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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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神奇教練 作者:不如踢球 正文 第一章 重生 (新書不易,求弟兄們隨手推薦宣傳一下,打賞更是感激不盡) “大夫,還有希望嗎?他才四十歲!” “求求你了,大夫,救救姜牧吧?!?/br> “救救我爸爸?!?/br> …… “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節哀順變吧?!敝髦吾t生收拾了儀器搖搖頭,離開了病房。 病房內響起了一片哭聲,聲音是那么的遙遠,那么渺茫,仿佛是從數千萬光年以外的地方傳到躺在病床上的姜牧的耳朵里。 姜牧想說點什么,但是除了眼珠之外,任何一個部位都無法活動,如同一具尸體,就算他真的能開開口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有太多的話要說。 很快,姜牧的眼珠也停止轉動了,他的意識慢慢從rou體抽離,悠悠的飄散,好像在向無盡的虛空飛去,越去越遠。 彌留之際,無數的念頭,四十年的經歷,像放電影一樣的在姜牧的腦海里閃過,就連隱藏在潛意識里嬰兒時期的記憶都那么的鮮明。 姜牧的父親是個體育老師,也是個足球迷,從小把他送進了京城的一家俱樂部的少年隊,希望他能夠圓自己的足球夢,但是姜牧在進入職業隊的關鍵時期,被隊友惡意鏟傷,韌帶斷裂,八十年代的時候,國內治療韌帶拉傷的水平太差,姜牧傷愈后也失去了成為職業球員的機會。姜牧離開球隊繼續上學,以足球特長生考進外國語大學,但是姜牧并沒有放棄自己的足球夢想,在上大學生的時候,他自學了教練課程,參加教練培訓班,拿到了教練證書,并且率領校隊在大學生聯賽獲得冠軍。 畢業后,為了自己的足球夢想,姜牧走后門托關系成為三高足球俱樂部的助理教練兼翻譯,但是在中國足球的糟糕環境下,沒錢沒權沒關系的他永遠只能是一個小助理教練。 三十歲之后,姜牧開始為房子妻子孩子車子拼搏,在京城當了一名合格的房奴,完全丟掉了自己的夢想,四十歲的時候,運氣天降,姜牧得到了一個可以獨立執教一個青年隊的機會,但杯具發生了,他被診斷出肝癌晚期。 姜牧的一生是短暫的一生,是平淡的一生,是充滿遺憾的一生,是一事無成的一生,他沒有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過一天,他真的不甘心就這么死去。 慢慢的,各種聲音都已經聽不到了,姜牧的意識進入了一個死寂漆黑的真空世界,靈魂漂浮在病床的上方,他看到了自己像個尸體一樣的躺在病床上,看到親人朋友哭得像個淚人一樣。 “我死了嗎?不!我不想死!我想活!我不想就這樣遺憾的離開?!?/br> 在感到自己要永遠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突然一股求生的執念涌進姜牧的腦海,他不想死,他不想這么遺憾的死去,他還不老,他還想活下去,他的足球夢想還沒有實現過。 “我不要死!” 這股生的執念是那么強烈,姜牧忘記了自己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指揮,他的雙手狠狠的抓向上方,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想抓住要離他而去的世界 突然姜牧感到自己手掌能動了,還抓住了一個堅硬的東西,t他用力一握,突然感到掌心一疼,有感覺了!姜牧猛得睜開眼睛。 黑暗消失,陽光再現,各種嘈雜的熟悉的聲音又進入了姜牧的耳膜,各種熟悉不熟悉的事物呈現現在姜牧的眼前。 看了看四周,姜牧大吃了一驚,病床不見了,周圍的親朋也不見了,醫生不見了,他正處在一件收拾干凈而簡單的小房間里,一個二十多歲,穿著一身西裝,臉上有點雀斑的青年正在收拾行李,這個青年姜牧認識,是三高足球俱樂部的助理教練,叫趙光明,他的好友,后來因為涉嫌打假球被判了十年,出來之后成了一個小商小販。 “木頭,發什么呆,快點收拾行禮,球隊的大巴在外面等著我們呢?!