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侵略 ( ssん.cм
第五十四章 侵略 她快瘋了。 她從沒有想過,這一句話能從江潯嘴里如此認真地說出來。 那個一直以來都是清清朗朗的陽光大男孩,總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間,永遠是乖順的、克制的江潯。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紅了嗎?他知道這代表的意思嗎?不是之前那樣點到為止的摩擦,是代表他們,真的要越界了。 不可能,他才不會,他什么都還不懂,連以后都沒想好。 “——我怕不怕?” 耳邊聽見他說。 “我怕?!苯瓭∥⑽㈥H眼坦白,“我們是親姐弟,爸媽費心把我們養大,在他們眼里,我們就該和正常人一樣?!?/br> “沒有哪個父母接受得了自己生出來的孩子luanlun?!?/br> 他的吻落在她耳朵上,帶著聲音的溫度。 “和自己的jiejie上床,我也怕,怕有一天你會后悔疏遠我,怕被爸媽知道會把我們分開?!?ó1⑧ɡν.ⅵ?(po18gv.vip) “所以,我從一開始就能拒絕你,對不對?” “……嗯?!?/br> “唉?!彼麌@了口氣抱住她,“你還要我怎么說明白?!币话肷碥|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像是嵌進她身體里。 “血緣”這個詞形成的桎梏太強大了,只有破釜沉舟才能打破。 他確實沒想過和江夏在一起的未來——不是因為不負責任,而是因為不能去想,一旦去想,擺在他們面前的包袱可能在他們還不夠堅定之前就足以把他們壓垮,他想的是順其自然,想的是能更多地了解她怎么想,他自己又怎么想,再去考慮以后該怎么辦。 但他更沒想過,沒有jiejie的未來。 之前所有的那些理由,和“沒有她”這個前提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從把江夏救回來那一刻起,不,應該是從她說“到此為止”那時候起,他就想這樣把她困在懷里,只有這個距離才能給予他多那么一點點的真實感,讓他知道,江夏,不會輕易從他身邊消失。 可是,不夠啊。 眼前這個人。 江潯的手指順著頸骨輕輕在她后頸滑過,能清楚感覺到身下她敏感的顫抖。 ——對他總是反反復復。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好像隨時能輕易地拍拍屁股全身而退,留下他一個人深陷在這個泥沼里。 “和jiejiezuoai能夠留住她嗎”——這個念頭,最初的他只敢在幻想中腦補,放進現實就覺得是犯罪??伤?,性致一來,捧著他的性器都能吮弄半天,到最后甚至連jingye也一并吞下去。不是姐弟嗎?為什么——這個人就沒有一點顧慮?他也是個男人,當然有欲望,試問有哪個男人被喜歡的人這樣逗弄還能坐懷不亂。 至少他做不到。 想要jiejie。 想要把jiejie徹底占有。 想要把最后一點退路都打破,想要看jiejie被自己cao弄到高潮的時候,是不是還能對他游刃有余。 對不起,身為弟弟,有了這樣癲狂的想法,反正…… 他的目光在黑夜里倏忽沉黯,浸入陰影。 這一次,他也沒打算回頭了。 “你……”并沒有體會到江潯心思的江夏低聲說,“是不是因為我幫你做了那種事,所以……” 一時沖動? 報恩? 都無所謂,她只是不想他后悔。 畢竟,那是她的弟弟。 打破禁忌的無妄念想,真的會成為現實嗎? “……”江潯深吸了一口氣:“算了?!?/br> 江夏一怔,算了? “我是個行動派?!?/br> 與其把時間花在和她解釋上,他會用事實讓她明白。 “什……唔?!?/br> 單臂撐在身側,唇落下來,他堵住她所有的疑問,以一個吻開啟最初的儀式。 剛才還舔過她rutou的舌探進她口中翻攪,另一只手搭上她肩膀,扒去已經喪失作用的睡衣,肩頭暴露在冬夜微涼的空氣里,她卻感覺不到任何寒冷,因為兩人之間逐漸爬升的溫度。 開始熱了。 她的衣服從手臂被剝落。 下一秒江潯撐起身子,江夏卻也跟著坐起身來,摟著他的脖頸不放,兩條舌頭如影隨形在彼此口中交錯糾纏,交換唾液,吞咽對方。 江潯的唇角彎了彎,輕笑聲都淹沒在她口中,好不容易才退開一點距離。 “我只是要脫衣服?!彼忉尩溃骸耙幻攵疾恍??” 不行。 江夏抱住他,靠在他肩頭輕喘:“我幫你?!?/br> 他的睡衣是套頭的長袖T恤,江夏的手繞到他的后腰,再把衣服往上提起,江潯配合地脫掉它。 江潯的身體,作為一個游泳健將而言,并沒有健碩的塊狀肌rou,卻有足夠緊實的肌理,寬肩窄腰,摸上去的每一處都透著一股力量感,和那些永遠坐在教室里不運動的書呆子比較而言,哪怕只憑借月光來照明,健康也rou眼可見。 江夏不自覺地伸出手去,碰了碰他裸露的小腹。 就在那里,睡褲下頂起的厚重形狀,已經擋住了一片腹股溝,因為受限于褲頭而微微彎曲。 她的觸碰讓小腹反射性地收縮,連同那根睡褲下歪頭的東西也跟著一齊抖了抖。 江潯的視線隨著她的手落下,又輕輕抬起來。 他捉住了她的手。 有些尷尬,又有點緊張。 “……別動?!?/br> 江夏一手撐在床榻,朝他湊近,語氣平淡得好像在品鑒作品:“又不是第一次看?!?/br> 怕什么,明明有足夠的資本展示給人看。 “我……”江潯無奈地看著她。 此時此刻,她趴跪著身軀,一道脊線在月光下由背部衍伸到腰窩間,長發自然散開落在光裸的皮膚表面,無暇得像一塊玉,還有……那微微撅起的臀。 那是——jiejie。 江潯收回目光,虎口抵著唇,認知在自我消化。 什么時候開始變樣的? 小時候,別的女孩子被其他男生掀開裙角都會哭,jiejie她只是冷著一張臉和老師告狀。兩個人因為搶零食打架,她還會翻坐到他身上欺壓他,對了,那時候江夏還是短發,手腳纖長沒幾兩rou,也因此干巴巴地像個毛頭小子。曾經在江潯眼里,江夏這個jiejie和哥哥也沒什么區別——而哥哥至少還能陪他看一樣的動畫片,一起玩男生才懂的惡作劇。 所以,“jiejie”這個存在真的很多余。 可是時光荏苒,很多東西都改變了,jiejie對他的意義越來越重要,也越來越變質……江潯又回想起記憶里人前那個永遠是清湯寡水的jiejie,就在剛才口中還含著他的yinjing上下吞吐的模樣,和現在眼前這具蠱惑的胴體—— 果然。 他想要她。 他在想什么? 小軒窗,明月夜,月色昭昭沉入星野,也跌入窗欞。 大概是因為加了一道紺藍色的濾鏡,江潯的氣息溫和沉淀,陰影錯落有致的五官,忽然變得些許陌生。 直到他重新望向自己的臉,江夏才意識到自己上身不著片縷,提起被子遮了回去。 換來一陣低笑:“早都看光了?!?/br> “我也沒吃虧?!彼櫫税櫛穷^,想也不想反駁,反正她看得不比他少。 兩個人距離不遠,好像這個冬夜的房間已經游離在四季之外,他半身赤裸,一手搭上屈起的右腿,往墻上一靠,垂首不知想了些什么,呼吸平緩下來,轉頭重新看她。 眼睛跟著夜色幽幽泛藍,瞳仁里卻有皓白月光。 江夏忽略掉一秒的心悸,并排坐到他身邊,拉了拉被子:“……真不做也沒所謂的?!苯裉毂緛砭蛶е稽c罪惡感,mama擔心她的身體,弟弟照顧了她兩天,可是她想的,卻是怎么把自家弟弟吃干抹凈。 ——知法犯法,監守自盜。 江潯忽然放下左臂,掌心按在床榻上。 然后,朝她慢慢地傾過身,支撐的著力點轉換,精實的背部線條拉抻開一條起伏的肌rou曲線,一個吻,落在她唇沿。 兩人間的被面沙沙作響。 “做?!北〈酵鲁鲆粋€字,伴隨著他聲線喑?。骸澳阌X得我會反悔?” 好近,這樣貼著唇說話。 是錯覺嗎,面前十七歲的少年,這一刻色香四溢。 “唔?!北磺址付鴣砩嗲碎_唇縫,她被動張口承受他的吻,“……也不是……嗯……第一次了……” 每次都沒成功。 他們兩個人真像是一對傻瓜,都怕對方后悔。 “那就試試看……”右手掌心捧住她的下頷,他偏著頭親吻,那是唇齒相融的濕吻,滑潤的舌尖鉆進她口腔深處,刷過內壁,舌床,繞著她的軟舌一圈圈攪弄。兩年了……江潯從一開始的青澀少年,漸漸進化到現在爐火純青的吻技,而這過程中的每一步,都得益于她這個jiejie的功勞。 江潯停下動作,微微退開寸許,“——看看這一次,是誰先反悔?!?/br> 撂下狠話,又重新覆上。 江夏的眼簾掀開了一道縫,視線里是江潯的睫,和鼻梁的側影。 他光裸的背在親吻的同時微微弓起來,從她身側跪伏到身前,但是體型優勢依然存在,一個巨大的暗影籠罩住她,唇舌循著她下巴的線條一寸寸往下吮吻,江夏被迫仰起頭,露出纖長的頸項,感受到他濕滑的舌尖在頸部一路留下痕跡。 手掌很大,覆在胸口就能罩住一邊rufang,手骨因為rufang的高度微微突出,掌心下乳rou軟嫩,不盈一握。 她心下不爽,這樣,顯得她的胸有點小。 下一秒,江潯兩只手都攀上來,各自罩著一邊的rufang,隨著頸項間吮吻的侵略節奏,一下下把玩揉捏,乳rou被壓扁,又回彈,打著圈兒在他指縫間變化形狀,乳尖兩顆發硬的小石頭咯在他手心,一點點碰觸就敏感得不行,和他的掌紋刮蹭了幾次,被他揉得東歪西倒,只能反反復復頂著手心摩擦。 “胸好軟?!避浘d綿的手感令人上癮,伴隨他一聲喘息,揉捏的力道突然加重了幾分,把她頂靠在墻上,按捺不住呻吟。 “嗯——” 江潯食指抵住唇,“想被mama聽見么?” 會嗎?誰知道呢? 隔著一個小土坡,在另一棟屋宅里的父母,就算聽見,大概也會當做夜晚的山貓,但那并不妨礙姐弟倆做這事時感受到的心虛。 兩人定住了幾秒,都在側耳聆聽空氣里的動靜。 怦咚,怦咚。 “jiejie……你心跳得好快?!彼Φ玫拖骂^,熱氣從頸部一路蔓延,聲音酥酥麻麻打落在鎖骨間。 “是你的錯覺?!苯瓭〉陌l絲在她下巴搔癢,江夏只能維持著半仰著腦袋的姿勢,集中注意力克制自己不發出一丁點奇怪的聲音,可是現在她整個身體都落在他手里,這種感覺很陌生,像個任他搓圓捏扁的傀儡娃娃。她說過她不喜歡陷入他人的節奏,尤其是江潯的節奏,那樣的自己,好像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她攀上他的手臂,握住他的手腕要求:“我要在上面?!?/br> “上面”這個說法很寬泛,以她現在的處境,所謂的“上面”就是她想成為主動進攻的那個人。 或者說,占上風的那個人。 別人不懂,但江潯肯定明白——以往,大多是這樣的。 對江潯上下其手,讓江潯欲迎還拒,雖然到最后也還是交給江潯,但是過程中江夏更像那個施令者。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江潯有點不一樣,一雙眸子自寂夜的黑暗中抬起,她明明看不見眸光,卻被那雙眼捕獲,被他傾身靠近,被他困在原地,被他剝奪呼吸,兩個人像是在混沌中角力,看誰的氣勢才能成為最后的贏家。 貼面的距離,江夏從來不知道江潯能給她帶來這樣的壓迫感。 “不行?!?/br> 他張口,輕緩又不容置疑的語調。 她的心跳因為這一聲“不行”而剎那過速,她寧愿承認這是對這個答案的“意外”,也不愿去想自己竟然有一瞬間迷戀于被壓制的快感。江夏下意識掙扎起身,就像過去的十多年一樣,想翻坐回弟弟身上,不管是心理上的上風,還是物理上的上風,至少先占一個。 