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不過這些也都只是想想,打了個的士,沒一會就到了孫慶家的家里,我們進去以后清風道人就緊皺眉頭,問道:“到底怎么回事,這里含有好重的怨?!?/br> 孫慶家原本對清風道人并沒有報太大的希望,因為看到清風道人這幅打扮怎么想也想不起和傳說中德高望重的高手聯想起來,反而行為像一個地痞,不過聽到清風道人這么說,頓時眼睛一亮,感覺到這個人道士或許有點真本事,于是把自己從最開始的徐靜蕾自殺開始說,最后就說到清風道人來了。 清風道人一聽,笑著說道:“不就是一個沒成氣候的鬼嬰嗎,小意思,不用這么緊張,走先出去喝酒,放松一下?!蔽液蛯O慶家聽到清風道人說著如此有把握,也都放心了,不過誰都沒有想到,清風道人的大意,差點就要了我們三人的命。 不過說到鬼嬰,我就想到師傅經常給我說的那個故事,我父親和母親的故事,他們兩人既然都已經找到了師傅,那后來他們人呢,那個鬼嬰兒最后怎么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清風道人帶著我們一起出去喝酒,然后就到處閑逛了一下,雖然清風道人突然色心又起來了,很想去找地方‘玩’一下,可是孫慶家怕他今天晚上玩得太嗨,明天腿軟,所以硬是把他拉了回來。 第二天就沒那么輕松了,隨便吃了點東西,我就出門買畫符的材料了,畫符的材料一般都有規定;畫符一定要用墨和朱砂,尤以朱砂居多。之所以多用朱砂,在于古人以為朱砂有鎮邪作用。符的載體用桃木板最多,因為古代多以為桃木有極強的驅趕魔邪之神力。 這些東西還算是比較常見把,有孫慶家和我一起,這些都不叫事,不到一個小時就買齊了東西,然后回去,找個角落專心的畫起符來。 清風道人也一個人準備著什么,中午的時候竟然有快遞到了,原來是清風道人叫他的朋友給他郵遞來的‘工具’,他就特鄙視那些道士之類的,一天把這些東西帶在身上,如果被警察發現了,還會以為是玩封建迷信的,像他一樣多好,搞清地址后直接快遞,反正他郵來的東西挺多的,又是像上次一樣布置起來了道壇。 上次對付僵尸的時候道壇并沒有起什么作用,后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個道壇是為了超度楊母才準備的,道壇只適合抓鬼,對于僵尸之類的,還是直接rou搏戰的好,這個是清風道人對我說的。 不過看到清風道人胳膊上的肌rou,再看了看我的,搖了搖頭,還rou搏戰,我上去就是送菜的。而孫慶家陪我買了材料后,就一直屁顛屁顛的跟著清風道人后面打雜,畫著符時間過得也是飛快,最后到了晚上七點鐘的時候我就停下來了。 因為畫符是一件很耗費體力的事情,并不是想像的隨便畫幾筆就好了,所以我得提前恢復點體力,一下午,一共就畫五張了‘鎮壓邪祟符’,大家可能會說有一點少,不過對于我來說其實算不錯了,以前我有時候一下午才畫三張,今天算是超長發揮了。 不知道為什么,平時里喧鬧的城市,今天卻顯得很是安靜,把氣氛村托得更是詭異,我和孫慶家還是略帶有一絲的擔心,畢竟我和他可是看到過這個鬼怪的厲害的,而清風道人顯得很是輕松,自己竟然在孫慶家里整了個一個小型卡拉ok,唱歌唱個沒完。 我和孫慶家無語的對望了一眼便坐下閉目養神了,也不用一直集中精力的等那個鬼嬰出現,畢竟有那個激情四射的清風道人在,也不怕鬼嬰突襲。 可是我竟然不小心睡著了。醒來是被冷醒的,不知道為什么,溫度突然一下子下降了。我冷得打了一個寒顫,瞇著眼,看到,清風道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不在大廳里,孫慶家也在我邊上睡覺呢。 我揉了揉眼睛,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我擦,12點了,頓時周圍溫度又下降了幾分,我感覺到了不妙,這個時間段,溫度突然下降,說明什么?一定有臟東西在靠近我們。 這點給大家說個題外話,就是溫度突然下降的,如果你在一個人的時候,溫度突然下降,后面有人叫你,你千萬別回話,一般來說,有臟東西靠近你十米以內的時候周圍的溫度才會急速下降。 