房仲述再強調自個是“清華”的,實際上丫就是“青華”的,這讓一直自詡名門正派的賤鶴,情何以堪??! 車夫在一邊那是心驚膽戰,這仙人一會兒喜上眉梢,一會兒又皺眉苦臉,如今卻是哭喪著一張臉;這表情一出現,車夫就哭了,那淚水往外狂飆,最后就是嚎淘大哭起來,其聲悲切,其聲惹得路人紛紛駐足而忘,也把房仲述從悲催驚醒。 房仲述正糾結自己從“清華鳳凰”變成“青華野雞”,見車夫如此作為,頓時大怒,一腳將車夫踢下馬車喝道:“哭什么,你家主人又沒死,本道爺在此,就算轉生之王要拉他走,道爺也有本事拉他回來?!?/br> 這??删痛荡蟀l了,天雷一聲巨雷大炸,把房仲述嚇了一吱溜竄進馬車廂內,心中大聲念叨:“轉生王,小道只是隨口說說,隨口說說,俺家祖師是仙人,大家有交情喲?!?/br> 車夫聽到自家主人還有救,趕緊依著仙人爺爺的交待,駕著馬車飛速往前趕,此處離城池也不遠,很快就奔馳入城,往城內一座很是豪華的大院沖去;馬車毫不停止的直接沖上臺階,顛簸幾下就進了大門,在大院內驚飛無數的人,也引來很多人的喝責,車夫卻很是彪悍,手中馬鞭四下一甩,所有敢阻攔他的人,全都被打得皮綻rou開。 第三節 道爺上 “你這車技很是厲害??!”房仲述佩服的說道。 車夫哪敢在仙人面前得意,不過他對自己的車技也確實很自得,所以這話不好回答,車夫就緊閉嘴巴,趕著馬車一直駛到府第中一座別院處;然后高喝一聲,從別院內沖出數個軍士,一齊小心翼翼的將那中年人搬到房間內。 房仲述也不理會周圍有凡人在場,直接喚出自己的那垃圾藥鼎,將制造“重身丹”的藥材全部扔入其中;當然,這次不是要制丹,而是要提煉出符汁,但這程序都是一樣的,只是結果不同而己。 車夫與眾軍士大氣也不敢出的站在一邊,房仲述正慢條斯理的運轉仙鶴神針訣,雙手不斷出現不同顏色的火焰;此時,房外卻是傳來大聲喧嘩之聲,房仲述做為一個煞嬰人士,自然不會被外物所侵擾,但他還在糾結自己從鳳凰變野雞的事情,心情自然是不爽的,所以他居然就熄了手中的火,起身就走。 車夫嚇壞了,卟通跪在地上,扯著房仲述的道袍哭喊道:“仙人,仙人,那房外之人皆是凡俗之輩,不懂仙人忌諱,請仙人給凡人一點時間,凡人定讓仙人安靜制藥?!?/br> 那些軍士也跪在地上哀求。 房仲述也只是做個樣子,他后世當孫子久了,心理有些扭曲,現在居然有些享受別人當孫子的姿態;當然,這是不正確滴,也是扭曲滴,房仲述自己也正努力的改正,當然也不能說馬上就能改好,江山易移,本性難改嘛。 房仲述重新開始制藥,車夫與軍士則殺氣騰騰的沖出房間,外面非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傳來幾聲高亢的慘叫,然后就是哭喊聲一大片;房仲述聽到這些聲音反而高興了,看來這孩子的心態沒有變好,反而更加嚴重了。 心態這玩意兒是一種潛在的病,房仲述重生后,潛意識的將這種后世因為種種不滿得不到宣泄,所積蓄起來的情緒隱藏起來;在現實中,這種情緒被藏的很嚴實,正如下線后是紳士,上線上是yin賊一樣,房仲述一進入游戲,就放開了心態,隨著修為越來越高,游戲走得很順利,他的心態也被完全的展放,就象放出一個心靈之魔。 不過,房仲述卻是知道自己這種情緒的,這使得他有點象得了人格分裂癥,但這對他的生活與游戲都沒有什么影響;當然,沒有影響是房仲述重生后,很理性的進行人格重組,他正消除后世太過卑微帶來嚴重的孫子心態。 只是消除的不太理想,現在看來,他從孫子心態走出來到了另一個極端,那就是大爺心態,天老大他老二的心態;這種心態是在游戲中,在現實中,他控制得也不是很理想,時不時就會流露出重生人士的優越感。 車夫與重新增加達到數十人的軍士,渾身血淋淋的涌入屋中,房仲述也不介意,反倒露出笑意,指著那車夫說:“你倒是忠心護主?!?/br> 車夫趴在地上叩了九個頭起身,與數十名護衛一齊走出屋子,在屋外拉起警戒線,之前殺的人皆是府中有些地位的管事,至于將軍的那些不肖子孫,卻也是不敢殺;不過,殺了那些管事,倒把那些小子嚇破膽,這讓車夫很是感嘆將軍后繼無人。 “車夫,準備符紙與符筆?!毕扇说穆曇魪姆績葌鱽?,車夫頓時拋去腦中雜念,疾步沖到院落內的側廂內,那里是將軍的書房;這是一個修真者為主導的世界,凡人們對修真非常的向往,滿天下有無數煉氣期的人行走,一些達官貴人對修真有興趣,總會請教一些問題。 