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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體溫是正常的……不太可能啊,發情期間,Alpha的體?溫也會升高。 白黎想摸一摸傅凜身體其他部位是不是也正常的。 他伸手入了被子里,手貼到了傅凜的腋下,剛剛伸過去,還沒有接觸到,手就被捏住了。 白黎:“???” 傅凜睜開了眼睛:“你在做什么?” 白黎:“……沒什么?!?/br> 他不能再在傅凜這里繼續待下去了,不然解釋不清后頸處的Alpha信息液,傅凜這樣的人,應該不喜歡戴綠帽子,哪怕是個非人生物給他戴的綠帽子。 傅凜在白黎的指尖處輕輕捏了一下:“夜晚穿著浴袍到Alpha的浴室,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投懷送抱嗎?” 假如沒有波塞冬搗亂的話,這其實算投懷送抱。 白黎試圖把手抽回來:“這里應該有抑制劑,傅欽之前在這里住過,他肯定有備好多,我找一找?!?/br> 但他的力氣真沒有傅凜的力氣大,除非把手給砍了,不然真的很難從傅凜的手中將自己的手給抽回。 傅凜把他按在了床上。 除了浴袍之外,白黎身下并沒有穿任何衣物。 傅凜捏住了他浴袍中間的衣帶,似笑非笑:“現在清醒嗎?” 哪怕晚上喝了酒,洗過?澡之后,白黎現在也清醒了許多,完全知道眼前發生的事情。 傅凜湊到了他的脖頸處。 白黎掙扎不開,只覺得身上尤為沉重,一名一米九多肌rou強悍的Alpha體?重遠遠超乎白黎的想象。 脖頸處也是一片溫熱,傅凜輕而易舉的探到了白黎的后頸處。他當然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 也清楚的知道白黎的后頸處彌漫著自己的信息素。 是自己的,卻不是這具身體?的。 傅凜眸色一點一點的變暗,身體自私的本性讓他想要獨占白黎。 他咬住了白黎的后頸。 被咬的觸感尤為奇異,傅凜又?是那般霸道,白黎呼吸一滯,他忍不住攀上了傅凜的肩膀。 似乎要完完全全覆蓋剛剛的氣息,所以傅凜咬著不放。 某些畫面在白黎的腦海中閃過,清晰且深刻。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紛至沓來,白黎清楚,這大概是最真實的記憶。 寂寥的婚禮,墨藍色的大海,還有——充滿激情與欲望的夜晚。 傅凜是一個很貪婪的男人,貪得無厭,永遠都沒有饜足的時刻,他沉湎于白黎,就像每一個沉湎于禍國妖姬的君王。 被標記時的痛苦與愉悅,愛意悱惻的接觸,讓白黎徹徹底底的陷入了這段感情。 原來他從前,是真的和傅凜有過?一段婚姻生活。但這段婚姻看起來短暫如夢,讓人心?碎。 臥室里彌漫著冷杉的氣息,一時春光無限,美色無邊,白黎小腿被握在傅凜的手中。 他脖頸處都是牙印,浴袍松松散散了許多,銀色發絲在燈下尤為耀眼, 傅凜捏了他的腳踝,白黎腳踝和小腿上的印子很多,他知道傅凜不是個傻子,單單看這些印子,應該猜想出了是波塞冬在搞鬼。 不過?,傅凜并沒有說出口,他并沒有和白黎說什么,仿佛對這些不知情似的。 在情’事方面,傅凜已經溫柔了許多。哪怕骨子里暴戾的本性沒有改變,但在剛開始的階段,他想要給白黎一段能夠輕易接受的體?驗,不要讓白黎過?分畏懼。 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白黎才睜開了眼睛。 是清醒的,有一段完整的記憶,剛開始很美好,可以說,美好的就像一場夢。傅凜前戲很長,一直都在用低沉撩人的聲音和白黎說一些很溫柔的話語,單單看著傅凜這張臉,白黎就忘了東西南北,將所有主導權都給了傅凜。 導致的結果?很慘烈。 可以說是從和風細雨變成了瓢潑大雨。 白黎起都起不來,他唇角略有些撕裂,微微刺痛的感覺,他想用手去摸,但手被傅凜握住了。 一夜纏綿,傅凜現在心情甚是愉悅,他在白黎被咬得不像話的腺體處又?輕輕咬了一下:“早?!?/br> 仍舊是富有磁性的聲音。 白黎一張口,嗓子便火辣辣的疼,想起昨天傅凜的所作所為,白黎把眼睛閉上了。 現在白黎很不高興,不僅對傅凜不高興,還對說傅凜“不行”的珍珠不高興,甚至對波塞冬不高興。 對珍珠不高興的原因在于傅凜昨晚起碼問了十幾?次“你覺得行不行”,每一次問都差點要了白黎的命。 對波塞冬不高興不僅僅是因為這家伙昨晚的所作所為,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白黎的小腿和后頸要被玩壞了。 白黎手指抓著被單。 傅凜把他抱了起來:“再去洗個澡?!?/br> 等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白黎這么長時間沒有進食,昨晚又?喝了點酒,傅凜讓機器人送上來了一些溫和滋補的食物。 溫熱的牛奶當然又有營養又容易消化?。 白黎完全喝不下去。 傅凜道?:“發’情期應該順利度過?了,謝謝你?!?/br> 白黎覺得自己昨晚半條命都沒了,傅凜如果?沒有順利度過?才奇怪,這一句“謝謝”的確應該說。 “不客氣,”白黎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虛弱,也不想讓傅凜知道,他連小小發’情期都應付不了,“下次繼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