當時我的心真是感覺在大夏天落到冰窟窿里去了的感覺,這不是玩命么,清風哥為啥突然不見了,我也沒有繼續想,我拿出畫好的五張‘鎮壓邪祟符’,望著周圍,可惜牛眼淚在離我五米之外的地方,我也不敢隨便亂動過去拿。 那個臟東西也奇怪的沒有出現,場面,就這樣僵持下來了,不遠處的孫慶家還在沙發上睡覺,我隱隱還能聽見他睡覺的喘息聲。 我就急了,他這個慫貨,這個時候還能繼續睡覺,我真是佩服他了,不過他還是依然淡定的睡覺,并沒有因為我的焦急,他就一下子醒過來。 聽著鐘聲滴滴答答的聲音,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的冷汗早就把我的衣服給打濕了,隨著精神一直高度緊張,我竟然頭瞬間暈了一下,這個時候一個黑影突然沖著孫慶家撲過去了,我立馬念咒,把符向黑影丟去,不過黑影的速度極快,瞬間就躲了過去,然后一頭撞進孫慶家的身體里。 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孫慶家估計又中邪了,中邪,又稱為“鬼上身”,通常來講“鬼”附著在正常人的身上,就叫做“鬼上身”。 從科學上來講,鬼上身是一種潛在的自我意識造成的,可以說是一種精神疾病。但是在這種環境下,鬼才相信這是一種精神疾病呢! 我此時腦中馬上回想起以前小的時候,聽師傅講的那些陰陽先生的故事,故事里的一戶人家的孩子犯著狐貍了(就是被狐貍附身),結果他家人晚上發現他家孩子晚上總是起夜,嘴里叼這一塊抹布四肢著地的不停轉圈,表情變得和狐貍一般。還開口罵人,然后就口吐白沫。而且開口管他家里人要東西。 那家人看這實在不對勁,知道這好像是‘癔病’。趕忙請來一男一女倆跳大神的來了。請來的這兩位是有真本事的,‘大神兒’看了一眼后,就知道這是孩子是被狐貍給迷了,她馬上叫‘二神兒’敲小鼓,然后自己就開始請起神兒來。 我不記得故事里的‘大神兒’請來的是哪位神仙和那個狐貍上身的孩子談的了,就記得好像沒有談妥,因為那個狐貍要的東西太多。最后請來的真‘大神’生氣了,管這家主人要了兩截楊樹枝,然后夾那個孩子的左手中指,用力一掰,把那個狐貍給掰跑了。后來那個孩子也就好了。 我想著也立馬從廚房拿出了一雙筷子,沖著孫慶家的手指夾去,孫慶家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我看到他雙眼滿是血絲,眼仁都變成了血紅色,大吼一聲就沖我撲了過來。 我一下子沒反映過來,還真被他撲倒在地上。 【009】 降鬼嬰兒 當時的情況我到現在想起來還是一陣的后怕,當時孫慶家被鬼上身以后,力氣極大,把我撲倒在地上后,嘴巴一口就向我的脖子咬來,看他那架勢,好似想要一口咬破我的喉嚨一樣。 還好我當時拼了老命,提起腳,一腳踹到他的肚子上,他被我踹得后退了幾步,又沖了上來。 我趁著他后退的時候,立馬拿著牛眼淚往眼睛上一抹,眼睛一陣怪異的疼痛,隨后睜開眼,看到一個女鬼正爬在孫慶家背后,cao控著孫慶家,孫慶家這樣也不算是鬼上身,只是暈過去了,鬼cao控他而已。 并且附在他身上的鬼我還認識,就說孫慶家死去的女朋友徐靜蕾。至于那個鬼嬰去哪里了,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孫慶家又張牙舞爪的沖過來的時候,我快速的掏出‘鎮壓邪祟符’向他臉上貼去,并念道:“急急如律令?!?/br> 符剛貼到他臉上的時候,金光一閃,他便退了三步,并且露出懼怕的神情,我開始還想不通,后來才知道了,‘鎮壓邪祟符’對鬼嬰沒有太大的作用是因為鬼嬰本來就是集怨氣而生的,并且還吸收了不少的陰氣,可是面前的徐靜蕾,明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所以‘鎮壓邪祟符’對她還是很有作用的。 他明顯也知道了,站在我五米處不敢靠近,我也沒有貿然過去。此時我在思考,清風道人到底走哪里去了,雖然清風道人和我有一些矛盾,并且好色,但是絕對不是遇到鬼怪就丟下我們走了的人,并且孫慶家答應的錢還沒有付,所以他不可能害我們。 但是他又的的確確不在這里,突然我猛的想到了一個問題,鬼嬰為什么沒有過來,我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明白了,清風道人一個人出去對付鬼嬰兒了,所以把我們留下。 