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與鐵十字之夢(0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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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數:28385 2021年1月30日 「混凝土預制件,長身管火炮,幾乎所有的東西都缺了那么多。這些法國人 究竟在做些什么?」 從外加堅實裝甲的汽車上,高挑的灰發麗人無聲地走下,拉開車門擺出邀請 的手勢,然后,兩個精干的男人隨即下車。 高大的中年人方一站定,便身姿筆挺,仿佛機警的狐,又像是銳利的鷹,正 如同他那身軍服胸前展翅的鷹般,聛睨萬物。 「從加萊到布列塔尼地段,大西洋壁壘的火炮缺口準確來說是百分之六 十三點五,而混凝土預制件的缺口則是百分之六十八?!沽硪粋€男人平靜的回答, 和周圍站立得筆挺,警戒地握著MP40式沖鋒槍的警衛們,與他身邊如同狐般矯捷 機警的中年人不同,這個已有些禿頂的男人戴著眼鏡,就像是帝國的那位建設者 般,他看起來更像是一位學者而非軍人。 「這就是為什么老龍德施泰特和海因茨不贊同我們了?!贡环Q為沙漠之狐 的戰爭英雄冷淡地整了整自己的制服,那原本筆挺的衣裝在轉陰的天氣下也顯得 有些委頓。 「如你所說,埃爾溫。如果戰役不能在二十四小時內結束,那么我們的勝算 將大大降低?!顾痤^,皺緊眉頭,就像是在擔憂濃厚的云霧中隱藏著一隊盟 軍的轟炸機?!负瓦^去不一樣,天空不再屬于帝國了?!?/br> 沙漠之狐向著他的參謀長,即便是在素質卓越的國防軍軍官中也最為具有學 者氣息的漢斯-斯派達爾,輕輕點頭。 「因此我們有必要敲打敲打這些建筑公司,讓他們加加班,必要的時候,用 些更加兇狠的手段——不是嗎?」 學者將軍的眼中流露出某種遺憾的神情,但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工廠管理者們在列隊等待,歡迎儀式已準備好?!?/br> 俾斯麥為兩位將軍打開車門后,隨即轉頭,與快速跑來,擦著頭頂的細汗的 肥胖中年人低聲交談了幾句,旋即在兩人面前以軍姿站定。 無論是埃爾溫-隆美爾,還是漢斯-斯派達爾,都絕不是喜歡士兵們大嚷大 叫的類型,所以,灰發的麗人只是平靜地,略微抬高聲音地報告。 「好?!乖獛浳⑽㈩h首,隨即,在警衛們的簇擁下,他們走向了工廠廠區。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還正常。 這次訪問之后,大概會有段短暫的休假吧。哪怕沒有,至少也能回到她身邊。 俾斯麥稍稍咂了咂嘴,仿佛還能感受到她唇的余味,與她為自己端上的那杯蜂蜜 茶的氣息。 然后,在他們步入廠區的一瞬間——一切都仿佛發生在電光火石中。 她聽見了爆炸聲,伴隨著頭頂的某條管道爆裂開來的聲音,塵土簌簌而落, 幾乎是瞬間,激烈的槍聲便爆發。 縱然是在爆炸的煙霧中難以看清槍口火光,僅僅憑借著她軍旅生涯的卓越素 質,她也能百分百的確定——那是司登沖鋒槍的射擊聲,打著短促的點射。 那不是她所見過的最好的自動武器,卻是缺乏武器彈藥的抵抗組織常用的武 器之一,英國人經常用空投或走私的方式向他們運輸這種裝備! 一半的國防軍衛兵,都在同時撲向了元帥和將軍,用身體作為護衛。 剩下的一半衛兵幾乎在瞬間便反應了過來,或翻滾,或猛沖向鄰近的掩體, 隨即,激烈的交火聲在瞬間便覆蓋了整個工廠,沙漠之狐本人的衛隊,縱使處于 被突襲的劣勢中,亦沒有表露出慌亂,反倒是俾斯麥帶來的警衛陷入了瞬間的慌 張中。 「埃爾溫和我都沒事,執行你的任務,上校!」 漢斯-斯派達爾冷靜的聲音響起,旋即是「沙漠之狐」短促卻明確的命令聲, 本就曾是步兵教官的他縱然已久不親臨沙場,卻仍指揮若定。 「跟我來——」 俾斯麥狠狠地一咬嘴唇,她帶來的駐軍衛隊立刻便跟隨著她,向著最近的槍 聲位置交替著躍進。 戰斗正如同爆發一般,格外短促的便結束了。 無論是兵員素質還是人數,國防軍士兵都遠遠超過游擊隊員。 也許游擊隊員們那慷慨赴死的覺悟足以短暫地抵消這差距,但原本,護衛元 帥的隊伍就不止這些。 歐根和她指揮的黨衛軍連隊被布置在廠區外圍。這不是她們的第一次合作, 而歐根的表現也正如過去的每一次一樣完美,在聽到槍聲的第一時間便包圍了廠 區,進而里應外合地開始了收網。 還活著的游擊隊員并不多,當戴著閃電臂章,制服上染著數滴鮮血的銀發麗 人拖著一個身穿流水線工人特有的灰色制服,大腿已被子彈打穿,臉色白如金紙 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時,她意識到這就是這次襲擊中僅有的活口了。 