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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他并沒有在意,畢竟這具身體也滿了十八歲,吃的好調養的好,那方面又沒有什么隱疾,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連續一個多月,每天晚上都來一遍,縱然年輕,是否也過于頻繁? 并且那夢境太過真實,除了看不到對方的臉之外,簡直跟親身經歷過一模一樣。 回想起對方灼熱的吐息,以及簡直想要將自己揉進他身體里的瘋狂,如果不是醒來后衣服仍舊整整齊齊的穿著,身上也看不到任何痕跡,衛淵幾乎以為是真實發生過。 只不過這種事到底不能對外人言,也只能藏在心里。 這天衛瑯又過來看他,一見到他就興沖沖道:“公子,今天我可以帶你出去?!?/br> “發生什么事了嗎?”衛淵問。 “正是如此?!毙l瑯回答,“邊境七殺戰捷,押送過來的魔將已經經過審訊,今日當眾處刑,所有人都能過去觀看?!?/br> 衛淵暗忖,原來如此,戰勝之后自然需要大肆宣揚,以漲軍心士氣,這是天界向來鼓勵的事情。 就在這時,一道高大的身影無聲無息出現在衛淵身旁。 衛淵抬眼看去,只見玄衣金飾、頭戴十二旒的天帝靜靜矗立。 自從那天晚飯不歡而散,衛淵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看見過天帝了。 雖說不見面是好事,然而天帝手握重權,衛淵又不知道他現在的性情心思如何,再見就難免有些忐忑。 “你怎么過來了?”衛瑯眼中帶著敵意問道。 “朕需監斬?!碧斓刍卮鸬墓诿崽没?,面容一派莊嚴肅穆,“因而要同去?!?/br> 說完拉過衛淵的手腕,仿若拉著自己的所有物,徑直朝著乾坤宮門外走去。 衛瑯氣得渾身發抖,握緊了拳頭站起身,卻被衛淵投過來的一個眼神阻止。 是啊,實力地位如此懸殊,鬧起來又有什么用? 眼見離得衛瑯遠了,衛淵才道:“陛下請放手,我自己會走?!?/br> 天帝聞言看了一眼衛淵,卻并沒有放手,徑直拖著衛淵走出宮門,來到一座金輦前。 這金輦宛若船形,輦身鑲珠嵌寶,在日光之下耀耀生輝,上置寬大御座,前方有九條縮小了身形的青龍張牙舞爪,脖子上套著牽引金輦的云繩。 見天帝想要將自己拉到金輦上去,衛淵忙道:“這是陛下的御輦,我若同乘的話,恐怕有失禮數?!?/br> “不若這般,我還是跟衛瑯一起……”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拉到了金輦上,與天帝并排而坐。 “禮數?”天帝的聲音淡漠肅穆,“人和人之間相對平等,要分個高下的情況,才需要講究禮數?!?/br> “與朕講究禮數,你配嗎?” 衛淵想了想,他確實不配。 你可會與螻蟻飛蟲講禮數? 你可會與貓狗鳥雀講禮數? 凡人與仙神之間的距離,又豈止是人和螻蟻之間的差距? “那陛下就不在乎,別的仙人怎么看待陛下嗎?” 九條青龍騰空而起,金輦隨之穩穩升空,漫天的仙云靈霧撲面而來,天風不時吹動衛淵垂于肩頭的黑發。 “不在乎?!碧斓劭戳怂谎壑蠡卮?。 萬年前,他其實是在乎的。 但這一萬年來,只要不至于犯上作亂、動搖天地根基,別人怎么看待他、怎么想他,他真的已經完全不在乎。 這回答簡單粗暴直接,衛淵深深吸了口氣,只能把后面勸諫的話吞進肚子里。 衛淵在凡間也曾呼風喚雨、縱橫捭闔,城府手段向來不差,然而每每對著天帝出招,都像是拳拳打到了空處。 大約是天帝活的太久,終究不再像個正常人,心思不能以常情常理揣測。 衛淵不說話,天帝坐在旁邊也便不說,兩人一路沉默著來到了誅魔場。 斬仙臺是懲治犯罪仙人的地方,誅魔場是斬殺妖魔之所。 要說區別的話,天界畢竟對待墮仙要更加寬容一些,斬仙臺只斬仙身,不斬魂魄,還有個投胎轉世、重頭再來的機會。 而誅魔場則是一旦行刑,則rou身與神魂都會在極度痛苦中毀滅,真正的從此消散于天地。 天帝牽著衛淵下了金輦,來到監斬主位坐下,順手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衛淵一同落坐。 誅魔場中已經聚滿了觀刑的仙人,眼見得此情此景,無數道目光投向天帝所在的主位,其中有羨慕,有嫉恨,有驚異,有氣憤,也有懷疑。 衛淵感覺此時此刻,自己就如同是一個大號的聚焦燈。 第62章 想要的賞賜 兩眼一閉,愛咋咋地。 雖說不知道天帝是怎么想的,但既然天帝自己都不在乎,那么衛淵也沒有必要替他在乎什么。 于是衛淵邁開雙腿,在眾多仙神的矚目中,走到天帝身旁坐下。 “陛下你這究竟是要做什么?”雖然坐下,衛淵卻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總覺得沒有那樣簡單,是想拉他做擋箭牌,還是想要利用他謀劃什么事…… “朕要做什么,不是很明顯了嗎?”天帝奇怪的看了衛淵一眼。 “恕瀟玄愚昧?!毙l淵嘴上謙恭,心里卻在想,鬼看得出來你要做什么。 “寵你?!碧斓壅苏滦?寶相莊嚴的回答。 這兩個字從天帝的薄唇中吐出,聽起來依舊是淡漠甚至不摻雜任何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