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偏離的軌道,重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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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給上官邛幾封書信,讓他轉交給憶秋年帶在身上,隔三差五地看好時機交給素續緣,人家是錦囊妙計,她留預先判定的書信就好了。 要說想要四處走走的理由嘛,倒不是覺得這種生活很累,而是她煩了。本來她就不是一個有定性的人,在同一個地方待的時間久了,總會心生厭倦,在人多的所在時間長了,就想要去過一陣子離群索居的生活。尤其是,在心態有了很大的變化之后的現在,她的行事作風更加的隨心所欲。 她留在素續緣身上的劍氣和靈符,足以應對天策真龍七星合一時所爆發的力量,封印的刀王星靈,已經被她留在天策王朝她住的房間之中,藏放的地點她在交給照世明燈的信中已經寫出,她特地交代,要照世明燈注意妖刀界的動向,只要有對素續緣假扮的素還真質疑,并趁著她不在天策王朝的時候再次派人暗算天策真龍或是素續緣,立刻解封。 封靈島被封印的十人眾放出來就放出來了,就算現在走向明顯跑偏又怎樣,如果畫風跑的實在不像樣子,大不了拜托幾個老家伙出手滅了他們,反正一切開心就好。 跑到心筑情巢打了一波秋風,和莫召奴聊了聊素還真的近況,又隨便找了幾個黑市,買齊了現有的苦境地圖,對渡流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繼續踏遍苦境山川,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羅喉會失去消息,一點痕跡都沒有。就算是真的死了,也該留下些許蛛絲馬跡的傳聞,沒道理什么都不剩。 按照龍宿告知她的,當年刀無極帶著毒入五臟六腑,重傷將死的她前往疏樓西風求助時,負責斷后的羅喉已經下落不明,而當他一怒之下屠盡天下封刀除刀無極以外的所有舊部后,已經派人找尋過羅喉下落,然而羅喉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痕跡。后來他一心想辦法救活渡流云,找尋羅喉的事便放下了。畢竟對龍宿來說,羅喉怎樣他并不看重,重要的是,渡流云不能死。 她就不信了,她翻遍苦境山山水水,還找不到羅喉。難不成羅喉被地獄島關押了? 坐在酒樓二樓靠窗戶的位置,渡流云叼著一根筷子,腦子里跑著火車,思索著這個可能性。地獄島可是專門關押所謂重犯的地方,而且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如果現在地獄島在海底結界,確實可以作為她找不到羅喉的理由。 那她是沿著海邊尋找結界,還是干脆直接去找仙靈地界,通過仙靈地界再找地獄島呢?想到仙靈地界,她就忍不住想到那個全身上下籠罩著圣父一樣光環的師九如,想到師九如,就自然地想到了地獄島里關押著的那個裝逼犯軒轅不敗,等他出來,一劍捅死完事兒,什么功體特殊亂七八糟的,武力壓制一招打爆就行了,哪兒那么多事兒,她就不信了,就軒轅不敗那個德行,難道還能接得住天龍吼?還不是因為書爹不在才敢出來得瑟,想想看被黑化加三嚇得不敢動的軒轅不敗她就想笑。啊對了,要不要去混沌巖池找找赭杉軍和墨塵音,要是事情沒有太大的變化,赭杉軍現在已經把書坐在屁股底下了吧。也許玄宗會有什么合適的占卜可以用一下呢,再不濟,看想個辦法,能不能在不放出異度魔界的條件下,提前把蒼他們救出來,方便玄宗的人修身養性,不被爆炸影響滅掉大半勢力,想想道境最后只剩下蒼一個人就覺得心痛啊。