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
嘶,這! 虎頭不由的雙目一突,倒吸了口涼氣。 他先前與狼僵尸大戰了無數回合,卻難以對其造成半點傷害。 但此刻,那狼僵尸的腦袋卻是直接讓人給打爆了,這得多大的力道??! 震驚了一霎之后,他連忙轉身望去,卻見身后不知何時多了一名身著黑衣的俊秀少年。 第三三六章奇怪 更新時間:2012320:27:16本章字數:4413 這位大哥,是你救了我嗎?虎頭摸了摸后腦勺,茫然的道。 風烈善意的點了點頭,眼神卻暗暗在少年的身上打量了幾眼,不免有些奇怪。 他之所以出手救下這名少年,是因為他看出這少年的體質極為古怪,看其rou身強度恐怕已經不弱于元氣境后期龍武者,雙臂有千斤之力,但實則他體內并無一絲一毫的元力,甚至都沒有覺醒真龍血脈,這實在有悖常理,似乎并非普通的天生神力可以解釋。 尤其此刻近距離接觸,他更能感受到虎頭身上有著一股奇特的氣息,很是不凡,這不免令風烈心中多了幾分好奇。 只是他卻是不知道,就在他出手救下虎頭的一瞬間,數十里外,一座冰潭邊的茅屋中,一名白發白眉的老者緩緩散去了指間的元力,長長的眉毛輕挑了挑。 多謝恩人救命!請受虎頭一拜! 謝謝你救了虎頭,俺大牛也拜你! 三名少年回過神來后都忙不迭的跑到風烈身前,有模有樣的行大禮拜謝,雖然三名少年還有些稚嫩,但臉上的表情卻極其認真。 風烈熬不過三人的執拗,只得受了三人的拜謝。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我有話要問你們。風烈淡然道。 他自出道以來,殺的人倒是不少,但出手救人還真不多,尤其是救不相干的人,這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心中不免有點唏噓。 恩人有話盡管問,我虎頭一定知無不言!虎頭拍著胸脯道。 那小七與大牛也都站起身來,好奇的打量著風烈,眼神中露出不可掩飾的崇拜之色。 從表面看上去,風烈比他們也只是大了幾歲而已,但風烈的實力卻是高深莫測,一腳便將那力大無窮的狼僵尸踹飛了,這哪是一般人所能辦到的? 三名少年雖然都涉世不深,但也并非完全不通世務,自然都看得出風烈非同一般。 而且,或許是經常跟山里野獸打交道的緣故,他們心中不免有著對強者的崇拜。 前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怎么會有這么多僵尸?風烈詫異的道。 恩人,你是要去魔鬼平原嗎?千萬不要去??!平原上剛剛爆發了僵尸風暴,連邊緣之地都有萬千僵尸為禍,殺死了許多人,最里面還不知有什么厲害的鬼物呢! 是啊是??!都怪我們沒聽黎伯的話,擅自到平原上采藥,結果差點讓僵尸給殺死了,要不是恩人你及時出手,我們恐怕都難逃一死。 一番詢問之后,風烈從三名少年嘴中漸漸了解到,原來前方的魔鬼平原,也就是天都古戰場上每隔幾年都會發生一次僵尸風暴,數以千萬計的僵尸都會鉆出地面,在古戰場上活動,甚至到處捕殺生靈,吸食陽氣,吞噬魂魄。 這天都古戰場上的僵尸與通常意義上的僵尸有所不同,這些僵尸體內其實都占據著一些殘缺不全的武者殘魂,有的甚至還懂得戰技功法,不容小覷。 而這一次僵尸風暴尤其嚴重,竟然都有無數僵尸穿過了平原跑到大山里來了。 風烈聽了三人的解釋之后,非但不驚,反而心頭暗喜。 此刻他已經可以肯定,天都古戰場上在這次特大僵尸風暴之后必將有大事發生,到那時這里將會聚集大陸上無數高手。 前世之時,他對這一次的事件僅僅是有所耳聞,所知不詳,但卻也知道那一次僵尸風暴之后,許多人都得到了天大的機緣。 而這一次既然讓自己趕上了,他自然不想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說不得要插上一腳。 