可是手腕被人捉住,一條腿被他的膝蓋反制,他像是知道了她接下來的每一步,輕輕松松就把她制服。 十七年的經驗,早就吸取夠了,不反抗不是為了屢敗屢戰,是為了讓你贏。 于是,今天就是她遭受全面反噬的時候。 手腕被左右分開壓在墻面,她覺得自己就像個被動投降潰敗的小兵,而面前這個人,掌握著她的生殺大權。 江夏咬住唇,赤裸裸的上半身此刻沒有半點遮擋,在他面前被一覽無余。 “不許看?!毙邜u感如潮涌,江夏低下眉眼不肯直視他的臉,那會提醒她,明明眼前這個人是朝夕相處十七年的親弟弟,她卻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無論是心,還是身體。 “又不是——”江潯低頭吻住她,“第一次看?!?/br> 他拿她的話堵她。 兩團椒乳因為她的掙扎而在空氣里顫栗抖動。黑暗,赤裸,皮膚接觸微涼的空氣,每個因素拼湊起來,身體的細微末節尤為敏感,皙白的奶子上,兩顆硬實的rutou倔強翹立,仿佛雪中花蕾。 少女的手腕纖細,江潯只消單手就把它們扼到了她頭頂,騰出來的左手指節,輕輕刮了一下她那之前已經被玩弄到脆弱的奶頭,只是短促的摩擦,它就止不住顫抖,電流在頂端分裂成無數的火花,一陣陣麻痹了她全身的感官。 “嗚……”她被迫高舉雙臂,焦躁又難耐地挺起身軀。 而他吞下她的嗚咽,又弓起脊背,一路向下游移。 “……阿、阿潯……”她不自覺地溢出聲。 “嗯?!彼麘退穆曇粢琅f溫柔,可是做的事卻沒有—— “這里么?”薄唇微啟,他張嘴含進半顆雪乳,又以舌尖頂著rutou,慢慢吐了出來,“還是……” 他偏過頭,吃下另一團,舌頭繞著乳暈撥弄了幾下,虎牙刮擦著乳尖,含住乳rou的聲音含糊:“——這一個?” “唔——不要了……你放開我,啊不、等——嗯……” 又被……含進去了。 rufang上傳來濕濕軟軟的舌頭的觸感,牙齒銜著奶頭小意輕扯,微微的痛感再被舌尖卷起舔去,來來回回,煎熬不止。 思緒一團亂。 他、他什么時候這么會了? 就連另一邊也沒有安逸,他空出來的左手攏起乳rou,指尖挑著已經被他吮得紅腫的奶頭左右捻弄拉扯,難以自控的感受在體內如同蟻噬,先是隱隱的癢,然后是拉扯的痛,最后酥酥麻麻爬遍了全身每一處毛孔,讓江夏止不住往前弓身,像自投羅網的獵物,把自己送進了捕食者嘴里品嘗。 “……啊……不、不行……啊嗚……”被禁錮的手使不上半點氣力,腳趾卻因為他的逗弄而禁不住蜷縮,“阿潯你放開……嗚——” 些許的刺痛感化作難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波往體內泛開,再有汩汩的熱流,從甬道深處無法自控地漫出來。 夜已深,老舊的木質屋舍里,春光旖旎。 “我不認識你?!彼е来鞌〉毓緡?。 江潯從她胸口抬起頭來,舌尖拉開一絲唾液的黏連,以指腹抹去,“你不喜歡嗎?” “你太壞了?!苯幕叵肫饎倓偙凰媾盟廊セ顏淼淖约?,氣得快發不出聲音,好不容易才找回嗓子,“我的江潯不是這樣……你才不是他?!?/br> 耳邊傳來江潯低低的笑聲,他笑得清淺,像冰涼的溪流從山澗一層層跌落下來,最終流過她的耳畔,撫過她耳蝸細小的絨毛,干凈,舒緩,一下子就把她心里的焦躁滌蕩得無影無蹤,“那……” 聲線忽然放低,與前一刻截然不同——“他應該是什么樣?jiejie?!?/br> 江夏愣住了。 江潯應該是什么樣?現在想起來,她也不知道。 大多數時候都是爽朗又溫馴的乖弟弟,偶爾漫不經心,時不時就臉紅,那都是印象中的江潯。 可是人不是紙板也不是設定,總有不一樣的時候。 心跳得飛快,因為眼前黑暗中的江潯。 充滿侵略性。首發:yǔzんàíωǔ.ρ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