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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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溫漸漸下降,她臉上的紅暈慢慢褪去,眼神渙散,眼淚一下溢出,從眼角順著太陽xue滑入耳側。 聽外間沒有了聲音,童閣扔下書,鉆進帳子里,見她這副模樣,俯下身子,心疼地勸道。 “別哭,你會喜歡的?!?/br> 說著,他輕柔地蹭到她耳邊,沿著淚珠的流向又舔又吻。動作過于輕,弄得她耳邊癢癢的,一個勁兒地只想往床邊躲。 見她挪到床側,童閣扶好她的腰,摟過肩頭把人拉了回來,又兩腿岔開壓在身下。 童葭瑤開始揮手亂打,他也不躲,只拂著她耳旁,俯首貼上她的嘴唇。 剛才柜子里邊太黑,沒能仔細看看她。 她可真害羞,連接吻都不敢睜眼,睫毛垂下來簌簌地抖動,只一味地承受著瘋狂又肆意的親吻。 一回生,二回熟。 這回倒是得了些滋味兒,她偶爾追著他舌頭回吻,時不時地發出愉悅的輕哼,身上明明涼颼颼的,體內卻燥熱得不行,想有什么東西幫她解解渴。 他的手逐漸不規矩起來,摸著她冰涼如玉的肌膚,四處點火。 待摸來胸前,卻對著她的小衣犯起難,解不了,又脫不下。索性,直接將那小衣推了上去,蜷著堆在鎖骨間。 兩團乳rou像兩碗倒扣的杏仁奶凍一樣,一下子跳出來,似碰非碰地沾在他下巴尖。 陽光下,她就像一縷扣灑出的牛奶,白得曝光,嫩得出水。若肌膚是張白紙,那潮紅的臉頰,嫣紅的嘴唇,粘連的發絲是這片紙中唯一的顏色。 現下又多了幾分濃色,粉嫩的乳暈,洇紅的乳尖,一晃一晃的,好似在勾人來采擷。 見此艷景,血色迅速占領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只想在這張白紙上留下他的痕跡。吸吮,揉捏,他玩弄得愛不釋手。 紙上像調了幾滴紅色進去,攪啊攪,逐漸一點點變成rou粉。 舌頭沿著乳尖一圈圈地舔弄打轉兒,乳珠像沾了水的紅果,慢慢脹大,引人更想嘗一嘗。 他一手揉著乳rou,嘴上含住那紅果,拉扯呷吸,果汁都快要吸出來。 呻吟聲逐漸提高音量,變成痛苦又爽快地喊叫。連她的呼吸都急促起來,胸前的奶凍跟著一起一伏,一浪一浪的被他抑在口中。 怕她的聲音招來人,他手指伸進她口中,放在舌面上壓下來,喊叫瞬間變成壓抑又興奮的悶哼。 “你的銘城哥哥這樣親過你嗎?” 他悶頭粗喘,趁著呼吸的間隙問道。 只見她媚眼如絲,神志不清地想了半天,因舌頭被手指壓下,只能半張著嘴,斷斷續續地唔囔。 “他……風光霽月,才不像……你這般……下流?!?/br> 聽她這樣說,他也不惱,只低低地笑出聲,與嘴唇相貼的胸乳也跟著一顫一顫。 “那你喜歡我下流嗎?” 他叼上一口軟rou狠嘬了下,又問。 她吃痛,推開他俯在自己胸前的頭,剛才久久合不上嘴,嘴角流出的水液傍著他的手指順勢向下流。稍稍停了半分鐘,童葭瑤已不再似剛才那般羞恥地扭捏,現下胳膊正大大張開,袒露著上身,大口喘息。 這幅場景,和他夢里一模一樣。 肖想她兩年,今天終于將夢變成現實。 還沒等她恢復神智,那雙帶著薄繭的手又流連在小腿內側,打著圈兒,一圈一圈地往上滑,又覺得輕,又覺得重,真是要了她的命。腿心不受控制地直往外淌水兒,雙腿內側難耐地互相磨蹭。 一只手已伸上來,指頭探進小褲內側,匍匐著摸到腿心處,水泠泠一片。窸窣窸窣的聲音響起,小褲被整個扒下來,掛在腿彎。 她幾近赤裸,卻不覺得涼,反而渾身發燙,越發燥熱。 那只手倒不似先前那般溫熱,帶了些許涼意,停在皮膚上冰冰涼涼的,好想讓他多停留一會兒,再一會兒。 似乎讀懂了她的心事,他的手刻意繞過腿周,停在大腿根兒,覆在花xue間,張開手指向里探去。 “不要?!?