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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就這樣被打發回家,不止是他們,連他們的父母恐怕都要被戳脊梁骨,做不得人。 于是也顧不得許多,連忙走過去朝著地衣賠禮道歉:“地衣jiejie,這事兒是我們做的不對,您別放在心上?!?/br> “我們在家中沒干過活兒,卻也愿意跟著學起來,將來但憑jiejie吩咐使喚?!?/br> 這幾人過來服了軟,但還有更多的沒搞清楚情況,甚至有人在那里梗著脖子道:“我是太傅謝家的嫡子,此番陪仙子過來,可不是為了做雜役的!” 衛淵見狀,便指了那沒有道歉的十來人,朝元白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強,此地其實也用不了這些人,既是如此,就煩請元白道長帶了他們走吧?!?/br> 元白應一聲,以手捻了個閉口訣,那十來人原本還要說話,此刻卻都再張不開嘴。 然后身不由己踏上元白放出的劍光,隨著元白騰空而去。 “哇?!毙l琥羨慕的仰頭望去,“也不知道將來,我能不能學會這般術法和御劍飛行?!?/br> 這一下子人走掉大半,住的地方也頓時變得空了,那三、四名貴女公子不敢再多言語,默默的挽起袖子去潭邊打水,拿了笤帚抹布打掃起自己住的地方。 其實這些人能被送過來,至少都不笨。 而打掃房間又不是什么復雜的事情,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只看愿不愿意自己紆尊降貴的動手罷了。 仙子年幼依賴衛二公子不錯,然而衛二公子的父親只是個三品官,這些人論起出身,哪個不比衛二公子家里要強? 他們原以為就算來了仙門,自己的身份地位,至少還是要比衛二公子帶來的仆役婢子高出一籌的。 不就是讓干點活兒嗎? 已經好聲好氣叫著jiejie給了臉,就已經足夠。 可是衛二公子說打發誰走,那位道長就真的帶了誰走,經此一事留下的幾位也已經認清,這里真正能夠作主的人到底是誰。 衛淵被衛瑯推進洞府中,這間洞府并不大,然而旁邊有個附間,正好合適衛瑯住進來照顧,所以就分給了行動不便的衛淵。 里面已經布置的跟衛淵原先的房間一個模樣,水墨屏風隔在床前,支了紗帳還燃起薰香,墻上掛著弓箭,案幾上擺放著獨幽琴。 不過因為這個洞府最為靠近瀑布,又不像主洞府布有法陣,就難免覺得潮氣,石壁角落里還有苔蘚被鏟除掉留下的濕痕。 衛淵拿了溫涼翠讓衛瑯掛起來,只覺得一陣和風掠過,洞內的潮氣和壁角濕痕頃刻間都消散了,就連身上穿的衣裳、床頭掛著的帳子,都忽然變得鮮亮了幾分。 化神長老送的東西,果然不錯。 這樣第一天過去,第二天一大早衛淵如同往常般起來練箭。 那溫涼翠當真是個寶物,他練過箭身上出了微汗,也不用如同往常般去沐浴更衣,只需要回洞府略待一待,身上的汗塵便完全消散無形,簡直比洗過還要干凈。 衛瑯心中對此略感遺憾。 再用過早飯,被衛瑯推著出去轉轉,就見有人御劍飛來,落在不遠處。 那是個看著十分穩重的青年道士,生得俊逸出塵,身穿一襲白色道袍,上面繡著黑色的日月星辰,看見衛淵之后略點了點頭,并沒有跟他說話打招呼,就直接朝封寶兒所在的洞府去了。 但凡仙門修者,就沒有相貌難看的。 這是因為他們自幼以“初道體”為目的修行,而“初道體”實際上就是將身體結構調整為自身基因能達到的最優選,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五官相貌。 再加上自幼由仙門靈氣浸潤養著,皮膚白凈光滑,身材至少也是纖秾合度,可以說個個令人賞心悅目。 就算是老了,也能夠被人贊一聲仙風道骨。 衛淵看他穿的道袍,與昨天所見云震長老穿的道袍十分相似,只是顏色顛倒,便猜想此人應是云震長老門下。 論起來封寶兒此番進得仙門,也算是云震長老門下,這應該是師兄過來見師妹了。 這番想法只在衛淵腦海中過了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也沒有繼續往下深思,就讓衛瑯繼續推著他前行。 這片山頭在空中看著并不大,但走起來才知道,方圓怎么也得有兩三百畝地。 而在這里生長的許多花草植物,都產生了變異。 比如說最普通的杜鵑花,明明花季應該是每年的春天,而現在已經入秋,它在這里還滿山遍野的開的蓬蓬勃勃。 再比如說一棵掛果的野李子樹,這種樹通常生于道旁,果子酸澀不堪入口。 衛淵摘下一顆剝皮吃了,卻只覺得清甜滿口,滋味絕佳。 扔掉李子核,衛淵想起之前元白曾經跟他提過—— 這里的仙鶴本是凡鳥,然而常年在靈氣濃郁的地方生活,數代之后也生出靈性力量。 在大自然中,進化變異選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靈氣”應該是能加快這種進化和變異吧。 ……這么大片地方,不種點東西可惜了。 衛淵這么想著,和衛瑯一路走走停停,終于來到了這片地域的邊緣。 只見此處是懸空著的,卻云霧涌動,看不到下方的情況。 衛瑯走到邊沿,伸出手去摸了摸,只覺得有一道看不見的膜橫亙著。 叩之聲,如金玉。 “公子,原來這就是浮山盡頭啊?!毙l瑯不由感嘆,“也不知道這阻隔的東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