壁w光明收拾好了行李,看姜牧還愣在那里,催促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是哪兒?我沒有死?”姜牧傻傻的問道。 “你發燒了?胡說什么呢,你死了那是為民除害了,只是你這個禍害一時半會死不了,趕快收拾東西,我在這兒是呆夠了,沒錢沒友沒娛樂沒女人?!壁w光明感慨的拍了拍收拾好的行李包,興沖沖的道。 “這兒是哪兒?”姜牧還沒有從這巨大的變化中清醒。 “這是荷蘭啊,木頭,你是裝瘋賣傻還是真失心瘋了?!?/br> “荷蘭?” 姜牧打量了一下房間,掛在墻壁上的電視沒有關,里面正放著新聞,荷蘭語,他聽得懂,他就是學荷蘭語的,墻壁上是梵高著名的油畫《向日葵》,桌上還沒有吃完剩下的蔬菜沙拉和奶酪。 姜牧掏了一下自己的錢包,里面竟然不是歐元不是人民幣,而是荷蘭盾,再看看體育新聞正在為外星人羅納爾多98年法國封王造勢,??!原來這屆齊達內崛起的世界杯竟然還沒有開始。 姜牧抱住了腦袋,完全呆住了。 世界上最大的恐懼就是對未知的恐懼,這個時候姜牧就陷入了這種對未知的恐懼之中。 難道剛剛發生的一切是在做夢?姜牧急忙伸開手掌,發現掌心破了一個小口子,流了好幾滴血,掌心里躺著一枚式樣奇特的銀色戒指,幾乎被他的血染紅了,即便沒有仔細看,姜牧也絕對敢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戒指,他從來不帶戒指。 “看什么呢,誰送的戒指,哦,肯定是送人的,是不是戀上荷蘭美女了,別想了,玩玩就行,咱們這就回國了,國內有的是美女,別浪費這枚戒指,送給我吧?!?/br> 趙光明看到姜牧拿著戒指發呆,還以為他愛上哪個荷蘭姑娘,舍不得離開。 姜牧不想讓趙光明知道這個戒指來歷不明,便隨意的套在了手指上,但是戒指剛剛套在手指上,一種血rou相連,和戒指融為一體的感覺馬上涌上了心頭?!把痛_認?!啊昂缒ご_認?!啊爸讣y確認?!薄癲na鑒別確認?!薄暗鞍踪|分子鑒別確認?!啊皺z查完畢,是否寄宿請確認?”忽然一連串陌生的聲音出現在姜牧的腦海。 “我靠!“姜牧發出了一聲驚叫,剛剛經歷一件恐怖之極的事情,才醒過來又經歷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竟然有東西能夠深入自己的腦海與自己進行對話,姜牧覺得自己要瘋掉了。 “檢查完畢,是否允許寄宿請確認?”“檢查完畢,是否允許寄宿請確認?” 。。。。。。。。。。 這句話一直在姜牧的腦海里回蕩,讓姜牧驚駭莫名,不知所措不勝其擾,他鬼差神使的答一句口頭禪,“好的。。。。。。。。。。。。?!薄稗Z!”隨著姜牧的一聲‘好的’,后半句話都沒有出口,一股龐大的能量和信息就瞬間灌進姜牧的腦海,姜牧連千分之一秒都沒有停頓,就直接昏了過去。當姜牧再次清醒的時候,睜開眼就看到了趙光明那張老臉,他想開口說話,卻覺得頭疼欲裂,張張口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安灰f話,你現在的精神很虛弱,醫生說你醒了也需要休息,好好休息吧,李龍和隊員們已經提前先走了,不過你放心,我會一直戰斗在你身旁,像愛人親人一樣關心你愛護你,直到你病愈,咱們再一起回國,李龍說了,費用俱樂部全部報銷,不過他的話基本等于是放屁?!壁w光明這話嘮啰里啰嗦的道。姜牧兩眼呆滯,就像一條死魚,完全沒有聽明白趙光明在說什么,他悲憤欲絕,其實昏迷前他想說的是“好吧,去死吧?!边@是他的口頭禪,但是還沒有說完,悲劇就發生了,自己昏迷了過去?!爸x謝你,光明?!钡阮^疼好了一點,姜牧道。 “客氣什么,把我當外人了不是?咱們可是兄弟手足,我不幫你誰幫你,幸好簽證后天才到期,等你休息一天,咱們馬上回去,在這個地方呆夠了,金窩銀窩還是不如咱們的狗窩?!壁w光明就是一個話嘮。 “好,那你給我倒杯水,剝個橘子,打開電視,打開電腦……對,把我手機拿來……”姜牧有氣無力的道,但是表情猥瑣之極,他實在受不了趙光明的語言噪音,那簡直不是噪音,是語言炸彈?!澳阊镜恼姘盐耶攤蛉肆??!壁w光明幾乎無語,不過看在姜牧有病的份上,他還是一一照著做了?!斑@是你說的,咱們是手足,我做事情不用手足用什么?!苯猎捯魟偮?,忽然熟悉的聲音又在他的腦海里響起,“能量不足,無法自檢,需要補充能量?”