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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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那邊的學校來消息,童閣被錄取了。 過完中秋,童閣就要動身去美國,林蒲提前給他踐行,赴宴結束后他回到家,卻發現繁梨在公館門口徘徊,一臉慌亂。 “你在門口作什么?” 下車后,他走到跟前,問向繁梨。 繁梨見來人是他,合手晃著拜起來,急忙訴道,“少爺,您幫幫我罷,二少爺要納我做他的姨娘?!?/br> 帶她回去問清原委,才知,前幾日半夜老太太被熱醒,喚她過去添些冰,偏偏外頭沒有多余,她只好去冰室里取,卻不想撞上醉酒回來的童業恒。 夏日她穿得單薄,半露的藕臂足以他心猿意馬,嘴里念叨著yin言穢語就對她動起手腳來。掙扎間,他趁機扭起她腕子,將肚兜給扯了下來。繁梨心一橫,拿起盆里的陳冰就砸暈了他,匆匆逃去。 誰知,他第二日拿著肚兜偷偷找來,污蔑她蓄意勾引,還揚言要納她進房里,若不依他,就要鬧到老太太那兒去,那她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這一說,就是大半個小時。童葭瑤見他回來,正要過去,被站在月亮門外的霧里給攔住,告訴道。 “少爺帶繁梨jiejie進去了,說任何人都不能打擾?!?/br> 一股怒火竄上頭頂,她冷冷地放下話,“那就讓他一直在里邊待著吧?!闭f完,轉身就走。 待門開后,繁梨拿著花白粗布的袋子匆匆走了,童閣出來問霧里。 “有什么人來過嗎?!?/br> “小姐來過,又氣沖沖地走了?!?/br> 霧里垂著頭老實回答。童閣一聽,拍著腦門,心中大叫,壞了,她一定是誤會了。 第二日,一家子都聚來廊嬅園過中秋。 節還沒開始過,繁梨出走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園子。 席上,童業恒黑著臉,一杯一杯地往嘴里倒酒,二太太在一旁訓斥柳絮芳,怨她不憐惜丈夫。 本就心情不爽,童葭瑤在一旁看得心更堵了,甩下筷子就起身離席。童易礙著面子,像模像樣地責了幾句,說得她竟大哭起來。 見女兒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他將她拉到一旁,又悄聲地賠不是。他往左耳朵說,她就躲到右邊,他往右,她又扭到左邊。 實在躲不掉,童葭瑤甩開手就往外跑。恰好童閣從老太太屋里出來,遵了童易的囑咐急忙跟上,一直追到了后山的清荷園。 此時荷花正盛,碧綠的湖面與半人高的荷葉高低錯開,相接一片,遠遠延伸到天邊,碗口大的荷花綻開,大片大片地散落在荷葉上。 遠遠就聞到一股nongnong的荷香,她聽見他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怒不擇悟,見岸邊泊著剩幾條扁舟,一腳踏上船去,蹣跚著挪到前邊,伸手去夠那木船槳。 在她上船時,他快步跑來也跳上去,邊叫她還邊跟著挪。兩人搖搖晃晃地伸展胳膊,盡力保持平衡。 “誰叫你來的,下去?!?/br> 她說話惡狠狠的,可身體不敢有大動作,瞧上去倒像只炸毛的貓兒,兇得沒有一點威懾力。 “繁梨的事你誤會了,我跟她什么都沒有?!?/br> 不似她那般拘謹,他收回手,胳膊對上她,再近幾步就能抱上,悄聲哄道。 這兒終歸不是個說事情的好地方,他薅過槳來,擺著駛進荷叢深處。見四下無人,才不動聲色地環上她的肩,徐徐解釋道。 “繁梨被童業恒纏上了,我給了她些錢,送她和她的未婚夫出城去。她心中愧對老太太,寫了封信托我轉交。我剛從祖母屋里出來,見你哭鬧,趕著就來尋?!?/br> “莫不是你誆我的吧?” 掙開他的手,她抓上兩邊的船板,抬起下巴盯緊他雙眼,問道。 “她來找我,純粹是我欠個人情要還給她,旁的再沒有了?!彼譁愡^去,摟上她后頸,蹭著軟軟的耳廓惑道,“都快要走了,你還生我的氣?!?/br> 歡愛前的猶豫愈深刻,開始后的yin蕩就越激烈。 船艙底下鋪著幾塊軟墊,墊子上,她直直地弓著身子,腿纏在他腰間,感受他一下一下地頂弄,腳趾不受控制地蜷起,時不時地蹭在他股溝間。 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哼唧地叫春,她大膽地向他表述抽插的感覺,作為兩人配合的反饋。 “嗯,好舒服,好像插到了宮口,好深啊?!?/br> 就著這個姿勢快速撞了幾下,小木船’吱呀吱呀‘地響起來,像是控訴這對男女白日宣yin的過于yin靡。 “這樣呢?!?/br> 他掐著她的腰,慢慢坐起,一下入到xue里花核處,頂進又緩緩拉出,再快速進入。這個姿勢,兩人恥骨緊緊相貼,皮rou拍打的聲音,與船底與水面的摩擦聲很是相像,兩種聲音夾雜在一起更響了,在這寂靜的叢中顯得格外羞人。 “嗚哈……啊……這樣也舒服……好想一直做……嗯?!?/br> 也顧不得時間地點,她腦中只剩下xue里飽脹的性器,不斷深入地充實。漸漸地,四肢微微發麻,她雙腕反著抓緊兩邊船板,兩腿大張著,耷拉在船板邊兒上,任他肆意侵入。 突然,遠處一女聲響起。 “那有人嗎?!?/br> 倏地,她迅速收縮甬道,令他艱難地慢慢抽出來,兩人大氣也不敢喘。 見荷葉不再擺動,采蓮女嘀咕著“眼花了“就駛船走到遠處。 沒了動靜,他猛地全部插入,發狠地快速鞭撻著。一陣白光閃過腦海,她只復聲呼著“要去了”,xue中一陣劇烈地抽搐,快感迅速漫延開來,全身的毛孔都跟著顫抖地呼吸。 滿足后,兩人默契地安靜下來,一動不動,身體還緊緊交纏著,彼此互相感受激情的余熱。 她私密處淌出混白的水液,倒令他想起一件話,后又嘆到,若真如寶玉所說,女子是水做的,那她就是牛奶做的,不止渾身上下細白軟滑,連xue里溢出的jingye都格外清凌。 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這個童業恒,祖母身邊的人都敢動,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彼_步虛浮,走得極慢,嘴上卻毫不留情。 巷子里半天看不到人影,童閣干脆摟緊她的腰,架著一起走,同她說道。 “我看那個教書先生人不錯,老太太也曾有所耳聞,還給我二百塊錢轉交她作添妝?!?/br> “祖母本就有意放她出府,這樣一來,倒讓你做了順水人情?!?/br> 話里行間,一股酸味兒透出來,倒令他歡喜起來。 “你醋了?” “你才醋呢,哼?!彼?,一跺腳,又跌進他懷中。 張望四周,一片寂靜。 他情難自抑地抱緊懷里的人,封上她的唇,久久不分,耳鬢廝磨。 二樓窗邊,童業恒獰笑著,將一切收進眼底,手里的酒盅握緊,仿佛快要碎裂。 —————— 太晚了,沒有修,明天再捉蟲。 提前預警,明天開始可能就是玻璃渣混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