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和刀小紅刷親友值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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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個沽名釣譽沒什么能為但是占便宜沒夠的刀無后,渡流云就不想把自己暴露在天下封刀面前,想來刀無極也不會那么單純,走哪兒都去和他名義上的義父兼師父報備,甚至告訴他自己認識了什么人。嗯,根據派出去的小弟回報,目前刀無極人在天下封刀,她倒是可以趁著他外出的時候去找他敘敘舊。 喧囂的酒館,安靜地雅間,渡流云推開窗戶,看著外面的街市,就在刀無極的身影出現在樓下的時候,她摸出來一塊碎銀塊,屈指一彈,完美,正中刀無極額頭。 明明聽到了暗器破空的聲音,但刀無極就這么硬生生莫名其妙地挨了這一下,低頭撿起來這塊偷襲自己的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碎銀錠,他心底驚疑剛升起,一抬頭,就看到了坐在二樓窗戶邊兒上,拋著好幾塊碎銀沖他嘿嘿謔笑打算繼續往下扔的渡流云。 “流云?你從學海無涯回來了?”刀無極驚訝地道,隨后走進酒樓,推門而入“怎么沒派人來天下封刀告知我一聲?” “嘛,不想讓人知道我這位儒門少君和你這個天下封刀少主走的太近,免得牽扯到兩家背后的勢力,麻煩。你我本就是互相看得順眼,沒必要扯上太多不必要的麻煩。我只是渡流云,你只是刀無極?!?/br> 順手給他倒了一杯茶,隨后喚過店小二上酒菜,渡流云嘿然笑道,私交嘛,越是簡單越好。最好什么都不牽扯,就只有他們兩人。 “哈,你還是一樣沒變,快言快語,討厭麻煩?!?/br> 刀無極像是想起來什么,反問道“你這次從學海無涯歸來,是放假還是?”總不能是畢業了吧,學海無涯有那么容易畢業? 轟蚊子一樣揮了揮手,渡流云滿不在意地道“沒什么啦,就是和老校長太學主好言相商,讓我這個進修的掛名弟子成為名副其實的掛名弟子罷了。學海無涯能教的,儒門天下我都學過了,我那位好爹親讓我上學海無涯,無非是想要磨一磨我的棱角而已,他也沒指望我在學海無涯拿到什么實際上的名義?!?/br> “看來你在學海無涯亦是混的風生水起,令吾自嘆不如啊?!?/br> 想想自己這兩年的無聊生涯,刀無極就覺得錯過了很多精彩,無奈事只能一步一步做,任誰也沒辦法一口氣吃成一個胖子。他要做的事,又是難于登天,怎么可能一時片刻便能達到目標。 “哈,所以我出來了,你精彩的人生就要開始了啊,怎么樣,最近有沒有空,有空就找個什么地方出去走走,過一陣子我還要去道境,到那會兒就不知道下一次出來約是個什么時候了?!倍闪髟破种杆闼銜r間繼續道“在去道境之前,滿打滿算四個月,夠找個地方溜一溜,如何,有興趣沒?” “你還真是閑不住?!钡稛o極笑著搖頭“你才從學海無涯回來,就不留在天都多陪一陣子武君?” 渡流云無語地看著他“怎么你們一個兩個都這樣,我去哪里就一定要和羅喉扯上關系嗎?” “這……”好回答,他要怎么說,難道她和羅喉的關系不是西武林人盡皆知嗎?她走在路上不一定會被人認出來是儒門少君,但提到渡流云這個名字,此地有幾個不知道她和羅喉關系密切? “說到空閑,我倒是要外出一趟西漠,師尊托我去找隱居在西漠的一位前輩,幫他打造一副鎧甲,如果你沒什么事,那就同行?!?/br> “西漠?好啊,什么時候動身?別告訴我你這就是要奔西漠而去?!笔裁炊疾粠?,就掛著一口刀去西漠,你是跑去吹風沙體驗生活嗎。 怎么可能。