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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該是如此?!敝罢f話的恍然大悟,捋掌附和道,“衛二公子醫術如神,自己的雙腿卻不能行走,出行都需要乘坐一輛木輪車,正應了你所說,也應了醫者不自醫?!?/br> 一桌人聚在那里閑談消遣,旁邊隔著一扇屏風,冪籬黑紗之下,高大的男人端著一杯茶在手里慢慢轉,唇畔露出笑意—— 衛淵必定不知,外頭人都是這樣議論他的,回頭見面不妨細細說給他聽。 他聽了,會是什么表情? “殿下,宮中又來信了?!?/br> 陽驍走過來,遞給恭王一個帶著雙鯉火漆印記的信封。 恭王拿了根銀簽挑開火漆,抽出信拿在手里看,是他母后寄來的。 除了噓寒問暖之外,通篇就一個意思,讓他回皇城。 趕緊的。 他的臉剛治好那會兒,就派人傳訊給了母后,這已經是母后催他回去的第三封信。 這也是必然。 在他無法登上皇位、沒有繼承權的時候,在外頭隨便晃蕩幾年也沒人過問。而現在臉治好了,再不是“望之無天日之表”,當然是要重新回到國家權力中樞,才能盡快彌補之前因為遠離過久而喪失的競爭力。 他一直沒有啟程,是因為他舍不得,同時卻也沒有把握帶衛淵離開。 人家在稷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親生父親都管不得,活的比宮中皇子還要瀟灑恣意。 去皇城就不同了,超品的國公、一二品的大員很容易就能在大街上遇見,三四品的官員遍地走,到了五六七品的官兒基本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刺史雖說掌一州兵政大權,在自己的地盤跟土皇帝差不多,進京后卻只是正三品的官員,衛淵做為刺史公子,肯定不能像在稷城這般自在。 衛淵之前雖然跟他提過,將來想去皇城看看,卻也僅僅只是提過而已。 恭王將手中信件交由陽驍收好。 母后三封信催過來,他回皇城這件事肯定不能繼續拖。 帶著陽驍起身離開茶樓,恭王頭罩冪籬,走過兩條街,步行到了刺史府。 恭王這兩個多月幾乎是天天登門,縱然是此時黑紗遮了臉,刺史府的看門仆役都能認得出來,連忙熱絡殷勤的把人請進去。 恭王熟門熟路的來到長平院前,讓陽驍守在外面,自己叩響院門。 出來開門的是錦林,見是常來常往的恭王,衛淵眼下又醒著,便放了進去。 恭王無須他人帶路,摘下冪籬拿在手里,又熟門熟路的走到內院,衛淵的所在之處。 正好遇到衛琥拿著食盒朝里面走,看見恭王便毫不客氣的開口:“喲,今兒不是才蹭過中午飯,怎么又來蹭晚飯啦?!” 來往這么久,恭王也知道衛琥的性子,絲毫不以為忤,隨和的笑道:“是啊,吃過二公子這邊的飯,這稷城哪處食肆還有東西能入口?” 進得臥房,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清新的花果香氣,以及夏日難得的微微涼意。 衛淵明明讓地衣抄了香方給他,不知為何,他找來的制香人制出的香,燃了卻始終覺得沒有衛淵這里好聞。 屋子四角都放了冰盆,衛淵穿件涼快的寬大綾衣坐在桌案前,一頭黑發挽起個利落的髻,露出白而細膩的脖頸,拿了一本書正在看。 恭王見他指節修長如玉,指甲圓潤微粉,心中竟生出幾分癡妄之念,一時間恨不得化身為他手中拿的那本書。 “殿下過來了?!毙l淵聽到響動,抬眼看見是他,于是放下手中書本和他打招呼。 “是?!惫跚椴蛔越男α艘恍?,走到衛淵對面坐下。 等到一起用過晚飯,恭王終于開口:“這兩天,孤要回皇城了?!?/br> 衛淵看著恭王,聽他繼續往下說:“之前……你跟孤說過想去皇城看看,不若一起?” 兩個多月來,衛淵對于靈根樣本的收集,正好也挺犯愁。 靈根者過于稀有,千中出一,他這快三個月在稷城總共才見到了十一個,還基本上是五靈根四靈根三靈根,最好的不過是一個金水雙靈根。 據別人說有時運氣差,一個月都出不了一個靈根者,按概率來說這還算是他運氣不錯。 這種效率,他猴年馬月才能構建出靈根的排列體系? 所以衛淵點點頭,說:“好啊?!?/br> 恭王本就是抱著試試的態度提議,誰料到衛淵這樣輕易的就答應,一時間竟有些不敢置信,怔怔問:“你說什么?” “我說,我跟你一起去皇城?!毙l淵回答。 …… 就這樣兩天后,衛瑯衛琥和地衣收拾出十來輛馬車的物件兒,準備跟恭王一起啟程去皇城。 衛刺史眼見著衛淵剛回家兩三個月,就又要去皇城,有心想留人。 但衛淵說來跟他雖有父子名份,卻其實隔閡疏遠的久了,回來后衛淵也主意大到自成一統,并不算相熟。 再加上是恭王要帶人走,越發是留不得。 這天一大清早,刺史府所有人都起來了,在門外幫衛淵裝車,準備送行。 因為東西車馬多了,光靠衛瑯衛琥地衣三個的話,人手肯定就不夠用,所以也帶了長平院的一多半仆役小廝同去,其中就有錦林。 也有百姓遠遠的瞧熱鬧,搖頭咂嘴議論這刺史府二公子要遠行,好大的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