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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辨xue聽風的武技,就屬于傳說中的存在了。 大家都聽說過,卻沒見過有人使。 傳說人體有xue位七百二十,以針刺或者打擊,都會產生不同的效果。 有的能治病,有的能令人麻痹,有的能讓人暈倒,有的能止痛,有的會產生劇痛,還有的一擊即死。 由于長久被魔族豢養,醫道傳承凋零,這里的人最多知道十幾個常用xue位,比如擊打后頸會令人暈過去,捏虎口能輕減牙痛,按人中能讓暈倒者清醒之類,多的就沒人知道。 再者就算知道所有xue位,背的滾瓜爛熟,就一定能應用在戰斗上嗎? 肯定是不行的。 戰斗時面對的不是一個固定靶,而是一個會活動的人。 要想能擊中對方的xue位,首先能要能預判對手的行動,躲避掉對方的攻擊,然后集中力量,精準的擊中那小小一點。 再說,如果能有預判的本事,那么對方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殺掉對手簡直易如反掌,也根本不用專門去學點xue。 這也是為什么從來精通xue位的都是醫,隨著醫者消失,人體xue位圖也隨之逐漸失傳。 “真、真的是辨xue聽風嗎?”旁邊有觀眾揉揉眼睛,不敢置信。 “他看都沒看兇獒,就躲過了攻擊。也沒費多大的力氣,指頭一抹就讓兇獒骨刀脫手,這不是辨xue聽風又是什么?” 又有人發出指點江山的感慨:“武技從來不分強弱好壞,只有適不適合。你們看他的體格,說得上輕盈靈巧卻力氣不足,而辨xue聽風的武技正好能彌補短處,相得益彰?!?/br> “原來是這樣??!” “有這樣的本事,難怪鬼面要讓出老大的位置?!?/br> “是誰剛才說他是關系戶的?站出來挨打!” “對!知不知道亂傳謠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是會害死人的!” 之前的消息靈通者被獄友拳腳加身,唉喲唉喲的叫起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是我有眼無珠,錯信了謊話!我錯了,我是真的錯了!” 兇獒滿頭冷汗,看著橫在自己脖頸間的刀鋒,連忙道:“我、我認輸……我給你磕頭賠罪,這柄骨刀也獻給你,請、請饒我一命?!?/br> 既然戰敗,他已經做好了被衛淵當場羞辱,以及被奪走武器的準備。 只要能保得一條命在,不當場被殺死,已經算是對手寬宏大量。 這在斗獸場是常態。 更何況是他自己不識強者,先發起的挑戰,是錯就得認。 誰知衛淵聽到他這么說,卻眼睫低垂退后兩步,將手中骨刀砰一聲丟在地上:“認輸就行,我不需要你的武器?!?/br> 說完轉身離開。 這里以強者為尊,盡管四周被圍的水泄不通,然而衛淵所過之處盡皆鴉雀無聲,如同摩西分紅海,人們紛紛自動讓出一條通道。 身后,兇獒彎腰撿起地上的武器,額頭貼著地面,跪伏久久不起。 “老大,你好厲害呀,一招就打敗了地字七號間的首領兇獒!”名為赤珠的漂亮青年興高采烈迎過來,與有榮焉的緊緊跟著衛淵,一對桃花眼閃閃發亮,“我就知道他不是老大的對手!” “下回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我不會出手?!毙l淵卻道,“你自己處理?!?/br> “哎呀,我怎么行嘛?!背嘀槁勓跃烷_始慣性撒嬌,紅潤潤的嘴一撇,眉頭輕蹙我見猶憐,“老大如果不護著我,我誰都打不過呀?!?/br> 衛淵說:“那就讓自己打的過?!?/br> 赤珠向來擅長察言觀色,瞟了衛淵一眼,又瞟了一眼,終于確定老大并不是在為難他,或者在開玩笑。 他是個聰明伶俐的,這時候已經想到,老大的身材體格比自己還要瘦弱,也沒見使多大的勁兒,卻能輕易打敗健碩的兇獒。 自己怎么就不能? 心中忽然熱血沸騰。 于是緊張的咬了咬手指甲,試探著問道:“老大……你傳授我武技嗎?” 武技在這里,雖然多數人都會幾手,卻不會輕易傳授。 特別是高明的武技,是保命安身的根基,都被藏的掖的緊緊。 “你愿意學?”衛淵反問。 “當然!”赤珠的臉頰因為激動狂喜而飛上一抹艷紅,當即跪下,朝衛淵重重磕了幾個頭,“徒兒拜見師父!” 臉上一片認真之色,全然不見平常的婉轉媚態。 衛淵點點頭,道:“既然你想學,往后出來放風的時間,我就在這里教你?!?/br> 赤珠聞言愣了愣,一時猜不透衛淵的用意。 在他想來,武技這種東西屬于不傳之秘,大家都是藏著掖著,老大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教他,不就變得人人都能看見,泄露了嗎? 不過老大愿意教他就屬于意外之喜,他肯定不能出聲置疑老大的決定,于是跪在地上抬眼望向衛淵,應承道:“是,老大?!?/br> …… 接下來幾天,衛淵果然開始教導赤珠武技。 每當這個時候,鬼面、山女以及光頭和壯漢也必定是在旁邊看的,而且看的很仔細。 雖然是教導赤珠,但其余人問衛淵不明白的地方,衛淵也會解答。 漸漸周圍人眼饞心熱,壯著膽子套近乎接近,見衛淵并不趕人,便也開始厚著臉皮圍觀。 往常放風的時候,斗獸場的千把人都是以監號為單位,各自為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