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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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衣服?難為你了,右腋下四把小刀,左腋下應當也是四把小刀,你不嫌硌?殺豬宰牛的那把寬刀藏哪里了,我能摸摸你的西裝外套么?” 嚴小刀時常驚異于眼前這人的精明和縝密,仿佛什么事情都料在心中,還忍不住總要刻薄直白地說出來,借以挑釁他的忍耐度。 凌先生只要一張口,絕對有備而來,且來意不善。 凌河以手搭他腰部不是表達親昵或者勾引之意,就這一下,手指無聲地捻過他右側肋上四柄不同長度的柳葉寸刀的刀柄位置,連位置和角度都摸出來了。嚴小刀沒有彈開對方的手,已是最大程度的容忍此人放肆。 凌河手背上殘存一塊輸yè扎針留下的青紫。他看著心疼,沒舍得掄開這人的手。 嚴小刀說:“西裝里子全是血,你還是別摸了?!?/br> 凌河笑道:“杭綢的里子,還是名牌,太糟蹋了。嚴總下次不必再麻煩救我?!?/br> 嚴小刀審視對方的眼:“有人托付我保你一條命回到大陸,我也是拿錢辦事,沒什么麻煩不麻煩的?!?/br> 淺色瞳仁里劃過一道冰河似的白練,像是黑暗中唯一照亮真相的明燈。凌河慘笑一聲:“拿誰的錢辦事?你義父戚寶山。他讓你抓我回去,打算親手處理掉我,無奈現在時機變了,等我回去問口供都等不及,呵!畢竟,倘若在家門口動手,我死在你們臨灣港口的地盤上你們全都說不清;而我死在‘云端號’這艘船上喂魚,吃得連個渣子都不剩,就是最完美的結局?!?/br> 嚴小刀皺了下眉:“你假若在這條船上喂了魚,跟戚爺沒有關系?!?/br> 凌河笑得縹緲無依,卻又像用最尖銳的方式剖析真相笑眼前人傻:“嚴總,你也別救了,救完遲早還要再宰我一刀,然后你難道再救?然后再宰一刀?這樣反反復復切來切去,我的傷口也挺疼的,我也有血有rou也能感覺到疼痛、針扎、撕裂、剝皮削骨,不如直接給我一刀痛快!” 嚴小刀神情慢慢變了,瞳仁針縮盯著對方的眼。 他腦子里充塞了許多疑問,只是憋在心里不愿說。他自己瞎捉摸是一回事,被凌河以這種方式抽絲剝繭般的點破,就是另一回事。 戚爺究竟在隱瞞十幾年前什么事情? 戚爺與凌河之間年紀差著一輩,到底有什么仇怨? 戚爺提過的“處理掉”是打算如何處理凌河…… 那兩名殺手為什么沒有用qiāng,為什么沒有對他嚴小刀直接使用殺招反而顯得處處掣肘? 有多少人知曉凌河對尼古丁過敏?注shè一劑量的尼古丁幾乎等同于被扔進奧斯維辛的du氣室。 殺手顯然不是游灝東弄來的人,那么還能有誰?誰買通了渡邊仰山,在今夜船上下手? …… 有些疑問,就不能翻來覆去細想,一旦想到了,就如果根植在腦內的一只畸形瘤子,瘤子是不會自己消化掉,只會越長越大,沉甸甸壓迫他的神經,擾亂心智。 楊喜峰此時睡在套房一層的長沙發上。樓上兩人都聽到那小子起起落落沒心沒肺的鼻鼾聲。 凌河無聲地一指樓下。 嚴小刀:“你想說什么?” 凌河表情古怪,像是陷入憤慨又不甘的情緒,對著嚴小刀的臉,字字誅心:“從包廂里,你為了保護我一腳踹上我的輪椅,把我踹進走廊。我的輪椅在那打轉轉,很多人都看見了。那個黃頭發的終結者,就這樣堂而皇之扯住我的頭發和肩膀,把我拽到地上,再一路拖進隔壁包廂。 “我就與你一墻之隔,就在你的隔壁包廂,肯定有人看到這一幕,明明知道我會遇險,我會被害,但沒有人告訴你我就在你隔壁幾乎十步之遙。嚴總,你差一點就晚了一步,就差一點,結果你來早了,壞了人家的計劃…… “嚴總,為什么你身邊人就不告訴你,我就死在隔壁???” …… 嚴小刀是在那一刻眼底涌上一層猩紅,如一把野火頃刻間燎原,就連隱在發際線內那一道舊傷痕都bào成紅色。 他猛地甩開凌河摟著他腰的手臂,盯著這個人。 這張嘴,當真有du,簡直就是蛇蝎。 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