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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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融洽,坑頭卻猛然躍出一個人頭,小伙子東張西望焦點都沒有,就喊起來了,“常工!常工??!” 蹲著的郭子君看是王岳下面一個施工員,臉上掛著十萬火急,就也扯著嗓子喊:“這兒呢?!?/br> 常遠像個首長一樣,舉手晃了晃。 —— 沖突要是不能停息,就只能升級了。 圍在二期門外的藍景業主終于發現,工地不像落成的小區,到處都可以造門,他們堵了這道,那邊又偷摸地開了個豁,貨進車出,施工“哐當哐當”地照干不誤。 從周圍的高樓下往工地里看,基坑的雛形儼然已經有了,等供給運輸的棧橋通道搭建好,只等來年開春,基礎筏板就該投建了。 因為曠日持久的圍堵不見成效,工作生活都耽誤得一塌糊涂,幾個脾氣火bào的藍景業主氣得眼珠子發紅,這天三四級的西北風,和著冬天零下的溫度,一陣就將人刮得心肝脾肺全部冰透,可心頭的躁火卻越演越烈。 本來溝通就費力,大家立場不同,個執理由、互不相讓,從試圖理以服人到對著賣慘、再到吵到個別動手動腳、再被同伴勸導為死循環,幾輪下來忍無可忍,爭吵中也不知道是那句勾動了神經火線,藍景的一個業主忽然從人群里沖到前面,掄起大扳手就朝柵欄上的門鎖砸去。 沉悶而厚重地金屬jiāo擊聲在每個人耳膜上zhà開,門內門外都被震懵了。 鐵皮對實鋼必然慘敗,沒幾下方形的柵欄就開始變形翻卷,工地大門外也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在敲擊的動靜下,忽然繃出了一種破門而入的壓迫感。 因為劉歡的拖延計劃,目前裂縫的真正成因還不清楚,從少一事的原則來看,作為乙方的總包絕不會想不開,主動摻和到這灘渾水里來。但事實卻是張立偉撂了挑子沒管,每一天的扯皮都是王岳親自帶人在頂上。 他也并不是一開始就在第一線上,只是后期下頭人招架不住了,喊他來扛大旗而已。為此王岳做夢都在罵張立偉,但合同壓制在前,作為乙方,公司不說話,他根本拒絕不了甲方的哪怕是無理的要求。 王岳的跟班率平時就機靈,他率先回過神來,面對鐵器也不太敢上前,只好用手指著砸門的男人,對他兇神惡煞地吼道:“停下來??!你這是破壞公物?!?/br> 王岳被他一喊,跟著反應過來,他一邊捏著手機迅速撥警報電話,一邊向旁邊的技術員jiāo代了幾句,技術員點著頭,叫上三四個人匆匆跑開了。 對方沒理他,用一聲響亮的砸門蓋住了后半句。 跟班從中感受到了無言的挑釁,年少氣盛讓他破口大罵,“干什么你他媽,找死???停下!聾子啊你個傻bi,讓你停你沒聽見嗎?” 砸鎖的男人動作一頓,就維持著往下掄的姿勢掀起眼皮來看他,透過方條的柵欄格,能看見這人眼球充血,有點泛紅的眼睛里煞氣十足,跟班只覺脊背一寒,跟著耳朵里灌進一聲巨響,憤怒和緊張讓他有些耳鳴,他暈乎了兩秒,在對方不要命的氣場下瑟縮了。 王岳試著有話好說,但是毫無效果,門鎖被砸得面目全非之前,溜走的技術員又帶著一幫人回來了,手里還帶著工具當器械,當即就在大門上效率感人地打了個大規格腳手架才用得上的剪刀撐。 剪刀撐就是用鋼管轉接的大叉,作用是防護,但對于外行人來說,它此刻的意味更像是拒絕。 門外藍景的業主一看,對方又是鋼管又是膠qiāng的,他們卻兩手空空! 在群情激奮的躁動氛圍下,藍景那邊也派人去搜羅工具,很快棒球棍、金屬釣竿、木榔頭、啞鈴就都來了。 這些東西日常,用做武器十分可笑,可是現場沒有人笑得出來,維權的路這樣曲折,或許他們舉起的只是失望。 做工程的人都知道,大門是工地最堅固的地方,那些高高的圍擋其實都是鐵皮或是夾層擋,一錘就能鑿穿,甚至你圍著它繞一圈,興許能找到不止一個用錯開的板材做偽裝的門洞。 工地不能隨便停車,小車電驢自行車都不行,但作業車可以,常遠坐著挖機趕來