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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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口味是有點重?!?/br> …… 現在張新磊在局里不得勢,徐清霞在家屬院的口碑又不好,就沒人把她放在眼里,看到她出丑,沒一人幫她不說,還都看她笑話。 徐清霞兒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破口就罵:“丁顏,你個死娘們兒!” 就有人聽不下去了,替丁顏打抱不平:“你自己摔倒了,咋還怪到人丁顏頭上了,人丁顏都不在這兒,是招你惹你了?!?/br> “人丁顏不在跟前兒還往人丁顏身上賴,要是丁顏在這兒,指不定會咋編排人丁顏呢?!?/br> 徐清霞:“肯定就是丁顏,要不然,我咋會平地摔跤,還正好摔到……呸呸呸?!?/br> 路人看著她糊了一嘴的粑粑,都替她惡心的:“你也別罵人丁顏了,還是趕緊去洗洗吧,哎喲,這張嘴,往后可咋吃飯呢?!?/br> 徐清霞也覺得惡心的慌,也顧不上再罵丁顏了,轉身就往澡堂子里跑,結果看澡堂子的一看她一身的粑粑,說啥也不讓她進去洗,徐清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沖進了澡堂子,逮著個淋浴頭就洗,結果洗了半天才發現自己還穿著衣裳,這下好了,衣裳全淋濕了,連個換洗的都沒了。 徐清霞差點沒坐在澡堂子里放聲大哭:她咋就這么倒霉呢。 后來有人好心去她家里,幫她拿了一身衣服過來叫她換上,她這才回了家。 看澡堂子的把她罵了個半死,因為澡堂子里都是臭烘烘的,不知要花多大功夫才能清洗干凈呢。 徐清霞雖然在澡堂子里洗了半天,可還是覺得身上一股味兒,尤其是嘴里,一想到她被糊了一嘴的粑粑,她就一陣陣的犯惡心,別說吃飯了,就是喝口水都想吐,快一個月了才慢慢好了。 正月十五縣里有秧歌,高橈,還有舞獅子,是縣委宣傳部組織的,都是下面各個村組織的,正月十五來縣里表演。 因為秧歌隊會從縣委前面那條大馬路上過,胡亞潔早早的就跟丁顏說了,叫丁顏他們去縣委大樓那兒看,不擠,看的也清楚,要不然,到時候人山人海的,怕是啥也看不見。 丁顏也沒客氣,一大早就帶著倆孩子和田秀芝去縣委大樓找胡亞潔。 胡亞潔在縣委大樓門口等著她,看到丁顏他們來了,笑道:“我給你們留了個最好的位置,二樓,前面沒擋頭,保證看的清楚?!?/br> “真不影響你工作?” 胡亞潔不在意道:“沒事,我已經跟領導打過招呼了,領導也都同意了……走吧,一會兒你大姐也過來?!?/br> 說著領著他們去了縣委大樓二樓一個房間。 畢竟是縣委大樓,丁顏叮囑大寶和小寶要安靜,不能亂叫亂罵,也不能動辦公室里的東西。 倆孩子很聽話,都乖乖的站在窗前等著秧歌隊。 不一會兒,丁芳也來了,看到大寶和小寶,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糖給了他倆。 丁顏看丁芳氣色不錯,夫妻宮也日漸圓潤光滑,就湊到她跟前,小聲道:“大姐,打算啥時候跟我大姐夫復婚?” 丁芳臉上一紅,把她臉推到前面:“看你的秧歌?!?/br> 大寶興奮地小聲喊道:“我聽到鼓響了?!?/br> 小寶:“我也聽見了?!?/br> 說話之間,表演的隊伍已經過來了,最前面是舞獅子的,兩獅子被舞得上下翻騰,然后后面是扭秧歌的,最后面是高蹺隊伍。 一時之間,鑼鼓喧天。 路兩邊都是人,幸虧他們是在二樓,要不然,要是也是站在馬路上看,肯定啥也看不見。 丁顏他們站的高,下面看的很清楚,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個小偷。 現場這么多人,而且都在專注看表演,肯定有小偷趁機偷東西。 丁顏眼看著那個小偷把手伸向了一個中年男人的大衣口袋,飛快掐了個“粘”字訣,然后彈向了那個小偷。 小偷叫錢二多,已經得手三次了,這次盯上了這個藍色棉襖的中年男人,趁中年男人專注看表演,把手伸向了中年男人的口袋,然后就摸到了一個鼓鼓囊囊的錢包,心里一陣竊喜,正要把錢包掏出來,手卻突然象是粘到了這人的口袋上一樣,怎么也抽不出來了。 第85章 難道是有了???!…… 錢二多的手就跟長在中年男人的口袋里一樣, 抽也抽不出來。 他怕中年男人察覺,又不敢幅度太大,大冷的天, 急得冒出一頭汗。 又試了兩三次, 手還是抽不出來,就跟口袋里有什么在拽著他一樣。 這也太詭異了, 他嚇的臉都白了。 中年男人一直揣著手樂呵呵地看扭秧歌, 倒是沒留意到錢二多的動作, 不過他很快就察覺出不對勁, 因為錢二多一直跟著他, 還跟他貼的那么近。 他扭頭兇巴巴的問錢二多:“你干啥一直跟著我?” 錢二多強做鎮定:“我看扭秧歌呢, 誰跟你了?!?