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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紡兔全身都是短而尖銳的角,四眼三足,脾氣十分暴躁。 舜蒼捏著兔子的耳朵,被它拼命掙扎著,差點抓不住。 阿撒茲勒道:“你把吾解開,吾自己吃?!?/br> 舜蒼看了他一眼,將兔子重新塞回藤筐中,而后走過去,解開了阿撒茲勒身上的藤蔓。 土褐的藤蔓落下,阿撒茲勒揉揉手腕,獲得了自由。 舜蒼背對著他,彎下腰,在藤筐里摸索一會兒,忽然猛地抽.出手,嘶了一聲。 阿撒茲勒瞇起眼睛,看到他手掌的虎口處被啃出一個血淋淋的印子。 他于是道:“不必拿出來,你把那個藤筐給吾?!?/br> 舜蒼將藤筐遞了過去。 只見阿撒茲勒盤腿坐著,雙手捧著藤筐,閉目凝神一會兒。忽然,筐底竄起焦黑的火焰,熊熊燃燒。 這火竟沒有溫度,沒有將干枯易燃的藤筐燒著,筐里的兔子劇烈掙扎幾秒,忽然不動了。 阿撒茲勒收起火焰,掀開藤筐的蓋,從里面取出已經變得安靜的巢紡兔。兔子緊閉著眼,渾身上下不見一絲傷痕,一抹血跡,卻安靜得像是死去了一般。 他雙指并攏抵在巢紡兔的天頂,靈流匯聚,一抽。頓時,巢紡兔淡色的靈體被他抽了出來。 阿撒茲勒捧著那只燒焦的兔子靈體,吃得津津有味。 舜蒼在一旁看著,神色復雜。 阿撒茲勒撕下兔子腿,沖他一遞:“要吃么?” 他擺擺手:“謝謝,我吃不了這個?!?/br> 阿撒茲勒聳聳肩,表示無所謂,繼續自顧自地大快朵頤。 舜蒼在他面前端坐下,斟酌片刻,問道:“你們的部落,在哪里?” 阿撒茲勒動作一頓,嘴角邪邪一笑,利齒畢露。 “你問這個做什么,難不成想將六翼神,全抓來你們玄武族?” 舜蒼搖搖頭,說:“玄武不想招惹你們,只想在大荒里好好生存下去。今日我們外出捕獵,有族人同你們的首領碰上,受了傷?!?/br> 阿撒茲勒這下倒認真奇怪起來了,“你們族里那只老鱉沒有陪著去?他既有本事捆住吾,想來實力同吾族主人不相上下。那老鱉護短得很,上回不過開個玩笑要吃你,他把吾的嘴封了三天?!?/br> 舜蒼問道:“你說到你們的主人……難道也是一位蘇醒的古神?” “哼哼,巴爾主人可比上古的老家伙要厲害得多,聽吾給你細細道來?!?/br> 阿撒茲勒吃了三只兔子,肚子飽脹,連帶著心情也變得暢快不少。他往身后的柴垛一靠,舒服地抻了抻腿,拍拍身邊的位置,“小烏龜過來,坐這里聽?!?/br> 舜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坐了過去,“說吧?!?/br> “吾族同你們不一樣,玄武族得到了上古神祗的庇護,毫發無傷地幸存了下來,但其余種族,乃至神族都沒有這么幸運?!?/br> 阿撒茲勒緩緩道,“吾等先祖曾名為‘天使’,但大荒再臨后,‘天使’一族無法適應原始環境,不得已和同出一脈的‘惡魔’一族混血,由此造就了六翼神族?!?/br> “體內‘惡魔’的血脈越多,越有可能適應環境,在大荒里存活。巴爾主人是吾等之中血脈最逼近惡魔的六翼神,他靈流強大,甚至能驅使古老的術法。早幾百年時人族妄圖來西部墾荒,巴爾主人開啟密陣,一天之內便收取了幾百人的靈魂?!?/br> 阿撒茲勒咧嘴一笑,將最后一只被抽干靈魂的巢紡兔往藤筐中衣扔,懶懶道:“巴爾主人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你們的古神對上他,只怕是要吃一番苦頭?!?/br> . 而此刻,越涼裹近了自己的里衣,穩穩站在十幾只六翼神身體堆成的小山上,俯視一眾六翼神,淡淡問道:“還有誰要上嗎?” 這只白色的玄獸怪得出奇,沒有殼,卻靈活無比,不使用靈流,僅憑一套奇怪的招式就放倒了十幾只六翼神,巨石磚堆砌成的大殿上頓時少了一半戰力。 一時間,沒有人敢繼續輕舉妄動。越涼目光敏銳地掃過周圍,發現幾頭壯碩的六翼神圍住了自己,其中就有早上他見過的,將烏髓當球踢的那位六翼神首領。 正前方高石階上,一座風格粗糙的石質王座空缺著。 但他林警惕地后撤一步,笑容陰沉,“請殿下先放下武器,有話好好商量?!?/br> 越涼笑了一聲,拋拋手里的棍子,“你管這叫武器?只可惜我現在靈力低微,沒叫你見著我的凌霄花?!?/br> 大敵當前,他竟坦誠地將自己的靈體情況攤牌,也不知要耍什么心計。 但他林繞過面前的一塊碎石柱,上前打圓場,“請殿下不要慌張,今日早晨在平原上,吾族首領被殿下的網纏了翅膀,我們便將那網帶回來研究。若不是您留下的那網,吾還無法將您召喚來?!?/br> 越涼道:“原本也不是為了抓你們。怎么,要同我討說法?” 他神情坦蕩,毫無畏懼,但他林不由得瞇起眼睛,警惕地上下打量越涼。 可無論他怎么看,這只玄獸的靈體都空空蕩蕩,甚至因為受過傷進行了修補,靈體肯定比其他的生命難吃許多。 那么這只玄獸,早上是如何踢出那驚天動地的一腳,甚至踹斷了格剌西亞的獠牙? 六翼神將獠牙看作勇猛和尊嚴的象征,格剌西亞勢必要向這只羸弱的獵物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