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驚艷,她的身份
看著幾人焦頭爛額的模樣,花祭夜忽然眸光一閃,道:“不,還有我會?!?/br> 說罷,她在幾名女子震驚的目光中,悄然走向了臺下,撿起了那拿掉落的蕭,輕輕地吹了起來。 其他人愣了一會之后,終于反應了過來,忙悄然將那名受傷的女子抬了下去。 臺下光芒很低,這整個過程,幾乎沒有人注意到。 蕭聲由小慢慢和著琴聲明亮了起來,整個過程順其自然,一點也不顯突兀。 不知道的,之以為這個是這場舞蹈的特殊布置。 在花祭夜的蕭聲響起之后,鐘離安和花祭夜對視了一眼,默契在眼底化開。 有了花祭夜的蕭聲配合,更是為鐘離安的舞蹈添了幾分意境,甚至比之前要更好上了幾分! 鐘離安一舉一動間優雅至極,這些動作她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此時心里微微詫異,這曲子她不過也只是在花祭夜面前演示了一遍,她竟然就能夠記得分毫不差,甚至是比反復學習的蕭師還要吹得好,甚至和她的配合度也是極其默契的。 花祭夜她,記憶力真有這么好嗎? 心里鐘離安對花祭夜多了幾分好奇,不過舞步上卻是沒有絲毫的停頓。 “可惡……” 惜鳳公主見臺上的女子舞姿更加動人,不由得緊緊握拳,嫉妒在眼底沸騰著。 她眸光一閃,看向了屋子里的東西,準備再搞破壞! “扣扣扣?!?/br> 此時雅間外傳來了敲門聲。 “惜鳳公主,您若是再胡鬧,流鈺閣就永不歡迎您了,我們會直接請您出去!” 語氣強硬,說話的人既然沒有畏懼,才敢這樣和惜鳳公主說話。 “你!” 惜鳳公主微微語塞。 她沒有想到,這流鈺閣的人膽子竟然這樣大,敢公然和她叫板! 可是惜鳳公主也知道,她要是此時選擇再鬧下去,必然會被趕出去了?,F在這流鈺閣內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基本上都認識她的,要是她此時被趕出去,那可就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想到這里,惜鳳公主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只能先悻悻作罷! 她冷哼了一身,憋屈地坐回了位置上。 一曲舞罷,整個場上的人看得如癡如醉,鐘離安在悠揚的蕭聲和動人的琴調中緩緩斂去了身形,化作了一片血色的花瓣,洋洋灑灑而下,人影卻是徹底消失不見。 一舞完畢,還有人久久地沒有回過神來。 繁花落盡,蕭聲和低聲漸停,整個舞臺也就徹底落幕。 就好像是到了冬天,大片的血色花朵都盡數凋零,讓人不由得惋惜不已。 片刻后,終于有人反映了過來。 “就這樣就完了?我還沒有看夠呢!” “唉,一曲舞罷,我連那個美人長什么模樣都沒有看清楚,真是可惜啊可惜!” “也不知道這流鈺閣之主到底是個什么身份,我真想要去抱得美人歸??!” “這樣的美人,放在身邊看一輩子,怕也是看不夠的吧?!?/br> …… 聽著場上沸騰的溢美之詞,雅間里的韓浩斯也終于忍不住站了起來。 “這樣的美人,我得去問問她叫什么名字!” “公子!” 他身后是侍從立刻就拉住了他:“您莫要沖動啊,只怕,這流鈺閣之主,怕是有什么來歷也不一定?!?/br> “一個舞閣之主,能有什么來歷!” “本公子可是知府之子,還會忌憚她不成?!” 若是此時顧錦薇在這里,她就可以一眼認出,眼前的這個紈绔公子,正是當日在乾坤招生場,天照學院前嘲諷鐘離安又被她狠虐的韓浩斯。 可惜,鐘離安紅紗覆面,又是花了妝容換了舞衣,所以韓浩斯沒有將她給認出來。 “這樣的美人,就應該放在本公子的心尖尖上??!” 韓浩斯一邊癡迷地說著,一邊往閣樓之后走去。 “站住?!?/br> 流鈺閣的一名女子見此,忙叫住了韓浩斯:“這位公子,您不能再往前走了?!?/br> 那閣樓之后,可是只有她們才可以進去的地方。 聽說,閣主和主上也都在里面。 “本公子可是堂堂韓知府之子,怎么,還見不得你們區區一個閣樓之主了?” “給本公子滾開!” 韓浩斯以一貫囂張的語氣說著,滿臉的目中無人! 女子聽完,眸光冷了幾分,側身攔在了韓浩斯前面。 “我說過了,您不可以進去,這是您最后一次機會?!?/br> 女子聲音很冷,主上連對天元國惜鳳公主都可以得罪,又怎么會害怕他這區區知府之子! 韓浩斯囂張慣了,狗改不了吃屎,所以他當即冷笑了一聲:“讓你給老子滾,不然老子揍死你!” 聽到這話,女子臉上也帶了幾分寒意。 她是花祭夜安排偽裝在流鈺閣之中的殺手,實力自然也不差。 韓浩斯的聲音不小,當即,數道視線一起凝結了過來。 “怎么回事?” 一道聲音率先響起。韓浩斯轉眼看了過去,見來人后立馬秒慫。 “顏大人……” 這次前來的,是已經升為了禮部尚書的顏嘉木。 離岸強到什么程度,即便是朝廷尚書都得恭恭敬敬地按著她的意思來。而如今的顏嘉木晉升了尚書之位,可以直接決定韓浩斯的生死! 而韓浩斯不知道,顏嘉木的這個舉動明面上是在叱責他,實在是是巧合之下救了他一命! “這里是流鈺閣,不是你的尚書府,寒公子還是收斂一些的好?!?/br> 顏嘉木看著韓浩斯冷聲開口。 “是是是!” 面對這位高官,韓浩斯哪里還敢造次,慌忙應著就退下。 “我再也不敢了,大人您可千萬別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父親??!” 顏嘉木瞪了韓浩斯一眼,狠狠道:“滾!” 韓浩斯害怕不已,忙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女子見此,對著顏嘉木微微一禮:“多謝大人解圍了?!?/br> 顏嘉木微微拱手:“姑娘客氣?!?/br> 說著,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不知姑娘可否相告,你們方才獻舞的主上是誰?” 那女子輕紗覆面,他一時間沒有認出來,然而卻是又覺得熟悉不已,好似在哪里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