似乎,是副廠長買通了游擊隊,提前提供了多套制服,讓游擊組織偽裝成工 人的一員,而武器則被藏在廠區被挖開的地板下,那位副廠長,此刻已經吞下毒 藥自盡,蓋世太保們來遲了一步。 只是,這一次的視察是相當突然且保密的,副廠長并沒有得到通知,而這樣 的準備,絕不是短時間內能完成的。 她唯一感到疑惑的便是,究竟是誰走了機密?某一瞬間,腦海中甚至浮現 出了戀人的面影,只是,那念頭隨即又被她拋到了腦后。 她是自己最重要的寶物,不會背叛自己。 「請去稟告元帥閣下和將軍閣下,現在工廠的情況已不適宜于繼續視察了, 如果二位閣下沒有其他的命令,蓋世太保會接管這里并審訊所有工人和領導層?!?/br> 歐根像是踢一條死狗般,用靴底撥弄了一下那男人的傷口,昏迷中的游擊隊 員發出了無力的慘呼,銀發的麗人因為那苦痛的低哼聲,嘴角揚起愉悅的微笑。 「好?!?/br> 別無選擇,她點了點頭,大步流星地離開。 黎塞留走在街上,手上挎著裝滿用作慶祝耶穌升天節②的小裝飾品的袋子, 心神卻有幾分不寧。 已經過去了幾天,俾斯麥卻沒有回來或給自己任何信件。 甚至連里昂,昨天也沒有來酒吧……報紙上沒有關于襲擊事件的任何報導, 可是,沒有報導,大概也便代表著,此刻兩位戰爭英雄都毫發無損。 可是,她呢……? 因刺殺大概未能成功而感到痛惜遺憾,卻因她大概平安無事,而感到了幾分 安心。 如此迥異的神情令她眼角一酸,她加快了腳步,腦海中想著戀人無所事事地 坐在酒吧的吧臺,在她推開酒吧門時站起身,臉上帶著疲倦和安心的笑。 可突然——她被帽檐壓得低低的某人,用力撞了一下,那人身上的氣味似曾 相識。 她轉過身,意識到那個纖細的身影在不遠處站定,微微側過頭,就像是在等 待著她追上來般。 她猶豫了一下,三步并作兩步追了上去。 在小巷子里,她立刻便認出了里昂,盡管她此刻穿著一身樸素,厚重,與農 婦無異的粗布裙裝,頭頂還戴著有些滑稽的帽子,與過去身為脫衣舞女郎的嬌艷 姿態完全不同。 「終于……呼……」 她大喘了一口氣。 「找到你了……」 「你……怎么會是這種樣子?」 里昂苦澀地嘆了口氣,黎塞留急忙將籃子里裝著的一小瓶果汁遞到了她手中, 第三帝國的運力與其生產力差距甚大,黑市上販賣這樣堆積如山卻送不到前線的 軍需品幾乎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 她擰開這個瓶子,將之一飲而盡,然后帶著幾分苦澀出聲,這時黎塞留才意 識到,一向自信而驕傲的她,眼眶微微發紅,大概是已經哭過了幾次。 「行動失敗了……參加行動的人,大部分都已經犧牲,只有兩三個人逃出來, 告訴了我這件事。酒吧……現在大概也在被蓋世太保盯梢?!?/br> 黎塞留伸出手,想要安慰她,話語卻滯在口中,最后,她還是努力將手伸了 出去,環抱住里昂的脖頸,終于,這個堅強的女性將臉頰埋在她的懷中,低聲飲 泣。 無論怎樣的安慰都是蒼白無力的,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并不了解里昂,盡管 她們已經共同工作過那么長的時間,可她甚至沒有聽過里昂向自己介紹她的那些 朋友,那些自己從未見到過,許多也許也永遠不會再見到的朋友。 只是她卻如同本能般地感到心被揪緊,就像是失去了自己從未謀面的遠房親 戚,只是聽到長輩們在嘆息聲中說,他為了守護我們家而戰,流干了最后一滴血。 「那……你現在要做什么?」 「到南方去,我的朋友們還有些在那里,我們可以在那里繼續戰斗,直到把 德國鬼子全部趕出家鄉為止?!顾酀爻雎?,可最后,還是努力揚起一個笑容。 「酒吧就不回去啦,在房間里的那些隨身物品,就都交給你啦,店長。等到自由 的那天,可要把它們好好還給我哦?!?/br> 黎塞留感到眼前一陣模糊,將里昂那溫軟的身體抱得更緊。 她的朋友不多,更兼國土淪喪的喪亂時節,眼前人無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 「我絕對……會保護好那些東西的……」 里昂伸出手撫摸著黎塞留的一頭金發,繼續著低語。 「和店里的其他人,還有德國鬼子們,就說我因為母親病了,必須趕回鄉下 探望,我這里有封信,如果蓋世太保的人來搜查,就讓他們去那個地址查好了— —希望他們能在那爛泥地里翻出點什么來?!?/br> 黎塞留接過她遞到手中的信件,卻只是將她抱得更緊,里昂維持了片刻的沉 默后,忽然微微提高了聲音。就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在黎塞留的耳邊,她 用一貫的跳脫卻溫柔的口氣低語。 「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了,店長?!?