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古下水道的秘密(4)
就在我決定和趙華生再從長計議,商量如何尋到地圖,好早點得到解救胖子的方法時。 突然發現趙華生的背后有異樣,由于手電是在他的手中,使我看不清他背上掛著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不過我清楚的看見一支如嬰兒手掌般大小的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之上,那手長得甚是嚇人。 雖然大小如嬰兒的手一般大小,但材瘦如骨,整個手掌瘦得只剩下皮包骨,更讓我毛骨悚然的是那手的指甲又黑又尖。 手的上方,也正是趙華生頭顱的后面,正躲著一張詭異的臉,那臉上長滿黑毛,一對黑得發亮的雙眸正死盯著我。 方才我與趙華生看筆記本看得入神,旁若無物,靜中觀書,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這么個怪東西已經悄無聲息地爬到趙華生的背上,他注意力也在我這,顯然也沒察覺自己的背后有異樣。 不過現在見我紋絲不動,面露駭然之色地看著他背后,也是察覺到了有異樣,畢竟是干偵探這行當的,警戒性和敏感性還是有的。 趙華生感覺到背后有東西后,本想有什么動作,但是極時被我手中的小動作阻止了。 我的手在他的手掌緊緊地握了一下,意思是讓他切勿亂動,現在敵不動我不動,先靜觀其變再說。 因為我看那怪物并沒有什么威脅性的動作,好像只是在關注著我身上的某個部位。 這說明趙華生暫時是安全的,但是如果他冒然有動作,嚇到了背上的不明物體,保不準那怪物會不會因為驚嚇而傷人,畢竟看它的爪子也不是吃素的。 顯然趙華生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動也不敢動了,但是他額頭上的冷汗早已順著臉龐滑落而下。 雖然光線問題使我看不清那不明物體的真面目,但我能感覺它的視線是在我手中的這本筆記本。 莫非它想得到這本日記不成?心中雖有遺惑,但我還是慢慢地從趙華生的手中把手電筒接過來。 想一睹那怪物的廬山真面目,可當我拿到手電還來不及向它照去時,它好像察覺到異樣!竟先發制人,一下從趙華生的背后躥上肩膀,一下向我撲來。 電光火石間,我也顧不了許多,一并把筆記本和手電齊齊撒手,一把伸出雙手捉住它。 手電掉落地上向旁邊滾去,一下我們這邊幾乎陷入黑暗中,我看不清手中的怪物到底是什么,只覺得它身上毛茸茸的,這手感似曾相識,分明就是剛剛傷了我的東西,它在我雙手中拼命掙扎,并且發出吱吱怪叫。 脫險的趙華生眼見我已經生擒這不知何物的東西,便迅速撿起地上的手電,向我這邊照來,這一下我完全看清了在我手中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靠!他娘的竟然是一只大老鼠,這老鼠大如一只貓,長得人異常,不像一般的老鼠。 我自幼除了恐高癥外就怕些什么蟑螂老鼠這一類令人作惡的生物,此怕非彼怕,而是一種令我渾身不自在的難受。 現在一見是如此大的一只老鼠被我抓在手中,頓時也是嚇得渾身忍不住一哆嗦,頭皮瞬間就炸開了。 “我草!”一聲大叫,便將它遠遠甩出,不過悔不應該的是,就在巨鼠剛脫離我手時,我看見它脖子處有一東西在燈光下閃出綠色的光芒,待我看清是什么后,那巨鼠已經一個翻身,輕松落地。 我心中頓時暗叫該呀!我真他娘的應該剁手呀我。 那巨鼠脖子上所戴的不是別的,正是胖子被老金搶去的那“巴人魔玉”的玉鐲呀!。 而巨鼠也不是別只,正是僵尸手四爺所養的那只通了靈的妖鼠呀,我靠!就這么從我手中又丟了。 哎!心中一秒的抱怨后,立馬對趙華生大叫一聲“快!快捉住它,別讓它跑咯?!?/br> 可趙華生一時半刻不明白為什么要捉那巨鼠,竟然沒動! 我見妖鼠已經快從他身邊跑過了,追是來不急了,急中生智下,立馬就是一腳把地上的筆記本向它踢去,望能打中它。 可惜!