“能量不足,無法自檢,需要補充能量?“能量不足,無法自檢,需要補充能量?”“好的,去……”姜牧習慣性的口頭禪還沒有說完,悲劇再次發生,一種被抽空的感覺從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肌膚傳來,姜牧就像剛剛被幾百個婦女輪過,又像跑了十場馬拉松一樣,虛脫的連嘴皮眼珠都無法動,意識模糊了,緊接著所有感覺都消失,陷入了深度昏迷狀態。 第二章 四處碰壁 當姜牧第二次蘇醒的時候,睜開眼看到的還是趙光明那張老臉,不過現在好像已經歷經滄桑,苦澀的像個橘子皮,這次姜牧的頭疼不是很厲害,覺得似乎多了很多東西,卻又什么都想不起來,看到趙光明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他問道:“我昏迷了幾天?”“幾天?前五后三,你昏迷一星期多了,全靠打營養液才保住你的小命,完了完了,這次完了,咱們的簽證過期了,等審批下來,至少要一兩個月?!苯谅牭竭@里頓時呆住了,因為他清楚的記得,上次去荷蘭的時候,他就是因為生病,耽誤了回國時間,結果簽證過期,等了兩個月才回去。難道我真的重生了?姜牧這次真的懷疑之前那次不是在做夢,而是像后來很多幻想小說中那樣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在90年代的荷蘭,他這一生只去過一次荷蘭,就是97年隨同三高足球俱樂部的球員來荷蘭的阿賈克斯俱樂部培訓,在荷蘭呆了半年。 姜牧記得后來自己又自學了意大利語、荷蘭語和德語,他張口試了一下,發現德語、荷蘭語和意大利語脫口而出,就像已經練習過千遍萬遍一樣?!澳阏f什么鬼話,好像是荷蘭語???”趙光明奇怪的問道?!拔沂钦f,大使先生是不是該來看看我了,好歹咱也是中國公民,在荷蘭病了這么這么久,該給點人道主義安慰吧?!?/br> 姜牧記得前世回國的時候也生了大病,駐荷大使是三高俱樂部老總的朋友,他曾經來看過自己,因為當時大使身邊的那個女翻譯官非常漂亮,他和趙光明還yy了一番,不過人家是名門貴族后代,來國外鍍金的,他們之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后來聽說當上了女大使,還成為國家一個重要部門的頭頭,他們連話都沒有敢跟人家說?!叭ニ腊?,你以為你是誰?也不撒泡尿照照,大使來看望你啊?!壁w光明呸了一句。趙光明話音剛落,病房的門開了,在荷蘭醫生的陪同下兩個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是中年人,五十多歲,相貌堂堂,很有威嚴,看起來就是久居上位的人物。在他身側,落后半步左右的是一個女孩,長的秋水為神玉為骨,眉如遠山臉如瓷,無論用東方還是西方的審美標準,這都是一個能夠制造交通堵塞的大美女?!白T大使,你怎么了來了?”姜牧從病床上站了起來,不過真正讓他吃驚的不是譚大使來看望他,而是他這件事按照他預想的發生了,現在鐵證如山,最狗血的事情發生了—他重生了。 譚大使呵呵一笑,道:“小姜啊,聽說你昏迷了七天,我實在是公務纏身,這個時候才來看你?!弊T大使身邊的大美女把手中的花籃放在姜牧病床前的床頭柜上,道:“這是大使送你的鮮花,祝你早日恢復健康?!贝竺琅g聲音非常好聽,帶著一股女性的磁音,姜牧和趙光明都看的呆了一下,姜牧還好一點,他在前世已經看過了兩次,而趙光明就有些丑態百出了,哈喇子都流到了嘴角。譚大使微微一笑,他并不以為怪,因為喬喬在出現的地方,遇到比這瘋狂的場面多的是,他每次帶喬喬出去,都要多帶一倍的武警,老上級讓自己帶她的寶貝孫女,真是對自己的信任和考驗啊?!靶〗?,你好好養病,有什么困難可以和大使館聯系,在國外,大使館就是你們的靠山,你們的祖國?!弊T大使來看姜牧不過是作作秀,并沒有久待,送個花籃,寒暄兩句,就帶著喬喬匆匆的離開了病房。大使走了之后,姜牧再次確定之前發生的一切不是做夢,在玄幻小說中發生了無數次的重生事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但是姜牧很快平靜了下來,他本來就是隨遇而安的個性,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身上發生了這么多奇怪的事情,他已經麻木了。 