/br> 「其實呢,我啊——」 軍靴踩踏地面的腳步聲,與拉動步槍槍栓的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蓋 過了她蠕動著的嘴唇,里昂猛然用力推開了黎塞留,從懷中掏出娟秀的女式手槍, 這還是第一次,黎塞留從里昂的手中看到槍,毫不猶豫地,她向著盡頭冒出的第 一個,臂章上印下兩道閃電的男人扣動了扳機——血腥氣,以及濃厚的硝煙味中, 在第一個沖入小巷的蓋世太保的陰影里,第二個人如同閃電般突進,黎塞留認出 了那個影子。 歐根幾乎是以平行于地面的姿態狂奔,那前凸后翹的性感嬌軀絲毫沒有讓她 的突進速度慢下半分,里昂的子彈射中一旁的墻壁——然后,黨衛軍之花以rou眼 甚至無法看清的速度,向著里昂出拳。 里昂未能反應過來,那一拳正中少女的下腹部,她畢竟不是經過正式訓練的 戰士,在近身戰上絕不是蓋世太保的對手,生理性的作嘔中,里昂手中的子彈最 后一次漫無邊際地開火,隨即被歐根的軍靴以極其精準的側踹踢飛,小巷的另一 側,手握沖鋒槍的另一位蓋世太保將它慢慢撿了起來。 「把威廉森送去軍醫院,動作快?!箽W根頭也不回地出聲,足尖再度如閃電 般的探出,對著已經委頓在地的里昂用力一踹,讓昏迷的麗人橫躺在了地上。 「不……不要碰她……」 不知是從哪里得到的勇氣,黎塞留忽然便提高了聲音,歐根玩味地轉向了黎 塞留,眼神里有幾分復雜。 「果然……是你背叛了她?,F在……她也沒法再對我說什么了?!?/br> 用力的耳光讓黎塞留跪坐在地,臉頰上火辣辣的痛感令她眼冒金星,尚未等 她做出任何反抗,她的雙手已被銬在了背后。 「剩下的人——呵,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下的抱怨。歐根長官總是一遍 又一遍的突擊訓練你們,既不讓你們去賭博,也不讓你們去嫖妓,現在你們有機 會玩個夠了。把她們帶走!」 ——帶著某種極端的恐怖感,黎塞留努力想要發出幾聲悲鳴,可是,縱然是 雙手不被束縛,她也無法抵抗黨衛軍士兵的暴力。當兩個男人帶著yin蕩的笑將她 一把抱起,另一個士兵迫不及待地用手隔著衣服按揉她的酥胸時,用余光,她看 到里昂的一雙玉腿與雙手正被其他的士兵迫不及待地用鐐銬鎖住,帶著幾分絕望, 她閉上了眼睛。 自從「金發野獸」海德里希于萬湖會議上提出了那著名的「最終解決方案」 后,無數集中營便在帝國的各個角落被以工匠式的冷漠和精確建立起來,其中, 包含「徹底解決」的滅絕營,「榨干價值」的勞動營,以及用作短暫關押的中轉 營。 黎塞留帶著幾分絕望地仰頭望向這間徒余四壁和一張鐵床的牢房,不可思議 的,牢房很是寬敞。 她有過猶太人朋友,他們先是帶上了碩大的六芒星標志,然后在某一天便無 聲地消失在了軍車上,她在床幃間親熱之余問過俾斯麥,可灰發的戀人只是幽幽 嘆息,然后低頭吻她。 這是哪里,中轉營嗎? 此刻,兩人都是不著寸縷,只剩下冰冷的手銬與腳鐐。 只是剛剛將兩人放下,甚至連歐根的腳步聲都尚未遠去,自己那一身長至腳 踝的裙裝,便早已被男人們迫不及待地,如同對待待宰的羊羔般,有條不紊地慢 慢撕開,兩個年輕的男人用力按住她竭力掙扎的一雙玉腿,在襯衫撕裂之后,用 刺刀挑開胸罩的系帶——冰冷的觸感擦過乳峰,令她漏出一聲悲鳴,然后,那一 對在過去二十余年的人生中,只有自己和自己所愛過的她觸碰過的豐盈白鴿,便 分別落入了兩個不同的男人手中。 「唔……嗯唔……!」 「婊子……順從點可以少吃些苦頭?!?/br> 軍服下的禽獸們低聲吼叫,粗糙的,遍布老繭的手指動作粗暴,在那珠圓玉 潤的乳峰上留下許多道指印,而下身,代表著她的純潔的那件白色內衣,同樣被 男人們用刺刀割斷。 就像是覺得黎塞留的悲鳴聲很無趣一般,一個男人將內褲揉成一團,然后隨 手塞進了黎塞留的櫻桃小口中。 此刻仍躺在自己身邊的里昂小姐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伴隨著男人們的動作與 笑聲,麗人身上的衣裝已經變成碎片。 「哈……早聽說 那個酒吧里有個妓女了,一夜賺到的錢比紅磨坊里的脫衣舞 女還多……」 「下面都還是粉色的哪——」 里昂遲緩地睜開了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旁正被粗暴地玩弄著敏感部 位,嘴角出一卷白色布料,只能發出含混悲鳴的黎塞留。 「侵略者,惡魔……絕對……要殺了……你們……嗯嗚嗚嗚嗚嗚唔咳!」 盡管雙手與雙腳都被銬住,但里昂還是竭力掙扎起來,伴隨著那瘋狂的晃動, 少女的嬌軀如同鯉魚般向上彈跳,一并彈動的還有那對嬌艷的酥乳。 