可是他估計也是沒有想到還有一只鬼,所以失算了,差點讓我們有危險。 突然,我又頭痛了,看著面前還沒有進攻的孫慶家,吃時的孫慶家臉色已經開始有些泛白了,鬼上身久了,會對人體造成一定傷害。 “喂,你是徐靜蕾吧,聊聊怎么樣?!蔽彝蝗谎壑檗D了轉說道。我剛才也看到了附孫慶家身的鬼是徐靜蕾。 “說什么,沒什么好說的?!?/br> “我說你心咋這么狠毒呢,老孫怎么也和你談了這么久的戀愛,你還來害他?!蔽蚁肓讼胝f道,明顯的要這個鬼放過孫慶家是不可能的,現在只能拖時間了,按照清風道人的實力,解決一個鬼嬰不是跟玩一樣么,現在只有等清風到人解決了鬼嬰,回來再解決她。 “不,是寶寶讓我這么做的,他說我只要這樣做,我們一家三口就能永遠在一起了?!薄畬O慶家’聽了我的話之后有一些激動的說道。 “他的話你能信么,不過就是想讓你害死你喜歡的人而已,醒醒吧?!蔽掖藭r雖然嘴上輕松的說道,可是心里已經暗暗著急了,剛才我的符雖然打退了他,但是我剛才觀察了一下,他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傷害,相反,我的符只有四張了,這樣下去如果還打起來,我不就是得去見國榮哥哥了。 可是不料這句話一說,他竟然立馬沖了過來,我一看,又一張符甩過去打退了他,他退了幾步又沖了上來,就這樣反反復復的循環,我的符立馬就快沒了,本來符都不多。 就在最后一張符甩出去的時候,清風道人總算是回來了,不過沒有我想象的那樣神采飛揚,反而是一身的傷痕,嘴角邊還有絲絲鮮血,清風道人一看這情況,立馬反應了過來,拿出劍,一劍揮向孫慶家,并怒吼道:“出來?!?/br> 劍一下子就打在了孫慶家的肚子上,孫慶家也飛出三米,我也清晰的看到徐靜蕾從孫慶家的背后被彈開了。 清風道人一看,順手拿出掛在腰間的一個葫蘆,大喝道:“收?!?,葫蘆立馬出現了一股吸力,把黑影收進了葫蘆里。 我看到清風哥如此干脆利索的解決了這個女鬼,一陣咋舌,太干凈利索了。原本還想拷問一下為啥丟下我和孫慶家跑出去,叫也不叫醒,可是看到清風道人一臉的黑氣,又想到剛才他抓鬼的身手,便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后來才知道,清風哥原本在屋子k歌,好好的,沒想到鬼嬰突然出現,清風哥便沖出去和它干了起來,后來打著打著就打在外面去了,導致后來我和孫慶家差點遇險。 不得不說這個鬼嬰比上次更厲害了,清風哥也說了,這次贏得也算有一些勉強,如果真讓它殺了孫慶家,那他就對付不了了,不過后來清風哥還是憑著重傷用他腰上的葫蘆收了這個鬼嬰,并在重傷回來之后,收了這個女鬼,他腰間的葫蘆看起來也不是很大,就比成人一個拳頭稍大一些,是黑紫色,之前并沒有看他拿出來。 看來也是和鬼嬰打斗的時候才無奈拿了出來,這個好像是收鬼的利器,以前龍虎山前輩的東西,這點就不得不讓我這個陰陽先生羨慕了,以前也說了,陰陽先生是沒有派別的,所以各方面的條件都沒有那些名門大派好,甚至很多的陰陽先生捉鬼,用的還是一些民間的土方。 后來那個女鬼,清風哥開壇給她超度了,畢竟她也是枉死,并且也和孫慶家有一段戀愛,那個鬼嬰按照清風哥的話來說就是他拿這個鬼嬰沒辦法,只有拿回龍虎山上,讓他的師傅們想辦法了。 孫慶家那天過后也是大病了一場,一個月之內讓鬼連上身兩次,最后還讓清風哥給砸了一劍,他還完好無損的話,那才是怪了,不過清風哥也沒告訴孫慶家,他打過孫慶家一劍,反而是說他被鬼附身后整的。 我想說出事情的實情,被清風哥瞪了一眼,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主要是清風哥這個人說打就打,不帶一點含糊的。 這件事情也就這樣算是圓滿的結束了,我也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師傅說了一遍,師傅也一個勁的夸我,說我這件事完成的還算不錯。 后來孫慶家也轉學了,說是這里有太多的傷心事,走的時候還把我拉出去給猛喝一頓,再怎么我也算救過他的命,所以他心里對我還是挺感激的。那一天他喝得挺多的,我倒是沒有喝多少,因為我本來也不能喝。 