可惜我想太多了,我他娘的不是大衛貝克漢姆呀,我這是臭國腳呀,竟一腳給踢偏了。 眼看那妖鼠已經躥墻而上,再不捉住它 就難了,當下對還傻看著的趙華生大叫一聲“地圖就在它肚子里呀?!?/br> 登時只見一臉懵逼的趙華生立馬一個驚訝不已的表情浮現,緊接著說時遲那時快。 只見他一個拋捧球的姿勢擺開,然后手臂一甩!就把手中的手電筒擲出!果然!一個全壘打就擊中了那妖鼠,看這犀利勁與精準度就不難知道這香蕉人在美國應該也是個棒球好手。 妖鼠被手電擊中,“吱”的怪一聲,就從墻上落下,本以為這下它出不了幺蛾子了,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可不曾它皮實rou厚,竟然跟沒事兒似的,又換一個方向跑。 “靠!前功盡棄呀!”我不由心中按罵一聲,便撒腿追去,離不到兩米時縱身一撲,單手一撈,眼看差不多夠著了,心中竊喜。 但萬萬沒想到呀!我出手快,妖鼠的腳下更快,但見它腳下如抹油一般,一躥,一躍,再一躥,三個動作便消失在墻角的黑暗中。 我心知這下真的算是讓它給徹底逃脫了,老鼠一進黑暗再想捉它,除非是貓來,可我只是個人,試問人的身手怎能比得過動物!那是癡人說夢。 我躍身太猛,鼠沒擒到,反倒是把自己給撞得眼冒金星,就地癱坐了好一會兒。 期間我望向妖鼠消失的方向,心想,這妖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莫非是老金他們一行人已經發現雙乳峰沒他們要找的“九宮格青銅牌”。 所以便先趕到這千戶苗族了?想來應該是,否則這妖鼠作何解釋? 可是它出現在這又是為什么?甚是費解,不過我想多半是這秘密有僵尸手四爺要的東西! 至于是什么東西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但他們動作夠快的,本來我們已經把他們甩在后面,不曾想這才一天的功夫他們也已經來到這千戶苗寨了。 上次在雙乳峰監聽老金他們聊天,得知女媧石皆有可能是與樊蠻蚩那魔君一并下葬了。 而且樊蠻蚩當年又是逃命到這千戶苗寨,所以我估計老金他們找不到記錄樊蠻蚩老墓的九宮格青銅牌便想直接來這千戶苗寨試一試。 不行!看來我得趕緊找到地圖,然后找趙華生要到解胖子蠱的方法,接著趕在老金他們前面,找的樊蠻蚩的墓,捷足先登,把女媧石找到。 心中把思路一順,計劃定后。 眼前不再有星星閃動了,這才一臉敗相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但見那趙華生傻愣愣杵在原地,背對著我,面對著墻,不知道在發什么呆。 當我靠近時才發現原來他在注視著墻,這也是一面有浮雕的墻,刻的是寨中日常的生活。 之前我們找地圖時已經看過好幾遍了,并沒什么蹊蹺,也不知道這趙華生在看什么? 我剛想開口罵人,問他剛剛為什么不幫忙,但還沒開口,便先發現了墻上的浮雕還真的有些端倪。 只見那還在地上的手電所照到的浮雕位置有點不一樣,上面也有個蚩尤,但蚩尤在干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左眼居然在發著淡綠色的光。 哎!真是邪了門了,先前我們也照了好幾遍這浮雕,也不見這眼睛會發光呀,還只是發光一只眼,活見鬼了不成? 帶著好奇心,我走到手電的位置,將其拿起來,關了手電,四下瞬間陷入黑暗,可蚩尤的眼睛也不亮了。 我又打開手電,照了過去,它又神奇般的亮了。 趙華生見狀,便踱步靠近,待到跟前,細心觀察片刻,然后像在狐疑些什么,只是片刻功夫間。 突然!他做了一個我沒想到的舉動,只見這個趙華生,豪無敬畏之心,抬起腳,二話不說招呼不打,就是一腳蹬向那蚩尤的頭。 “我去!” 我心中暗自叫道“這香蕉人是他娘的那條神經搭錯線了?幾分鐘前他還很是敬畏的向蚩尤道歉,這會兒怎么說翻臉就翻臉,抬腳就踹人家臉,難不成他是想明白了,只有信他們老美家的上帝才可得永生,所以現在翻臉了?” 