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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個大活人,從酒店到劇組沒多遠的路程,周圍還有上早課的學生,怎么就能丟了呢?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瞿瑯想了想,把今早過來前,向南笙在電梯里“sao擾”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他真摯地表態:“他這樣叫綠茶吧,茶里茶氣的說明北的壞話,真的好討厭!明北我沒有多搭理他,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本質!” 瞿瑯一副求夸獎的模樣,沈明北卻想到了關鍵,他問瞿瑯:“你從酒店出來以后,向南笙去哪兒了?” “誰知道呢,反正他不在挺好的?!?/br> 瞿瑯仔細打量了一下沈明北的妝面,說道:“現在化妝師應該把其他人也畫完了,向南笙不在,就先拍咱們的,不然飯都吃不好!” 瞿瑯這么一說,沈明北不禁拍了他一下,想起這人非要給自己投喂的時候,一副自己不吃早飯,就是對不起天地君親師的樣子。 被沈明北拍了一下,瞿瑯也不生氣,他從兜里掏出一瓶小牛奶,將吸管插上,表示現在應該喝牛奶了! 小張看著這兩人中間濃郁地“打情罵俏”氣氛,心里直搖頭,并且開始計劃這兩人和好以后,他們工作室要出什么通告了。 事實證明瞿瑯要沈明北先吃些東西很正確,林導被向南笙的經紀人纏得焦頭爛額,根本無暇來拍其他場次的劇情。 其他造型做好的演員大多都餓著肚子等著了,本來想著快些早場拍完卸妝,結果臨時才知道前頭加了場次。 雖然按計劃表來說,這會兒應該是拍完了,但加場次的主角不在,誰能想到向南笙直接不見了!這種情況下林導也很擔心,他被鬧得不勝其擾,對經紀人說:“干脆報警吧!” 人口失蹤報警,沒什么問題。 偏偏向南笙經紀人說:“怎么能報警!我們南南是公中人物,要是被媒體拍到怎么辦!” 說到底的確是劇組里出事,林導也不想鬧大,只能安排人去找,期間還要應付經紀人的責問。 一上午耽誤過去,將近十點的時候,向南笙姍姍來遲。 他手里捧著從海邊撿來的貝殼,對經紀人說:“我心情不好,去海邊散了步?!?/br> 所有人都在擔心,結果他自己倒是玩得好好的,經紀人問他:“你手機呢?為什么打不通電話,為什么出去玩不帶助理!” 這絮絮叨叨的經紀人轉移了炮火,責問的對象從林導變成了向南笙。 沈明北看看小張,往自己的椅子后背上一靠,不禁感慨。還是蔡哥好,自從有了小張以后,蔡哥就不跟自己進組了,沒人管東管西挺好的。 不過向南笙的行為也不太可取,去哪兒要說一聲嘛~ 向南笙的事情被解決,副導演去提醒了一下林導,后面場次的妝造已經準備好了。 打架的戲拍起來其實不連貫,前后的傷勢、妝造都不同。不過有了一上午的無聊等待,所有人都鉚著勁想快點拍完。拍攝還是很順利的。 瞿瑯在外場看,就算明知道那些打在沈明北身上的拳頭,只是在拍戲,并不是真正用力,瞿瑯也依然很仔細的在盯著。他怕有人出手過重,傷到沈明北。 “這是我在海邊發現的貝殼,里頭有粉色的珍珠——”向南笙的聲音突然響起,接著就擋住了瞿瑯的視線。 坐在高腳凳上的瞿瑯和向南笙站著差不多,他沒看向南笙掌心里的粉色珍珠,對向南笙說:“讓讓,你擋著我視線了?!?/br> 向南笙沒有動,他說:“粉色珍珠代表著愛情,也許我今天會遇到一段難忘的感情——” 沒等他把話說完,瞿瑯低頭給小陳發了條信息,接著對向南笙說:“你很吵?!?/br> 瞿瑯起身換了個位置。 向南笙不死心,還想湊到瞿瑯身邊,結果瞿瑯并沒有在位置上坐太久,他突然起身,拉住了正在朝沈明北揮拳頭的演員。 因為瞿瑯動作太快,場務都沒來得及把人拉住,不過他把人拉住以后,場務趕到了。 “你在做什么?”場務質問突然闖進來的瞿瑯。 瞿瑯還在和那名演員較勁,硬是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把這演員的手臂給掰了過來,露出了他藏在掌心的一截細針。 場務看到這針,面露不解:“這是什么?” 那名演員只是臨時找來的學生群演,他無法解釋手里藏針的行為,被眾人目光注視,他尷尬極了,說了實話。 “有人給了我一萬塊錢,讓我找機會教訓一下他?!?/br> “什么人?”瞿瑯并沒有放手,厲聲質問。 群演又說不出來了,他只得告訴瞿瑯:“只有一筆轉賬,我昨晚在海邊轉悠的時候,遇到的他,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事情到這里,也算清楚了,瞿瑯說要報警。 林導卻制止了他。 因為這些天瞿瑯一直戴著墨鏡跟在沈明北身邊,沒看過他真容,卻已經形成了固有印象,瞿瑯是沈明北的助理。 于是林導直接越過瞿瑯,和沈明北說:“傷害畢竟沒有真的發生,如果報警對劇組的名聲不好!沈老師就賣我個面子,這學生年級也不大,讓他把錢轉給你,當賠禮,這件事就算了?!?/br> 林導是個大事化小的性子,他的解決方案得到了那名群演的肯定,他高高興興地說:“對不起,沈老師,這真的是第一次,我以前從來沒做過壞事,我就是財迷心竅,我把錢轉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