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云沫從醫院出來,天已經黑了。 霍錦廷也不知道辦什么事去了,一整天也沒有給她一個電話,早上的沖動過后,又被沐宏深他們打了個岔,她便也沒有那么急著要找他質問了。 只是窩著一肚子的話,找不到發泄的地方,又不敢在云曼如面前表現出什么異常來,走出醫院的時候,她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來,忽然就覺得有點累。 一輛出租車停在她面前,她開門上車,報了別墅所在的小區地址,便靠在車窗上閉上眼睛休息。 她并沒有注意到,這輛“出租車”,其實是一輛改裝車,而就在她閉目休息的時候,車子中間的玻璃檔板悄無聲息的升了上去,車后座則莫名的飄出一股奇異的香味。 她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沒一會兒便不省人事了。 等她略微有一些知覺的時候,鼻尖先聞到了一股煙味。 她睜開眼睛,見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一下子便緊張起來! 這煙味她之前聞到過,就是她被沐曉月和聶城聯手算計的那個晚上,在酒店的房間里彌漫著的味道! 跟普通的香煙不同,這種味道是真的很香,香味里還夾雜著一絲絲甜味。 這是她從小到大聞到過的最好聞的煙味,所以一下子就記住了! 這場景實在是太過熟悉,她疑惑又驚恐的扭頭,果然就看見了那天晚上那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此時正好整以瑕地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瞇著眼睛打量著她。 見她醒了,他還很是“熱情”地沖她打招呼:“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他的嘴里在和善的說著“你好”,可那雙閃爍著冷光的眼睛里,卻沒有絲毫的善意! 云沫心里一緊,嗓音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你……你想干什么?” 老男人攤了攤手,仿佛聽到了一個很是幼稚可笑的提問,失笑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把之前我們沒有完成的事情做完??!” 云沫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趕緊小心地縮緊身體,瞳孔飛快地跳動著:“你、你別亂來??!我們哪里有什么沒有完成的事?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老男人呵呵一笑:“小姑娘,可不要自欺欺人呀!你早就已經認出我了,就好象,我一眼就認出你來了一樣!” 云沫別過臉不去看他,嘴里嘟囔著:“我真的不認識你!我可沒得罪過你!你放我走吧!” 老男人走到床邊,手撐在床上伏低身體,沖著云沫吐出一口煙圈,冷笑:“要我提醒你?一個多月前,江城酒店717房間,你差點把我給踢廢了,這么快就忘記了?” 他抽的煙很香,可隨著他說話而從嘴巴里噴出來的味道,卻令人作嘔! 云沫拼命壓下心底里直往外冒的恐懼感,拼命讓自己保持鎮定:“你一定認錯人了!我沒去過什么717房間……” “啪!” 老男人見她還在試圖狡辯,顯然一下子沒了耐心,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下一秒,他一把抓住她的頭發便是一提,將她拉到他面前:“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姜渡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別以為揣著明顯裝糊涂就能蒙混過關!你可是我花了錢買來的!你知道我為了你的初次權,花了多少錢嗎?收了錢卻又當又立!不但沒讓我享受到什么,反而差點把我給搞廢了,這筆賬能就這么算了?” 他的神色陰冷不已,五官都扭曲了! 以他的身份,玩個把女人向來不是什么事,若是長相合他的眼緣,或者把他伺候得舒服,他興許還會花更多的錢包她更多次,或者把她直接放到別墅里去,獨享一段時間。 哪知道這女人不但敢反抗,并且差點讓他當場報廢!當他氣急敗壞的從房間里追出來,卻失去了這女人的蹤跡,花了好長時間都沒找到! 這下倒好了,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女人竟然自己鉆進了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怎么可能還會放過她? 云沫長這么大,也沒遇到過這樣的狠角色,見他那聲色俱厲的模樣,簡直象是要生吞了她似的,拼命維持的心理防線便搖搖欲墜! 她完全沒時間去想他所說的“又當又立”到底是什么意思,說話的聲音里,一下子便顫抖得帶了哭腔,卻又死死地硬扛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你別亂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霍錦廷的妻子!霍錦廷你知道是誰吧?桐城霍家的二少爺!你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霍家老太太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一時驚懼,語速飛快,完全是下意識的直接把霍錦廷給抬了出來,說完了自己都有些后悔不已。 果然,叫姜渡的老男人頓時啞然失笑:“霍錦廷?你說霍家那個殘廢?他那樣的人,你居然都肯伺候,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既然如此你還有什么可挑揀的?好歹我還沒真的報廢,不比他那個銀樣蠟槍頭好用?” 云沫本來驚懼不已,聽了這話,竟莫名的生出一股怒意。 “霍錦廷才不是殘廢,你才是殘廢!” 若是昨晚之前,別人跟她說這話,她生氣歸生氣,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霍錦廷“廢了”,是事實。 可現在,霍錦廷到底是不是報廢的,誰也沒有她有發言權! 不過說完這一句,她又后悔了。 就好象上次在會所惹惱孫榮一樣,明明她正處在不利的境地,卻管不住自己的嘴,說出一些難聽的話來刺激對方,最終吃虧的豈不還是她自己? 這道理,她終究還是明白得有點晚,姜渡已經被“殘廢”這兩個字給激怒了! 上次他是真的差點被云沫給整殘廢了,只是這么丟人的事,他自然不會跟別人說,連他養在別墅的“干女兒”他也不會說,只是自己偷偷去醫院治療。 哪知道他那個“干女兒”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竟背著他勾搭上了別墅區里的修理工,這對他來說自然是最大的恥辱,他自然不能輕易放過,把那對男女狠狠地修理了一通,然后直接賣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