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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幾十億,什么貨???” “軍火哦?!?/br> “這么說美人哥哥你很有錢咯?!?/br> “之前算,不過現在被你老公害得要破產了呢?!?/br> “那真的有點可憐哎?!?/br> 兩人都笑盈盈的,好像真的在閑聊。 許宴的余光一直關注著一樓,在有人即將打到安然的時候,他膝蓋發力,撞擊伊鐵的腿彎,在對方失去平衡的瞬間,頭部兇狠地撞過去。 等到伊鐵被撞得后仰,雙手被綁住,他腳步一轉,一踢一勾,纏住伊鐵的腿憑借腰部力量反制。 伊鐵在被許宴翻得懸空的時候,雙手勾住他的衣服翻轉,雖然穩住了身體,卻被許宴掙脫了。 安然一直注意樓上的情況,看到這一幕,正好電棍也到了眼前。 他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抬腿一踢,奪過電棍一腳踩在打手的肩頭,借力跳到柱子上,再次借力抓住柱子上方的橫梁,翻到二樓。 伊鐵穩住身體后立刻對許宴出手,可許宴哪可能乖乖站著被他抓,脖子上的手一松他就跟條滑不溜秋的魚似的,滑遠了。 雖然是咸魚,可咸魚也是魚啊。 逃跑的時候嘴巴也沒閑著,“美人大哥,有事好商量,別動不動掐脖子,我老婆會吃醋?!?/br> “沒看出來你還有兩下子?!?/br> 伊鐵本就憋著火,沒想到被這弱O給暗算,隱隱動了殺意。 許宴被凍了那么久,又被暴打,身體又麻又痛,根本跑不快,很快就被追上了。 就在伊鐵即將碰到他的時候,一根電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射過來,若非他反應快,他的手臂恐怕要被打斷。 他轉頭看到安然,竟是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不會這么好對付?!?/br> 安然從欄桿上跳下來,隨手抓起一根鐵棍就朝他沖了過去。 “早知道有今天,兩年前我就該殺了你?!卑踩谎壑幸鐫M殺意,“不過現在也不晚?!?/br> 伊鐵直接朝他開了幾槍,“誰勝誰負,還不一定?!?/br> 兩人打了幾個來回,那邊突然想起許宴的叫聲。 “安小辣,救我!” 安然立刻看過去,那幫被他甩在一樓的打手已經沖了上來,正追著許宴不放。 他準備沖過去救,可伊鐵卻有意拖著他不讓過去。 可憐的許宴拖著一身的傷,被迫玩起了老鷹捉小雞。 他還是那只悲慘的雞。 “有事好商量,別這么粗魯,先中場休息一下行不行啊,我累了?!痹S宴不斷閃躲從背后甩過來的各種武器。 后面的人也累得不輕,他們已經圍著工廠跑了整整三圈,三圈! 一個受傷的omega為什么還這么能跑?! “再跑開槍了!” 許宴轉頭一看,見他們真的摸槍,忙不迭地躲到金屬槍后面,幾乎瞬間就聽到滋啦滋啦的響聲。 等槍聲結束,繼續跑。 第十圈后…… 許宴腳步不停,“你們別追了,我想先喝口水?!?/br> 打手大口喘氣,“你、你站住……” 第十五圈后, 許宴靈活躲避,“大哥們,我真跑不動了?!?/br> 打手臉色發白,“你……” 第二十圈后, 許宴坐在廢棄工作臺上,晃著腿,看看還在爬樓梯的打手們,“都說了中場休息啊?!?/br> 打手扶著欄桿慢慢挪,伸著手隔空去抓他,實在沒力氣說話了。 那邊的安然終于擺脫了男子,他掃了一眼,很快鎖定了許宴的位置,疾步朝那邊跑過去,路上還順手解決了那幾個跑到快昏厥的打手。 “安小辣,你好慢?!痹S宴見他過來,瞬間就委屈了。 安然見他嘴角腫了一塊,伸手想碰卻又怕弄疼他,看看他衣服上的血跡,心疼得不行。 “對不起,我來晚了,疼嗎?” 許宴順桿爬,立刻把臉湊了過去,“我好疼啊,你快幫我吹吹?!?/br> 安然小心翼翼地將他圈在懷里,伸手解開他手上的繩索。 “我帶你去看醫生,很快就會好?!?/br> 許宴抽了口氣,雙手放到面前一看。 很好,全是傷。 他這可是藝術家的手,金貴著呢。 不行,太委屈了,要找老婆找補回來。 “你不給我吹,那就親我一口?!?/br> 安然看過來,“親你一口就不疼了?” 許宴理所當然地點頭并撅起了嘴。 安然看看這撅得毫無美感的嘴,實在親不下去,最后親在了他的鼻梁上。 “呵,在這里卿卿我我的,當我不存在嗎?” 兩人一頓,轉過頭,伊鐵已經追了過來,就站在不遠處。 安然神色一變,將許宴擋在身后,“從這里出去的所有通道都已經被封死,你逃不掉了?!?/br> “從聯系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會這樣?!币凌F對這結果不覺得多意外,“而且我也知道你沒那么好對付?!?/br> 安然眉頭一蹙,頓感不對。 以對方的狡猾程度,可能還有后手。 就聽對方放肆地笑了起來,“你們身上還沒有對方的標記,不如我幫你們一把如何?” 他摸出槍對著兩人開了幾發。 安然帶著許宴快速躲避。 緊接著他卻朝著工廠橫梁上懸掛的巨型管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