恩人大哥,我們還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虎頭不好意思的嘿笑道。 風烈。 風大哥,你真的要去魔鬼平原嗎?雖然我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不過我還是勸你不要去的好,黎伯說了,這次的僵尸風暴沒有十天半個月絕對停不了,你若非去不可的話,還是十天之后再進去吧。 要不,風大哥你先去我家住幾天吧,順便也可以嘗嘗黎伯釀的酒?;㈩^苦口婆心的勸道。 是啊,風大哥,黎伯釀的酒可好喝了,包你喝過之后終生難忘,前幾天有幾個來自大陸西方的人,專門來喝黎伯釀的酒呢。小七也眉飛色舞的道。 大牛只是在一旁摸著腦袋咧嘴憨笑,在聽到小七提起黎伯釀的酒時,似乎還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 風烈笑了笑,正想開口拒絕,卻突然見一道紅芒從遠處的陰霧中射出,落在了不遠處的樹林之中。 隨后,他的耳中響起了火蟒王的聲音:公子,天都古戰場上剛剛爆發了百年不遇的僵尸潮汐,其中一些飛天僵尸王比老夫的修為都不差,恐怕這兩天是走不成了,咳咳。 風烈心中一震,不禁暗感心驚,他能聽得出來,火蟒王似乎受了不輕的傷勢。 竟然連火蟒王這堂堂化丹境八重天強者都受了重傷,不難想象里面的飛天僵尸王會有多么厲害。 風烈思忖片刻,只得暫時打消了立即前往天都古戰場的念頭。 最終,他沒經得住虎頭和小七的纏磨,索性也想了解一下虎頭的情況,便答應了虎頭的邀請,在三人的簇擁下向著不遠處的一座大山走去。 風大哥,你是龍武者吧? 你怎么看出來的?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黎伯說了,我的力氣已經不弱于一般的龍武者,可我打不過那僵尸,而你卻能輕易將僵尸打死,想必你一定是龍武者,而且,要么是黑龍武者,要么是魔龍武者,對吧? 呵呵,算你猜對了,不過,你身上的千斤氣力是如何得來的?風烈笑問道。 我我也是龍武者?;㈩^摸了摸后腦勺,似乎有些底氣不足。 小七大笑道:哈哈!風大哥,你別聽他吹牛了,他總是跟我們說他覺醒過魔龍血脈,但卻至今連半道龍影都釋放不出來,這算哪門子龍武者???我可是聽說人家龍武者都能飛天遁地,身周有真龍護體呢!是不是啊大牛?哈哈哈哈! 嘿嘿! 虎頭三人都是少年心性,毫無心機,風烈也并不倨傲,幾人不一會兒便熟絡了起來。 風烈從虎頭嘴中得知,虎頭曾在一年之前自發的覺醒過魔龍血脈。 但不知為何,就在覺醒血脈后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內,他體內的魔龍血脈又突然消失了,再也感受不到絲毫真龍的氣息,唯獨讓他的rou身一下子強橫了數十倍,而且體內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絲神力。 這件事情太過詭異,無人能夠解釋,就連虎頭嘴中那幾乎無所無能的黎伯都解釋不了。 片刻之后,風烈隨著三人來到了大山腳下,遠遠的看到了一個只有十多戶人家的小山村,村外還環繞著一條清澈的小溪,綠水青山,炊煙裊裊,著實是一處不錯的地方。 只不過,隨著離山村越來越近,風烈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凌冽的寒意,這股寒意就仿佛浸身于寒潭之中一般,寒氣直透心扉。 嗯?這么這么冷?風烈詫異的道。 風大哥,你不知道,在村子后面有一口冰潭,是黎伯用來釀酒的,這冰潭很奇怪,越是離得遠越能感覺到冷,但到了村子里面反而就不冷了。 這幾章過度階段,比較平淡。 第三三七章山里人家 更新時間:2012413:44:33本章字數:4849 第三三七章山里人家 求收藏。。 哦?