可男人們只是按壓她的小腹,那緊致的女體便被粗壯的手掌用力按回原處, 終于,伴隨著她的身體無力地落回到男人們的膝頭,那對挺翹的美臀也落入到男 人們的掌中,伴隨著士兵們拍打那柔軟嬌臀的啪啪聲,少女殘留在大腿根部最后 的布料也被毫不留情的撕裂拋棄,赤裸的嬌臀翻起yin蕩rou浪。 然后她便再一次掙扎,厭倦了這種無止境的游戲的一個黨衛軍,用力地掐住 了她的脖頸。 那如同鋼鐵般的手指持續了足足一分鐘,直到里昂那修長的嬌軀無力地癱倒, 一雙美麗的瞳孔微微散開,男人才在麗人即將昏迷的一瞬間松開了手指。 「咳,咕……咳……」 里昂的嬌軀無力地顫抖,她沒有余力說話,卻仍舊用眼睛仇恨地盯著周遭的 敵人。 「要殺了我們?我倒是想知道你要怎么殺我們?!?/br> 一個黨衛軍冷笑了起來,粗短的手指用力捏住一側的乳尖,然后猛烈地向上 提拉,直到那美麗的乳峰變成仿佛葫蘆般拉伸到極限的形狀,里昂控制不住地悲 鳴。 「是靠這對巨乳把我們都悶死嗎?還是靠下面的xiaoxue把我們都榨干?」 男人們哄笑起來。她用仇恨的眼神看向周圍,不答。 「別用那個眼神看著我們嘛,母狗!」一個男人大笑,「我聽說你在軍官圈 子里還挺出名的,口活技巧還挺不錯對吧?嘿嘿,我們可都是迫不及待了?!?/br> 「雞兒都他媽給你咬斷——嗯唔咕!」 里昂冷淡地回應。過去,為了情報,她曾經侍奉過難以計數的德國人,無論 是性技巧還是甜言蜜語的技藝,都遠遠超過普通妓女;可是此刻,自知絕無幸理 的她再也不想對這些令人厭惡的侵略者說半句好話了。 而混跡于市井中的她,也從不是文雅的人。 德國人的回應,便是對著麗人小腹的重重一拳,里昂的容顏精致,縱然是這 些窮兇極惡的黨衛軍,也不想破壞這副俏臉。 「這母狗還挺倔,算了。這女人是你朋友吧?」 另一個男人淡笑著,刺刀在指尖旋轉,在黎塞留的乳峰上來回比劃著。 「別用那個眼神盯著我嘛,把這對胸部割下來給你做晚餐如何?」 男人一把握住黎塞留的rufang根部,刀尖在旁側虛劃,被堵住嘴巴的黎塞留無 法發聲,只是恐懼地拼命搖著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里昂咬緊嘴唇。 若是承受這等酷刑的是自己,那只要繼續怒罵便罷……流血而死,勝過受盡 凌辱而亡。 可是,哪怕是比她早死片刻也好……自己不愿看黎塞留受盡痛苦地死在自己 面前。 「……我做……」 最后,她低聲說,在男人的動作下,她面朝下地趴在了地上,然后,還沒有 等到她掙扎起身,男人便拽住她的一頭秀發,將她強硬地拉起。 「看好了,婊子,馬上你也是要舔的——要是舔得不夠好,今晚可就沒晚餐 咯?!?/br> 另一邊,黎塞留口中的內褲也被抽了出來。 「——要是咬傷了我們的話,就用你那位朋友的舌頭幫你補補舌頭的靈巧, 怎樣?」 「噫!」 黎塞留的嬌軀微微畏縮,里昂帶著幾分擔憂的神色,向黎塞留轉過頭。 「……對不起,連累了你?!?/br> 一甩秀發,里昂用膝行到了第一個男人的面前,帶著幾分苦澀的表情,她用 貝齒配合著靈巧的舌頭解開了面前的男性的皮帶扣。 在男人們的推搡下,黎塞留也被硬是推到了里昂的旁邊,早已有另一個男人 在她面前站定。 「唔……首先,店長……要像這樣……一點點親吻根部,咕啾……」 盡管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厭惡眼神,但早已經奉仕過許多roubang的里昂,已經 完全適應了如何舔舐roubang。 櫻唇中出的濕潤吐息讓半勃起的roubang向上彈跳了一下,里昂沒有去管此刻 伴隨著男人刻意而為的動作不斷向上彈跳,拍打著她的俏臉的guitou,螓首向著rou 棒的根部垂落,小心翼翼地來回撥弄著兩粒卵袋與男根。 「嗯……咕啾……嗯啾……」 掃過臉頰的毛發讓里昂作嘔,只是,她的舌尖仍舊靈巧地活動著,在舔舐了 整個卵袋之后又慢慢上行,直到整根roubang的竿部都被淋漓的唾液濕潤為止。 「哈啊……接下來……是這里呢……嗯啾……要……著重照顧才行……」 仍舊沾著唾液的芳唇輕吻已經充血發紫的guitou,這yin蕩,別開生面的舌吻讓 男人們都瞪大了眼睛,然后她小心翼翼的沿著guitou的外沿舔弄,直到男人將雙手 壓在了她的一頭秀發上。 「roubang……可不能用牙齒咬到哦……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伴隨著男人粗暴的動作,里昂的檀口如同男人的飛機杯一般,一直將那粗壯 的男根吞到了根部,就算是里昂再有多少想要教的東西,此刻已經被塞滿小嘴的 麗人也只能絕望地向著店長投過眼神。 「媽的母狗,這么慢慢舔,我們這么多人要舔到明天早上!」 黎塞留只能震驚地看著里昂努力活動著腦袋,讓那粗大的男根在自己的檀口 中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少女的嘴角都漏出唾液——可是,縱然如此,她仍舊 努力縮緊著嘴巴,甚至還主動活動著腦袋迎合著男人的深喉突刺,而舌尖也在同 時掃過那根粗壯的棒身。 