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書迷正在閱讀:勾到魔尊后、你是我溫暖的依靠、暴君的心肝rou(重生)、假千金快穿回來后C位出道了![穿書]、梔子花精嫁給了通天教主、替身不替心(1V1 H)、一炮成癮(高H)、深淵(1v1 H)、渡劫老祖星際升級日常、錯有錯著
她在他懷中細細的輕|吟,聲音既嬌又媚的,綿軟的猶如夜鶯的啼鳴,這一聲叫的展暮又起了反應,他摸了摸她大腿內側的軟rou,這小女人瘦歸瘦,可瘦的像是沒骨頭似得,摸下去,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軟的。 當然,這樣很好,可如果她能再多長點rou,那就更好了。 他享受著她皮膚上帶給自己滑膩的觸感,忍不住嘆了口氣,她的傷還沒有好,看來自己又得多忍幾天了。 不過也正好趁這段時間給她好好的調理調理身子,一旦有了孩子,她還能跑去哪,夫妻多年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她的性子,到那時候,她也只能認命,并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邊。 滄藍一得到自由便撩開窗簾往外爬,她現在是一分一秒也不愿跟他呆在一塊。 "這東西你不要了?"展暮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沒有試圖去阻止,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布料,小巧精致。 那是從她身上脫下來的內|褲,定睛看去,縫著蕾絲的邊上甚至沾了幾滴白色的液體。 滄藍眼眶不禁一紅,伸長了手臂就要去搶,可他像是故意跟她作對似得,攥著小三角的邊緣怎么也不肯撒手。 她跟他搶了一陣,兩人的手同時扯著布料的一角,在半空中僵持著,當她的目光落在他帶著興味的笑容上時,頓時明白過來。 他在逗她。 突然,一種被人當猴兒戲耍的不堪感籠罩在心頭,她怒睜著一雙大眼,啞著嗓子喊道: "還給我!" 她故作兇狠的話聽在他耳中卻一點威脅性也沒有,他愜意的笑著,手里的力道也越來越緊。 滄藍搶不過他,頓時心中又氣又急,一張小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險些又要哭出來。 展暮好笑的松開手,捏著她紅通通的鼻子寵溺的說: "都多大個人了,還動不動的就哭鼻子,羞不羞。" 滄藍聽了他的話差點沒背過氣去,這都是誰害的! 她抽回自己的小內|褲,捏著柔軟的料子,憤怒的瞪了他一眼,像背后有什么東西在追似得,砰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 展暮聽著門鎖被扣上的聲音,靠在窗邊輕輕的笑了起來。 他們的未來還很長,繼續這么下去,總有一天,他的小藍會重新愛上他。 接下來的時間里,兩人的相處模式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般,甚至更顯親密,吃飯、洗澡、睡覺,如影隨形。 展暮為了就近看著她,甚至把工作搬回了家里,每天換著法子給她燉各種各樣的大補湯,藥湯。 不得不提的是他的廚藝其實很好,只是不常下廚,從前一直是她負責廚房的工作,所以從未嘗過他的手藝,也一直以為展暮是個不會做飯的男人。 然后當他變戲法似得做了一桌子菜,而且都是她最喜歡的菜色時,滄藍有些受寵若驚了。 他這幾天的討好她都看在眼里,人非草木,她也會感動,可感動的苗苗剛剛出頭,她又想起了他對自己做過的,瞬間,那火芯就全給熄滅了。 正想著,展暮給自己夾了一塊魚rou放進碗里,她抬眸瞧了他一眼,筷子一挑就想扔出去,可在他警告的目光下,只能悻悻的塞進了嘴里。 滄藍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嘴里的東西,一邊拿眼睛瞪他,這段日子,她也不是沒有想過用冷暴力來做消極的對抗,可每每在實施的時候,他卻總有辦法讓她哭著求饒,不敢造次。 下邊有傷不能做?沒關系,他可以讓她用手,嘴……甚至于,她全身上下都可以拿來紓解他的欲|望。 只要一想起每天晚上,他壓在自己身上的喘息聲,滄藍便禁不住的發抖,如今她甚至不敢去照鏡子,身上全是被愛過痕跡,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青紫交加的遍布在胸|部與大腿處,而這些印子,看在她眼中就是一種令人不堪的屈辱! 吃過飯后,滄藍看著他收拾碗筷的身影,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展暮一直把她關在屋子里,一關就是一個多星期,期間除了他,她沒有見過任何人,就連滄忠信那邊,也沒有消息。 滄藍覺得害怕,她一點也不想懷有他的孩子,可是沒有孩子,他會不會把她關一輩子? 展暮的語氣不像在與自己開玩笑,她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沒有孩子,她面對的只會是一生的禁錮。 "不要!"她搖著頭忍不住叫出了聲,也讓剛從廚房里出來的展暮捉了個正著。 "什么不要?" 他擦著手上的水漬朝沙發走來,身邊的位置一陣凹陷,等到滄藍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挨著她坐下,并一把攬過她的肩膀往自己懷里帶。 "……"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撐著手臂從他身上坐起,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親近,也沒了剛開始那么排斥,只是睜著一雙眼死死的盯著電視機,怎么也不肯看他。 對于她這種沉默的反抗,他也不惱,摟著她的肩膀跟著看起新聞聯播來。 主持人嘰嘰喳喳的講了什么滄藍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只是一門心思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她得想個法子逃出去,然后離開這個城市躲得遠遠的,什么滄忠信,什么親情,她再也不要信了,不念書就不念書吧,她好歹懷有一技之長,怎么樣也不會把自己餓死的。 滄藍低著頭想得認真,一時不查,便給人壓在了身下。 