至于異度魔界還是算了,如果會驚動異度魔界,還不如慢慢等時間呢,就現在中原武林這個狀況,把異度魔界放出來,除了團滅就是團滅。除非那些老家伙們愿意出手,大伙一起來亂的,老棄提前出來發便當實在太恐怖,還是不要這么干的好。 想想看,苦境的百姓真是頑強,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般掛了一茬又一茬,各種天災人禍不絕,竟然都沒死絕,堪比小強一樣的生命力,果然一個個都是先天高人預備役啊。 看著下面車水馬龍的熱鬧街道,渡流云搓著光溜溜的下巴,忍不住想為苦境打不死蟑螂一般的百姓早晚三炷香摩拜。這樣看來,苦境的生命力要比其他幾境都要堅挺嘛,看道境,被老棄犁地似的犁過兩遍,仿佛劫后余生一樣只剩下優美的風景沒有人煙存在……嗯,被封印的玄宗不算,所以說,玄宗她還是得想辦法救下來,那一場大爆炸才是導致玄宗變成光桿司令的真正原因啊。走自己的路,保自己想保的人,任性而為,是為上策,去他的為正道而戰,去他的為中原而戰,去他的為苦境獻出生命,綜上所述,綜上所想,歸根結底,結論就只有兩個閃亮亮的大字玩唄! 她這已經不是腦袋里跑火車,而是腦袋里有小人開著高達四處發射陽離子大炮。正腦補的嗨皮,窗外傳來一陣sao亂。 “救命啊,快走開快走開,馬驚了!” “閃開閃開,快閃開!” “救命啊,救命……救命啊……” 一時間各種混亂,大人的驚叫,女子的尖叫聲,小孩的哭聲,此起彼伏。 她微微側身向外觀望,就見一匹拉著一輛裝滿菜蔬的車的馬,發了瘋一樣在大道上狂奔,車斗里的菜被顛簸地散落了一地,更是撞翻了不少路兩旁的攤子。 距離瘋狂的馬車不遠處,一名女子用身體護住原本跑到街心撿回皮球的女兒,眼見馬車就要撞上,一是來不及躲避,二來也是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憑借本能將女兒護在懷中,生死一瞬。 渡流云羽扇捂臉,默默地吐槽了一句真是閉門樓上坐,麻煩天上來,而后她衣袂飄飄,自窗中騰身而下單手一抄一帶,被嚇得失了魂的女子只覺一陣幽曇香氣入鼻,眼前一暗,待她回過神時,已經到了安全的地帶,下意識地伸手推去,正巧按在渡流云胸前,原來……這是一位姑娘。 幾乎是在同時,另一方,一條黑色的人影,出現在失心瘋的馬車前方,來人一言不發,落在馬背之上,抓起原本死死抱住馬背的車夫,憑借自身力量,使得發狂的馬無法動彈,硬生生口吐白沫癱倒在地。 “這位夫人,沒事了。小姑娘也不要哭了,糖給你吃?!倍闪髟瓢賹毾湟粯犹统鰝€棒棒糖,放到嚇得嚎啕大哭的小女孩手中,捏捏她的臉,她這一臉明朗的笑容,使得小女孩止住了哭聲,眼底明明還帶著淚光,但已經笑了出來。 “多謝姑娘相救……”抱著女兒,女子就要給渡流云下跪,渡流云一把拉住她“舉手之勞而已,夫人不必多謝,你……” 她這個方向,正是能夠看清楚另一邊全景的所在,就在女子下拜之時,她將黑衣人的形貌看了個滿眼。 “姑娘?”女子只覺眼前救命恩人有些怪異,抬頭看去,卻見渡流云如同雷殛,僵在原地,就這么看著黑衣人的方向, 同樣的,黑衣人也看到了她,只不過他的動作卻是要比渡流云利落許多,幾乎是一瞬之間,他人已經出現在渡流云身前,伸手捏住渡流云的肩膀“吾……應該認得你?!?/br>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面容,看似陌生的話語,渡流云眼前刺痛,卻是反手揪住此人衣領,千言萬語終究化做一句惡狠狠地質問“我幾乎翻遍苦境,找你不到,你竟然敢忘了我,羅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