看到趙光明還處于夢游狀態,哈喇子都快把衣襟濕透了,忍不住笑道:“光明,美女都到十公里之外了,你還發什么呆?!薄白吡??真走了了?!壁w光明這才回過神來,擦了一下嘴角,嘆息道:“真是美女啊,迷陽城,惑下蔡,傾國傾城,能娶到這樣的老婆,就是第二天就下地獄,我也認了?!薄昂呛?,就怕你第一天夜里嚇得陽委,干著急,辦不了事?!薄澳俏乙苍敢?,古人云,萬人從中一握手,讓我衣袖半年香,能一親芳澤,哪怕握握手也好啊?!薄翱?,美女竟然能夠把你都刺激的發sao,呵呵,還吟詩呢?光明,還是好好想想咱們以后該怎么活下去吧,俱樂部能管咱們這么久?!苯恋囊痪湓挵掩w光明打回了現實,他想了想,道:“那就只有向家里要錢了?!薄跋蚣依镆X?你們家是大款啊,就算是大款,家里的那點錢能敵得過這里的高消費,咱們還是打打工吧,我去洗盤子,你去紅燈區賣身吧?!苯烈槐菊浀南蜈w光明建議道。 “草,你怎么不去賣身,你本錢比我大,和洋妞正好配套?!薄拔覜]有你那技術,其實呢,本錢大小無所謂,主要是內心不夠嫂?!薄叭ニ?,咦,木頭,你的病好了?”“見到了美女,艾滋病也該好了?!苯翐]動了一下手臂,覺得身上沒有一點異常,他懷疑腦子里進入什么東西只是自己的幻覺。生病了,身體弱,各種幻覺就來了。趙光明想了想,道:“咱們家都不是大款,我看咱也別跟家里要錢,就出去打工吧,我們去找華人商業總會,到他們那里找一份工作?!苯磷诖惭厣?,翹著二郎腿,晃蕩著,道:“光明,我想在荷蘭找份教練干干?!壁w光明正在喝水,聽到這句話,一口水直接噴到了姜牧的身上,“你丫的,想噎死我啊,你再荷蘭當教練,你覺得這可能嗎?這比你在荷蘭當球員難上一百倍?!苯邻s快起身拿起一條毛巾擦拭身上的茶水,道:“你玩潮吹呢。不試試怎么知道?!壁w光明看姜牧一副認真的樣子,道:“木頭,你不會是認真的吧?!敖咙c了點頭,道:“光明,我是認真的。我想了,咱們回國之后,一輩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做教練獨立帶隊,不如在荷蘭鍛煉一下,即便不能在歐洲立足,回國也是個海龜啊,獨立執教不是不可能?!摆w光明搖搖頭,“木頭,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卻不可能行通,除了業余球隊,人家不會要咱們的。你在業余球隊能學到什么。還是安安穩穩的找份工作,賺點錢,然后回國吧?!苯廖⑽⒁恍?,道:“光明,咱們分頭行事,你去找華商總會,我去找俱樂部,到時候,誰先找到了,也能相互幫襯?!壁w光明道:“也好,茍富貴勿相忘啊?!薄班?,你富貴了,別忘記我啊?!薄翱?,罵人啊,你才富貴呢?!?/br> “你富貴?!?/br> “你是狗?!?/br> ………… “什么?你想在阿賈克斯當教練,上帝,你真是異想天開,姜,你應該明白,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今天我讓你當阿賈克斯的教練,明天我就會被球迷趕出阿賈克斯?!?/br> 阿賈克斯辦公樓的主席辦公室里,范艾登主席看著姜牧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精神病人,他甚至懷疑這個年輕的中國人在搞一個惡作劇,如果不是阿賈克斯和三高足球俱樂部有生意上的來往,他十分鐘前就把他轟出去了。 “主席先生,我是想當青年隊的教練,助理教練也可以,請相信我,我能夠勝任這個工作,我接受過系統的足球教育,大學學的運動心理學,我還有荷蘭的教練證書?!?/br> 姜牧不是一個毛頭小子,他知道阿賈克斯給他一個教練的可能性極小,但是他不愿意放棄哪怕只有百萬分之一的希望。 范愛登輕蔑的把姜牧的教練證書拿起來扔到到姜牧的面前,“你難道以為有了這個玩意就能執教阿賈克斯這樣的世界級球隊嗎?真是太可笑了,你來自一個從來沒有打進過世界杯只開展職業聯賽幾年的國家,你沒有執教任何職業球隊和國家隊的經歷,甚至連一個職業球員也不是,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 “時間會證明一切?!?/br> “如果時間證明你是個騙子,我怎么向球迷和同仁交代?!?