/br> 中年男人還是覺得錢二多不對勁,下意識的就去摸自己的口袋, 結果卻摸到了一只手,低頭一看, 可不正是錢二多的手,登時大怒:“敢偷老子錢包!” 說著, 兜頭就給了錢二多一拳頭。 錢二多被砸得趔趄著后退了幾步, 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還來不及高興他的手終于能從中年男人的口袋里出來了, 就看到自己的手上明晃晃地捏著個錢包。 這是生怕大家伙兒不知道他是小偷?! 中年男人噌的從他手上奪走了錢包:“嘿都抓現形了還不忘順走錢包,這是有多欠揍?!?/br> 說完對著錢二多又是一拳頭。 錢二多被打得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后爬起來就想跑,中年男人卻比他快,一下就摁住了他:“還想跑!” 小偷大多長的瘦小,錢二多也一樣,中年男人一個胳膊就把他摁的死死的,然后去摸他的口袋, 摸出了一個錢包,還有兩卷錢。 中年男人拿錢包敲錢二多的臉:“嘿,這笨手笨腳的,還以為是個新手,竟是個慣偷,偷這么多!” 然后又大聲吆喝:“這是誰的錢包,還有錢,大家伙兒都檢查檢查是誰丟的!” 這時候大家伙也不看扭秧歌了,都圍過來看,就有人喊道:“報公安吧,省得有人冒領?!?/br> “對,報公安,叫公安把小偷也帶走,好好關他幾年,看他以后還敢偷?!?/br> …… 因為今天人比較多,公安局派了不少干警維持治安,看到這邊的動靜,有倆公安就過來了,聽中年男人一說,就把錢二多扭走了,錢包和錢也都拿走了,走之前叫人給宣傳宣傳,是誰丟的錢包和錢,去公安局認領。 錢二多被公安帶走前,中年男人還罵他:“膽兒真肥,我都看見了,手還伸我兜里不出來?!?/br> 錢二多都快要哭了,驚恐道:“大哥,你兜里有點邪乎,我手伸進去就出不來了,你還是找個看事兒的看看吧……” 登時引起一陣哄笑:“你咋不說是你自己貪財?!?/br> “頭一回看到這么笨的小偷,今兒個算是開眼了?!?/br> …… 錢二多哭喪著臉被公安帶走了,估計他一輩子都想不明白,今兒個他到底是咋栽進去的。 丁顏他們因為站的高,剛才那一幕看的很清楚。 胡亞潔小聲問她:“是你的本事吧?”說完,也不等丁顏回她,就抿嘴笑道:“小偷多可惡,就該這么治他?!?/br> 要是都有丁顏這本事,那就天下無賊了。 看過秧歌,丁顏謝過胡亞潔,然后跟丁芳一塊兒下樓。 丁顏拉著丁芳錯后一步,然后問丁芳:“大姐,明兒個十六,你去不去看娘,要去的話,咱倆一塊兒去?!?/br> 丁芳搖了搖頭:“初二都沒去,十六就更不用去了?!?/br> 不是她不想去看丁母,是丁母不讓。 年前丁母就托人捎信給她,說她忙,初二就不用回娘家了。 大過年的,就算是縣委,也都放了假,還有啥忙的?無非就是不想叫丁芳回去。 丁芳離了婚,丁母一是嫌丟人,再一個是覺得大過年的,離婚的閨女回娘家,不吉利,她怕給家里帶來晦氣,所以才捎話不讓丁芳回去。 這還是看在丁芳現在在縣委上班的份兒上,才托人給丁芳捎話,要不然,肯定是等丁芳回去了,直接堵著不讓丁芳進門。 丁芳現在對丁母已是徹底灰心,別說丁母不讓她回了,就是讓她回,她也不一定回。 丁顏寬慰她:“不回更好,清靜?!?/br> 要不是她現在名義上是丁母的閨女,她也不回。 第二天十六,丁顏一個人回了高家寨。 丁芬也是一個人去的,丁母看到丁芬,就是一個白眼,然后拉著丁顏,嗔怪道:“咋你一個人來了,那爺兒仨呢?” 丁顏:“陳瑞是工作忙走不開,大寶小寶也不知道為啥,就是不愿意走姥姥家,可不就我一人來了?!?/br> 丁芬噗哧一聲,丁母剜了她一眼,沒理她,拉著丁顏進屋:“快去屋里暖和暖和?!?/br> 丁顏沒看到丁世杰兩口子,就問丁母:“小杰呢?” “跟香秀回娘家了?!?/br> 一提到這個新娶進門的兒媳婦,丁母就來了勁,開始使勁夸楊香秀:“香秀勤快又懂事,家里的活都是搶著干,知道你們今兒要過來串親戚,還跟我說在家里等著你們呢,說是給你們做飯,叫我給趕走了,還是新媳婦呢,頭一年,肯定是先顧著娘家那邊……” 丁芬小聲問丁顏:“楊香秀面相咋樣?” 丁顏:“刻薄小氣不厚道?!?/br> 丁芬嗤的一聲笑:“今兒個夸的有多歡實,明兒個打臉就有多狠?!?/br> 丁母眼一瞪:“你倆嘀咕啥呢?” 丁芬:“夸你有福,找了個好兒媳婦?!?/br> 丁母:“反正比你強,白眼狼?!?/br> 大過年的還挨罵,丁芬不高興了:“是,都比我強,那我干脆走吧,大過年的,省得在這兒礙你的眼?!?/br> 說完真就站起來走了,一點兒情面都不給丁母留。 丁顏:“娘那我也走吧,要不你還得燒飯?!?/br> 說著也不等丁母回應她,就跟著丁芬跑了。 丁母:“……愛走走,禮給我留下就行?!?/br> 過了十六,年也算是過完了,學校里都開了學。 因為育紅班和小學都是十七開學,丁顏一人顧不了兩頭,就叫陳忠和領著大寶去小學,她帶著小寶去育紅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