「滋嚕,啾嚕,嗯……咕……噗……」 年輕的黨衛軍并未刻意壓抑自己的欲望,反而開始了更加激烈的沖刺,這也 讓里昂那嬌艷的喘息聲中多出了幾分痛苦感,終于,在最后的一陣猛烈抽插后, 男人的腰微彎,整個身體如同蝦子般拱起,而里昂的雙腮則極力縮緊,幾乎將整 根roubang全部吞沒。 「哈……這家伙……可太厲害了……」 伴隨著嘖嘖的親吻聲,roubang從里昂的嘴角滑出,絲縷的白濁沾在少女的臉頰 旁側,就算是里昂也控制不住地咳嗽起來,掛在嘴角的絲縷jingye讓她顯得有幾分 可憐,只是,她沒有喘息的時間,因為第二個男人已站在了她面前。 「店長……稍微,湊近一點?!?/br> 忽略了那個忙著自己脫掉褲子的男人,她在低語聲中向著黎塞留轉過臉頰, 然后,在金發麗人還沒來得及回應的時候,那仍舊沾著jingye的芳唇便無聲地貼上。 「嗯……啾……嗯……」 兩人的親吻只持續了很短暫的時間,便被迫不及待的兩個男人一口氣分開, 黎塞留的俏臉上帶上了絲縷紅暈,伴隨著jingye的腥臭味的,是里昂唇上淡淡的薄 荷清香。 「對不起……可是,要讓店長適應jingye的味道?!?/br> 眼神微微游移著,里昂用極低的聲音說道,然后,男人像是對待某種性玩具 一般按住她的俏臉,她伸出舌尖,老實地將roubang送入口中,迎合著第二輪的抽插。 「婊子,學會了吧?該開始實戰了!」 「嗯……咕嗚……」 一旁,里昂努力搖擺著螓首,不顧嘴角仍舊殘留著的jingye,用紅唇反復吞吐 著那猙獰的男根,那一對豐盈的酥乳伴隨著嬌軀的前后晃動而小幅度地上下搖晃 著,一個男性迫不及待地跪在她的身后,雙手繞過她被鐐銬鎖住的手臂,粗暴地 揉捏起那對挺翹酥胸。盡管那一對美乳已經被侵犯過許多次,可嬌嫩的乳尖被滿 是老繭的手指捏住時,里昂還是忍不住漏出一聲悲鳴。 身后脖頸上傳來的氣息掃過黎塞留的脖頸,然后,是另一個男人的手繞過自 己同樣被縛的腋下,男人已脫掉黨衛軍制服,濃烈的汗味涌入黎塞留的鼻端,可 黎塞留只是拼命忍住,放任男人的手掌在自己那比里昂還要更加豐盈的巨乳上來 回磨弄,向著眼前的那根陽物探過了臉頰。 她在努力為了自己……想要盡快讓周圍的男人射精。 既然如此,絕對,不能讓里昂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受傷。 忍受著令人作嘔的感觸,她慢慢張開了嘴。 「嗯唔……嗚咕,噗滋,啾噗!」 悲鳴聲中,那此刻已經堅硬如鐵的陽物便帶著濃烈的雄性臭味,慢慢探入黎 塞留的嘴唇。麗人努力將嘴巴張大,可是,因為沒有對準roubang,粗大的guitou在少 女的唇邊滑過,她慌亂地扭動著嬌軀,直到某個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唔……嗚!」 黎塞留努力伸出舌尖,就像是舔舐冰淇淋一樣,學習著里昂的樣子讓guitou沾 濕,可好幾次試圖將那粗壯陽物吞沒,都因為roubang已被唾液潤滑而滑出了嘴巴, 甚至連那根原本迫不及待的roubang都稍稍委頓了幾分,她努力抬起眼簾露出祈求的 神色。 縱然是身陷囹圄,俏麗容顏仍是最佳的通行證,眼前享受koujiao的中年黨衛軍 嘆了口氣。 「媽的,我們那么多人還害怕這倆人跑了不成?」 ——然后,伴隨著男人們的附和聲,一 陣輕響,兩人的手銬與腳鐐都被解開。 的確,這個不算太過寬敞的房間里,有著超過20名男性,這些大概都是歐根 的親信吧,數量的差距令人絕望。 況且縱然是一對一,兩位并沒有經過戰斗訓練的女性也無法迎戰這些身材高 大健碩的黨衛軍。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里昂主動伸過了一側的指尖,與黎塞留的十指相互糾 纏。 然后,里昂用另一側的手指握住旁邊早已迫不及待的roubang,指尖靈巧地上下 擼動,而黎塞留努力用手指將roubang扶正,勉強忍受著令人作嘔的感觸張大嘴巴, 放任那根roubang侵犯著從未接受過這種體驗的口腔。 「咕啾……滋?!?/br> 「嗯……哈啊……啾……」 兩人努力握緊對方的指尖,她們幾乎是同時感到,某種灼熱的物體正在摩擦 著自己的下身。 黎塞留認命地合上眼簾,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作為成年人,縱然是從未和任何男性交合過,但當然,她也知道,那里,是 女性最為重要的,貞潔所在的位置——那里,還從未被任何一個男性染指過,唯 一觸碰過緊窄的蜜xue深處的,是那個縱然此刻自己不去想,卻仍舊固執地留在她 的腦海中的,冷漠,嚴肅的灰發麗人。 