這名將軍也是不例外,煉氣期的人走江湖最擅長的就是畫符驅鬼,低階的符就跟小學課本一樣,只要認字都能讀得懂,那些煉氣期的人自然也會學到低階符的制做,而教給達官貴人的也是這樣。 從書房內取來特制的符筆與符紙,仙人到符筆到手時居然露出笑意,車夫跟隨將軍很久,自然明白這是仙人看中了符筆,他當即表示此筆荒廢很久,若是仙人用完,就隨手把它扔掉。 房仲述很是賞識這個車夫,會做人??! “朱筆,法品6階,以特殊材料制造而成的符筆,可以制造法品1至6階的符,制符時可省卻10%靈力?!?/br> “朱符,法品9階,以特殊材料制造而成的符紙,可以用來制造1至9階的符,制符時可省卻15%靈力?!?/br> 這趟無意的做為,居然能得到好東西,倒是讓房仲述非常的意外,不過沒有前綴的物品終究還是屬于地攤貨,雖然是法品6階,但如果前面有xx朱筆的話,就更厲害了;這就跟同樣是手機,人家用的是蘋果5代,丫用的是山寨蘋果5代,這里面差距可就大了。 有些不厚道的在心中做出這個比喻,房仲述依照黃帝內經提供的符畫,用朱筆將凝煉出來的符汁全部粘滿,然后一氣呵成的制出一張符;他之前所用的草藥,是依照配方給出來的,如果制成丹的話,最少也有10粒,人品爆發的話就會有20粒。 但這符汁則跟人品不搭界,凝煉出來后僅為1滴符汁,寫得過程若是有停頓或是遲疑,這符汁就不夠份量,此張符就算沒有廢掉,也只能算是半成品;好在仙鶴神針訣確實厲害,再有黃帝內經的配合,房仲述首次制符卻是大功告成。 將新鮮出爐的“重身符”朝那名將軍身上一拍,同時靈力輸入其中,當然純靈力是不行的,還需要配合心法;這心法就是調味劑,再好的材料,沒有調味劑也是平淡無味的,有了心法配合出來的靈力,就帶有仙鶴神針訣的醫療效果。 效果那是立桿見影,一直暈迷不醒臉如紙色的將軍,馬上就睜開眼睛,看到一身道袍打扮的房仲述笑咪咪看著自己,將軍自然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他掙扎一下,發現行動毫無困難,歡天喜地的下床朝房仲述躬身一拜。 “道爺我還要暫時在此處呆上一段時日,你這房間不錯?!?/br> “仙人請歇息?!?/br> 將軍恭恭敬敬的說道,然后準備轉身出房,房仲述又說道:“道爺能出手,全是看在你那車夫的一片忠心,你可需好好待他,如今忠心的人不多??!”裝叉的道爺說完這句話,道袍一甩,那將軍就被一股力量擠出房門,而房門也自動合閉。 房仲述躲在屋內是有事情要辦的,即然黃帝內經能夠制出藥符,那北山酒經是不是也能搞出酒符?若是能的話,那他可就有了斬妖除魔的手段,實驗非常的成功,正如他所料的那樣,北山酒經確實能夠制成藥符。 “哥這也是被形勢所逼啊,只能裝一回符修了?!币贿呧止?,一邊忙活著開始制符汁,這酒符的制造與藥符沒有任何區別,都是以各自配方的計量,凝煉出符汁,然后制下符畫。 車夫送來的朱符非常的多,房仲述存在鶴塔內的材料同樣也很多,黃帝內經一共有11篇,北山酒經有兩篇,房仲述一口氣制將所有的朱符全部用光,制出菊花酒符、猴兒酒符,重身藥符、驚狂符、經解符、順死符、解酒符、膽癉符、脹符、腰痛符、厥逆符、蟲毒符。 望著總共三百多張的符,房仲述覺得不保險,雖然沒有實驗過符的威力,但這些都是一次性的符,總不能只打一次戰的,先不說還有九個斬妖除魔任務,這北域危險的很,走在半途都有人攔殺,還是需要備下更多的符才行。 這將軍看起來是只大肥羊,房仲述不宰的話會挨天劫的,因此,他大聲一喝,將軍居然就在房外,跑來聽完房仲述的吩咐后,將軍一絲猶豫也沒有,重新跑出去準備;將軍其實是很為難的,但他為官己久,知道就算為難,也不能在仙人面前表露,所以出來后,就吩咐府內數百人口,前往與他交好的官員處,不管是許官還是許財,一定要將那些人手中的朱符收集到手。 將軍所在的城池是弓州一座非常大的城池,也是一個國家的首都,這座城池居住著約三百多萬的常住人口,每天流動人口亦有百多萬之多,而在弓州這個地方,這個名為“弓國”的國家,是所有國家中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