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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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藍。 瞳孔緊縮,她驚到了極點,耳邊甚至還縈繞著他可怖的聲音。 溫以深扣著她的大腿將她后退的身子拖回,盯著她淡粉色的□,眼中猩紅一片,小小的一條縫隙,光是看著就能想象到自己進入的時候,會有多緊…… 老舊的窗沿處生了一圈銹跡,每當微風拂過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滄藍搖了搖頭,終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她蹩著眉頭試圖喝止他的動作: "以深,住手!" 可她的聲音聽在男人耳中卻過于無力,不但沒有起到制止的作用,反倒更像是夜里嬌弱的啼鳴,可憐得令人忍不住要去得到更多、更多…… 溫以深沒有放開對她的鉗制,他看著自己撐得鼓鼓脹脹的褲子,下腹又熱又緊,不用看也知道那里面猙獰得嚇人,如今已是箭在弦上…… 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 滄藍順著他的目光同樣看到他發熱的欲、望,眼中是藏不住的震驚與不信。 往時男人溫柔的形象在這一刻里被摧毀殆盡。 她突然意識到,原來一直對自己體貼入微的人也有這么野獸,可怖的一面。 滄藍輕輕的喘了一聲,使勁掰著扣在腰上的手,臉色蒼白的看著他,模模糊糊的喊道: "住手……求求你住手……我不喜歡這樣……" 男人喘息的聲音縈繞在耳邊,他很難受,看著眼前的小縫無比的想要一插而入,狠狠的貫徹到底,可是他知道不行: "小藍,我會讓你舒服的,跟著我去感受,相信我,這并不可怕。" 他低低 的在她耳邊訴說,就連愛撫的動作都是極盡的溫柔,殘存的理智告訴他,女孩只是初次,這一次的性、愛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她都至關重要。 只不過他的故作溫柔并不能對她起到任何安撫的作用,滄藍依然繃緊了身體排斥著他的靠近,她的緊張,不像是單純的害怕…… 如果溫以深靜下來細查,便能發現其中的不同,可已經屈服在欲望之下的男人并沒有那份閑心,他只覺得眼前的白rou隱隱透出誘人的光芒,鼻間充斥著少女清幽的體香,她一聲聲的輕泣此時聽來,更像是上好的催、情、劑,引得身下的火龍熱的快要爆發出來。 "小藍……小藍……" 他情難自禁的在她身上一陣亂嗅,濕熱的鼻息在赤、裸的皮膚上不住游走,小腹下的硬挺不輕不重的摩擦在腿心處的軟rou上,猙獰的蓄勢待發著。 滄藍感受到他的侵略性,額上滲出的汗水一路滑入發內,直到消失在最深處。 清冷的涼意從薄薄的頭皮一路侵入底層,冷得她渾身打顫,頭腦在這一刻益發的清醒著,這是什么感覺? 此時身上的男人給她帶來的并不是快感,而是更多的厭惡。 純白色的襯衫被敞開,松松垮垮的掛在胳膊肘處,嬌嫩的前胸與被迫開暴露在男人眼前的下、體讓她感到狼狽和屈辱,在滄藍的內心中,溫以深不過是個認識了四年,她有意與之發展的男人,而那也只是"有意"罷了,她對他,畢竟還不熟悉。 兩人的關系,也只是比陌生人更近一步而已。 說到底,她無論是身還是心,都沒有準備好要去接受這個男人。 "以深。"她在他身下斷斷續續的哭著祈求:"求求你……現在不行……求求你給我時間……我還不行……" "小藍,不要那么殘忍,接受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要瘋了。" 溫以深喘著粗氣,他看著少女稚嫩的rou體,眼中猩紅一片異常的嚇人,粗大的硬物抵在腿間,漠視了她哭花的小臉,他找準了那道細縫,在入口處摩擦了下,就要往里挺動…… 像是感受到即將到來的危險,滄藍驚駭的倒抽一口涼氣,凄慘的泣音梗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就這么卡著,吸不進吐不出,原本慘白的小臉漲得通紅,一股窒息的絕望兜頭罩下,漆黑的大眼中印著的是男人變得扭曲的臉。 在這一刻里,她所有的感官通通集中在身下,她感受到男人錮在自己腰上的手,他的力道很大,不用看也能知道那里一定紅了一片,而后便是他一點一點侵入進來的□,逐漸擴張著她的身體,雖然只是在入口徘 徊,暫時不得其門而入,可那巨大的物事卻隱隱朝外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滑落,順著發絲滴在她的腿根處,她太緊了,他一時半會兒還進不去,而每當男人向前挺進一寸,少女便撐著身體往后退去更多,最后被逼急的男人惱了,扣著她的腰往回拖,下腹一沉,也管不得她舒不舒服了,他只知道自己脹得快要爆炸的東西需要她,需要感受她溫暖而緊致的包裹…… "不!" 滄藍撕心裂肺的尖叫,瘋了似的掙扎,尖細的指尖驀然朝他的臉上揮去,狠狠的劃出了一道紅痕。 細長的傷口滲出鮮血,伴隨而來的便是一聲清脆的掌摳。 上天對溫以深一直是厚待的,他無論是家世、長相、財智皆屬上乘,打從一出生,別人要努力許久,甚至是一輩子才能的東西他不費一絲一毫便能輕易的到手,二十八年里過得順風順水,正可謂是天之驕子,地之寵兒。 而今,被女人打還是頭一遭。 