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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一臉純良無害,竟叫秋月白難得的遲疑了一下。難道是自己剛剛跟連笙喝了兩杯酒不知不覺地有些醉了? 她還想再懷疑系統,可聽到動靜的連御已經迅速跑上來,她推開門,看見女人紅著眼圈跪在地上,那張飽滿的紅唇幾乎要被她咬出血來。連御大步向她走過去,“疼嗎?” 秋月白蹙起眉,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兩分哭腔,“疼?!?/br> 連御小心將她扶起,那雪白的膚色已經通紅,顏色卻甚為粉亮。努力將視線挪開,連御找來藥膏給她抹上,“下次小心些?!?/br> 連御神色平淡,臉上并沒有多余的情緒,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有多抑制不住。 只不過是偶然窺到白嬌嬌情有波動的眼,她便覺得歡喜不已,恨不得天底下除了她自己再無任何一人能見到她這番波光流轉的模樣。她想要霸占她,即使理智清晰地告訴她這樣不可以,會惹白嬌嬌傷心生氣,可她的身體卻依舊不由自主地傾身壓了下去。 “嬌嬌?!彼偷偷貑舅拿?,卻看見她一臉錯愕,或有抵觸。 連御心中刺痛,可最后終究是理智戰勝了欲望,暫時停下了動作。她明明想控制自己,可望見白嬌嬌脖子上那根精致的四葉草項鏈,心頭所有的情緒瞬間變得更加激烈起來。 meimei最喜歡四葉草,白嬌嬌以前從不稀罕這些,可今天她與meimei見面回來后,卻破天荒地將它戴到了身上。 白嬌嬌脖子上的項鏈是四葉草,手腕上的手鏈也是四葉草,若不是現在已經是晚上,興許連她那漂亮的耳垂上也會別上meimei喜歡的四葉草耳釘。 一股酸澀的情緒猝然涌上心頭,連御不禁輕輕哄道:“我跟你公開,好不好?” 秋月白錯愕地轉眼,她表情有些意動,可后來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又恢復了冷漠平淡的模樣,“不用了?!?/br> “您還是將名分留給白秘書吧……” 話音突然止于唇齒,一股深深的嫉妒使得連御理智全無,將她這些天來的所有情緒一應勾起。她擒住白嬌嬌掙扎的手,即使明天她怨她,恨她,甚至是打她她也愿意一并承擔。 只是,今天晚上的動靜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響亮。 白嬌嬌興許也是覺得自己反抗不了她,便變著法的報.復她。她碰她時她便咬住自己,力道不大,不疼,但是女人卻一臉不好欺負,直到她最后沒力氣了才徹底消停下來,任由自己討取。 連御渾身一片狼狽,秋月白筋疲力盡,望見連御長發微亂的模樣面上不禁升起幾分愧疚。 連御低下頭,秋月白猶豫片刻,坐了起來主動湊過去碰上連御的唇角。連御錯愕抬頭,女人眼圈通紅,一張漂亮的小臉依舊倔強,神情卻柔和了不少,“對不起……” 她聲若細蚊,小到連御幾乎快要聽不清。連御不禁滿心歡喜,她靜靜注視秋月白,眼中深沉的情緒幾乎要將秋月白生吞入腹,秋月白知道她想干什么,立刻就要起床逃離,可連御動作更快,眨眼便將她拉了回去。 女人頓時氣急敗壞,臉上那絲僅有的愧疚也消失得干干凈凈,“連御,你混蛋!” 可連御只想要更多。 直到將人徹底霸占,將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染上屬于自己的氣息,連御才終于善罷甘休。她緊緊摟著秋月白,暗啞的嗓音傳來低低的話語,“嬌嬌,對不起?!?/br> 秋月白滿身細汗,疲憊不堪,連一絲應她的力氣都沒有。 睡著前,秋月白腦子里還想著自己平地跌倒的事,真是見了鬼了,這事要不是系統干的她把腦袋揪下來當球踢。 系統心虛不已,它悻悻地端坐在秋月白面前,卻咬死了嘴巴沒有承認。 耳畔一聲淡淡的話語響起,“你出息了啊,現在胳膊肘都開始往外拐了?!?/br> 系統低頭乖乖聽訓,一個字都不敢反駁。秋月白說了它半天突然覺得沒趣,只好微微闔眼,閉目養神,昨晚連御可謂是兇猛,讓她不由得再次考慮起給自己買一份人身意外傷害保險的事。 最近連御和連笙在公司里斗得越發厲害,孟貞加班熬夜忙前忙后只為了能助連笙一臂之力。昨晚剛熬了一宿,孟貞疲憊不已,正打算趴在桌上小憩一會兒,卻不期看到白嬌嬌的身影。 與她比往日更加容光煥發的臉色比起來,她膝蓋處那兩塊淤青明顯更叫孟貞在意。 孟貞不禁撐直了身體,眼中不由自主地劃過一抹愕然。白嬌嬌她怎么敢頂著這副模樣正大光明地出現在公司里?她就不怕那些八卦的長舌婦一人一口唾沫將她淹死嗎? 她打量白嬌嬌的神情,可對方卻好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事實,反而心情不錯地打開了電腦正兒八經地工作起來。 孟貞手指拽緊,那一瞬間的心情突然變得極為復雜。 興許白嬌嬌是故意借著這個機會向所有人宣示主權呢。惦念連御的人有很多,她在連御身邊這么久,又豈會不想公開?如今有這樣大好的機會,她怎么可能放過? 孟貞以為白嬌嬌和連御公開關系對自己來說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樣的話,就再也沒有人來與自己爭笙笙了??纱藭r此刻,她望著白嬌嬌漫不經心的模樣,心頭卻并沒有想象中的輕松和高興,反而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那復雜的滋味讓她莫名其妙地覺得有幾分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