/br> 姜牧無語,默默的撿起教練證書,向辦公室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姜牧忽然回過頭來,一字一句的道:“時間會證明我不是騙子,而你卻是個傻子?!?/br> “我是傻子?哈哈哈,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中國人難道都這么喜歡吹牛皮?!?/br> …… 下午 姜牧走進了埃因霍溫俱樂部的主席辦公室,埃因霍溫主席哈里?萊伊看到這個不速之客很疑惑的道:“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嗎?” “我是來應聘的,聽說你們青年隊缺少一個教練,我認為我有能力勝任?!?/br> 姜牧把自己的教練證和簡歷遞了過去。 “中國人?”哈里?萊伊聽到姜牧流暢的荷蘭語還以為姜牧是荷蘭華人,沒有想到竟然是中國人,“對不起,我們不需要中國教練。我建議你到對過,那里可能需要你?!?/br> 埃因霍溫對過是一家兵乓球俱樂部,哈里?萊伊顯然是在調侃姜牧。他根本就沒有看教練證和簡歷,看到姜牧是中國人就直接拒絕了。 姜牧沒有生氣,這是他意料中的反應,他很平靜的道:“用我,我將讓埃因霍溫的青年隊超過阿賈克斯,成為天才的搖籃?!?/br> 哈里?萊伊很同情的看著這個大腦似乎有點問題的中國人,道:“我們已經是天才的搖籃了,不需要一個連足球基本常識都不懂的中國人來教我們的天才?!?/br> 姜牧并不死心,他收回教練證書,道:“你們缺球探嗎?我能為你們挖掘出最有潛力的天才?!?/br> 哈里?萊伊終于不耐煩了,道:“請你馬上離開,埃因霍溫永遠不需要中國人,無論是教練、球員還是球探?!?/br> 第二天,在荷甲的威廉二世俱樂部,同樣的對話也在主席辦公室上演。 “中國人也會踢球?中國人也能當教練,真是搞笑,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笑話?!?/br> “我們中國人會踢球的時候,荷蘭還是個漁村呢,希望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相信我能夠成為一個好教練?!?/br> “年輕人,自信是良好的品質,但是吹牛不是,我不會給你機會的,放心吧,荷蘭足球永遠不會請一個中國人來執教?!?/br> “好的,荷蘭人,你去死吧?!?/br> 第三章 一個機會 十天后 姜牧灰溜溜的坐在阿姆斯特丹的二戰紀念碑廣場上,點起了一根煙,他犀利的眼神已經暗淡了,光潔的臉上的有了滄桑的胡渣子,重生后的喜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憊。 廣場對過就是阿姆斯特丹著名的紅燈區,抬眼就可以看到穿著三點式和超短裙搔姿弄首的廚窗女郎,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姜牧和趙光明都被阿姆斯特丹的開放和銀蕩深深的震撼了,但是現在他卻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十七天里他跑了大半個甲乙兩個級別的職業球隊,沒有任何一家俱樂部愿意要他,連球探這個閑散的職位都不愿意提供給他,荷蘭雖然有四千多家足球俱樂部,五萬多支球隊,但是荷蘭的業余聯賽不像英格蘭的業余聯賽,打得好的話,可以慢慢的晉升到職業聯賽,荷蘭的業余聯賽就是業余聯賽,除非遇到乙級聯賽有破產的俱樂部,會從業余甲級隊找一個補上,否則就永遠只能是業余隊,所以姜牧沒有打算在荷蘭的業余隊找個教練的工作。 十七天連一份球探的工作都沒有找到,真是讓姜牧悲憤不已,他是重生人士,在后來的玄幻小說中,哪個重生人士不混的風生水起,哪有像他這么慘的。 錢雖然節約著花,也所剩無幾,只能和趙光明住在紅燈區附近的貧民區,如果趙光明也找不到工作,他們兩個人就可能要露宿街頭了。 姜牧不是一個遇到一點挫折就悲觀失望怨天尤人的毛頭小子,短暫的沮喪之后,內心又充滿了勇氣和信心,憑著重生后的記憶,他對賺錢還是信心十足的,隨便買份足彩就夠他發一筆小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