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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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似的擠破頭往窗外看去。有些人的心理或許是這樣,當自己混得并不如意的時候,都欣然巴望著看到原來有人比自己混得更慘,難道樂意看到別人過得好么? 嚴小刀輕聲問:“這人就這么一直吊著?” 小工忙不迭地八卦:“中午就掛這里了嘿嘿嘿!那個漁船大老板的貨,讓咱們船順道拖著走!” 嚴小刀:“這人為什么這樣被抓?” 小工:“鬼知道嘞,肯定不是好事!惹了哪個老板、欠了賭債要被剁手剁腳唄?!?/br> 嚴小刀聲音沒有波瀾:“他吃喝過沒有?” 小工:“啥?怎么吃喝?喝海水吃生魚干吧嘿嘿……” 那嚼著蛋糕的一副口齒,讓嚴小刀覺著那嚼的分明是一口人血饅頭。下一秒他讓那個小工在無知無覺之間后脖挨了一記掌刀,緩緩歪倒在雜貨箱上昏了。 做人應守最本分的仁義之道,比如,你看到路邊哪個老頭摔了,即便不去扶你也別上去再踩一腳、照人臉上撒泡尿;別人喝湯你吃rou,不打算分別人一塊但您也別在人面前啪嘰嘴,這是嚴小刀的為人。 又一記巨浪襲來,嚴小刀下意識奔向舷窗,卻被紋絲不動的的雙層玻璃擋在船艙之內……忘了被玻璃隔著。 那個猛浪鋪天蓋地將人吞噬,只看得到連接雙臂那兩根鐵鏈陷入徒勞的晃動掙扎。許久,許久,水終于褪去時一頭黑色長發在白色泡沫頂端飄散開來,一雙細長的眼從被水拂開的發絲中曝露…… 燈柱雕刻出輪廓,水膜與光jiāo相輝映出一叢叢弧圈,那些光弧籠罩住那人的臉和睫毛。 蒼白面目上以天工雕琢了一雙清晰英俊的眉眼。玉石般的眼珠在層層水霧中竟無比奪目,在漆黑的海水中遽然攫取了嚴小刀的視線,就在那一刻,與之眼對上眼,無法移開眼光。 黑暗舷窗兩側的狹路相逢,無處回避。 兩人仿佛都屏住了呼吸,時光停轉,盯著對方。 嚴小刀暗暗驚異地看到那男子,一雙奪魂攝魄的眼里讀不出一絲虛弱或狼狽,以近乎妖異的姿勢隨波逐流在無情、無言、無聲的海水中。對方角度明明是向上仰視,卻是用那種睥睨的、傲然的、隱隱醞釀著仇情悲歌的眼神,仿佛居高臨下俯視著他。 …… 嚴小刀從那舷窗邊緩緩拔回自己眼珠。他剛才其實也是細細端詳了一下這個困住俘虜的鐵籠的態勢。 籠子是用運輸鋼筋吊在船尾附近,要提上來一定還是要動用重型機械、起吊裝置,他憑一己之力蠻干不可能為之。而對方偏偏又泡在水里,接觸不到,無法打開牢門。游輪很高,從這個角度猜測,籠子距離上面的船舷甲板仍有相當一段距離。 貨是渡邊仰山托運的,船上人員耳目眾多,又是在無法無天的國際海域,他其實無法輕易動這批貨。 當夜,約莫凌晨四點,這是船上人睡夢最香的時候。除了舞廳和按摩池里挑燈夜戰的一群妖精,大部分人都已睡去,而且都不會起得太早,船尾甲板空無一人。 嚴小刀徹夜未眠。 他只要躺床上一閉眼,那咆哮泛濫的黑色海水就從心頭涌起,沖刷覆蓋上他整個大腦思維。海水蔓延上他的屋頂,扶搖而上吞沒整個艙房,bi得他也透不過氣,掙扎著總想爬起來,掙脫出這牢籠,沖上甲板去吸幾口咸腥的海風。 他從床板上一躍而起,悄然穿衣,再次摸出房門…… 第八章 懸梁飼囚 這個時分,廚房也早就歇了,只有零散幾名收拾狼藉的值夜小工,垂著頭睡眼惺忪,干活兒懶散,因此也沒發現有個身影悄沒聲響地摸到茶水間,還順走了一大瓶青瓜檸檬水。 嚴小刀心思縝密,順手從旁邊油鹽醬糖瓶子里捻了一小點鹽,再捻一小撮糖,溶在檸檬水里。 戚爺說要留個活口,要撈到活的。 他只怕那人挺不住多久了。 在海水里泡著不吃不喝,饑餓還是其次,那人一定焦渴脫水了。 海面的風卷著浪頭,鋪面而來的水沫迅速打濕身上緊裹的一層夜行黑衣。船身的劇烈顛簸是越靠近海面感受愈發明顯,游輪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