刀無極失笑道“我三天后動身,不如這樣,三天后午時城外十里坡見?!?/br> “好啊,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們到時候見?!?/br> 她有三天的時間可以思考這一路上怎么忽悠刀無極,不指望短短四個月時間能把他忽悠到徹底解開對哈哈龍大哥的心結,但至少也要給他帶來點影響,只要種下一顆種子,后面的事就好辦多了。這本來是她兩年前就想要做的,卻被學海無涯之行生生耽擱,不過沒關系,反正她也因此救了海蟾尊,還和老校長點風缺達成和諧關系,也算是另有所得。 時間有限,她要仔細計議一番了,事關失憶……啊不,詩意天城的未來,她還不想拿御天五龍的事兒當兒戲。畢竟她來到這個世界,活在這個世界,不做出點兒什么事來,對不起這一番際遇。 刀無極有些詫異地看著她,怪了,從學海無涯歸來的渡流云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樣了,但一時間又說不上來。罷了,多想也沒有意義,還不如想點眼前的比較實際,比如,他的師尊跟他說過,那位隱居在西漠的絕代鑄造師脾氣怪異,他要好好思考一番,如何不引起對方的反感,還能達到目的來的現實。 這里是習慣出現的分割線 事實證明渡流云就是一個適合四處走跳的人,她在學海無涯憋的實在是太久了,導致她在天都根本沒有辦法再潛心休息下去,用她的話來說,閑的無聊整天悶在屋里的日子過夠了,但又不能像以前一樣拉著他們打架,怎么說大伙都是好兄弟,她下不了這個手嘛。 反正她怎樣最后都會回到天都,羅喉也不愿意限制她的行動,她愿意上西漠去游玩,自然是隨她去。何況她并不僅僅是游玩而已。能看得出來,她一直在做些什么他看不懂的事。然而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她不說。他不問,這樣挺好。 刀無極想要去的西漠,并不是西武林的西漠,而是地處中原邊境的西漠,聽到這個說法,渡流云的心底浮現出了一個名字。然而……她抬頭看看天,在刀無極莫名其妙地眼神中嘆了口氣,哎呀,這個尷尬的時代,她是一點也不清楚,那位在快意中冷靜的風之痕究竟是風之痕還是魔流劍,或者他仍然在苦境的本土魔界中苦修著劍術。 也不知道她這個腦子還能記住多少,記得多久這些事,還好她寫了個亂七八糟一點也不押韻的預言體,還好她又偷偷地寫了一份類似流水賬一樣的記錄,收藏在空間戒指的最深處,方便隨時提醒她大約會在什么時候遇上什么樣的人。當然,這玩意還有沒有用她是不清楚了,畢竟她現在已經打定了注意要好好地大搞特搞亂來一番,天知道她這個哥倫比亞大蝴蝶已經把原本既定好的未來一翅膀忽扇成了什么樣,嘛,沒差啦,她就當平行空間這么過著也不錯。真是,不亂搞怎么能對得起穿越者這個身份吶。 刀無極像看蛇精病一樣看著面部表情超級豐富的渡流云,完全猜不出她是在連蹦帶跳個啥,他只知道,他如果再不拉一把人,這位一定會一腳踩進面前出現的小溪里。她走路都是放空腦子不看道的嗎? 對此渡流云表示,把背后放心大膽地留給好友,才是對好友真正的信任嘛~ 聽你在胡扯。刀無極將她提起來,就這么拎著人過小溪,穩穩地把她放在對岸“流云啊,我真是搞不懂,你是真的一點愁事兒都沒有嗎,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樣?!?/br> “哎呀,人生嗎,怎么都是活著,那為啥不高高興興地活著,非要給自己找上一大堆的煩心事呢,你看,愁也是活,笑也是活,當然要選笑著活嗎。走啦走啦?!?/br> 整了整衣衫,渡流云一本正經地給刀無極科普自己的處世之道,她說的很有道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