之后反正挺安寧的,我的周圍也沒有出現過鬼怪啥的,天天就在學?;斐缘人?,偶爾學習一下,讓師傅樂呵一下,過得還算是悠閑。很快就過去了兩年,也就是高三畢業,這兩年里我也沒有跟著師傅一起出去做‘生意’,師傅讓我安心讀書就好。 高三考試的時候,很不幸的只考了300多分,原本以為回去會被師傅罵,后來卻沒有,最后師傅找了兩年前他幫過的那個人,就是他女兒被狐妖迷的那個,讓他找了點關系,讓我被成都的一所二本大學錄取了。 聽說那所大學還不錯,里面還有小山之類的,特別是大學里的學姐怎么怎么開放,怎么怎么漂亮之類的,我想著也是一臉的向往,就這樣我高中的生涯就結束了,雖然不完美,但也不錯。 師傅也看起來更老了,按照他的話來說,他只有四年的活頭了,因為他自己用卦象之術算出來了,所以大概還是能推算出來自己的壽命,雖然如此,但是他老人家也沒有平常人那樣的坐立不安,而是很接受這個事實,他給我說,他活了這么久早就值了。 他這輩子其實最厲害的不是符咒,而是算命,但是他告訴我,算命這一個東西,太有損天和,每算一卦,泄露天機,都會折壽。所以他沒有教我,他也沒打算讓我學。 我當然也不會無聊的去學那個會折壽的玩意,難道用這個去算下期**彩的號碼?雖然聽起來不錯,但是修道之人相信報應一說,錢財怎么來就會怎么走。 這點我就說一個師傅告訴我的故事:說的是民國時候茅山的一個道士,用自己的養小鬼術斂財,沒多久就成了一方富豪,妻妾成群,可是好景不長,沒過兩年,這個道士就身纏重疾,然后他的妻子小妾也把他的錢財瓜分而逃,最后這個道士死的時候落魄成一個乞丐,連死的時候一副薄棺都沒有。 這個就是報應,雖然我對這個一直不是很相信,但是師傅每次提到這個都會很認真的讓我不要用法術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報應終究會來的。 暑假這段時間,我又趁著有空,和師傅一起學習道術,并且和他抓一些小鬼,很多簡單的事情,師傅也敢放心的交給我去做了。 就這樣,一邊跟著師傅抓鬼,一邊自個的修煉,離我的大學生活越來越近了,我也對大學越來越憧憬了。我也根本沒有想到,我的大學生活會如此不凡。當然,這個是后話。 【010】 報名 有人說大學生活絢麗多彩的,也有人說大學生活是無聊空洞、浪費青春的。也許,后者更多一些。是的,其實他們說的都挺對的,我報了成都體育學院藝術系。 不知道為啥,可能是因為畫符的原因,我對畫畫其實還算是蠻有心得的,師傅也沒有管我讀什么,說起來他老人家還算蠻激動的,他的思想其實還是停留在幾十年前,他管你讀什么大學,反正就是大學生。 在他眼里大學生都是了不起的,很快就到了去學校報到的時候了,大早上的,依然是師傅送我去的火車站,這其實也是我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門,下次回來就得放假才能回來了,師傅也抱著我哭了一會,告訴我,過去了要好好學習,以后找個好工作之類的,我也附和的點了點頭。 雖然很舍不得師傅,氣氛也有一些傷感,但是也對大學更是期待了,誰知道大學生活是什么樣的呢? 就在和師傅哭哭啼啼的告別的時候,火車馬上就要走了,我也十分不舍的和師傅揮了揮手,便上了火車。 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上火車,感覺哪里都稀奇,東瞧瞧西看看的,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我的座位,這次過去也沒有帶多少東西,就幾件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其他的東西就得過去買了。原本我想都帶過去的,可是師傅說上大學不能節約,東西都買新的,我看師傅很高興也沒有繼續拒絕了。 聽著反復不斷的車輪與鐵軌摩擦發出的聲音,火車也緩緩的啟動了,周圍的人,基本上都閉上眼睛睡覺了,我也自個閉上眼睛閉目養神,我們這里到成都也不算太遠,也就坐8個小時的火車就可以了。 慢慢地我就睡著了,等火車到了成都車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看著天色早已變暗,我走出車站,外面人山人海的,還好外面有一排排的橫幅,全是各個大學的新生接待處,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成都藝術學院的新生接待處。 