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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極有可能, 這個幫助會讓她喪命。 “并不是沒有其他解決辦法?!卑讜夏罅四竺夹? 分析道:“她一個人就算是用掉全身的血液,也救不了所有人??墒撬齾s要沒命?!?/br> A博士說:“我只能盡量保住她的命,可是我也要保住士兵的命?!?/br> 對于這件事, A博士或許會有心軟。 可是,他拒絕任何談判。 兩個人在電話里僵持起來。 半晌,陳曦突然闖進來說:“博士, 眠眠的閨蜜剛剛過來說,眠眠失蹤了,要給她請假?!?/br> A博士猛的站起來,失態的大聲問道:“失蹤?” 陳曦說:“據說是早上起來以后,沒有留下任何消息人就不見了?,F在已經報案了?!?/br> “去找龍澤?!卑讜险f:“我已經讓白曄星進入一級戒備狀態,不允許任何人出入。一定要把人找到!” 陳曦:“是!元帥!” **** 岑眠眠是被凍醒的,她打了個噴嚏,睜開眼睛。 面前不是溫暖的房間,黑漆漆的環境,空氣中散發著潮濕的氣味。她適應了一會兒才朦朧的看清周圍的環境。 四周都是石壁,能夠聽到水珠落下的聲音,似乎是在漏水的石洞里,不遠處有一個白色衣服的男人。 面朝著她,眼睛確實閉著的。 他在小憩。 岑眠眠適應了一下四肢,沒有被捆綁住,也沒有任何不適。她摸著屁·股下面的床墊,想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跑掉。 不料她剛動彈一下,那人就睜開了眼睛,陰沉黏膩的笑讓人不舒服:“醒了,我的小寶貝?!?/br> 他說的話很曖昧,就像情人間的呢喃,無端的讓人惡心。 “你就不問問我是誰?”那人似乎奇怪為什么岑眠眠不說話。 能把她帶到這種地方的人,明顯的不是好人。 但是面對罪犯,最好的辦法就是順從他,最大可能的保護自己。 岑眠眠壓了壓喉嚨,問道:“你是誰?” 這個問題似乎讓他很是愉悅,他呵呵笑了兩聲,猛的靠近:“我是西勒大人最忠實的奴仆,也是你和那些愚蠢的獸人的終結者?!?/br> 岑眠眠:“......” 像極了小時候吹牛皮說的中二語錄。 不過他說西勒......岑眠眠突然想起了在鮫人星球的時候,西勒身后跟的一個沉默寡言的小跟班。 原來是他。 可是西勒前兩天還來找過她,這才沒多久就讓收下把她抓來,到底什么意思。 看到岑眠眠恍然大悟又吃驚的樣子,歐克斯興奮的靠近:“知道我要干什么嗎?” 岑眠眠慢慢的挪到床的外邊,遠離墻角,努力的讓自己不抖:“不知道?!?/br> 對面的男人猛然的靠近,高大的身影投在她的上方,聲音陰惻惻的:“我要毀滅你們,制造出一種絕對忠誠的生物?!?/br> “污賊?”岑眠眠下意識脫口而出。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把這人和污賊聯系在一起,但是直覺告訴她,就是污賊。 果然,面前的男人笑的猖狂:“你知道了我的秘密?!?/br> “我要怎么處理你呢?”他用手指挑起岑眠眠的下巴:“全星際唯一的人類,可愛的......小家伙?!?/br> 岑眠眠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側移一步,躲過了他的手指,快要維持不住鎮定,問他:“你想干嘛?” “我想殺了你?!彼恢痹谟^察岑眠眠的表情,看到她一瞬間的驚恐,又笑著說:“現在我不想了,我想把你做成標本,送給我的大人?!?/br> “送給誰......” “當然是我的西勒大人?!彼眠^來一個液體,遞給她:“喝點它?!?/br> 岑眠眠腦子轉的飛快,可是面前這個是像個瘋子,他該怎么讓他放過自己。 打傷他再逃出去,簡直不可能的。 他們兩個人力量差距太懸殊了。 講道理。 他似乎不是講道理的人。 “西勒......大人,不喜歡我這樣的標本的?!贬呙卟桓逸p舉妄動,怕他突然一刀過來??墒撬胩煲矝]看到這里有什么光亮是能逃出去的出口。 “他喜歡的,你可是獨一無二的寶貝的?!?/br> 岑眠眠掙扎道:“或許他會喜歡活的寶貝......” 說完,對面的瘋子歐克斯竟然真的思考起來。 “帶一個活的回去,可真麻煩?!彼麑⑹掷锏脑嚬苁掌饋?,嫌棄的看了一眼岑眠眠,仿佛對她的興趣失去了大半。 岑眠眠巴不得他對自己失去興趣,她繼續裝乖巧,坐在床角努力的做一個透明人。 歐克斯似乎對岑眠眠十分不屑,除了偶爾看她一眼,確認她還活著,連綁都懶得綁她一下。 這也給了岑眠眠極大的自由。 暫時沒有生命危機,岑眠眠在尋找逃跑機會的同時,開始根據歐克斯方才的話思考她目前的處境和外面的局勢。 歐克斯稱西勒為大人,口口聲聲說制造污賊,毀滅所有獸人。 可是所有的過程都是他在想干嘛,而不是大人讓我·干嘛,可以猜測他這一切是瞞著西勒干的。 而歐克斯想把自己做成標本也好,還是活著帶過去也好。似乎都是在像送一個寵物一樣,去討好西勒。 那么,如今有兩種路可以走。 想辦法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