俾斯麥,對不起……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 絲毫沒有與俾斯麥zuoai時被溫柔愛撫的美好感觸,伴隨著男人那粗暴的手指 磨弄,黎塞留的陰蒂很快微微充血,xiaoxue也被愛液所沾濕。 「嘿嘿……要開始了,你已經很習慣被插了吧,母狗!」 沒有給予里昂多少考慮的時間,伴隨著噼啪的水聲,男性以狠狠揉捏著里昂 那對酥乳的動作,將roubang一口氣插到了最深處。 「嗯……唔……店長……一定不能……繃緊身體……嗯咕啾……」 以含著roubang的姿態,里昂用含混不清的聲音努力發出警告,所幸,身后的男 性至少還有幾分憐香惜玉的情感。 在男根插入之前,用一只手猛烈揉搓著黎塞留的一側玉乳,直到乳尖因那粗 暴的愛撫而充血發紫,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已經插入到此刻只是微微濕潤的xiaoxue 中,強行讓少女那緊致的xiaoxue變得濕潤,只是,痛苦的感觸卻仍在快感之上。 她努力地放松,沉下腰際,直到男人滿意地從那已經濕潤的xiaoxue中抽出手指, 然后,與之前的手指抽插完全無法相比的,仿佛令她感到身下裂開的巨物便插入 到了那從未被男根染指的rouxue深處。 「嗚……咕嗚……」 淚水沾濕了精致的俏臉,在那根粗大的roubang洞穿xiaoxue的一瞬間,原本享受著 黎塞留的koujiao侍奉的男人也再忍受不住黎塞留那笨拙的奉仕,開始了強制的深喉 動作。 「下面……要……壞掉了……」 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可是,上下同步的攻勢讓黎塞留那高挑的嬌軀甚至 說不出一個詞,每次兩人同步地將roubang插到最深處,緊握住里昂的纖手的指尖便 會在里昂的手背上來回刮擦,留下淡淡的紅印。 只是,里昂卻忍受著來自少女的緊握,甚至還用拇指輕輕刮擦對方的手背, 加以溫柔的回應,在這份僅有的溫柔下,黎塞留那下意識的緊繃的嬌軀,也開始 稍稍放松,那激烈的痛感,亦逐步被混雜著疼痛的快感所取代。 粗壯的男根每一次刮擦著緊縮的蜜xue,帶出絲縷黏稠的蜜汁,黎塞留便忍不 住從嘴角出一聲細小的悲鳴。而一旁的里昂的下身早已洪水泛濫,縱然內心深 處再如何厭惡眼前的侵略者們,可那尚未成年便淪為妓女,已然被不知多少客人 褻玩過的女體,此刻違背了她的意志,如同木偶般,少女的嬌軀被推向再一次的 高潮。 「嗯……唔……」 「哈哈!母狗,一定很懷念被德國人干到高潮的感覺吧!」 「等到威廉森他好了,他流了多少血,就要在你的肚子里灌上多少jingye!」 污言穢語,讓黎塞留的俏臉如同火燒,可前后的沖擊下,被放肆地揉捏著那 對豐滿美乳的黎塞留,只有不斷從被填滿的小嘴里出悲鳴的份兒,而里昂只是 沉默著扭動腰肢,配合著抽插——這樣的污言穢語,她也不是第一次聽過了。 終于,伴隨著兩個男人同步加快的抽插,意識到即將被中出的黎塞留和里昂 帶著幾分絕望握緊了彼此的手,竭力扭動腰肢,只希望這份痛苦能夠盡快過去。 「哈……這婊子變得好緊……」 「真不愧是軍官都說好的母狗……我也要射了……」 ——伴隨著小腹中微微發熱的感觸,兩人的xiaoxue,幾乎同時迎來了今日首次 的高潮。 「嗯……咕啾……去了……呀啊啊啊啊啊??!」 「嗚……丟了……滋?!胚怼?/br> 黎塞留那從未承受過男性愛撫的xiaoxue,在這種初次襲來,與百合完全不同的 yin悅下,迎來了相當激烈的絕頂,伴隨著蒸騰的熱氣,大量的愛液在roubang抽出的 一瞬間混雜著jingye滴落,沿著麗人那緊致的大腿內側向下勾勒出道道淋漓的水跡, 而更加熟練卻也更加敏感的里昂抑制著自己的高潮程度,縱然如此,xiaoxue那甜美 的酥麻感還是令她嬌吟不已。 在因高潮而慌亂的吐息與唇舌的愛撫下,口腔中的兩人也幾乎同時射精。已 經積攢了許多天沒有射精的兩個男人以驚人的氣勢抽動著roubang,沒能將jingye全部 喝下的金發麗人俏臉很快便被jingye染滿,而里昂盡管勉強喝下了全部的jingye,那 羊脂玉般的肌膚也只是稍遲片刻,便被少女手中握著的男根噴射出的大量jingye所 沾濕。 ……被,中出了。 甚至連避孕藥都沒有服下,就被男人射了進去…… 只是,兩人甚至還沒來得及因為懷孕的風險而感到痛苦,嬌軀便被再度推倒 在了地上。 然后,里昂和黎塞留相扣的十指被分開,兩人并排躺在一起,很快,便有男 性騎在了黎塞留的胸口,憋悶感令黎塞留感到微微窒息。 「店長……哈啊……要用胸部……夾住……」 里昂低聲提醒,隨即,苦悶的悲鳴聲中,另一個男人騎上了里昂的胸部。