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買rourou
高強度的zuoai使得余玖夢里都在和賀東嶼滾床單,他們陰差陽錯的第一次上床,然后第二次,第叁次……各種做過的地方、姿勢,五花八門眼花繚亂。 還夢見了高一時的他,面孔雖然不甚清晰,依稀可以辨認出分明的輪廓,可雙手插兜,昂頭從身邊擦肩而過的高傲樣子,她竟然記憶猶新。 畫面再一轉卻是臨別前的最后一面,她至今無法忘卻那時的他臉上浮現出的神情,痛恨到骨子里,冰冷得令她全身發涼。 愛恨交加的夢境結束,余玖終于恢復意識,剛睜開眼,卻被吊燈激出淚花,她合上雙眼適應會兒,再緩緩睜開,突然湊過一張放大的帥臉,深邃雙眸卻飽含脈脈情意,瞳仁漆黑如墨恰好映滿自己。 她看傻了,腦袋一頓,趕忙又閉緊。 大概是折騰狠了,女人白嫩的臉蛋上兩朵紅暈未消,眼皮因哭得太久像顆粉嫩小桃子,唇瓣也更為紅艷挺翹,瞧上去軟糯又嫵媚。 翹嘟嘟的像是在索吻。 賀東嶼仔細看了好久,笑著朝紅腫的雙唇上啄了一口:“再不醒真得帶你去醫院了?!?/br> 余玖一聽,趕忙開口:“我……沒事……” 聲音干澀沙啞,跟公鴨嗓子似的,說話疼得厲害,仿佛在冬日經歷一場長跑,被寒風割破喉嚨般凌厲的疼。 賀東嶼聽出端倪,迅速倒了杯溫水,來到床頭坐下,瞧見余玖一副裝死模樣,放下水杯,長手伸過去,將人連帶被子一起撈進懷里,緊緊抱著,他揉揉殷紅的小臉蛋,用曖昧的語氣打趣:“到底在害羞什么?” 應該是肌rou記憶作祟,余玖聽見低沉磁性的聲音,以及指腹親昵的觸碰,她無法控制地輕顫,腦海里全是早上幾場猛烈纏綿的性愛,她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好像叫的特別大聲,也不知道這酒店隔音好不好。 最丟臉的是她失禁了,還尿了賀東嶼一身……光是想想,當真無顏面對父老鄉親們,沒臉做人了,余玖滿腔怨恨,恨不得原地去世,再也不見罪魁禍首。 賀東嶼似乎清楚她腦袋里在想什么,貼近她耳邊沉聲道:“尿臉上都不嫌棄?!?/br> 余玖睜開眼睛,驚恐不已,抬手去捂他的嘴巴,震驚道:“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br> “哪種人?”賀東嶼垂眸望著她,眼梢輕挑,翹起薄唇輕碰溫軟的小手心,沿掌紋點觸:“只喜歡被余玖尿在身上的邋遢鬼?” 呼吸和嘴唇碰進掌心,癢癢的,麻麻的,余玖一激靈,顫巍巍收回手,小臉偏到一邊,再不去看他。 “好了,不逗你了?!彼栈赝媸啦还?,端起水杯抵到余玖嘴巴前,柔聲道:“先喝口水?!?/br> 她實在口渴,毫不客氣就著杯子小口吞咽,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后,粉嫩的小舌尖逃出來,饜足地舔了舔下唇殘留的水珠,然后和上唇輕輕抿了一口,頓時晶瑩剔透,水潤飽滿。 賀東嶼看得眼熱,扣住她下巴深深吻過來,余玖本就渾身無力,被按著來了個叁分鐘法式濕吻,整個人像灘水躺在他懷里。 趁她沒有防備,他掀開裹在胸口的薄被,嬌嫩雙峰上滿是青紅指痕,rutou被咬的破皮充血,仍然激凸硬挺,余玖的rutou乳暈原先就不小,眼下比平常還大一倍,活像遭受過酷刑折磨一般。 賀東嶼心疼壞了,附身啄吻兩顆紅櫻。 伴隨著針刺般的疼痛,熱癢酥麻也一并襲上心頭,余玖瞅見男人埋在自己胸口親吻紅點,神情動作極罕見的溫柔,一時間忘記制止,又偏過頭去。 “疼嗎?”他邊問邊用指腹輕輕撥弄奶頭。 余玖疼得蹙眉,輕嗯一聲。 “下面呢?”大手放過乳尖,從雙乳間劃過摸到了小腹,還要繼續往下檢查,被及時按住了:“沒事的,別看了,我現在真的好累好累?!?/br> 全身跟散架了似的,動動手指的運動量不亞于做百八十個引體向上。 賀東嶼沒有強人所難,將余玖放在床上,拉高被子把人遮得嚴嚴實實,拂開她額頭上的碎發,問:“肚子餓嗎?” “餓,餓死我了?!币徽鞗]吃飯,余玖渾身不好受。 “樓下有家不錯的酒樓,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br> “我要吃rou,最好有大肘子,大排骨,烤鴨也要來一份,還得來碗牛rou湯?!?/br> 賀東嶼聽完獅子大開口,掃了一眼床上的小身板,質疑道:“吃的完嗎?” “吃不完也得吃,我要把它們全部消滅光?!庇嗑翍崙嵉卣f。 吃飽了才有力氣和他算賬。 這撒潑的小樣子……還真沒見過。 賀東嶼輕嘶一聲,附身狠狠堵住她的嘴巴,狠重咬一口,抵住紅唇輾轉廝磨,啞聲安撫:“玖寶乖乖,老公這就去給你買rourou吃?!?/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