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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臉上還紅了一紅。 只是粉底擦的太厚,到底看不出來。 二公子也沒繼續為難她倆,問過話后就說:“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br> 珍珠和琉璃松口氣,朝二公子執禮之后,轉身朝門外走去。 誰知就在她們轉身的一瞬間,就覺得有一股麻癢的感覺從尾椎骨處攀上來,而且越來越強烈。 恨不得伸手到后面撓撓。 但做為刺史府的丫頭,這種行為就太難堪失禮了。 于是兩人只能忍住了那股強烈麻癢快步行走,等到了自己的房里關上門,才伸手去撓。 “媽呀,這是什么?!” “天哪!” 珍珠和琉璃一先一后驚叫出聲。 她們伸手隔著條裙子觸摸到的,是一根約三指粗、半條手臂長的東西。 最可怕的是,這東西她們摸上去自身有感覺,仿若是生在身上的。 眼下在房里只有彼此,也沒有什么好遮掩顧忌的,珍珠和琉璃很快把裙子脫下來。 生長著稀疏毛發、半臂長的丑陋rou尾,分別垂在她倆的尾椎處,悠悠晃動。 撒謊的話,可是會長尾巴的。 會長尾巴的。 第16章 問罪 “因為我們對二公子說謊了!是因為我們對二公子說謊了!” 珍珠甚至顧不上提起裙子,高聲尖叫,伸手拽住琉璃的衣裳。 “我們去道歉,去陪罪,去告訴二公子實情!應該還來得及??!還來得及?。?!” 珍珠心神大亂、淚流滿面,臉上又白又厚的香粉溝壑縱橫。 “閉嘴,不能去!”琉璃臉上也掛著幾道淚痕,卻咬緊牙關,給了珍珠一記耳光,“說出實情?你瘋了嗎?!” “你想想我們以前都對他做了什么?說出去你還想不想活?!” 針刺、水溺、填食…… 誰遭遇了這種對待不記恨? 更何況是奴欺主,活活打死也占著理字。 不說出去,至少夫人還會站在她們這邊,給她們暗中借勢撐腰。 真要說出去的話,二公子和夫人都不會放過她倆,那就真是死路一條了。 “那我們怎么辦?琉璃,我們該怎么辦?!”珍珠被打之后聲音低下來,扭頭看了一眼那條丑陋rou尾,哀哀哭泣。 “我們應該是中了符咒,總之,不要招惹地衣她們,更不要招惹二公子?!绷鹆н煅实?,“先瞞著吧?!?/br> 世間有修者能夠將自身神通道術封入紙符,凡人只要執了此種紙符,也可使用術法。 這種紙符價格通常昂貴,且只能使用一次。 做為刺史府的婢子,她倆雖未親眼見過,卻是聽說過符咒的種種奇異神通。 可憑空出現無數火鴉襲敵,可盛夏之時冰封一整條河流。 讓人長出尾巴,應該也是其中一種。 二公子外出兩年多恢復了神智語言,想必是遇到高人治愈,并贈予他此等符咒。 珍珠與琉璃抱頭痛哭。 房中紅燭高照,門窗上都貼著大紅的“?!弊?,首飾盒里多了一套金頭面,衣箱里添了兩身做丫頭時不能穿的綢緞衣,家具用品都換了時興的樣式。 明明看上去是再喜慶不過的好日子,兩個新任通房卻內心恐懼驚惶、在紅燭下哀哀哭了一夜。 這一夜衛淵睡的很香很沉。 刺史府到底是比客棧要舒服很多,高床軟枕,鋪的蓋的都是綾羅綢緞。 大約由于此間主人癡傻,為了方便值夜看護,臥房被做成了套閣。衛淵睡在套間主臥,衛瑯就睡在旁邊隔出來的紗櫥。 衛淵一覺醒來,剛梳洗完畢,就見有小丫頭到門口處報:“二公子,夫人讓您過去,說是府里的公子小姐們都等著呢?!?/br> 衛瑯在旁說:“知道了?!?/br> 見小丫頭倒退著下去,衛瑯問:“公子,咱們去不去?” “去,去見見這府里的人?!毙l淵回答。 …… 衛刺史目前有一妻二妾、共育有四子三女,在這個時代算是難得的正經人。 大兒子衛鴻,二兒子衛淵,三兒子衛沐,四兒子衛漓。 只可惜衛淵生來癡傻殘疾,衛漓三歲時落水身亡,衛刺史膝下周全的兒子也就兩個。 大約因為長期不承寵,衛夫人只有衛鴻一個親生兒子,其余的子女都是妾出。 只不過都得管衛夫人叫母親,倒是要管自己的親媽叫姨娘。 衛淵去正院的時候,只見府里的公子小姐,以及兩個妾室都到齊了。 衛鴻穿了件白綢長褂,外套孔雀藍的羅綃罩衣,正坐在衛夫人跟前,姿態放松的說說笑笑,頗具大家公子的倜儻風儀。 其余幾個子女也圍坐在周邊,但都是非常規矩的模樣,半個屁股挨著椅子正膝危坐,親疏立判。 兩個妾室更是連坐的地兒都沒有,站在衛夫人旁邊立規矩。 “喲,淵兒來了,快過來?!?/br> 見衛淵出現在正院花廳門口,衛夫人連忙向他慈愛親熱的招手,然后扭頭朝衛鴻笑道:“這就是你二弟弟,兩年多都在外面療養,昨兒剛回來,聽說你倆已經見過面?!?/br> “模樣大變了吧,你跟人家吃了頓飯,還帶著去劉太醫那兒看了腿,都沒認出來?!?/br> 衛鴻看著衛淵被推進花廳,在自己對面坐下,不由得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