過 去也曾經歷過這種玩法,里昂放任男人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乳首拉長,盡管在那粗 暴的手法下忍不住發出悲鳴,她還是努力伸出舌尖,用口中的殘精將自己那深邃 的乳溝潤濕,隨即順從地用雙手推擠著兩側的乳峰,包裹住那根roubang。 「我……盡力……啾……」 用臉頰上殘存著的jingye涂滿了那男根,黎塞留小心翼翼地,用那對即便躺在 地上也仍舊挺翹的豐乳開始了謹慎的奉仕。 兩人努力將臉頰側向彼此的方向,慌亂的氣息中,兩雙玉腿再度被未曾謀面 的不同男性扛起,開始了下一輪的抽插。 「嘿嘿——接下來把連隊的其他人也叫來吧?」 「長官似乎默許了。咱們連隊也到了該開葷的時候了!嘿嘿,這兩個婊子可 比那些妓女好看了不知多少……就是不知道這兩個婊子,能不能承受得住兩百根 roubang?!?/br> ——兩百這個驚人的數字,令兩人的眼神中閃過絲縷的絕望,隨即,她們再 度熱烈地轉向彼此,在周遭令人厭惡的男人們的包圍中,彼此是唯一能夠算得上 依靠的東西。 舌尖掃過彼此仍舊沾著jingye的臉頰,隨后原本看向彼此的俏臉,被迫不及待 的男人們向著另一側強行轉過。 「店長……用舌頭……咕啾……舔系帶的部分……嗯啾……嗯唔……!」 伴隨著里昂那含混的指導,享受著兩人蜜壺的男人們再度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動作,更加令人羞憤欲死的是,一個男人用順著xiaoxue流下的jingye作為潤滑,戳刺 起了里昂的菊門。 「噫……呀!」 「嘿嘿,這婊子看起來也不是第一次被艸菊花了!」 興奮起來的男人們,大幅度地分開黎塞留的臀溝,此刻,黏稠起泡的大量白 濁已將黎塞留的臀溝同樣潤濕,伴隨著男人手指的插入,少女那未經人事的后庭 花軟rou被弄得微微外翻,那激烈的刺激讓黎塞留忍不住悲鳴出聲,卻因為停止了 舔舐,而被男人用roubang來回磨弄著嘴唇,她只能忍受著令人作嘔的氣息,學習著 里昂的樣子伸出粉舌。 含淚的兩人持續著侍奉,扭動腰際迎合抽插的同時用雙掌擠壓著一對豐乳, 放任roubang從沾滿汗水的黏滑乳溝中進進出出,最終將白濁射在她們修長的玉頸與 鎖骨之上,祈求著這不過是一場噩夢,祈求著自己能從噩夢中醒來。 ——糾纏著的女體躺在地板上,彼此都一絲不掛,濃烈的jingye臭味,讓歐根 微微皺起眉頭。 美麗的酒吧老板娘,已不復過往的優雅。一頭金發幾乎被黏稠,半干的jingye 所覆蓋,那對挺翹玉乳上滿是青紫的指印,而里昂的狀況則更加凄慘,美麗的臉 頰上除了精斑外甚至還有殘存的尿漬,而兩人的下身,此刻仍舊微微張開,無論 是蜜xue還是菊門中,都仍舊向外緩緩溢出白濁。 三天的時光,被兩百個男人按照資歷肆意地jianyin侵犯,最后,甚至連血氣方 剛的年輕人都不再愿意玩弄那兩具沾滿jingye臭味的嬌軀。 只是,即便被輪jian到昏迷,兩人的手指仍舊相牽。 真惡心。 惡心,惡心,惡心,惡心…… 她忍住想要嘔吐的沖動,隨手拿 起一條被單。 握著她的手的那個卑賤的游擊隊員……那張姣好的面容,在她的皮靴的踢擊 下因痛苦而扭曲,精準的一腳,踢開了兩人在昏迷中緊握的手。 然后,她隨手將牢房中的被單抽出,蓋在了黎塞留那赤裸的女體上,蓋住了 那一對在男人們的凌虐下留下指印的豐盈rufang,一旁仍舊赤身裸體的里昂躺在冰 冷的地板上,盡管是初夏,冰涼的地板仍舊讓她微微縮緊身體。她皺著眉,用皮 靴將那被單輕輕扯開,蓋到黎塞留的腿部。 她本該把她們送到達豪集中營。在那里,她們能用身體為帝國最后一次的效 忠,不是像此刻這樣,如同野獸般的發泄欲望,而是更加高效且機械化的化作工 業制品,那才是劣等人最合適的效忠方式。 可是…… 指尖陷入手心的軟rou,歐根轉向房門,典獄長在那里等待,帶著些諂媚的笑。 「典獄長,晚上給她們加餐,以及肥皂和熱水。我的手下想要兩個艷麗的女 奴隸,不是兩只臭氣熏天的母畜生?!?/br> 她低聲說,再也不去看倒在地上的女體,走向房門之外。 她的手下需要發泄?,F在的戰況壓抑,每個人都需要發泄,她的行動合情合 理。 只是,除此之外,她也有些想再聽聽那個女人的聲音,為她倒上利口酒時附 和著她的話語的,軟弱,溫和的聲音。 她忽然有些想再喝一杯。 「是!」 典獄長雙腿筆直并攏,向著右上方伸出手掌,她施加同樣的還禮,然后大步 離開。 眼神中帶著血絲,俾斯麥努力讓自己的腳步穩健,腰背挺直,盡管她已無力 保持與過往一樣的步頻一致,軍靴踢踢踏踏地揚起塵土。難得地,她感到呼吸有 些憋悶。 這不是隆美爾第一次被刺殺,更兼,盟軍從西線入侵的陰影越發接近,實在 不是大張旗鼓地將所有周邊民眾全部關押入集中營或處決整個工廠的工人以威嚇 抵抗組織的時候。 所以盡管歐根和后續前來的幾位蓋世太保軍官帶來的隊伍都躍躍欲試,在周 圍進行了一番地毯式搜索,最終也不過只是胡亂搶劫了一番,捕捉了二百余人。 