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揮霍顏料吧?。ǜ兄x盟主史努比op!
呼…… 太可怕了,這個奇怪的人格已經脫韁了。 這樣自主分裂的人格,到底是頻繁使用能力包的副作用,還是梵高本體的副作用…… 沒時間了…… 宣泄吧……把本人的所有悲傷都宣泄在畫作上吧! 在一個多世紀后的今天,再次讓世界感受到震撼吧! 旁人也早已觀察李燴的精神分裂許久。 “買畫具有那么難么……” “這一次感覺是想哭又不敢哭,好憋屈??!” “而且看著他的眼睛怎么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br> 李燴這邊已經將一排排的顏料直接掃進塑料袋中 最粗的畫布! 最濃的顏料! 兩支筆就夠了! 天吶本人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會畫畫! 直至上了帕薩特轎車,李燴依然氣喘吁吁。 旁邊的鄭義忍無可忍問道:“你為什么能比我還要喘?” 李燴完全無視,只沖著駕駛員問道:“神經病可以傳染么?” “你是說神經病還是精神???”唐雨落小心地從后視鏡窺看李燴。 李燴抱頭痛苦道:“我也不知道,不要再問我這種亂糟糟的問題了!” “好吧,某些心理疾病的確有一定的傳染性,比如鄭義經常會將周圍其他人代入過度亢奮的精神過敏狀態?!?/br> “有么?精神過敏是什么?”鄭義滿頭大汗,“我生病了么?” “別鬧了!”白靜緊張地看著李燴,“這次是不是……沒有靈感?” “不!完全相反,感覺靈感要炸裂了!”李燴更加痛苦,“快讓我畫畫,快??!不畫會死的!” “放心,沒事的,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卑嘴o放緩語速,伸出右手撫在李燴的手上柔聲道,“你已經很出色了,不一定每次都力圖被所有人認可?!?/br> “啊……”李燴被碰觸的瞬間,一股從未有過的激流席卷全身。 上帝啊,你好像又看到本人了! 本人堅信愛是可以跨越時間的。 “靜·白?!崩顮Z恍如要哭一般抓住了白靜的手,“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br> 白靜驚訝地縮回了手:“你瘋了?!雖然你說的沒錯……” “你懂我對么靜·白,我真想……閉嘴??!”李燴抬手堵住了自己的嘴,一番斗爭過后猙獰說道,“3個小時內,不要和我對話……” “……”白靜驚愕地望向唐雨落,“你能解釋一下么博士后?” “是博士不是博士后?!碧朴曷湓俅纹沉艘谎劾顮Z,“大概是為了追求靈感過度思考,導致陷入妄想世界無法自拔,讓他繼續自言自語吧?!?/br> …… 國際展覽館廣場入口處,被邀約的記者們已經等待很久了。李燴本身就是個熱度還在的人,他們來這里又有車馬費可以賺,如果成功搞出事來自己的工作也算出色完成了,這一趟必然是值得跑的,只是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李燴到底要做什么。 蒲小圓向大家解釋道:“不要著急,是一次計劃好的露天藝術創作?!?/br> “為什么要在外面呢?”眼鏡男記者指著展覽中心問道,“李燴沒有資格入場么?” “藝術造詣上是有資格的,但組織方只接受簽約藝術家?!?/br> “所以……這是一次反抗還是炒作?” “李先生對展會本身并無興趣,只是為了答謝一位幫助過他的美院教授,那位教授極力推薦李燴畫作參展,卻被攔在門外?!?/br> “我有點弄不明白……這事兒感覺好矯情???這不是商業展會么?” “同時也是藝術展會?!?/br> “好吧……”眼鏡男搖頭道,“來都來了,多等會兒無所謂。但我實話實說,這事情太沒水平的話,我們沒法發稿?!?/br> “你知道,對于李先生來說,他唯一懼怕的事情永遠是水平太高?!?/br> “……” 此時,展覽中心主廳門口,沙千鈞也同七八位外國藝術界人士出廳,流利的英語從他嘴里說出來是很違和的,但他確實是在歐洲留過學的人士。 出廳后沙千鈞先是掃了一眼廣場入口,而后焦急地低頭看表,約定時間已經過去一分鐘了。 一位與沙千鈞年齡相仿的棕發老頭問道:“你說這里會有杰出的現場創作,你確定么?” 沙千鈞硬著頭皮說道:“當然,我們最出色的青年藝術家將現場創作?!?/br> 一位精瘦的白發女士問道:“最出色的作品難道不在展覽廳里么?” “恰恰相反,因為太出色反而不會來?!?/br> “也許吧……”棕發老頭搖頭道,“你們的藝術品內部拍賣價經常做得很高,但我們始終無法理解那些作品真正杰出在什么地方,我們反而更喜歡國畫,水墨畫,你們的油畫總是很注重‘物’,那些貴國獨特的東西確實是獨有的,但在表現力上……我們始終難以理解?!?/br> 沙千鈞依舊硬著頭皮道:“放心,這位藝術家絕對會獲得我們雙方的認可?!?/br> “40年前在巴黎的時候,你可從來不說這么斬釘截鐵的話?!崩项^有些無奈的笑道,“你當時聲稱懷疑一切?!?/br> “現在也是,除了這個人和他的作品?!?/br> “但愿他不會在繪畫之前,先被這個城市的擁堵擊敗吧?!?/br> 一行人慢慢悠悠往入口溜達,終于在幾乎要出去的時候,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如同50年前鍋爐房內燃煤炸裂一樣絢爛! 03版帕薩特,超越了國家尾氣排放標準的存在,永不過時! 埋伏已久的李云龍立刻清場,鄭義光速燃燒擺好桌椅板凳畫板。 李燴痛苦地下車,他腦海中兩個本人還在糾纏不清。沒時間再脫衣服了,他cao起顏料與調色盤,兩只手像擠牛奶一樣肆意揮霍著顏料,同時微微轉頭,沖不遠處的沙千鈞沉重點頭。 對不住了,本人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什么事情,身體就要交給其他人使用了。 沙千鈞從李燴的眼中讀到了藝術家獨有的悲情,你已經進入狀態了么李燴?在如此嘈雜的室外,你依然可以保持心靈與世隔絕么? 沙千鈞沖身旁的藝術界人士說道:“我是模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