不過心中的嘀咕還沒說完呢,煞時間,我下巴差點沒掉地上,只見趙華生蹬的那個位置登時間就啪啪作響。 手電光柱下我可是 清楚看見那蚩尤的臉居然裂開了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痕。 我去!那他娘的可是石頭呀,居然一腳給踹裂了,大力金剛腳不成? 乖乖!這個熊孩子,敢情是個武林高手,世外高人呀。 而就在我還在驚訝時,趙華生已經用手去撥下那些裂開的石屑,待石屑一落,燈光一照。 里面居然還是一張蚩尤的臉,只是臉上已經多了好幾條發綠光的線。 “yes!果然只是表面涂抹了一層薄薄的石膏?!?/br> 趙華生忍不住激動叫了一聲,然后喜出望外看了我一眼。 “快!繼續蹬,里面好像有東西?!蔽医械?。 不過見趙華生出腳實在太慢了,忍不住上前叫道“閃開,讓我來!”然后幾個“無影腳”就把涂抹在蚩尤表面的石膏層全部蹬下,接著后退幾大步,趙華生也趕緊跟著退后,再用手電光往上一照,天呢!原來地圖就在這! 我算是想明白了,原來當年汪啟明那個老狐貍不是把地圖畫好藏在這。 而是直接用某種可以長年不氧化的熒光液將地圖描繪在蚩尤的身上,接著再用石膏封住,并臨摹了一個蚩尤。 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要不是剛剛我們陰差陽錯,為了打那只妖鼠,誤把那眼睛上的石膏打下,而妖鼠又誤把手電轉到照在眼睛上的這一系列巧合,估計讓我們想破腦子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找到地圖,我也莫名興奮起來,于是痞性一起,摸出兩支煙,一支分給了趙華生,一支自己點燃后,吊兒郎當模仿京腔,說道“哎!哥們,改明兒你要找到這個汪啟明,哦!不對,不對!找到這個汪老狐貍,你可得給哥們引薦一下,小爺我可得會會這老狐貍,太他娘的賊了?!?/br> 如我前面所說,我是幾年后才得知道這個汪啟明是誰,不然打死我,我也不能這么稱呼他呀。 趙華生也明顯激動不已,一邊拍照一邊說“一定一定?!?/br> 拍完照片的趙華生說“我趙華生是最講誠信的,地圖到手了,現在我便帶你去那三個鬼草婆拿解藥?!?/br> 我看了一下表,從進來這里開始我前前后后已經足足浪費了一小時,現在確實是該辦我自己的正事了。 而就在我們準備出去時,又見那如貓大的妖鼠,它嘴里正叼著汪啟明的筆記本,如黃鼠狼那樣立起身體坐于地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地圖,見我們回頭看見他竟沒馬上跑,而是繼續目不轉睛地看著地圖。 見此情景,我心中暗嘆道“娘的,果然是通了靈的妖鼠,知道我們看見它,如臨大敵的情況下居然不跑,而是若無其事繼續看地圖,太他娘的藐視我們了吧,這回不滅了你,取回胖子的玉鐲,小爺我以后還怎么在道上混?” 心中的念頭還沒想完,我已經像妖鼠跑了過去,它也在第一時間就向出秘室的通道跑。 我與趙華生一路追到下水道都沒追到它。 到了下水道我本想窮追不舍,心說今天小爺就和你磕上了。 不過卻被趙華生攔住,“我說好漢,你這是什么毛病,怎么老和一只老鼠過不去!它是偷了你家的東西還是怎么的,還是趕緊去救你胖子兄弟的姓命吧!” 我應道“你怎么知道,它他娘的還真偷了我家的東西!” 趙華生愣了一秒,又立馬反應過來,“反正現在它也跑沒影了,偷了什么我賠你就是了,還是趕緊跟我去找鬼草婆吧!” 我心說你他娘的賠不起,但是他說的在理,反正來日方長,玉鐲我早晚是會要回來的,但是眼下當務之急還真是胖子。 于是便一路跟隨趙華生去那三個鬼草婆的住宿。 不過一路上我心中莫名不安,這趙華生好像比我還著急去找鬼草婆,正所謂無利不起早呀,況且這個香蕉人接受的又是老美那套資本主義的教育,這種沒有好處的事他會這么好心? 他又不是活雷鋒。 突然我懷疑了他的身份,真的只是私家偵探那么簡單么?我看未必,那到底他的陰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