這些遭遇飛來橫禍的法國平民與工人,大多數未經審判便被關進了集中營,另外 數十名明確與游擊隊有關的,則在殘酷的刑訊逼供后被直接槍決。 作為當事人之一,俾斯麥接受了漫長的質詢。 所幸,縱然是在整個NSDAP中,她也算得上是老資格,并且沒有任何證據表 明她與游擊隊有關,維持巴黎的穩定也還需要她精干的工作,即便如此,她從隔 離質詢中解放出來,已經是五天后的事情。 萬幸,一切都過去了。 她開始懷念起黎塞留,她的擁抱,她的親吻,她修長的赤裸嬌軀,默默傾聽 時露出的笑,以及她為自己煮開的,溫潤,冒著熱氣的蜂蜜茶。 因此,在處理完所有任務后,她幾乎立刻便動身來到這里。 夕陽西斜,也許還趕得上晚餐,她想著。如果有充足的時間準備,黎塞留能 做出相當卓越的晚餐,但就算沒時間為她準備什么,只是最平凡的餐點,她也會 很開心的…… ——然后,她看見酒吧洞開著的房門,破裂的玻璃,以及,門口那戴著閃電 臂章,手握沖鋒槍的黨衛軍。 腦海中的綺麗念頭被這過分令人震驚的事實所蓋過,只是一瞬間,她便恢復 到那個冷靜而高傲的國防軍軍官。 「站住——啊,抱歉,是長官——」 她走近,幾乎是一瞬間,那個看起來稚氣未脫的黨衛軍士兵從昏昏欲睡中反 應了過來,在舉槍到一半之前,年輕人認出了眼前人的肩章,急忙放下武器,雙 腿并攏,立正做出標準的納粹禮。 「勝利萬歲!」 「勝利萬歲——士兵,告訴我這里怎么了?!?/br> 她回禮,低聲詢問。 「這里的主人涉嫌一起案件,歐根隊長正在里面檢查可能的贓物?!裹h衛軍 士兵說道。 「笑話……我要進去看看?!?/br> 心急如焚,她搖頭,搖亂了一頭梳理整齊的灰發,士兵順從地讓開一條路。 門本就沒關嚴,只是一眼,她便看到了坐在柜臺前的歐根,燈沒開,夕陽照 耀在麗人的一頭銀發上,麗人的手中握著高腳杯,夕陽為她與高腳杯都鍍上一層 金邊,這讓歐根有了一種怪異的美感。 她用力將房門關緊,走上前去,歐根轉頭向她,露出一貫的微笑——可這次 俾斯麥沒有對她回以笑容,她走上前,用力抓住歐根的衣領,可歐根的臉上仍是 捉摸不透的淡笑,高腳杯中金色的酒液微微晃動。 「你——你把她 怎么了?!你我都知道——她不可能……不可能涉嫌——」 俾斯麥低吼,帶著幾分壓抑極深的暴怒。 「任何案件,對吧?可我知道她可能,并且明確地涉及了?!?/br> 歐根纖薄的紅唇輕啟,像是在宣讀判決。 「俾斯麥,她透露了消息給抵抗組織,并導致了游擊隊對隆美爾元帥與斯派 達爾將軍的未遂刺殺。在數日的蹲點后,我得到了證據,并帶隊實施了抓捕,她 對事實供認不諱?!?/br> 「我……要看證據——」 她的聲音慢慢軟了下來,弱了下來,就像是被某種更加超然的力量所壓倒, 原本死死拽住歐根的衣領,攥得手指發白的雙手慢慢地,慢慢地從歐根的衣領上 滑落。 「——我不想公開這些證據,也不想知道,她到底是從哪里,什么時候,了 解到隆美爾元帥會在當天前去視察工廠的,但我相信我知道,你也知道?!?/br> 俾斯麥的手頹然地松開,歐根好整以暇地整理著揉皺的衣領,臉上仍舊是捉 摸不透的淺笑。直到衣領整齊,她才再度端起酒杯,酒杯中是她常在這間酒吧點 的利口酒。 「……你要審判我嗎?在軍事法庭上?還是在什么其他地方?」 俾斯麥慘然一笑,在心中,她已經相信了那個事實。 黎塞留背叛了她。 能夠進入軍事法庭還是好事,更大的可能性將是集中營,一顆子彈,一根絞 索,黨絕不寬恕背叛者,哪怕是可能的背叛者;她自己就處決過不止一個。 歐根臉上的笑容總算消失了,她揚起頭,將那杯利口酒一飲而盡。 「——過去在軍事學院里,你是學姐,我是學妹。我還在準備第一年的期末 考試,你已經是學院的優秀畢業生了?!?/br> 片刻后,歐根平淡地,像是在刻意壓抑著什么一般出聲。 「我一直都很羨慕你,在青年團中,你是大家的偶像,我也聽說過你的事跡, 我甚至想過,如果我再早生五年,不,三年——我會站在那個啤酒館里,和元首 一起,向著那最為偉大的目標前進。因為你曾經在那里,所以我相信你是忠誠的?!?/br> 俾斯麥帶著幾分震驚地抬起了頭,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眼前的人的聲音里帶上 某種感情——屬于她自己的感情。 「我……當然會永遠忠誠?!?/br> 她低聲說,像是在質詢自己,又像是在質詢更高處的某個人。 「我相信你,也相信這只是個失誤,你仍舊忠誠于帝國。就像是我為你隱瞞 你那怪異的喜好般,我也會為你隱瞞這件事?!箽W根靜靜地起身,素白的脖 頸輕輕顫動,將最后一滴殘酒灌入喉中,松手,高腳杯碎裂在她腳邊的地上。 「她……在哪里?」 最后,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