/br> 一聲吟叫后,她眼睛大睜,抬起脖子沖他搖搖頭,想要制止,卻引得手指向里更加深入。 花xue處帶著幾根稀疏的毛發,沾了水后癢癢的,好想讓人揉上一揉。這般想著,她的手不自覺地向下,碰到了他的腕子。 “喜歡?” 他沙啞著嗓子,低聲問她,手上又進去一根手指。 她雖沒回答,可xue里,軟rou迅速包圍上指側,好像剛開殼的蚌rou一樣,又軟又熱,又濕又滑。手指逆著xuerou開始輕輕抽弄起來,水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淌在他手上。 腦中好似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xue中手指的抽插。 她哼叫著停不下聲,嗚嗚咽咽的,求他慢點。 “嗯嗯,好難受?!?/br> 手指果然慢下來,卻感覺更癢了,她嗯呀著,不甚滿足,抬起腿去追逐手指。 他笑著吻上她嘴唇,手指一下加快,xue里rou壁突地緊緊吸著手指,怎么也不松口。 一陣快感襲來,在腦中炸開?;▁ue處一下痙攣起來,噴出一大股水兒。她哆嗦著身子,叫聲隱入他的吻中。 下午,太陽藏進云層里,怎么也不肯出來。 童閣來敲了好幾次門,約童葭瑤一起出去,都被她罵罵咧咧地拒絕了。他搖頭笑笑,只好獨身去找林蒲。 沒想到,林蒲家大門緊鎖。今兒一天竟讓他吃了兩回閉門羹。 北海公園的湖心亭,林蒲坐在石凳上,一臉絕然地望著欄桿邊的郝珊。 “你是不是早就決定好了?” 郝珊靠著身后的扶欄端坐,臉色灰白,聲音微弱。 “抱歉,郝珊,我知道這樣說很過分??晌覀冋娴牟贿m合,你跟著我只會一直受苦?!?/br> 林蒲不敢看她,低下頭,杏眼微光流轉,兩手緊緊交迭,壓抑著內心的喧囂。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br> 她扭頭看向一旁的竹林,樹葉沙沙作響。借著風聲、水聲、樹葉聲,發泄似地喊出來。 “前路漫漫,道途艱險?!彼K是下了決心,雙手握拳,杏眼圓睜,起身堅決地說道。 “既許國,何能許卿?!?/br> 待他走遠,回頭望了一眼。郝珊坐在亭外的臺階上,雙手攤開捂著臉,肩膀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眼淚從杏眼中掉下來,他一邊走一邊悄悄抹去。 天色驟變,雷聲在天邊響起,一場暴雨伴隨而至。 幸好他已回到家門口,正要上臺階,又似想起什么,飛快地往回跑。 果然,湖心亭外的臺階上,她仍坐在那,渾身被澆了個透,一聲不吭,任雨水拍打在臉上,和著淚水一起往下淌。 “走,我送你回去?!绷制焉锨?,胳膊交迭,遮上她頭頂。 郝珊抬起手,面無表情地一把揮走,冷漠地回擊。 “你走開?!?/br> 他又叫了幾聲,得不到回應,便彎腰直接拉起她胳膊,就要往回走。 剛才的平靜瞬間打破,她劇烈地掙扎,邊推他邊大喊,“我叫你走開,不用你管?!闭f著,抓起他的衣領,埋進他胸膛嗚嗚大哭起來。 聽她嘶聲裂肺的哭喊,他心中百爪撓心,緊緊摟好她,眼淚跟著悄悄掉下,說道。 “郝珊,你別這樣?!?/br> 兩人終是一起回了箭羚胡同。 關上門的那一刻,親吻,撕咬,啃舐,舔弄。她一身雪白,完完全全占據在杏眼中。 雨停了。 屋外,院中原本空著的水缸被雨水灌得滿滿,葉子上的水珠時不時地掉落下來,砸在水面上,濺起一圈圈漣漪。 屋里,她渾身汗津津地躺在床上,懶懶地不想動。先前淋了雨,后又出了一身汗,林蒲怕她受涼,端來一盆熱水,拿了條新毛巾。 擰干后的毛巾溫熱濕潤,在她身上輕輕擦拭了個遍,干干爽爽,又將她裹進被子里,嚴嚴實實。 太陽還躲在云層里,只是云上架起一座彩虹,給天空增添了不少清麗。 —————— 沒別的,這幾天就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