展暮按著她的肩膀,精壯的身體隨即覆了過來,她一驚,細細的尖叫被人如數吞入了腹中,他不悅的盯著她的眼說: "在想什么?" "沒……沒有……"滄藍在他懷里驚喘,哪里敢說實話,可到底不是個善于撒謊的人,眼睛不時往左瞟去,面上的心虛讓人一目了然。 展暮微瞇起眼,不想跟她計較,篤定了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對她的那點小心思,也變得寬容起來。 "這里……還疼不疼?"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往她腿間探去,未了,便碰上了那個鼓鼓的小丘。 滄藍倒吸一口冷氣,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急急的喊道: "疼……" "讓我看看。"雖然是詢問句,可他手下卻沒半點要問她意見的意思,拉高了裙子,他摸著差不多消腫了的地方,笑道: "小騙子。" "展大哥,我還沒好,不要……"她擋著他的手哀求道: "過幾天再做好不好?" 展暮回握住她的手,盯著那條粉色的縫隙,等?他已經等得夠久了。 粗糲的掌心從裙子下擺往上摸去,情|色的在她胸前肆意探索,她一只手推在他肩膀上,一只擋在胸前,做著徒勞的抵抗: "展暮,我……我還很疼……不要……" "小乖,別動。" 男人突然松了正對著她的小胸|脯不斷揉弄的手,轉而往下探去,熾熱的鼻息噴在大腿內|側上,傳來一陣陣的酥麻。 滄藍見阻止不了,也就放棄了。 撇過臉,她躺在沙發上呈死尸狀,僵硬的四肢橫擺在那里,絕望的想著,做就做吧,就當被狗咬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可當她等了又等,卻始終未等到展暮有所行動時,忍不住掀開眼簾往他的方向看去。 只聽到耳邊爆出了一聲粗口。 下腹也一疼,一股熱流跟著緩緩往下流淌,像是意識到什么,滄藍驚喜的對上展暮那張陰沉的臉。 她的月經來了。 ☆、第七十一章 展暮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滄藍蜷縮在沙發上的樣子,曲著腿將身子蜷成一團,顯得瑟瑟可憐。 這幾天滄藍給折騰得實在夠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無時無刻不在經受考驗,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自己與他在一起所承受的壓力比任何時候都來的大。 這會兒,當展暮出門,她緊繃了好幾天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躺在沙發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她睡得不太安穩,清秀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展暮遠遠的看著,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下。 滄藍的睡姿從心理上講,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她本能的將自己困在假想出的世界中,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拒絕著所有人的靠近,當然也包括他…… 她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在聽到門口處傳來的響動時,整個人很快就醒了。 她沉默的坐起身,夾著腿盯著他手里的購物袋,見他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她干脆直接跳下了沙發,赤著腳朝他的方向走去。 接過他手里的東西,滄藍在里面翻找了一陣終于找到了自己慣用的牌子,抓著手里的衛生棉,小跑著進了衛生間,然后當著展暮的面關上。 隔著門板,她輕輕吁了口氣。 展暮很細心,知道她會痛經,還特地繞去藥店買了止痛藥。 滄藍盯著手里那一小罐藥片,目光逐漸變得幽深。 她突然有點明白過來。 展暮對自己的執拗,會不會是因為她自身的問題? 她已經無法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他,如果只是因為這一世,她對他的態度有所轉變,從而換來他的不甘與糾纏,那么這種感情就不會長久。 不。 滄藍緊緊的咬著唇,這怎么能算是感情呢,展暮對她的,只是一種占有,人是會變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天真單純的小女孩了,她明白當他又一次得到她的時候,那么等待著她的,只怕是更悲慘的結局。 滄藍在里面磨蹭了很久,終于,展暮忍不住拍門。 “小藍?!?/br> 他始終是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呆著的,總想著能全天二十四個小時的看著她。 可是他不能把一輩子的時間都放在一個女人身上,即便是重生,在展暮心中,事業依然是排在首位。 他是窮過來的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金錢,權利的重要性。 他想起了自己上輩子的事。 三十好幾,近乎接近四十的男人,正是事業最頂峰的時期,那時候的他,吃的是最好的,住的是最好,有家庭,有孩子,妻子的性格雖然懦弱了點,但不得不說的是,他的小藍很美,在他眼中,比任何人都來得嫻靜溫婉。 那時候的滄藍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會,沒有生存的能力,她又怎敢輕易的離開自己? 而面對他的荒唐,她也只有一個選法,那就是死心塌地的留在他的身邊,老老實實的做一輩子的展太太。 只不過他從未想到的是,這個懦弱的女人,原來可以用這么決絕的方法離開,化作了灰,從此煙消云散,連一絲念想,也不曾給他留下。 腦海中浮出了滄藍看著自己的眼神,平靜中透著死寂,疲憊的沒了追逐的力氣,猶如一灘死水,而那份對自己的癡戀是真的從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浴室的門開了一條縫隙,從里面露出一張蒼白的沒了血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