可也正是這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欲望和喚醒了他僅剩不多的理智。 眼中的猩紅逐漸退去,他目視著身下哭得狼狽的少女,雖然心里不會后悔剛才做過的事,可也暗自譴責自己的急迫,凝著她驚懼的大眼,他知道剛才的舉動著實將她嚇著,而也正因為這樣,為他日后的便利帶來不少的麻煩。 思前想后,溫以深便松開了對她的鉗制,隨即換回一副溫和的笑臉:"我道歉,是我太急了,有沒有嚇到你?" 臉頰上的刺痛讓男人的不悅在眼中一閃而逝,可也只是數秒的時間,如果不是特別細心的人,是絕對抓不著的。 這還是頭一次,他赫連家族的少爺讓女人打了。 不論眼前的女人是誰,這種事在面子或是男人的自尊上都是絕對掛不住的,可他雖不愉,卻又不能當著她的面發作,少女對他的戒心太重……溫以深斂下眉眼,面上掛的是一貫和煦而虛假的嘴臉,總有一天,他要讓她絕對的臣服在自己身下,求著讓他上她! 可也只是數秒的時間,他的猙獰,滄藍看到了。 眼中的懼意加深,當他一松開對她的鉗制,她便連滾帶爬的往床腳縮去,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害怕的盯著他。 "小藍。"溫以深朝她伸出手。 "你別過來!"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臉上殘留的淚水被風吹干,冰涼涼的一路冷入心肺。 "出去,你出去!" 溫以深又朝她靠近了幾分,換來的卻是她抖得更厲害的身體。 他抑制著身下尚未平息的 欲、火,盡量的放柔了聲音: "別這樣,我不會傷害你的。" "走開……你走開……"她哭著喊道,躲在角落里的身子縮成了小小的一團。 "小藍。"溫以深沒有把她的話當一回事,伸出去的手輕輕碰上她的肩膀,然后一路劃過象牙色的裸、背,或輕或重的在上面輕拍,面上揚著的是一抹慈愛的笑,就像是在安撫晚輩的長者: "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就是別不理我,你抬頭看我一眼好不好?小藍……" 而他溫柔的安撫換來的確實她不斷瑟縮的身影,看來這小姑娘是打定主意不會原諒自己了…… 室內的空氣在一瞬間少得令人窒息,四周圍突然靜謐得嚇人,耳邊只余下兩人一深一淺的呼吸聲,片刻,就在男人的眼神越來越兇狠的時候,抱成一團的少女突然發出一絲嬌弱的輕吟: "以深。" 男人斂去眼中的狼光,低下頭道: "我在。" "你……"她縮著肩膀從手臂中抬頭,哀哀的看著他: "不早了,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 "不生我的氣了?"他抵著她的額頭,兩手珍視的摸上那張帶著水漬的臉,因為淚水風干的關系,手下一片冰涼。 小姑娘又是一陣哆嗦,猶豫的看著他,最后咬著唇搖了搖頭。 那羸弱得仿佛可以任人輕褻的摸樣,讓他下腹又是一緊,忍不住涌起一股新的熱潮,似乎察覺到他的惡意,滄藍嗚咽了聲,低低的說道: "沒有……我沒有在生氣。" 聽到她的答案,男人看似松了口氣,貼近她的唇說道: "對不起,我只是一時情不自禁,小藍,都怪你太誘人……" 滄藍死死的掐著自己的手心,拼命抑制著眼中的惱意,只是"情難自禁"就可以罔顧她的意愿強迫她嗎? 這一刻,溫以深多年來在她心目中建立的形象如數坍塌,碎成無數片堙沒在風中、塵土中,再也找不到,拼不回原來的模樣。 "以深,我困了。"她忍耐著他輕拍自己的大手,僵著背脊沒有動彈。 溫以深看了眼桌子上的鬧鐘,廉價的塑料制品,是滄藍中午在集市順手買的,而上面顯示的時間確實不早了。 可他卻不想離開。 "小藍,我……"手一緊,他傾過身子就想要抱著她。 "以深!"滄藍尖叫道,眼中是藏不住的哀求: "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好不好?" 她的聲音沙啞的,帶著哭腔。 溫以深面上的笑容一僵,看出她的敷衍。 四年了,如果他要的不是她的心甘情愿,也不會忍到今時今日。 想到這,男人的眼神閃了閃,不再勉強的收回自己的手: "好吧,早點睡,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 揪著膝蓋骨的手緊得泛白,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僵著身體承受著他在額頭上落下的一吻,而后目送著他離開。 直到房門被輕輕的合上,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她這才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跑到門前,"卡擦"一聲落了鎖。 靠著門板,她滑座在地上,就像剛打了一場戰,只覺渾身的力氣被如數抽離。 隔天天沒亮,滄藍提著行李出現在門口,如果說前些時候她對溫以深只是抱著猶豫與觀望的態度,那么,經過昨晚的一役,她更加確定了兩人不可能的事實。 他身上有著太多她無法掌握的未知,她想要的只是個普通的男人,或許她無法去愛他,卻愿意一心一意的與他共度一生…… 可是溫以深不行…… 滄藍一邊想著一邊往臺階下走,腳步剛邁出,一旁便傳出了開門聲: "早上好。"溫以深靠在門邊說: "你提著行李要去哪?" ☆、第六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