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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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他還打著領帶。也不曉得是不是太累了,在這房間長輩的笑談里,他格外靜默。 其后有伯伯告訴昭昭,家里給的月用,不分男女,只按年歲有所不同,昭昭也有,日后的繼承權昭昭也有。這和表外公那里完全不同,那邊對沒血緣的孩子不會一碗水端平??磥硭麄兯f的“看重家庭”是真的,并不是嘴上說說。 昭昭陪伯伯們閑聊,漸漸發現,沈策真是他們家的一個異類。 也許是因為這屋子里的男人都老了,只有他還有鋒芒在。這鋒芒乍一看不刺眼,像埋在沙里的刀刃,有風過,帶走一層砂粒,才能見沙下有什么。 他是那砂下名刃,一直在藏,在收斂,無風不露。 昭昭走時,沈策還在陪坐。茶換了三巡,他只字未言。 等十點過,mama電話過來,讓昭昭不用等她們,先睡。聽筒還沒放穩,電話鈴又一聲急似一聲,她以為又是mama。 “小姨?!甭犕怖锸莻€陌生女孩子。 嬌滴滴的嗓音,最易軟化人心。她曉得是沈策的某個外甥女:“嗯,你好?!?/br> “來看小舅舅打拳?!?/br> “打拳?在哪?” “有人去接你?!蹦沁呅『兊男β昷iāo融,電話掛斷。 來接的是個衣著輕便的男人,斯文禮貌,叫沈衍,看著該有二十七八歲,張口也叫她“小姨”。能活到這個歲數早結了婚,在接人待物方面比剛成年的昭昭不知老道了多少,幾句閑聊化解掉昭昭對輩分稱謂的不適。 “這兩天先讓小孩多叫叫,習慣習慣,” 沈衍帶她朝外走,笑著說,“小舅心情不大好,一會兒要鬧不高興了,當沒發生?!?/br> 昭昭本來想問為什么,想要有個心理準備,也可以幫他們勸勸。話到口邊又嫌多余,這里任何一個人和沈策的關系都比自己深得多,用不到自己。 兩人坐電梯往頂樓去。 沈策下午到時告訴過她,這樓里有保齡球室,也有游泳池和健身房,分別在地下一層和頂樓,倒沒和她說有打拳的地方。 等進去了,看到打拳的臺子在健身房的東北面,占了一塊地方。 她遠見臺中兩個男人背影。全是上半身露著,手上纏繞著白色手帶,還有腳腕腳踝處也纏著一樣的東西。泰拳從來都是最血腥的格斗,平時她連戴皮手套的比賽都不看,更別說是這種最原始的赤手空拳了。 四周沒孩子在圍觀,估計都被帶去別處了。 兩人正是難分勝負時。 沈策的步子很詭異,背脊上汗水流下來,背上的肌理有著漂亮的線條,手臂上還有被打出來的淤青,當然對手比他慘得多。 昭昭想到一句話:鷹立如睡,虎行似病,正是他攫人噬人手段處。 對手按捺不住,突然出招。 正面相拼的是拳腿,短兵偷襲的是肘膝,招招狠辣。沈策突然連退兩步,虛晃一招,猛抽身一個回踢,生生將一個大男人踢撞到圍繩上。 整個拳臺四周的桅桿都在重重回dàng著…… 他接了臺下扔來的濕毛巾,吐出齒間咬著的一口血水。昭昭一見白里隱隱的紅,吸了口氣。 他一偏頭,視線掃到她的臉,眼里有什么一閃而過。 很快,沈策收回視線:“換麻繩?!?/br> 在手上纏麻繩,那簡直就是纏上了銼刀子,粗糙堅硬,殺傷力驚人。都是東南亞野臺子和地下拳場要尋求刺激和賺看客錢才會用的方式,古老野蠻。 和他打拳的男人翻過身,兩手撐在繩索上,喘著氣:“可以了啊,你還做伴郎呢,帶傷像什么話?” “不打下去?!彼s人下拳臺,毛巾也丟下臺。 沈策對臺邊始終環抱雙臂旁觀的泰籍拳師說了句話,昭昭聽不懂,是泰語。拳師微頷首,脫下穿著的白色袍子,找到兩團纏手的麻繩,翻身上了拳臺。 其中一團麻繩被丟給沈策。這個是正經的拳師,像直播賽場里那種常年打拳的男人,傷痕累累,眼里都是能撕裂對方的狠意。 “你小舅今天中什么邪了,玩這么辣?”被趕下臺的男人赤著腳、僅穿著半身短褲走到沈衍這里。 “是不是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