還有這等怪事? 風烈臉色一愣,心中卻是暗暗提高了幾分小心。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隱隱感覺到,這個小山村方圓數十里的范圍內都充斥著一絲虛幻的感覺。 那些山山水水看起來很是真切自然,但不經意間卻能感到一絲不對頭,想要仔細觀察,卻又什么也看不出來。 若非虎頭、小七、大牛三名少年憨厚舉止不似作假,風烈甚至會以為自己正在慢慢接近一個巨大的陷阱。 眾人不一會兒的功夫便進入了村莊之內,這個村莊只有十多戶人家,一棟棟木材搭建的房子錯落有致的分散在小溪邊上。 聽虎頭說,他們的村莊叫小梁莊,住在這里的人除了黎伯之外都姓梁。 村莊最后面有著唯一的一棟二層樓閣,那便是黎伯的居所,虎頭的家就在黎伯的小樓旁邊。 你們兩個去逮幾只山雞、貍兔,我先帶風大哥去黎伯家,大家晚上不醉不歸。 好嘞! 虎頭對小七和大牛囑咐了一聲,便帶著風烈直奔黎伯的小樓而去。 小七和大牛則屁顛屁顛的跑回家帶了弓箭,到后面的林中打獵去了。 據虎頭介紹,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進了大山之后再也沒有回來,他從小跟著黎伯長大,平日里打打獵,幫黎伯尋尋藥材,釀酒的時候打打下手,兩人情同父子。 風大哥,黎伯人很好,就是視酒如命,他放在外面的酒隨便我們喝多少都行,但是二樓的酒,別人想聞一下都不行。 有一次小七趁著黎伯不在家,偷偷摸上了二樓,結果剛剛打開一個酒壇,就被黎伯逮住了,然后被黎伯扔到潭邊上凍了一個時辰,從那之后,小七就再也不敢上二樓了。 風大哥,其實黎伯放在樓下的酒也是天下難得的美酒了,就連阿離姐從外面帶回來的龍煞酒都沒有黎伯釀的酒好喝。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那棟木板搭建的二層小樓之下,小梁莊內每家每戶都沒有院墻,這棟小樓也是一樣。 小樓下面露天擺放著四五十只半人高的水缸,還有一些密封的酒壇,一陣陣清醇的酒香撲面而來,令風烈這不太嗜酒之人都忍不住食指大動。 還沒進門,就聽到里面傳來一個淡然的蒼老聲音道:虎頭,是誰來了? 黎伯,他是風烈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風大哥,我差點就被僵尸呃,嘿,嘿嘿! 虎頭話語突然一滯,似乎感到說漏了嘴,連忙嘿笑了幾聲。 哼!你這小兔崽子是不是不聽話,跑到山外去了?里面的聲音略有責備的道。 虎頭摸著后腦勺對風烈吐了吐舌頭。 你們進來吧。那蒼老的聲音繼續道。 走,進來吧,風大哥?;㈩^對風烈道。 嗯。 風烈笑了笑跟了上去,此刻他心中也對里面的人物頗為好奇,從虎頭三人的話語中,風烈覺得這位黎伯應該有些不簡單。 一樓大廳之中,擺放了不少釀酒兌酒的器具,井然有序,在一張木桌邊上,一名白發白眉的半百老者正拿著一只舀勺,似乎在勾兌著什么。 風烈打量了一下老者,此人身著一襲普通的麻布長衫,白發在腦后挽了個發髻,身上無絲毫元力波動,但身板硬朗,面色慈善,那不疾不徐的安然姿態,像極了一名頤養天年的和藹老者,讓人易生好感。 黎伯,打擾了。風烈拱了拱手,行禮道。 黎伯放下了手中器具,轉過身來看了看風烈,微笑著道:不打擾,不打擾,老夫這里地處偏僻,難得有客人來此,老夫高興還不及呢。年輕人,你來的正是時候,我這正好有一鍋剛出爐的新酒,你先嘗嘗。 老者說著,用舀勺從大缸中取了一勺酒倒進了一個竹杯之中,端到了風烈面前。 盛情難卻,風烈趕緊道謝,接過后輕嘗了一口,只感酒水粘稠,入口冰涼,酒味醇香,烈性十足,與外界的龍煞酒果然大不一樣,實在是難得的佳釀。 嘶,果真是好酒!風烈眼睛一亮,深吸了口氣,由衷的贊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