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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果像只貓一樣湊過去:“好吧?!?/br> 兩個女孩在一片寂靜的走廊里無聲地抱著,談君子拍著袁果的后背。 談君子的懷里軟軟的,香香的。這個懷抱還是留給昌纓吧,袁果這樣想著,于是只抱了幾秒就主動分開了。 “你不好奇我和秦軻的事,比如,我倆是不是一對?” 袁果神秘兮兮地問。 “沒有?!?nbsp;談君子搖頭,站在廁所門口等她。 “切,真沒勁,不說實話?!?nbsp;袁果出來,在門口洗著手,然后還彈了談君子一臉水,看她那個正經的樣子就特別想逗她。 談君子呼擼了一把臉:“真沒有?!?nbsp;又補了一句:“一看你倆就不是一對啊?!?/br> 袁果有些挫敗,秦軻不喜歡她這件事,真的那么明顯嗎? “你知道我初中班上女生都管我叫什么嗎?” 袁果說。 “叫什么?” “叫我biao|子?!?/br> “為什么?” “因為我經常換男朋友啊。還和男生、就是秦軻住一起?!?nbsp;袁果聳聳肩。 “那你為什么經常換男朋友???” “你的為什么可真多?!?nbsp;袁果看著談君子一臉正經的樣子覺得好笑:“別人都不問我這個問題,因為她們自以為自己知道答案?!?/br> 談君子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話,小心翼翼問:“不過,你和秦軻為什么住一起???你倆住一起的事我聽……那誰說的?!?nbsp;那誰指的是劉戡。 “哎你不用這么小心,這也沒什么。其實理論上說我現在的監護人是我叔叔。我叔叔是個金盆洗手的小混混兒?,F在在開面館兒,老袁面館,你聽過嗎?還因為經營不善上過報紙?!?/br> “那你為什么不和你叔叔???”說著談君子停下來,一臉不可置信:“那不成你叔叔也??” “沒有沒有,我叔叔是個頂好的人。雖然一直不務正業,但對我很好?!痹锌骸澳阏f可笑不,我親爸,大教授,對自己親女兒做這樣的事。他一直瞧不起我叔叔,他有什么資格瞧不起呢?” “我不和我叔叔住一起,是因為、我不是說了嗎,我叔叔以前是個混混兒,狐朋狗友多,他怕對我影響不好,就不和我住。對了,秦軻相當于我叔叔的義子。秦軻mama……以前生病的時候我叔叔幫著照顧了一陣兒?!?/br> 袁果邊說邊看談君子,“誒你別用那種眼神兒看我啊?!?/br> “哪種眼神兒?” 談君子問。 “就是現在這種眼神?!?nbsp;袁果指了指她的眼睛說:“我現在過得挺好的?!?/br> “你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 談君子問。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是什么眼神,于是索性閉上眼睛。這真是一個巨大的秘密,袁果的信任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因為想和你做朋友?!?nbsp;袁果笑嘻嘻地說:“雖然你可能不缺我這一個朋友,但我缺?!?/br> “哎你還是把眼睛睜開吧,大晚上的怪嚇人的?!?/br> “那我現在還是剛才那種眼神兒嗎?” “還是?!?/br> “啊?!?nbsp;談君子又閉上。 “睜開啦!” * 回城的大巴走在盤山路上。運來時一車白白的中學生,運走時一車黑煤炭。 十個班拼七輛大巴車,袁果班就和一班拼,談君子上車時就昌纓邊兒上有座位,秦阮書邊上坐著袁果。談君子走到袁果和秦阮書邊上時,袁果緊緊拽著秦阮書手臂:“我要坐這里?!?nbsp;被秦阮書十分嫌棄地扒開。 于是談君子走到昌纓邊兒上,昌纓還站起來幫她把行李放到頭頂的架子上。 回城時是個下午。車廂又悶又熱。 車開沒多久談君子就睡著了。頭隨著大巴車的顛簸晃來晃去。 昌纓伸出手,食指頂著談君子的額頭,不動聲色地把談君子的頭輕輕推到自己的肩膀上。睡夢中的談君子似乎終于找到了依托,還在昌纓的肩窩里蹭了蹭,尋到一個舒服的角度,不動了。昌纓嘴角揚起。 有幾次急剎車,昌纓都及時伸出手托住談君子的腦門兒,怕她滑下來然后驚醒。 車廂空調有氣無力,一車的人幾乎都睡著了。昌纓沒睡,汗流浹背。他保持右半邊身子不動,左手慢慢夠到腳邊兒書包里,從側邊掏出一瓶礦泉水。 蓋子擰得挺緊的,但他不想用右手去轉,因為右手一動,勢必帶動肩膀,他想讓談君子繼續睡著。 于是他左手拿著瓶身,然后用牙咬住瓶蓋,手往反方向一轉一轉地把瓶蓋扭開了。 然后就以一種奇怪又僵硬的姿勢就著瓶嘴喝水。因為頭是歪著的,歪向談君子那邊,負責夾住她的頭,不讓她亂晃。 所以一小半的水都順著昌纓的脖子流下來,浸濕了一大片T恤領子。 大巴進城,等紅綠燈時,談君子醒來。發現自己正靠在昌纓肩上。而昌纓正看向窗外。她揉揉眼睛,看昌纓:“到了?” 昌纓回過頭:“快了?!?/br> 談君子看向他濕了的領子:“你這兒怎么了?” 昌纓笑:“喝水灑了?!?/br> “笨不笨。喝水也能灑?!?/br> 談君子一邊說著一邊也找水,昌纓從腳邊拿出一瓶擰好遞給她:“是挺笨的?!?/br> 第17章 哦 軍訓回來就是正式開學上課。過了一個中考假期,第一周開學大家不免有些浮躁,等到了第二周一切都走上了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