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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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晚上別走,留下來陪我,我一個人不行。 還用你廢這么一大篇乖張凌厲的口舌。 …… 嚴小刀心底狠狠地被剜了一下,被對方無意間迸發出的強烈的、生死一線的依賴感戳到他的軟肋,他常年隱在西裝下面一排刀鋒之后、還沒有人碰觸過的軟肋。 是男人都有這個死xué,被信任和強烈依賴時,油然而生出的保護yu望,那一刻覺著為眼前人甘冒危險是值得了。是的,在這艘“云端號”上,他就是凌河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他在,凌河就在,這人一條命其實都懸在他身上,一步都離不開他。 然而這位生xing倔強的凌公子,是一步都不肯退讓、一句諂媚乞憐的軟話都不會說出口的,句句話甩出來都要刺他的神經,剜他的心,激他的火。 盛顏之下是顛沛的命運,命運之上仍存一身傲骨。 如一石墜潭,波紋輕顫,留下淺淺淡淡的余韻。那一層余韻尾波當時很淺,在水面上迅速銷聲匿跡,但卻后勁悠長,深埋在綠幽幽的水下,許久之后才讓嚴小刀品出那動心的滋味。 第十八章 歌劇魅影 紅磨坊劇場富有盛名的歌舞表演即將上演,男賓女眷們身著禮服從各條走廊緩緩踱入劇院,一時爭奇斗艷,令人目不暇接。 那些穿著亮片西裝打絲絨領結的男人,個個身邊好像都挽著一只花里胡哨的禽類,有的像孔雀,有的像鳳凰,最寒酸也是只雉雞,充斥著各色花邊蕾絲泡袖及羽毛裝飾,品位不高,錢是都沒少花。只有嚴總從走廊里出來時,是由一位俊朗的正裝男士推著輪椅上那位更加年輕英俊的西裝男士。 后面還跟著一個礙眼的電燈泡,身著sāo氣的棗紅色絲絨禮服的梁大少,亦步亦趨緊隨嚴總身側,嘴巴呱唧不停。 三人行,三個外形都十分亮眼的男人,也成了這劇場里一道惹人熱議的風景。 嚴小刀那時將凌河從床上拎起,從自己行李中翻出備用的西裝摞給對方:“一起去吧。 “待在這房間里也不安全,走廊冷清無人,更容易被人關門捉鱉?,F在全船的人都往劇場聚集,那里人最多,或許還能渾水摸魚?!?/br> 他給凌河穿上自己的一件深藍色埋銀灰線的豎紋禮服。 凌河看起來比他高兩公分,腿很長,因此將一條十分褲穿成了更時髦的九分褲,露出骨骼清瘦漂亮的一段腳踝。這人隨手撩開西服前襟,故意不停地扇風:“咯吱窩底下都沒東西可藏,不然怎么顯得這衣服在我身上逛dàng,穿到你身上就那么臃腫!” 凌河說著也笑了,嚴小刀就知這人還是嘴硬心軟,自找借口下臺階了,想必是反省了方才講話過分尖刻、沒理還不饒人。 果然,這一晚凌河表現十分妥帖,對嚴小刀簡直可用“溫柔”二字來形容,推在輪椅上說去哪就去哪,沒有撒潑斗氣或者對無辜群眾噴shèdu汁。 只要凌河封嘴,嚴總的日子是非常好過的,因為身邊的梁大少脾氣也是極好。 梁有暉心很大,不在乎周圍人眼光,完全不在意旁邊有幾個認識他的、同是燕都過來的公子哥,私下嗤笑這是“嚴總一王拖兩后”、“梁少竟然跟一個癱子爭嚴小刀”。 梁有暉老馬識途一般,領著另兩位爺就找到他們的包廂,也是???,輕車熟路了。包廂模仿新巴洛克的裝潢風格,土豪金與典雅的浮雕共存,桌上用紅絲絨托著茶花紋飾的骨瓷茶具。 梁有暉覺著那倆人都沒來過,于是一路不停地指點介紹穹頂和舞臺上的各處華麗裝飾。凌河心平氣和時十分健談,態度風雅且游歷見識頗廣,這兩個人竟然就從松竹汀歌舞劇聊到劇場各處大理石雕像的神話由來,再聊到巴黎加尼葉歌劇院的常演劇目、曼哈頓百老匯的排場演員。 梁有暉頗有興致:“那誰,你看過不少???” 凌河微微一笑:“我以前在國外念書旅行?!?/br> 梁有暉特別實在地坦白:“我念書是在加州大學某分部,你在哪個國家留學?” 凌河講話葷素不忌:“去過許多地方,經常換落腳之處,哪里安全沒人追著要砍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