我把錄取通知書拿給接待處的老師看了下,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叫了一個學長來帶我過去汽車那里,那個學長板著一張臉帶著我來到一個大巴的車門處,冷冷的說道:“你自己上去吧,上面有負責人?!闭f完理也不理我的轉生走進人潮中去。 我聳聳肩膀,原本以為這個學長脾氣不好,后來才知道是因為他不想做什么新生接待的工作啊,后來等我大二的時候做了一次新人接待的工作才知道,這個真不是人做的,從早上九點,接到晚上九點,太陽又大,還沒點報酬,學校就管中午、晚上倆盒飯,還是素的。當然,這個是后話。 我轉身上車,車內環境還不錯,看著里面男男女女的,當然其中也不乏美女,不過臉上一個叼樣,好像生人勿近一樣,我瞄了瞄,自己坐到還沒有人的最后一排去了,雖然前面有一個美女位置是空的,但是對她那樣,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 又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又陸陸續續上來了五、六個人,車子開啟動,向學校駛去,成都市真的很大,而且很漂亮,我以前讀書那里雖然也是市級單位,但是和成都比起來,那真是小山溝一樣。 成都的夜晚很美,到處霓虹閃爍,到處都充滿了大城市的氣息。 汽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路上車子還算是有些顛簸,本來所有人都坐火車已經累了,所以也都睡著了。 “下車了,到了、”我聽到這個聲音起來揉了揉眼睛,已經到了,這個學校比我想象中要大,真不愧為大學,進去以后,就開始找自己班級的導員,我給我們導員打了個電話,他就小跑著來門口接我了。 我沒想到的是,我們導員很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不像其他班級的導員,有的都五十多了。 我們導員挺熱情的,上來就幫我提東西,我也沒能好意思讓他幫忙提,于是自個提包跟著我們導員的后面,一邊聊天,一邊向宿舍走去。 我們導員叫李書成,我們一般都是叫李導員,很健談,和我聊的挺愉快的,他告訴我現在已經有兩個室友中午就到了。 我倆來到寢室門口,聽到里面正在聊天,李導員敲了敲門,然后打開說道:“小子們,別鬧了,來新室友了?!?/br> 我也跟在李導員后面進去了,看到里面環境和高中差距并不是很大,挺干凈的,我饒了饒頭自我介紹的說道:“我叫巫九,大家好?!?/br> 里面有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叫郭凱,我們一般都是叫他凱子,雖然他不喜歡這個稱呼,另一個我們平時叫曹胖子,原名叫曹嘉林,人如其外號,他挺胖的。 那時候凱子和曹胖子一看到我立馬把我拉進去,很是熱情,幫我鋪床什么的,床單之類的是學校發放的。 中途李導員也離開了,好像是又有新生來了,去接待了,我們把東西都忙活完了,看了看點,都八點了,估摸著還差一個新室友今天也不大可能來,于是我們三個一合計。一起出去喝酒了。 大學門口飯館還是挺多的,我們三隨便找了一個干凈一點的就進去,點了點菜,然后就聊了起來,原來郭凱就是成都本地人,這些可好,以后走哪里都能有人帶著玩了,我和曹胖子也樂呵呵的說道。 曹胖子是北京那邊過來的,不過按照他說,他mama是成都的,所以算半個成都人,不過他這個半個成都人出去逛街估計連個公廁都找不到。 我就不用介紹了,反正我三都看起來還都挺對眼的,三人楞是一起喝了一箱,后來大家都有點醉了,有人說過,男的一起喝過酒,感情就增長得飛快,事實上也是這樣的,雖然我們喝醉了,可是都還隱約記得,我們三個那天晚上聊得挺開心的,后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回的寢室,反正一醒來就是在寢室里躺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