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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才第一天就被隊友們坑了一把,雖然離得遠,但也被蜜蜂叮了好幾口。不僅他引以為傲的臉到今天還腫著一半,他的面子也在全星系都丟光了。 想到此,鄭風還是一肚子氣。 好在身旁還有個米果陪著。 這是隊伍里唯一的女人,身材妖嬈長得漂亮又勾人,哪怕現在嘴腫成了香腸,但她特地撕了塊布遮住了嘴,露出來的那雙眼睛也還是美的。 米果練過一段時間搏擊,槍法非常準,但因為不許攜帶熱武器,這次參賽她帶了一把半臂長的刀,一瓶外傷藥,還有一個能過濾凈化水的罐子。 這一點她考慮的非常周到,在野外,水是最重要的東西。 她考慮的到,別人也能考慮得到,十二個人,有八個人都帶了過濾罐,就只有兩個人帶了火。 因為火的事起了些爭執,又因為捅蜂窩被叮變豬頭,最后又倒在分配不均上。 米果與鄭風一拍即合隔天一早就一同離開了。 兩人腳程快,正中午,他們已經遠遠地甩掉了那十人,正停在河邊。 森林這一側的外面是一片草原,森林外圍的樹木也并不濃密,草叢中不時竄過去一只兔子。 鄭風答應給米果一瓶營養劑,為了能夠支撐到比賽結束,他們決定多少吃點東西,填補一下營養。 河面猶如青草一般蔥綠,稀稀落落的水蟲飛在河面,水底有些渾濁,似乎長了些水草,偶爾有幾條肥碩的魚甩著尾巴冒泡。 米果指著魚甜膩膩地對鄭風道:“我們捉條魚吃吧?!?/br> 鄭風找來一根樹枝試探河水深淺,一米五深,鄭風會游泳,沒有工具,他拎著米果的刀下了水。 “小心啊?!泵坠诘?。 鄭風擺擺手,小心翼翼地在靠近岸邊的地方淌下去。 水沒過他的腰,他扶著岸看向水中。 恰在此時,一條肥碩的魚游了過來,鄭風猛地一刀扎下去。 扎空了。 因為用力過猛,腳底有什么東西一滑,他整個人都朝著水面倒了過去。 米果忙伸手去拉他,慌亂中鄭風扯住她的手一用力,竟也將她拉了下去。 兩人一同掉在水中,鄭風會游泳,他撲騰著要回到岸邊,卻發現自己的腿一麻,整個失去了知覺。 “??!”米果的叫聲傳出很遠。 但是附近并沒有人在。 鄭風只覺得腿上的麻木在往上蔓延,半邊身體都開始麻木了。 他臉色驟變,松開米果,手往下一探,摸出了一樣東西。 是一條黑色的蛇。 米果一看到蛇就嚇得又是一聲尖叫響起,整個人都要昏倒在水里了。 可憐鄭風半邊身子都麻痹了,還要拖住她不倒在水里。 “快上去!”鄭風一把將蛇甩了出去,對米果喝道。 米果臉上的布早就掉了,她瞪大了眼睛用力掙扎,好一會說下面有東西纏住她的腳,她動不了了。刀在水下揮舞了幾下,不知道割到了什么,水中竟然飄出一片紅色血液。 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有東西咬住了自己。 “什么東西!”米果驚道。 鄭風又氣又怒,麻痹感還在向上蔓延。 雖然普遍水蛇的毒性都不大,但誰知道這個神秘森林里的水蛇毒性烈不烈,現在也沒有藥,再不救治,很可能今天就要死在這了。 是要錢還是要命。 鄭風惡狠狠地咒罵了一聲,另一邊手臂也快要麻木。 他用盡力氣甩開米果,將自己靠在岸邊不至于被水淹沒,一把摸出身上的求救器發射了出去。 “閉嘴,我中毒了,現在動不了,沒法救你,你要么自救要么放棄等救援。下面說不定不止一條蛇,你想清楚?!?/br> 米果一聽這話,也發射了自己的求救器。 才分開半天就折了兩個。 觀看直播的觀眾們看到他們這撒幣cao作都氣到破口大罵。 “參加比賽談你XX的戀愛,該!” “什么垃圾玩意,這也行?!我都服了,這種素質也來參加節目?不是說參加之前都經過篩選的嗎,這樣我也可以去好吧,那條蛇就是有麻痹作用,根本毒不死人的。這點常識也沒有?” “這倆人要不要這么菜雞,一條河就把你們整掛了?心理素質太差了,嘖嘖?!?/br> “同樣是捉魚,跟隔壁的夏夏一比,這節目真沒法看??上南牟皇侨熘辈?,不然誰還看這垃圾節目?!?/br> 大半個小時之后,救援人員趕到,帶兩人離開。 又一個小時之后,另一名獨自上路的參賽人員因為誤食了毒蘑菇毒發,淘汰。 傍晚,第四名成員被蟲咬到裸露在外的脖子,同樣毒發,淘汰。 一天之內淘汰了四名成員。 觀眾們到這時候也沒什么力氣吐槽了,只送了一句話給他們。 “真是一屆不如一屆。再看這氣人玩意我就是狗!” 在河邊逗留了一個多小時做飯吃飯,杜夏沒有心情再精細地做什么,只簡單地用在路上摘到的野菜跟面粉做了個面疙瘩湯吃完。 做飯過程中說話也很少,互動更是沒多少。觀眾們覺得有些奇怪。 “夏夏今天怎么了,總覺得表情很凝重的樣子?!?/br>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